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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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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碰上什么困难,你只管找我,就算赔进这条命去,我也会让你圆满解决。”

这一句,听得花三郎何止心神震颤,简直心胆欲裂,使得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肖嫱看了看他,娇靥突泛红霞:“你要不相信,我愿意就在这水榭里,把自己交给你……”

花三郎机伶一颤,连忙伸手按住肖嫱的柔荑:“姑娘,千万不能这样轻看自己。”

“怎么!你不愿意?”

“不,我不是圣人。”

“你不喜欢我?”

“喜欢不一定非要这么表现。”

“几千年来,男女的情爱到了极限,就会很自然的合为一体,也是互托终身的唯一方法。”

“那是世俗儿女,你我不是世俗儿女。”

“你真是这么想的。”

“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

肖嫱轻轻一叹:“你对我,跟对别人不同,也跟别人对我大不一样,我还求什么?”

花三郎强使自己心神平静,轻轻地抽回了手。

片刻的静默之后,肖嫱道:“关于那件案子的事,我现在告诉你……”

“姑娘让我走?”

“我希望能跟你老死在这座水榭里,但是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我不能耽误你的正事。”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道:“那么姑娘请说吧,我听着了。”

肖嫱道:“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另有一个跟金老长得极其相似的人,而且跟金家相当熟。”

“姑娘……”

“不可能是金老,而又明明是金老,那就表示另有其人,长得十分象金老,这个人如果不跟金家相当熟谙,不可能知道金老有那么一双鞋。”

花三郎两眼闪现异采:“姑娘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倒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要找这个人,你恐怕还得跑一趟金家,从金老身上着手。”

“多谢姑娘指点。”

“你去吧,没事的时候就回来住,需要帮忙时,就想办法送个信儿回来,我马上会赶去。”

面对这种情意,花三郎还有何话说,他真的什么也没说,握了握肖嫱的柔荑,站起来走了。

第十二章 孪生兄弟

花三郎又到了金府,可是一到门口就被挡了驾。

因为金府的下人都认识他,显然是金老交代过,这个客人,金家不欢迎。

管你是什么东西两厂的总教习,金老他有九千岁那个靠山,又没有短处抓在谁手里,就硬是不买帐。

要是别人,就一定会被挡在门外。

奈何,如今来的是花三郎。

花三郎微一伸手就把站门的给推开了,迈着大步硬往里闯,站门的急着跟进了门,还跟在后头直嚷嚷。

这一嚷嚷,自然惊动了金府上下,里头涌出十来个挡住了花三郎。

那根本就是螳臂挡车,那挡得住花三郎这么个人,花三郎一路是“势如破竹”,一直闯进了后堂。

金老不能不露面了,铁青着脸站了出来,先喝止住了金府的下人,然后转脸怒视花三郎:“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次拿我当乱党,这次又一路打闯进来,你是看我姓金的好欺负是不是,走,咱们见九千岁评理去。”

他伸手要抓花三郎,结果手腕子反落进了花三郎手里:“我不得已,还请金老原谅,我今天来,只是想问金老几句话,只要金老肯据实答复,我马上就走。”

“我又不是乱党,我根本不必答复你任何问话,你若要问什么的话,咱们到九千岁面前去问去。”

花三郎冷冷一笑道:“金老不要张口九千岁,闭口九千岁,目前九千岁并不在你这儿,得罪了你,自有人代我扛,金老你要是聪明人,就应该懂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五指微一用力,金老“哎哟”一声,矮下半截,他又道:“只你现在据实答我问话,错过如今,你爱上哪儿告我,上哪儿告我去。”

金老龇牙咧嘴:“好吧,你问吧,我据实回答你就是。”

花三郎道:“我说是嘛,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金老是不是认识一个,跟你长得极为相象的人?”

金老一惊,脸色大变,道:“没有。”

花三郎察言观色,心知一定有,道:“金老,这是你唯一脱罪的机会,希望你不要轻易的放过。”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花三郎冷冷道:“金老,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我实在不愿意这样逼问你,奈何金老说话不老实。”

他五指又用力。

金老“哎哟”一声,头上都见了汗,这种人平日养尊处优,如今那受得了这个,只见他点头道:“好吧!我认了,我说,反正是掩不住了……”

花三郎道:“我说嘛这是金老唯一能脱罪的机会,怎么金老倒不说实话呢!”

金老激动地大声道:“因为他是唯一的一个兄弟,你上次来一提,我就想起他了,原想既不是我,你不追究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是……唉,都怪他自小不学好,偏要鬼混江湖,这叫我怎么对得起在天的父母呢!”

“金老说,他是你的兄弟,想必是双生,要不然不可能长得一般无二那么象。”

“不错,是双生兄弟。”

“他姓什么,叫什么,现在在哪儿?”

“他叫金如海,他现在在哪儿,我可不知道。”

“金老说笑了,自己的兄弟,怎么会不知道他人在哪儿?”

“你不知道,是这样的,他才几岁就离开家人上江湖鬼混去了,一去几十年没有音讯,家里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在了外头,没想到前几天他突然回来了,回来待一下又走了,说也没说他上哪儿去了,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儿啊!”

“这就不对了,金老帮他掩着、瞒着,他却盗穿了金老那双鞋,分明打算嫁祸金老,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金老神色一惊道:“大概他恨我结交九千岁,跟三厂这些人吧。”

花三郎淡然一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那位兄弟,可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松了金老的腕脉,接道:“实在打扰,感谢金老给了我满意的答复,这个人既是金老的兄弟,我想金老还是不要上九千岁面前告我的状好,告辞。”

他一抱拳,走了,出了金家的大门,拐个弯就不见了。

花三郎走了么?没有,他在一条小胡同里躲着呢。

他可真是料事如神,片刻之后,一个中年下人从金家走了出来,探头探脑,东看西看一阵之后,匆匆的往西去了。

自然,花三郎缀在后头跟定了他。

金府那中年下人穿胡同,走大街,盏茶工夫之后,停在菜市口一个小摊儿,是个卖水果的小摊儿,摊儿后站的是个小伙子,二十来岁年纪,长得挺白净、挺清秀。

金家那下人跟那小伙子低声说了几句话,转身走回了原路。

花三郎忙躲进一家干货铺,等金家那下人走过去了,他才从干货铺走了出来。

走出干货铺往水果摊儿一看,他不由一怔,就这么会儿工夫,水果摊儿后已经换了人了,是个粗壮的中年汉子,那白净小伙子已经不见了。

花三郎一定神,忙赶了过来,边走边拿眼搜寻,市口那么多人,上哪儿找去?

花三郎心里一急,急中生智,转身到了水果摊儿前,故作一怔,然后道:“哟!怎么换了人了。”

那粗汉子笑道:“果子小七办点事儿去,马上就回来。”

“我说嘛,往哪儿去了,我怎么没看见。”

那粗壮汉子抬手一指道:“往那边去了,刚走。”

行了,问出来了。

花三郎道:“谢谢,我一会儿再来找他。”

顺着粗壮汉子所指方向赶了过去。

还真没错,没出一箭地就看见了,白净小伙子笔直地往前走着,花三郎当即放慢了脚步,在后头缀着。

走着,走着,白净小伙子拐弯,进了一家店,这家店,看得花三郎猛一怔,那赫然竟是那家做鞋的瑞祥。

这算哪回事?

花三郎心里正诧异地思忖着,白净小伙子从里头出来了,擦肩而过,走了。

花三郎望着白净小伙子走不见了,过去进了瑞祥鞋店。

店里还是那两个伙计,一见花三郎,立即迎了上来:“客官……”

花三郎道:“我拿鞋来了,做好了吗?”

两个伙计的笑容有点异样:“好了、好了,您请坐会儿,我去给您拿去。”

他哈个腰往后去了。

花三郎坐了下来,另一个伙计倒来了茶。

花三郎找话搭讪:“宝号是老字号了吧!”

“可不,几十年了。”

“真不容易,店里有多少师傅啊?”

“不多,请了十来位。”

“恐怕都是老人了。”

“可不,都在店里做了十几年,有位老师傅打开张就来做了,如今都七十出头了。”

“老字号,老师傅,难怪做出来的鞋这么好。”

“您夸奖,往后还请您多照应。”

“好说,好说,贵东家贵姓是……”

“敝东姓齐,齐家治国的齐。”

话刚说到这儿,先一个伙计出来了,哈腰赔笑:“客官,请您移个驾,里头试鞋去。”

“好。”

花三郎站起来就跟进去了。

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干吗上里头试鞋,花三郎心知有鬼,但他艺高人胆大,再说不入虎口,又焉得虎子。

走完一条窄窄的过道,到了后院,院子不大,可是东西厢房,堂屋齐备。

伙计让客直上堂屋,老掌柜正在堂屋吸旱烟,一见客到,站起来含笑拱手:“请坐。”

花三郎答礼道:“谢谢!我不多打扰了,还是试鞋吧!”

老掌柜道:“有人上后头拿鞋去了,马上到,您请坐下喝杯茶。”

倒要看看有什么花样,花三郎坐下了,伙计勤快,马上一杯香茗送到眼前。

花三郎接过茶笑道:“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象这样对待客人的,还真不多见了,到底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

“您夸奖,几十年平平安安,全仰仗各位照应,京里的生意不好做,不挣扎出头,这碗饭就永远难吃。”

“齐老客气了。”

“我不姓齐,敝东姓齐,敝姓罗。”

“呃!罗老掌柜。”

“转请!”

“花,风花雪月的花。”

“花朋友可真是有心人啊。”

“罗老这话……”

“花朋友刚上金家去过,如今又跟果子小七到了小号,不是有心人是什么?”

“哈!高明、高明,难逃高明法眼。”

罗老掌柜脸色一沉:“既是这样,花朋友订的鞋可以不要拿了。”

“怎么?”

“因为花朋友你没有穿它的机会了。”

“恐怕未必吧。”

“哼!”

罗老掌柜这么一哼,做伙计的毕竟是做伙计的,善于察言观色,听到这么一声哼,马上滑步欺身,一闪到了花三郎身边,探掌就扣花三郎“肩井”。

小伙计不含糊,欺身探掌都够快,而且是一气呵成。

花三郎笑道:“刚才还倒茶,怎么如今就翻了脸了。”

就这一句话工夫,伙计钢钩般五指已然沾身,花三郎突然往后一仰身,伙计的五指立即落了空,擦胸滑下,伙计真不含糊,一抓落空,立即变招,手腕一偏,五指直伸,硬向花三郎左肋插去。

很明显的,这是杀手。

花三郎双眉一剔,左腿一抬,正顶在伙计的小肚子上,这下不怪,顶得伙计一哼,腰一弯,手上也不由一顿。

就一顿工夫,花三郎左掌闪电翻起,已扣住了伙计的右腕脉,伙计脸色大变,一个人立即不能动了。

花三郎笑道:“你还差点儿,是不是?”

罗老掌柜霍地站了起来,但是他只是站起来而已,却不敢动。

就在这个时候,花三郎两眼电闪寒芒,右手疾快上扬,“叭”地一声轻响,捏落了伙计的下巴:“真够烈啊,想嚼舌自绝,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放心,我不要你的。”

左手一扯一松,伙计脚下踉跄,整个人向着罗老掌柜撞了过去。

罗老掌柜哼了一声,伸手挡住了伙计,趁势往上一托,又托上了伙计的下巴,然后拉开伙计,目注花三郎冷笑道:“难怪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啊。”

花三郎笑笑道:“就是啊,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

罗老掌柜道:“那是小号的伙计,我这个老掌柜,可没把你这东西厂的总教习放在眼里。”

他人随话动,跨步欺到,单掌一递,疾袭过来。

花三郎坐势不变,翻手而起,跟老掌柜的对了一掌。

“砰”地一声,花三郎仍是那么坐着,罗老掌柜却马步不稳,一晃之下退出两三步去。

老掌柜的脸上变了色。

花三郎笑道:“你这位老掌柜,也不怎么样嘛。”

罗老掌柜大喝声中又自欺到,双掌翻飞,转眼工夫间向花三郎攻出了八掌。

花三郎面带微笑,人坐在椅子上,只上身俯仰移挪,一连躲过了罗老掌柜八掌,道:“老掌柜的,我要出手了。”

手随话动,话声方落,一只右掌却已印在罗老掌柜的左胸之上,还好,他只是轻轻按了一下。

虽是轻轻按了一下,罗老掌柜已吓白了脸,抽身疾退,惊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明知故问:“什么什么意思?”

“你能伤我,为什么不伤我?”

“我刚说过,射人射马,擒贼擒王,你也不过只是个伙计头,对不对。”

“这么说,你要找敝东。”

“如果他上头还有人的话,对他,我仍是不屑一顾。”

罗老掌柜怒笑道:“好大口气。”

适时,从外头涌进来十几人,两个老者,其他的都是年轻壮汉,两个老者手持铁尺,其他的年轻壮汉拿刀的,拿铁棍的,拿铁链的都有,而且都是一身俐落短打。

花三郎道:“这些想必都是做鞋的师傅了。”

罗老掌柜道:“你错了,他们都是勾魂使者。”

话声方落,十几名壮汉就要涌上。

花三郎抬手一拦道:“慢着。”

罗老掌柜道:“你还有什么遗言不成。”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为贵宝号着想,打坏了这些家俱,我可赔不起。”

“人死一了百了,还用你赔么。”

“老掌柜的,这话是说诸位死,还是我死。”

罗老掌柜仰天大笑:“好,好,好,象你这种样的鹰犬,我还是生平首遇。”

花三郎往外一指道:“外头地方大,咱们上外头去。”

罗老掌柜一点头:“好,依你。”

他一摆手,两名老者带十几名壮汉退了出去。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也请吧,免得我挟住你,害得他们不敢动手。”

罗老掌柜诧异地看了花三郎一眼,旋即寒着脸道:“不必,我们这些人之间有默契,绝不受人挟持同伴要胁,这话你懂么。”

花三郎一笑道:“豪壮,既是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站起身,迈着潇洒步走了出去。

罗老掌柜率伙计紧跟在后。

花三郎一出堂屋,两名老者带十余壮汉立即围上。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是不是能容我再说句话。”

罗者掌柜道:“说。”

花三郎道:“老话一句,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我不愿多伤无辜,咱们来赌个东道,我不还手,任凭他们诸位打杀,以半炷香为限,如果我被他们诸位打死了,那是我学艺不精,不配办这件案子,如果我能侥幸不死,请罗老掌柜你带我去见贵东家,怎么样?赌不赌?”

一番话听得罗老掌柜等直发愣。

罗老掌柜道:“你这是什么办案法?”

“罗老掌柜不是说,我这种样的鹰犬,是生平首遇么?”

“你……”

“罗老掌柜何必多说,赌不赌,只一句话也就够了。”

罗老掌柜迟疑一下,突然咬牙点头:“好,赌了。”

“罗老掌柜,你们这些人,可都是轻死重一诺啊!”

“你放心,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说了就算。”

“好。”花三郎向二老者及十余壮汉一招手道:“诸位放马过来,全力施为吧。”

两名老者齐声沉喝:“杀。”

带着十余名壮汉一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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