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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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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名大档头领命传令去了。

花三郎又转望项刚:“项爷,从现在起,咱俩也分头行动,这样可以双线并进,我建议您换坐骑步行,要是还骑马,人家老远就知道了。”

“行,兄弟,咱俩怎么分法?”

“您负责西城、北城,我负责东城、南城,有任何重大发现,马上派人联络,互相支援。”

“好,就这么办。”

“对方所用暗器太过细小,无论在任何情形,任何方位都能出手,不容易防,项爷千万小心。”

“别惦记我,你自己也留心。”

“多谢项爷,不是我花三郎夸口,他们要是能要了我的命去,三厂就不必侦查了,他们要什么,三厂就给什么吧。”

花三郎没多耽误,说完这句话,就跟项刚分了手。

他负责东城、南城,自然就往东城、南城走。

一路走,他一路想。

劫掳肖家上下的那帮人,仅只是劫掳,并没有伤人。

如今为何突然向三厂的人下毒手。

是为吓阻?

不会,这种方法,是欲盖弥彰。

而且,谁都应该知道,三厂,是不受吓阻,也是吓阻不了的。

在这种情形下,不能否认一种可能,下毒手的,是另一帮人,是趁火打劫。

如果是这样,花三郎他很快的想到了一伙人,“铁血除奸会”。

还真是想到谁谁就来。

前头不远,有个人横过胡同口。

匆匆一瞥。

花三郎看出了,是个挑担卖水果的小贩,而且就是“铁血除奸会”,以卖水果作为掩护的那个小伙子。

有此发现,尤其是刚想到了这个组织,花三郎自不肯放过,加快步履赶出了胡同口。

出胡同口往那小伙子所去方向一看,花三郎不由一怔,街上行人不少,可就是不见刚才那小伙子。

哪儿去了?

就这么一转眼工夫,他能走到哪儿去?

花三郎有此自信,小伙子绝快不过他。

往边上一看,不远处又一个胡同口。

花正郎明白了,小伙子进那一条胡同去了,要不是有急事,就是看见花三郎了,有意躲花三郎。

不管是谁,都会加快步履追过去。

花三郎毕竟是花三郎,他不进反退,退回了刚才那条胡同里,找了条通两条胡同,横着的小胡同赶了过去。

花三郎算是料对了,刚拐过弯儿就看见了那挑着担儿的的小伙子,正背着他往这边退了过来。

没错,是看见花三郎了,有意躲。

花三郎站着没动,任他退,原想等他转身要走时,给他来个震惊。

哪知道小伙子还在不停的退,花三郎不能不说话:“撞着人了。”

小伙子吓一跳,停步转身,看清楚是谁后,又猛一惊,似乎是跑不是,不跑也不是,很窘。

花三郎倏然一笑道:“朋友,咱们见过吧!”

小伙子强笑:“您别见怪,主顾太多,记不起来了。”

花三郎道:“何必呢,我拿您当朋友,齐老、金老、罗老,还有文老,也都拿我当朋友。”

“呃。”小伙子为之一怔:“齐老、金老、罗老,还有文老?”

“怎么!”这一次该花三郎诧异了:“怎么,他们几个没告诉你什么。”

“没有。”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他花三郎保密?

花三郎转念一想,旋即道:“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能跟你提他们几位,至少能证明我不是仇敌,如果我是仇敌,也不会容你站到现在了,是不?”

小伙子疑惑地看了看花三郎:“那……你要干什么?”

花三郎道,“没别的,打听件事,东、西两厂,三名高手被害,都是‘太阳穴’上中了一种淬过毒的针状暗器,是不是贵会的杰作?”

“贵会?”

“何必呢?‘铁血除奸会’?”

“不。”小伙子摇了头:“不是,我不知道这种事。”

“是没有,还是你不知道?”

“我想是没有,应该没有。”

“你想没有不行,齐老、金老、罗老,我想跟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位碰一下面,告诉我,上哪儿找他们几位?”

“这……”

“事关重大,不要耽误了,我没拿你怎么样,难道还不够?”

小伙子想了想道,“你上天桥逛逛去吧,也许能碰上一位。”

花三郎道:“谢了。”

他转身走了。

小伙子还在这儿发怔。

也许他在想,那几位,怎么会交上这么个三个新贵朋友。

第十七章 追踪

花三郎听了小伙子的话,直奔天桥。

今天的天桥,可没往日那么的热闹,不论棚子里也好,摊上也好,都没什么人,显得冷清多了。

当然,这是跟三厂派出大批侦骑,满城搜查有关。

冷清是冷清,可不见得没人,花三郎一进天桥,两三个穿裤褂的汉子就盯上了他,从不同的方向,用不同的方式,从身后慢慢向他挨近。

是哪一路的?

花三郎一时看不出来。

可是,在这当儿敢这么干,既然是有恃无恐,那么,又是仗恃什么呢。

花三郎看不出来,可是想明白了,慢慢的走近他的容得一个近了身后,他突然道:“只怪两位督爷没让他们认识我花三郎,从现在起,离我远点儿。”

身后汉子一怔忙停步。

花三郎走远了,另几个围拢了过来,低语几句,另几个都一怔,旋即散开了。

花三郎来了这么一下,身后再也没人了。

碰见几个过往的,一看就知道是老混天桥的,可却没一个扎眼的。

小茶馆儿里有人,还有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站在门口往里看,几个茶客都是上了年纪的,有的托画眉,有的提百灵,慢喝着茶,个个悠闲,似乎,满城的风雨不关他们的事。

角落里有张桌子,坐着托画眉鸟笼子的,正是罗英。

小伙子还真没骗他。

罗英看见花三郎一怔,但没招呼,定定神,又逗上他那只引吭高歌的画眉了。

花三郎走了过去,就在那张桌上坐下:“好鸟,叫得真好。”

“夸奖。”罗英淡然一句。

“看样子,养了不少日子了。”

“两年多了。”

“虾蟆头,铁砂爪,凸睛怒视,长眉莹雪,少见的异种!”

罗英似乎有兴趣了,目光一凝:“行家,老弟你也爱玩鸟?”

“懂些皮毛,没玩过,倒是家里长辈们嗜爱此道。”

罗英摇摇头道:“这两天溜鸟不大适宜,不知道哪儿飞来些老鹰,到处盘旋,吓得鸟都不怎么叫。”

“现在叫得不错,足证附近没有老鹰。”

罗英笑了。

花三郎也笑了,低低道:“有几只让人打下来了,是诸位的杰作吗?”

“我也刚听说,不是。”

“打鹰的玩艺相当细小,绣花针似的,还淬过毒,您老能给些指点吗?”

“好说,凭您的胸蕴,不会不知道,那东西太俗、太普遍,没办法下断。”

花三郎皱皱眉道:“我苦恼的就是这个。”

这句话刚说完,外头传来了喝声,似乎有人在争吵,有人动上了手。

在座的茶客,个个面泛惊容,可却没人动。

谁愿意看这种热闹。

花三郎站起身走了出去,出茶馆就看见了。看得他一怔。

不远处,刚才那几个穿裤、褂的汉子,正围着一个汉子在打斗,那汉子身手不弱,但是一个对三四个,难免有点吃力。

那汉子,赫然是韩奎。

花三郎一声朗喝送了过去:“住手。”

一见是花三郎,都停了手。

花三郎走了过去,几个穿裤褂的要说话,花三郎抢了先:“韩大哥,怎么回事?”

几个穿裤褂的一怔。

韩奎道:“总教习,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瞧着我碍眼,上来就伸手。”

花三郎转望几个穿裤褂汉子:“这位是我地面上的一个朋友。”

“属下该死,不知道是您的……”

“不怪你们,你们有你们的职责,只是往后要弄清楚了。别以为是练家子就可疑,天桥不乏练家子,京城里也卧虎藏龙。”

“是,是。”

“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几个穿裤褂的汉子躬身施礼,急忙散去。

韩奎立即靠近花三郎道:“三少爷,我都听说了。”

“那最好,韩大哥帮得上忙帮不上?”

“正想给您送个信儿去,坛根儿有动静。”

“坛根儿?”

“有可疑人物出没。”

“什么时候?”

“今儿个一早,天还没亮。”

“看清楚了吗?”

“没有。”

“人多不多?”

韩奎摇头道:“不多,好象只有两三个。”

“什么装束,怎么样的打扮?”

“都穿黑衣裳,行动飘忽,鬼魔似的。”

“有什么行动么?”

“没见有什么行动,只是在那儿出没。”

“从坛根儿什么地方出现,又从什么地方隐没?”

“就在坛根儿一带。”

花三郎沉吟一下道:“我看看去。”

韩奎道:“我陪您去。”

“韩大哥去不大方便,这方面交给我,韩大哥帮我多方查查,你有天桥的关系在,查起来也许比较容易些。”

“也好,我听您的。”

花三郎道:“我这就去,韩大哥要是碰上刚才的事,就把我抬出来好了。”

说完了话,他扭头走去。

花三郎站在近百丈外看,坛根儿一带相当荒凉。

本来,这儿是天子祭天的地方,平常是不许闲杂人等往这儿来的。

既是不许闲杂人等往这儿来,那么有人在这一带神秘出没,自然就有问题了。

天坛宏伟、庄严的座落着,石阶高筑,石砌的栏杆象白玉。

周遭空荡寂静,不但没有人影,也看不出那里可以作藏身佳处。

看着、看着,花三郎的一双目光,落在坛左后方二十丈外那片树林上。

那该是唯一可资出没的地方了。

花三郎迈步走了过去,经过坛边,一样东西映入眼帘,使他停了脚步。

那白玉似的石阶上,留着两三个脚印,带着泥的脚印,所指方向,是从下往上,到了四五级石阶时,就没有了。

当然,不是留下脚印的人走到这儿为止了,而是到这儿以后,鞋底上的泥掉得差不多了,没办法印出脚印来了。

什么人会跑到这儿来,难道就是韩奎所说,神秘出没的那些人?

脚印行家一看就知道,是薄底快靴留下的,脚不大不小,想见得此人一定是中等身材。

薄底快靴,一般人是不穿它的,穿它的只有练家子,只有江湖中人。

那么,应该是韩奎所说的那些神秘出没的人了。

这种人,登上天坛石阶,用意何在呢?

从天坛经过?

那大可从边坛过去,不必登上石阶。

那么,那些人是进了天坛了。

江湖中人固然不怕什么罪不罪,但是他们进入天坛的用意又何在呢?

花三郎试着拾级往上走,到了上头,绕着一圈的栏杆往后走。

刚走两步,他又停下了。

只因为他又看见一样东西。

就在那圈玉似的石砌栏杆上,他发现了一个斜指的箭头,是被人用硬物画上去的,似乎也曾经想擦掉过,但是没能完全擦掉,留下了若有若无的痕迹,但却没能逃过花三郎锐利的一双眼睛。

而这个箭头斜指的方向,正是那片树林的所在。

当即,花三郎从后头下去,走向树林,一边走,他一边戒备,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但是,他却在毫无动静的情形下,走到了树林。

站在进树林两三步处,竭尽目力,四望搜索。

仍然是空蔼寂静,连一片枯叶飞落都没有。

凝目再看地上,他看见脚印了,跟刚才坛前石阶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很浅很浅,不是象花三郎这等锐利目力,恐怕还看不出来。

花三郎顺着地上脚印往前找去。

往前,也就是往树林深处。

而对这片树林来说,深处跟浅处没什么两样,稀疏疏的,一眼可以打到底。

倒是树林那边有一座土丘,遮断了视线。

土丘不高,只有五六丈,上头长满了杂草,还间开着朵朵的小野花。

杂草、野花,花三郎都没在意,但是目光流转之间,不经意的一瞥,看见一样东西,顿时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小束杂草,被人在半腰打了个结,因之使得草尖倾斜,倾斜的方向,就在土丘之后。

分明,这又是……

花三郎脚下没停,绕过了土丘。

刚绕过土丘,一幕景象看得他怔住了。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圈竹篱。

竹篱内,有人用干草扎了四个草人。

四个草人身上,都穿的有衣服。

最左一个,装束打扮,是三厂二档头的模样。

第二个,是大档头模样。

第三个,装束打扮赫然竟是他花三郎。

第四个,不是别人,是霸王项刚。

唯一相同的,是四个草人的心胸部位,各插着一把匕首,被插处周围,居然还抹有血迹。

花三郎看怔了,半响他才定过了神,定神凝目,他在想,这情形很明显,分明是有人要杀项刚和他,还有三厂的大档头、二档头。

东西两厂的三名大档头被害,不过是个先声。

这是谁,这么痛恨项刚、花三郎跟三厂的大、二档头?

是不是跟肖家人被劫掳一事有关?

花三郎走进竹篱,力凝手臂,功聚右掌,一把一把的拔出了四把匕首。

四把匕首的长短、宽窄一样,连柄上的花纹,缠的铜丝都一样。

花三郎正在看四把匕首,忽觉一缕极其细小的破风之声袭到,打的是他的头部要害。

来物太小,花三郎不敢用手去接,头一偏,扬起了两把匕首。

只听“叮”地一声,一线蓝光落地,是根细小银针。

正是杀害三名大档头的淬毒针儿。

花三郎霍地转脸,居然无所见。

脑际灵光电闪,吸一口气,飞身掠上土丘,居高临下,急目搜索。

这回看见了,一条黑影腾跃疾掠,已出五十丈外,好快的身法。

花三郎长身而起,贯日长虹般飞射追去。

前面黑衣人的身法,已属一流。

奈何花三郎是一流中的一流,几个起落之后,已迫近十丈。

花三郎扬手想打出一把匕首,取对方膝弯。

讵料黑衣人突然一个大旋身停了下来。

这下反弄怔了花三郎,急忙硬生刹住追势。

黑衣人,一袭黑袍,苍白的一张脸,那不是本来面目,是戴了人皮面具。

花三郎定定神道:“东西两厂的三名大档头,是你杀害的?”

黑衣人没说话。

“为什么?你仇恨三厂?”

黑衣人听若无闻。

“西厂肖家的人,是不是你们劫掳去的?”

黑衣人仍没说话,但是他突然一晃,竟倒了下去。

花三郎微一怔,急忙一步跨到,探掌抓起了黑衣人,黑衣人一颗头软垂,嘴角流下了一缕鲜血。

花三郎心神震动,急忙捏开了黑衣人的牙关。

黑衣人的舌头还好好的。

花三郎明白了,黑衣人不是嚼舌自绝,而是服下了预藏的毒药。

果然,那从嘴角流出的血迹,已渐为乌黑。

花三郎伸手揭去了黑衣人的人皮面具,看得他又一怔,年轻轻个汉子,挺白净,挺俊的一张脸。

花三郎缓缓放倒了黑衣人,在他身上一阵搜,只搜出个半个巴掌大的小革囊,里头藏着密密的一排银针,针尖都蓝汪汪的,除此,别无长物。

这是何等样人,究竟跟劫掳肖家人有没有关系。

以仇恨三厂的情形来看,这种人应该是友非敌,可惜的是花三郎没机会解释,不敢轻易暴露身份,因之使这个人服毒自绝。

以他服毒自绝这件事看,这个人不是一个人,而是有组织的,所以服毒自绝,是怕牵连出别个。

究竟是个什么组织呢?

应该不是“铁血除奸会”。

那又是什么呢?

就在这片刻工夫中,花三郎又发现了一件事,看得他惊心动魄,身躯狂震。

地下那黑衣人身下,散出了一滩黄水,黑衣人的尸身,也已缩小了不少。

敢情,他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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