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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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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老朽我打进肖家也不少年了,当肖家在京里招兵买马的时候,我就进入了肖家,但是关于他父女原不姓肖的事,我却是一无所知,恐怕肖府上下,除了他父女本人之外,也没一个人知道的。”

花三郎失望地道:“有这种事……”

文中奇看了花三郎一眼道:“要不是三少今天提起来了,我也不敢问,肖家父女为什么这样极力拢络三少,肖家上下看得很清楚,也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谁都知道肖家主人已把三少当成乘龙快婿了,不知道这件事三少打算怎么办?”

这番话,花三郎听得脸上一阵热连一阵,容得文中奇把话说完,他沉默一下才道:“不瞒老夫子,此时此地,不容许我涉及儿女私情……”

文中奇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变化,快得令人分辨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花三郎接着说道:“但是肖家对我不错,我也实在不便轻易辜负。”

文中奇脸上的神色又有一瞬间的变化,不过这回可以看出来了,那是突然之间绷得一紧,旋即他道:“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肖姑娘对三少很好,恐怕只是为了三厂。”

“我宁愿她是这样。”

“呃,难道三少另有看法?”

“老夫子啊,这就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文中奇沉默一下道:“那恐是大麻烦。”

“呃!”

“彼此立场不同,将来这个结果……”

花三郎道:“那就很难预料了。”

文中奇忽然一笑道:“不该,不该,老朽太不该,莫名其妙的问起这种事,免不了让三少有交浅言深之感。”

花三郎道:“老夫子怎么好这么说,华剑英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连好歹都不懂!”

“就是为这,三少修为高绝,智慧过人,无一不是当今一流中的一流,什么事看不清,什么事处理不了,这种事难道还要旁人来操心么。”

花三郎道:“老夫子要是这么说的话,倒不如痛痛快快骂我两句。”

文中奇哈哈大笑:“言重,言重,老朽怎么敢啊。”

在文中奇的笑声中,花三郎忽然凝神道:“老夫子,有人来了。”

文中奇刚要凝神,又听得一个俏生生的话声从院中响起:“总教习在这儿么,婢子奉姑娘之命,特来相请。”

文中奇向着花三郎投过钦佩一瞥,忙站起道:“总教习在这儿,这就出去。”

花三郎跟着站起,随同文中奇出了小室,只见一名彩衣少女站在院子里,看见花三郎出来,立即盈盈施下礼去:“姑娘有请总教习。”

花三郎道:“姑娘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姑娘听说您被文老邀来了,见您久不进后院去,特命婢子来相请。”

文中奇哈哈一笑道:“总教习只要一进肖府,一动一静就绝对瞒不了姑娘,有空时再请过来坐吧。”

花三郎一拱手道:“告辞了,改天再来拜望老夫子。”

他跟着彩衣少女出了小院子。

文中奇站在屋前目送,老脸上渐泛起一片隐忧,喃喃说道:“姑娘,你遭遇了劲敌了啊。”

彩衣少女带着花三郎进后院,再往后走,最后进了花园里的水榭,她施一礼,悄然退走了。

花三郎明白,肖嫱的侍婢个个懂事可人,这是让他一个人进去会肖嫱。

花三郎轻轻咳了一声,走进了水榭。

水榭里显得特别宁静,特别幽雅,还透着一股特别的淡淡幽香。

姑娘肖嫱一身雪白衣衫,靠里头凭栏站着,身后是水榭外的半池荷花,衬托得简直就象天仙小谪,进入图画。

花三郎看得不禁为之一呆,脚下也不由为之一顿。

肖嫱深情目光遥注,袅袅行了过来,一直走到了花三郎身前:“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花三郎打心底里有点歉疚,他想掩饰,但却无从掩饰,那丝歉疚神色,从他心底里泛上了他的脸,并且经由目光流露出来:“姑娘该知道,我不得已。”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并没有怪你。”

“谢谢姑娘。”

肖嫱目光一凝:“怎么突然跟我客气起来了。”

“我不是有意的。”

“望穿秋水,已是让我伤心,假如见了面这么生分,那恐怕就更让我肠断了。”

姑娘多情,花三郎好生不忍,想说两句,可却又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正感不知如何是好。

肖嫱不知是有意,抑或无心,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上文老那儿干什么去了?”

花三郎轻“呃”一声道:“进门刚巧碰见了文老,好久不见了,这也是化敌为友之后的头一次见面,邀我上那儿坐坐,我当然是欣然答应。”

“别说什么化敌为友,肖家上下,可从没有拿你当敌看。”

花三郎道:“那完全是因为我那位贾兄弟的爱护。”

肖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还真可以这么说,事实也就是如此。”

“我感激,也会牢记。”

“牢记应当,贾玉他可从来没指望你感激,他要的也不是你的感激。”

花三郎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肖嫱似能看透他的肺腑,看了他一眼之后,再度转移话题:“坐下说话吧!”

两个人坐了下去。

花三郎一时没开口。

肖嫱却道:“不把办案的经过告诉我一下?”

花三郎道:“相信姑娘已经知道了。”

“我听说了,在京里,三厂的事,从来没办法互相隐瞒的,可惜的是,金如海又让人给救走了。”

花三郎道:“我已经交了差,复了命,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你是这么说,恐怕九千岁不会放过你,”

“事实上,项总教习已经陪着我,还有熊督爷一起晋见过九千岁了,九千岁为了金如山跟熊督爷,已经不追究这案子了,我岂不是落得清闲。”

“呃!九千岁,九千岁除这件事外,从没做过件好事,怎么这回象发了慈悲了。”

“也许这是他第一次做好事,也是最后一次好事。”

肖嫱忍不住笑了,花朵绽放也似的,好美:“你就不怕传到他耳朵里去。”

“姑娘你都不怕,我又怕什么。”

肖嫱道:“不管怎么说,倒有一点颇值得我欣慰。”

“什么?”

“至少我没让你走错路,摸错方向。”

这句话是双关的,还是……

不,以现在的情形看,肖嫱这句话应该不是双关语。

花三郎道:“对了,我还没谢谢指点呢。”

肖嫱目光一凝,道:“就打算这么谢我么?”

“那么姑娘又要我怎么个谢法呢?”

“将如何酬知己,尤其是红粉知己,我不便告诉你,是不?”

花三郎知道肖嫱要的是什么,可是如今的他,又怎么能轻许,迟疑了一下,只好说:“我会牢记在心的。”

“谢谢你。”

“姑娘怎么反倒谢起我来了?”

“能让你有这么一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难道我还不该谢你。”

花三郎好生窘迫,强自平静一下自己,道:“姑娘这么说,就让我不安了。”

“你不安?为什么?”

“姑娘刚不是有意损我吗?”

肖嫱娇靥上,掠过一丝奇异的变化,道:“我不敢,面对着你这位东西两厂的总教习,我怎么敢。”

“别提总教习,姑娘,这个总教习是你给我的。”

“不是。”肖嫱微一摇头:“我更不敢这么想,那是你自己超越别人太好的优越条件换取来的。”

花三郎忍不住一阵激动,道:“姑娘,花三郎不是人间贱丈夫,更不是铁石心肠无情人,我愿作许诺,但不是现在。”

肖嫱神情猛震:“你愿作许诺,真的?”

“姑娘看我说的象假话吗?”

“那么为什么不是现在。”

“我志不在这个总教习,我愿有一天有些大成就。”

肖嫱娇躯突然泛起了颤抖,连话声都受了感染:“别以为我不能等,只你有那么一句话,我就能等,哪怕是等到白了头发老掉了牙。”

花三郎道:“我感激。”

“我不要你感激。”

“当然不只感激,但是现在我的确感激。”

肖嫱沉默了一下,低下了头:“其实够了,别的我还求什么!”当她再抬头时,一双美目之中,已经闪漾起泪光。

花三郎看得好生不忍,伸出手,握住了那一双柔荑,那双柔荑,冰冷。

静默,静默,水榭里的空气,象突然间凝住了。

良久,肖嫱抽回一只玉手,轻轻地抹了抹滑下来的一串珠泪,道:“前两天,你过门不入,问了声有没有人找过你,是怎么回事,谁会上这儿来找你?”

花三郎没有隐瞒,他觉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把玲珑失踪的事告诉了肖嫱。

女儿家都是很敏感的,尤其是这时候的肖嫱,她目光一凝,问道:“怎么见得她是来找你的呢?”

“她父亲说的。”

“又怎么见得她一定会来找你呢?”

“不敢说一定,她父亲既这么说了,我不能不这么相信。”

“这位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当初天桥的事,难道你没有接到禀报。”

“呃!就是她呀,那她一定是来找你了。”

“怎么见得?”

“象她那个年岁,正是情窦初开时候,偏又见到你这么一个叔叔,不来找你,她还会去找谁呢!”

“不许开我的玩笑。”

“是总教习的令谕?”

“不是。”

“我可以不这么说,但是你骗不了你自己,你可曾自问过,是不是这么回事。”

花三郎默然了。

他能说什么,确是这么回事。

想想,心里不免又是针刺似的一阵痛。

姑娘肖嫱柔荑反转,握住了花三郎的手:“没有人怪你,但也令人不忍对她呵责,毕竟这不是罪过……”

“不!”花三郎摇头道:“她是我至友的女儿,得叫我一声叔叔。”

“只怕她不愿叫你叔叔,也从没拿你当叔叔。”

这也是实情,花三郎只好又默然了。

姑娘肖嫱安慰地道:“别这么忧心忡忡的,真情能感动天地,她会平安的。”

“事实上,她明明是进京来了,却是很多日子一直没有消息。”

“只要她确是进了京城,让我帮你找她,在我来说,在京城里找个人,还不是什么难事。”

这当然是真的,以整个三厂来说,肖家应该是列为下阶层,纵然不能列为下阶层,也应该列为西厂的耳目,既称耳目,就要经常保持消息的灵通,跟外界广大的接触,他们找起玲珑来,应该比项刚,南宫玉两方面都便当,都来得有把握。

这位姑娘肖嫱有着过人的胸襟与度量,她愿代花三郎找寻玲珑,而且又是那么真诚。

花三郎暗暗为之一阵感动,道:“谢谢你。”

肖嫱含嗔地看了他一眼:“还跟我客气。”

轻轻地收回了柔荑,提高声音叫道:“谁在外头,进来一个。”

远远地传来一声脆生生的答应,衣袂飘风声由远而近,带着一阵幽香,进来了刚才上文中奇那儿找他的那名彩衣少女,盈盈一礼道:“姑娘吩咐。”

肖嫱立即把玲珑的年岁、相貌、特征等等,一一告诉了彩衣少女,然后命彩衣少女即刻传令各处,寻找玲珑。

彩衣少女领命而去。

肖嫱转望花三郎道:“你放心吧,要是我没有估计错,顶多一个对时,一定会有消息。”

别人都说三天,肖嫱则只需一个对时,看起来她是最有把握了。

花三郎的一颗心,似乎渐渐放松了……

一个对时之内花三郎没离肖府。

肖嫱则一直陪着花三郎。

肖嫱的确是比别人行,也的确是估计对了,刚到一个对时一名彩衣少女进了水榭,还是那名,她施一礼急道:“启禀姑娘,前两天兵马司王大人征选歌伎,有您说的那么一位姑娘,进了王大人府。”

花三郎为之怔了一怔。

肖嫱道:“王如俊?”

花三郎道:“不会吧,她怎么会去应征歌伎?”

“你没想到她会这样来找你,是不是?或许象你说的,不可能,或许只是一个很象玲珑的姑娘,但是既有这条线索,咱们便不能放过。”

花三郎道:“可是‘兵马司’这位王大人……”

“兵马司又怎么样,咱们找他查去,连我他都得买帐,你这位身兼两厂的总教习,更是高高在上,巡视他兵马司,他得磕头作揖的接待。”

“真的?”

“当然是真的,咱们说走就走,套车。”

“是!”

彩衣少女应了一声走了。

肖府这些人办事还真快,等花三郎偕同肖嫱从水榭出来,来到侧门,一辆双套马车已经套好等着了。

花三郎、肖嫱双双登上马车,肖嫱一声:“兵马司王如俊府。”

鞭声脆响,马车立即驰动。

花三郎坐在马车里,只觉蹄声得得,轮声辘辘,马车驰行若飞,东弯西拐一阵之后,突然停下了。

肖嫱道:“到了。”

花三郎先跃下车,肖嫱很自然的把柔荑伸给花三郎,由花三郎扶下了马车。

只见马车停处,是一座不算大的宅院前,门口一对石狮子,可却没见有人站门。

花三郎登上台阶,轻扣门环。

有人从里头开了门,是个屠夫似的中年壮汉,一看就知道是从守五城的兵卒里头挑出来的。

中年壮汉真不和气,眼一瞪道:“找谁?”

肖嫱道:“我是西厂的肖嫱,这位是身兼东西两厂的花总教习,我们是来看王大人的。”

一听东西两厂,中年壮汉脸色倏然变了,吓得瞪大了眼,张大了嘴,直说:“是,是,两位……”

肖嫱轻喝道:“是什么,还不快给我们通报去。”

“是,是。”

中年壮汉如逢大赦,一溜烟般往里跑了。

“走,咱们进去。”

肖嫱偕同花三郎跟了进去。

从前院往后走,一路上净见躬身哈腰的王府奴仆,花三郎微点头示意,肖嫱却是视同未见。

刚进后院门,迎面来了个穿官服的瘦老头儿,带着两名下人,老远的就哈下了腰:“不知道肖姑娘芳驾莅临……”

肖嫱马上拦住了话头:“我是跟花总教习来巡视的。”

“呃,花总教习。”瘦老头儿又是一礼,道:“下官是初次拜识花总教习。”

肖嫱指着瘦老头儿道:“这就是兵马司的王如俊王大人!”

花三郎道:“王大人。”

“下官不敢,请两位后厅奉茶。”

王如俊在前带路,来到了后花厅,三个人落了座,下人献上了香茗,王如俊张嘴刚要说话。

肖嫱却抢在了前头,道:“王大人,我们来打听件事,听说府上前两天刚征选过歌伎。”

王如俊一惊脸色大变:“不敢瞒两位,确有其事,不过下官已经向九千岁报过备了。”

“呃!向九千岁报备,王大人你未免小题大作了吧。”

“是,是,是这样的,那天下官征选歌伎的时候,正巧九千岁来巡视碰见。”

“原来如此,你们这些大人们,家养歌伎,虽然是法所不禁,但那毕竟不是正途,可是既然九千岁都没说什么,我们也不便跟你计较……”

“多谢两位,多谢两位,两位的恩德,下官没齿难忘。”

“王大人你言重了,我们向王大人你打听个人……”

接着肖嫱说出了玲珑的年岁,相貌,特征等等。

王如俊道:“两位打听这么个女子是……”

“我们听说她曾经来你府上应征。”

“呃,下官想起来了,应征的歌伎之中,确有这么一位姑娘,人长得极好,而又聪明伶俐,会的玩艺儿还多……”

“这位姑娘姓什么,叫什么,哪儿的人?”

“她只说她叫秋萍,是从江南来的,投亲不遇,又回不去了,所以才来应征歌伎。”

“这位姑娘,王大人可以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吗?”

王如俊即面有难色:“这个……”

“怎么,不方便?”

“不,不,两位要看有什不方便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秋萍,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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