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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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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能答应她的要求么?

偏偏又是不能,而且是绝不能。

真要是那样的话,那跟乱伦又有什么两样?

花三郎意念转动,忍了忍心里的气与急躁,缓缓说道:“玲珑,你可知道,咱们认识有多久了?”

俏玲珑美眸转动了一下:“没多久啊,三少爷。”

“那么,你可知道,华、韩两家认识多久了?”

玲珑沉默了一下:“恐怕有几十年了。”

这倒是实情。

花三郎又道:“不冲别的,单冲华、韩两家这份渊源,只要是能答应你的事,我绝不会不答应。”

“这有什么难答应的,两片嘴唇一碰,您说一句,不就行了吗?”

“话是不错,可是你知道,我说出口的话,我要负责任!”

“是呀,那当然,许下的诺言,当然要履行啊!”

“我不能许下这种诺言。”

“那不要紧,我并不敢勉强您。”

“玲珑,”花三郎不得不仍耐着性子:“你要知道,我叫你爹一声大哥——”

“那是您硬要叫的,没人让您这么叫,其实也八杆子打不着。”

“你得叫我一声叔叔。”

“我不愿意,也没这个必要。”

“玲珑——”

“三少爷,您才比我大几岁。”

“辈份在那儿,大一岁也就够了,既便是比你小,谁能不认辈份。”

“三少爷,如果是要论辈份的话,那您就不应该再有第二句话说,想当年,我爹在您府上,干的是听候差遣的事,直截了当的说,那是下人,您怎么能管个下人叫大哥——”

“玲珑,别人或许不知道,你应该清楚,华家没有所谓下人,也从没把谁当下人过。”

“事实上,象我爹那种样的一百多口,并不能跟老爷子平起子坐。”

“那是因为他们尊敬当家主事的老人家,老人家自己并没有作什么要求。”

“三少爷,您不认为您这种是强辩!”

花三郎有点忍不住了:“就算是,玲珑,即是你非认定你爹当年在华家是个下人不可,那么我这个做少爷的又怎么能娶个下人的女儿进门?”

玲珑狡黠地笑笑道:“三少爷,我爹是华府的下人,我绝不否认,可是那是当年,不是现在呀。”

花三郎一怔,差点为之接不上话,旋即道:“玲珑,既有了这层关系,那就是永远——”

“谁说的?三少爷,我爹可没卖给您华家呀!”

“玲珑,”花三郎实在是忍无可忍,站了起来道:“既是这样,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三少爷不怕落个不忠不孝的罪名?”

“自己想办法,未必一定不能成,即便不能成,或许不忠,未必不孝,何况我要是答应你,照样会落个大罪名。”

“什么大罪名?”

“衣冠禽兽,连畜生都不如。”

玲珑缓缓站了起来,两眼紧紧盯着花三郎,半晌才道:“这么说,您是真不能答应了?”

“真不能,玲珑,你要体谅。”

“这辈子不能,那么下辈子呢?”

“这……”

“怎么样?”

“玲珑——”

“难道下辈子也不行?”

花三郎暗暗叹了一口气:“玲珑,下辈子,那得你我都能再来到这个人世——”

“如果能呢?”

“如果能——”

“嗯!”

花三郎暗暗一咬牙:“我答应就是。”

玲珑笑了,笑着,笑着,突然神色一凄,流下珠泪两行:“我还能不知足吗,知足吧,即便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可却是安慰自己的唯一办法了。”

花三郎为之猛然一阵激动,他忍不住伸手出去握玲珑的柔荑,可是伸至中途,他的手改变方向,抚上了玲珑那隔衣犹觉滑腻的香肩,轻轻的拍了拍,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玲珑眨了眨眼,举袖拭去了脸上的泪渍,以及挂在长长睫毛上的小泪珠,娇靥上浮现起些许笑意:“三少爷,时候不早了,委屈您进去吧。”

花三郎收回手,点了点头。

打开衣橱走进洞,玲珑也跟了进来,花三郎道:“你睡吧。”

“不忙,您来这儿是客,总得先把您侍候好了。”

点上了手里举的灯,擦过花三郎身边,当先行去。

花三郎只好在后头跟着。

洞里是条矮矮甬道,得哈着腰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约莫五六丈,到了尽头。

尽头有扇门,打开门。经灯光一照,看得花三郎一怔。

敢情眼前是个小小石室。

不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是极尽豪华、舒适之能事。

花三郎定了定神道:“这能叫委屈?”

玲珑回眸一笑:“由此,您也可以知道,他对我确实不错了吧。”

她举着灯走进去,把几上的另一盏灯点上,然后又道:“既是下辈子的事,这辈子我就不给您铺床叠被了,请早安歇吧,我走了。”

她转身要走,忽又停住:“别急,无论吃用,任何一样不会缺您的,最迟三天,我一定把您要的送进来,交到您手里。”

花三郎道:“玲珑,我不说什么了。”

玲珑看了看他道:“其实,您又能说什么。”

举着灯走了出去,还随手带上了门。

花三郎望着那扇已经关上的门,呆呆发怔,良久,他才缓缓坐了下去。

玲珑回到了房里,吹熄了手里的灯,关上了衣橱门,猛可里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不知哭了多久,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

醒来满眼金光,天已大亮,猛地想起了花三郎,急急坐了起来。

刚坐起,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进来。”

两名侍婢推门进来,施了一礼,一名道:“启禀公主,婢子们一早来过了,见公主还在睡,没敢惊扰。”

玲珑没答理。

两名侍婢都用孤疑的眼光看着她。

玲珑沉声道:“看什么,九千岁找过我没有?”

两名侍婢忙低下头去,齐声道:“回公主,还没有。”

“那正好,侍候我梳洗,把饭给我送进来吃。”

恭应声中,一名侍婢施礼退出,留下一名侍候玲珑梳洗。

往妆台前一坐,玲珑吓了一跳,一双美目红肿得象两只熟透了的桃儿。

怪不得两名侍婢在看她,

侍候着梳妆,站在身后的侍婢当然没敢说什么,可是玲珑从镜子里看得见,小丫头是一脸想问个明白神色。

玲珑道:“想说什么就说,别那种脸色,看得我心里不痛快。”

那名侍婢吓得差点把手中牙梳掉了:“婢子、婢子——”

“说呀。”

“是,您,您怎么了?”

“心里不痛快。”

“您有什么心事?”

“心事多着呢,你们解决不了。”

“公主——”

“别忙嘴了。手底下快点儿吧。”

“是。”

让人家问,又让人家问不出什么了。

殊不知,玲珑有她的用意。

那名侍婢还真灵巧俐落,很快地侍候玲珑梳洗好了,正是时候,饭也送进来了。

玲珑吃的,自然是错不了。

可是对一桌的精细不下御膳房做出来的美食,玲珑看也不看一眼,板着脸道:“你们去吧,没我的话,谁也不许来吵我,也告诉他们,今儿个我谁也不见。”

两名侍婢恭应着退了出去。

门一栓上,玲珑就开始忙了,忙把吃喝送了一大半到石室里。

花三郎早起来了,正闲坐着呢。

玲珑没跟他说什么,只坐一下就离开了。

既然不许人来打扰,何以如此匆忙。

不许别人打扰,刘瑾一定会来。

那两名侍婢,就是拦都拦不住的传话筒。

玲珑是料事如神,回到房里坐没一下,有人敲门了。

玲珑拿起筷子往桌上一拍,没好气了:“告诉你们不许来吵——”

只听门外有人说道:“禀公主,是九千岁驾到!”

玲珑故意默然地坐了一下下,然后才过去开门,果然,刘瑾带着两名大档头站在门外。

两名大档头忙施礼:“见过公主。”

玲珑向刘瑾施下礼去:“义父。”

刘瑾微一怔,旋即含笑道:“乖女儿,不能让我老在门口站着吧。”

“义父请。”

玲珑又施一礼,侧身让路。

刘瑾进来了,两名大档头留在门外。

看了看桌上的吃喝,刘瑾似乎神色微松,坐了下去,道:“怎么了,乖女儿?”

“什么怎么了?”

“听说你今天谁都不见。”

“没什么,心里有点烦。”

“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做女儿的怎么敢。”

“不是?”

“不是。”

“那今儿个怎么跟我生分,往日都叫爹,今儿个怎么改口叫起义父来了。”

“爹跟义父,有什么差别么。”

“当然有,而且我爱听你叫我爹。”

玲珑没说话。

“做爹的怎么得罪你了,昨儿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谁说您得罪我了。”

“那究竟是——”

玲珑小嘴儿一噘,道:“不想说。”

“秋萍——”

玲珑有点发急:“您不要问,行么?”

刘瑾道:“不行,普天之下的事,只要我想问,还没有人敢不让我问的——”

玲珑娇声道:“我也是大明朝的子民,您要是认为我犯了您的规法,您爱怎么办,就看着办好了。”

刘瑾说上句话的时候,原是绷着脸的,一听玲珑这么说,马上赔上了笑脸,拉过玲珑的手,把玲珑拥在了怀里:“爹的乖女儿,爹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是这普天之下唯一的例外呀。”

“既然您这么宠我,那您就听我的,不要问好了。”

“乖女儿,就是因为爹宠你、爱你,所以爹才是非问不可呀。”

玲珑目光一凝:“您真要问?”

“当然了,哪有个做爹的不关心自己女儿的,见自己女儿愁眉不展,闷闷不乐的,能不问个明白吗?”

玲珑似乎要说,但突然她又摇了头:“不,还是不能告诉您。”

这下该刘瑾急了,他肌肤白皙细嫩,如今血色一上脸,看起来就更红了:“秋萍,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告诉您您就又要杀人了,就因为这!”

刘瑾为之一怔:“告诉我我就又要杀人了?我杀谁?”

玲珑明眸一转:“爹,咱们先谈个条件好不好。”

“谈条件?谈什么条件?”

“我告诉您,您不许问是谁告诉我的,更不许杀人。”

“你就料准了我会杀人?”

“嗯,只要我告诉了您,您一定会杀人。”

刘瑾沉吟了一下,旋即点头道:“也对,我要是知道谁惹了我女儿,我还能不杀他——”

“您弄错了,没人惹我。”

“没人惹你,秋萍,那是军国大事——”

“哎呀,您是怎么了,我问过您的军国大事吗,就是再不懂事,我也不会去干预您的军国大事呀。”

刘瑾道:“既不是有人惹了你,也不是军国大事,那是什么事?”

“您的事。”

刘瑾一怔:“怎么说?我的事?”

“您的私事。”

“我的私事?”

“嗯,您答不答应。”

刘瑾突然笑了:“我会有什么——”

“您别管那么多,只问您答应不答应。”

刘瑾迟疑了一下,一点头道:“好,我答应。”

玲珑忙道:“您别忘了,不许问是谁告诉我的,更不许杀人啊。”

“我知道。”

“您答应?”

“可不许说了不算啊?”

“傻丫头,瞧你这话说的,你看爹是什么身份,论公,我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堂堂九千岁,论私,我是你的干爹,我能在你面前说了话不算吗。”

“好,有您这句就够了,我问您,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秘密瞒着我。”

“秘密,我有什么秘密瞒你了?”

“当然有。”

“或许,军国大事——”

“别忘了,我说过是您的私事。”

“乖女儿,说话可要凭良心啊,这三厂之中的秘密,我那一样没告诉你。”

“这一样,已经能把其他的都盖过了。”

“没有,对你,我没有保留任何秘密。”

“您有间秘室,除了您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进去过,您也告诉我了吗?”

刘瑾颜色立变:“这是谁告诉你的。”

“您亲口答应过我的,不许问。”

“秋萍——”

“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您就把亲口作的许诺忘了?”

“那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人家是告诉您的女儿,可没告诉别人,有什么要紧。”

“这——”

“啊呀,”玲珑扭动身躯撒了娇:“您到底怎么说吗?”

刘瑾迟疑一下,毅然点头:“好,我不问。”

答应不问了,可是脸上的颜色还是不怎么对。

当然,脸色刚变,心里嘀咕,要恢复正常,哪有那么快。

“您不许问,我可要问个明白,您告诉我了没有?”

“没有,根本没有这回事儿。”

刘瑾一边回答,脑海里一直在想,这是谁告诉玲珑的,三厂里的每一个人闪电般从他脑海中掠过,可惜,他没能想出是谁。

只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太少了,而仅有的那几个人又是绝不可能泄露他这个秘密的。

那究竟会是谁呢?

刘瑾还在想,耳边又响起了玲珑的话声:“根本没有这回事儿,这话是您说的。”

刘瑾忙定定神道:“乖女儿,你怎么这么轻易相信别人胡说八道。”

“我不相信别人,我只相信您,只问您,根本没有这回事儿,这话是不是您说的?”

刘瑾毅然点了头,他不能不点头:“是我说的。”

“真没有这回事儿?”

“咦,你刚刚不还说,只相信爹吗!”

“我是想给您个考虑的机会,您要是想改变您说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刘瑾目光一凝:“秋萍,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手里握有您的证据,您要是再矢口否认,一旦等我拿出了证据,我就一辈子不理您,所以说您现在改变自己所说的话,还来得及。”

“你手里握有证据?”

“不错,话是我说的,信不信在您,不信您可以试试?”

其实,刘瑾还在乎谁理不理他,谁惹毛了他谁倒霉,不管是谁。

别人巴结他,走他这条门路都还怕来不及呢,他会在乎谁理不理他。

当然,玲珑是摸准了刘瑾的心,仗的是刘瑾对她那份超乎常人的特殊宠爱。

刘瑾没说话,两眼只盯着玲珑看。

他是想从玲珑的神色上看出虚实来。

玲珑冰雪聪明,焉能不明白,她板着一张娇靥,什么表情都没有,而且是那么安详,那么坦然。

突然,刘瑾说了话:“乖女儿,你手里握的是什么证据?”

显然,刘瑾是没能看出虚实来。

玲珑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您现在要看?”

刘瑾忙道:“不,我问你,是什么证据。”

“不能告诉您,您也别问,要嘛,您就看看。”

刘瑾哈哈一阵大笑,道:“好在咱们是父女,不是外人,要不然,你让你这个爹,丢的人就大了。”

玲珑没说话。

刘瑾一点头道:“好吧,好吧,我改变自己说的话,我承认,行了吧。”

珑玲为之心花怒放,但是,表面上,她仍是一点声色不动,淡然一笑道:“早承认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刘瑾手一伸道:“可以拿来了吧?”

“您要什么?”

“证据呀,我已经承认了,证据还不能拿出来吗?”

玲珑白了他一眼:“亏您还提督三厂呢,玩起心眼儿来,连我这个女孩子家都玩不过。”

“怎么说?”

“我没有证据。”

刘瑾一怔:“真没有?”

“瞧您问的,您已经承认了,我握着个证据在手里,还有什么用呀,要有,我不早就拿出来了吗?”

刘瑾仰天哈哈大笑:“好,好,好,你这个爹玩弄权术多少年,没想到今天竟栽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这正应了那句话,阴沟里翻船,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

“您到今儿个才知道啊。”

大笑声中,刘瑾拥紧了玲珑,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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