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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综红楼]-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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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也陪着朗声大笑的桥蕤笑起来。得道的方士,非同一般的耍把戏骗人的江湖术士,那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就是羽化登仙的人也少听人传说。
俩人开怀小了一会儿后,桥蕤细问起孙策在江都守孝时候的日子,得知他在母亲的指导下攻读兵书,带着部曲和弟弟练武,就带着无比缅怀、敬佩的神情,对孙策谈起他过世的父亲孙坚。
“破虏将军的神威,如今仍然留在在军中广泛流传。就是你父亲的那些旧部,与别人争执起来都免不得要提你父亲的昔日荣光,来证明他们自身的不凡。等你在军中待的日子久一些了,立下一些功劳了,那些军卒哪怕不是由你直接率领,他们的心也是向着你的。到了那时候,你父亲的旧部回归也就是旦夕之间的事情了。你千万不要争一时之气,要是不能忍下这一时,很可能就要忍一世的。”
孙策起身郑重对桥蕤拜谢,“谢世叔肯教导我。侄儿会记得要忍段时间、等立下战功了,再说其它的。”
孙策已经不是父亲做长沙太守时候的那个不谙世事的公子了。从父亲去世,他就开始体味“忍”字,直到今天被袁术否认婚约的存在,他也不过是把“忍”的笔画,在心中更加重一点儿、刻画的更深了一点儿。
这三年在江都,他在多少个夜晚里,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在母亲面前撑住、一定要在弟弟妹妹面前撑住。唯有自己这个做长子的撑住了,失去父亲以后的这个家,才继续是家。
桥蕤肯对孙策说这番话,真的就因为看他从袁术府里出来的脸色不好,看在他与孙坚的旧识上,要提点、爱惜后辈的意思。
心底宽厚的他见孙策心悦诚服地接受自己的话,拍拍再坐下来的孙策安慰道:“这些事情都会过去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了,会感谢年轻时候遇到过的一切磨难。等你娶亲成家了,再想起这几年的日子,才会更珍惜才会更想好好活着。”
桥蕤的这般话,就不是将将及冠之年的孙策能理解的了。但他仍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这些话。
俩人越谈越投机,桥蕤留孙策在府里用膳。
“伯符啊,你有没有行冠礼啊?”几碗米酒落肚,桥蕤问起些轻松的孙策的私事来。
孙策点头,“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因我是长子,提前给我举行了冠礼。”
“哪,你的亲事呢?”
孙策摇摇头,“侄儿尚未订亲、也未曾娶亲。”
他立即坚决地瞒下袁术要结亲的旧事,桥蕤可是袁术信任的大将。万一有些不恰当的话传到袁术那里,可就违背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了。
桥蕤记得自己好像听说过袁术要与孙坚结亲的事情,但看袁术这一年来对孙策的态度,好像又不是。这么好的一个儿郎……
难道是自己听差了、记错了?
管他呢,只要是孙策没订亲没成亲就好。他拍拍手,叫了府里的官家进来。
“你去内院,请夫人带姑娘过来。来见见孙破虏的长子,我们也是世交、通家之好,没那么多忌讳的。”
官家应声而去。
桥蕤看看有些紧张的孙策说:“世叔儿女缘薄,戎马生涯半辈子,内院没断了进人,最后也还是像那方士说的,只能得两个女儿的命。”
孙策不好接话,却见桥蕤端起一碗酒,不由分说地倒进肚子里,赶紧就再给他斟酒。
桥蕤的大手抹扯了一把嘴角的酒渍,略略激动着说:“现在这乱世之中,她们又是那般如花似玉的美貌。唉,想要活的好好的,难呐!这哪一个都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所以我宁愿跟着主公在南边滞留,就是想要保全这俩得来不易的女儿。不敢回北方啊。”
孙策点头,这几年北方打来杀去的,倒霉的就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有内宅娇弱的女子和孩童。
“世叔的舐犊之情,晚辈理解。昔日先父在世的时候,对晚辈的妹妹也是像世叔这般心爱。”
桥蕤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可惜我这做父亲的没办法,不能把她们一辈子护在手心里。”
孙策这回可是不知自己如何接话才算恰当了。
环佩轻撞,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待胭脂的香气似有似无地盖下去眼前酒碗的香醇气息,孙策立即站起来,向当先进来的中年美妇拜了下去。
桥蕤搁下酒碗,满脸自豪地对来人介绍道:“夫人,这就是孙破虏的长子孙策孙伯符。大汉朝的怀义校尉,年轻一代里的第一人。”
桥蕤把孙策推的这么高,让孙策染了酒气的脸,又添了三分红。虽然孙策认为自己趁得起这第一人,心里还是记得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话。
“世叔抬爱谬赞,侄儿愧不敢当这第一人的。”
那中年美妇见丈夫像自己介绍的年轻人,是孙坚的长子,又见孙策形容英俊,立即心生好感。且他前些日子还听丈夫回府说起过他的英勇,说起朝廷太傅马日磾持节安抚关东,到寿春以礼征召孙策,并表奏朝廷任命孙策为怀义校尉的事情。
她赶紧伸手虚扶一把,请孙策起来。赞不绝口地夸孙策。
“怪不得你世叔最近总是提起你,不知道夸了多少次呢。像你这般如此年轻有为的怀义校尉,除了你再无人能担得起大汉朝的第一人了。”
孙策被夸得彻底地羞红了脸。
跟着美妇人进来的二个姑娘,年纪小一点的发出一声轻笑,声音娇柔清脆,宛如三月新生的黄鹂鸟在枝头的清啭。
桥蕤指着那俩姑娘说:“来,见见你们孙世兄。”
两个女孩子听话地上前给孙策行礼,婷婷袅袅地拜下去。孙策赶紧还礼不迭,可二人的万千仪态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地向两个女孩的脸上扫了一眼。
然后他就愣在那里了。
略年长一点儿的梳着双丫髻,个头偏高一些……
孙策的眼睛落在她的脸上就有些移不开,觉得那句“有美人兮,顾盼兮”形容不了她眼神。眉目如画,也画不出她的美好。只觉得这天下要是真有沉鱼的西施、落雁的王嫱再世,也比不过眼前这温柔形容的美人,大汉朝的第一美女就只能是眼前的桥家大姑娘。
而比桥家大姑娘略矮了一点儿的二姑娘,充满灵性的双眸,似乎一下子就被孙策看自己姐姐看呆的模样逗笑了。
桥蕤爱怜地摸摸次女的头发,向孙策说道:“伯符啊,这是你大妹妹,这是你二妹妹。世叔无子,以后还要你多照顾她们吧。” 。
第665章 665、武烈皇后11
最后怎么离开的桥蕤将军府; 孙策已经记不清楚了。在桥府的时候,他尚能自持只吃三分酒; 可他的人已经醉的有八分了。他飘忽着与桥蕤告辞,被亲卫簇拥在马队的中间离去。
耳边是踏踏的响亮马蹄声、盔甲和佩剑的撞击声; 可就在这样的声音里,清楚地回荡着环佩相击的细碎脆响。江南的微风,也不再是湿漉漉地裹挟着战袍和盔甲; 让人感到沉重的累赘; 取而代之的是萦绕在鼻端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等他回到军营,还记得先去程普、黄盖等人那里; 确认自己这一千多人平安无事。程普看孙策双颊仿若胭脂般的醉酒模样; 很是担忧地提醒劝勉他。
“伯符,军将为士卒之表率,在军营里最好不要醉酒。”
孙策赶紧对程普行礼,“喏。”然后他不自然地抬手摸摸自己发热的脸颊,略略尴尬地向程普认真解释。
“小子非是因醉酒如此; 只是见到了心仪的想娶之人高兴的。嘿嘿。”
程普和黄盖是追随孙坚、跟着孙坚参与过讨伐董卓的“老人”; 他俩也算是看着孙策长大的。孙策原在二人面前就执礼甚恭。这回复投袁术账下与二人再度重逢; 他常在二人面前自称“小子”; 也请他二人用自己的字做称呼,不曾有过丝毫托大的表现。
这个年后; 孙策带着自己募集的军卒回来,袁术虽然没有把孙坚的所有旧部归还,但肯把他俩所领的军卒先拨还给孙策; 二人得以继续跟随旧主之子都很喜出望外。再见孙策能把这样的私事也推心置腹地直言不讳,俩人都非常高兴。
程普急急问孙策:“是哪一家的姑娘?”这可是关系到未来主母的大件事。
黄盖则提议道:“伯符,要不要先写信给夫人,让夫人出面为你迎娶啊?”
黄盖的话提醒了孙策,他立即对二人拱手,急匆匆地说:“我先写信给阿娘,看看阿娘怎么说。”然后就带着亲卫匆匆离去,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军帐去了。
程普和黄盖作为过来人,相视一笑,放弃继续追问孙策到底是那家的姑娘。对他们来说,孙坚在世的时候就非常相信吴夫人行事,孙策娶妻这样的大事,吴夫人不会轻忽。只要孙策记得他看上的人要先过吴夫人那关,他俩也没必要再追问了。
孙策钻进自己的军帐,抽出吴夫人为他准备的竹纸,一边研墨一边琢磨着该怎么给母亲写信。墨研好了,他的主意也打定了,就把自己在袁术那里遇到的否认有婚约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写到纸上。再把自己遇见桥蕤后发生的事情也原本地写上。
与母亲坦白所有的事情,让母子之间不会出现猜疑误事,自己才好全力应对外面的战事。
孙策给母亲写过信以后,还沉浸在对乔氏姊妹俩的美貌回味里不能自拔。他提笔又把这事告诉给周瑜。在信上好好渲染了一番乔氏姐妹的美貌,最末对周瑜建议道:“吾欲请母迎娶大乔,公瑾你迎娶小乔。”
孙策复原了这一天的所遇之事后,渐渐地沉静下来。
袁术不肯嫁女,好像是看不上自己的出身。可若是阿翁还健在呢?袁术他可是几年前就曾主动提起过亲事的。
哼,袁术不过是看不上自己的才干。
自己一定要立下几个大功劳,证明自己有不逊于阿翁的才干!
孙策暗暗下定决心。想着手里已经有了二千的兵卒,该怎么操练、该怎么……他越想越兴奋,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他又想到乔氏姊妹的美貌,算着与桥蕤结亲的利弊。抛开乔氏姊妹的美貌不提,单看桥蕤在袁术帐下而今的位置,若能娶到桥蕤的女儿目前还是自己高攀了呢。
吴夫人在孙策去寿春找袁术之前,就按孙策的安排把孙权和孙翔交给张纮教导。后来她看孙嫒对孙匡和孙朗的基本启蒙也算过关了,就把孙匡和孙朗也一起托付给张纮,让张氏继续担着家里的琐碎事,让孙嫒和孙珊全力备嫁。
家里只剩下了孙仁,吴夫人就列了计划给小吴氏,让小吴氏按着计划教导。
如今在扬州的铺子源源不断地送来各地的战事情报,吴夫人就整理后画出一张张的堪舆变化图纸,夹在每月的通信里送与孙策。
这一年的三月,久居凉州的征西将军马腾带兵入长安要觐见献帝。他驻兵在霸上,而把持朝政的李傕拒绝其请求。马腾于是就与侍中马宇、左中郎将刘范、谏议大夫种劭、中郎将杜禀等人合兵进攻李傕。
二军相持多日也没有分出胜败。
与马腾同据凉州的镇西将军韩遂,与马腾向来交好,就打着为他们调节的旗号带兵到长安。但他随即就与马腾等站到一条战线,合力攻击李傕。
两方在长安以西五十里的长平观展开大战。最后李傕的从子李利与樊稠、郭汜等人指挥的军队打败凉州军,使得马腾、韩遂想要先进长安再把控朝政的愿望落空。俩人战败后逃回凉州,李傕把持的朝廷也屋里对马腾和韩遂问罪,只能下了一纸诏书把二人的将军头衔降等。
长安的局势安定下来后,汉廷以河西金城、酒泉等四郡离所属凉州治所路远,又为黄河寇贼所割,乃另置雍州典治河西四郡,以邯郸商为雍州刺史,治武威。也算是变相地对马腾和韩遂做出惩罚。
等到夏天来临的时候,北边就开演了热闹的大戏。
起因是曹操的父亲曹嵩领着自己的小儿子曹德,携带了大量的财货、周游了小半个汉庭。从洛阳去兖州,要投奔闯下大名号的儿子曹操。
一路都太太平平的,可途径徐州陶谦的辖地泰山南麓时,守备在此地的都尉张辏П徊芗腋缸拥牟苹跷瞬簧喜懿俑沾诚碌拇竺牛毂ゲ茚缘南麻街厣绷怂歉缸樱聿贫ァ
事发后曹操不去追缉凶手张辏В豢谝Фㄌ涨挥性际盟南率簦撬懿俚纳备赋鹑恕5懔舜缶枷蛄诵熘荩市熘菽撂涨龉馈
这时候的曹操比几年前做东郡太守的时候可是大有不同了。因为他在兖州平定了黄巾军的叛乱,赢得了极大的声望,名震朝廷,坐拥鲁地,名利双收。且文有郭嘉、荀彧等,武有于禁、典韦等投靠……
吴夫人在得知曹操向徐州进军后,立即去找张纮,请他写一篇讨伐曹贼檄文。
张纮在听明白吴夫人的意思后,总结出几点。
第一,曹操的父亲不是陶谦所杀,曹操问罪徐州牧陶谦的行为,是迁怒无辜、惘顾朝廷的律法,是理智丧失、行为悖乱,已经不配为兖州刺史。
第二,曹嵩从哪里得来的大量财货?他是被朝廷强制致仕,致仕后利用儿子曹操的实力,敲诈朝廷得到的一亿钱,是民脂民膏。父债子偿,曹操该把这笔钱归还给汉廷。
第三,曹操在进攻徐州的时候,他授意谋士程昱制作人肉脯以弥补军粮的不足,简直是丧心病狂的杀人恶魔了。曹贼视百姓性命如草芥,其祸害将来会在董卓之上,号召天下有识之士群起而攻之。
第四,曹贼在徐州屠杀无辜百姓,是灭绝人性的。对这个恩将仇报、有前科的杀人恶魔(吕伯奢家被杀八人),朝廷若不通缉他令天下人得而诛之,就是在明示天下人都可以不尊朝廷律令,都可以找个借口就随便杀人。
张纮弄明白吴夫人的意思后大窘,抹着额头的虚汗问,“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吴夫人坦然地答道:“天下乱世,曹贼这般心肠歹毒之人,我们要是不趁早揭穿他的真面目,阻止了天下被蒙蔽的有才之士去投奔他,待他势力更壮大了,天下间就无人能制住他了。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可是,子纲就是捉刀为夫人你写了这檄文,夫人又能如何?怎么让天下人得知啊。”
张纮心说就凭我的小名声,也没那么多拥趸信我啊。
吴夫人笑着说:“子纲放心写了就好,我有让天下人知道的法子。”
几日后,张纮在吴夫人的作坊看到了檄文留出的规模。
十几辆牛车装载了一捆捆地要先运去扬州、再贩卖到汉廷各地的竹纸,一张张印刷好的檄文,就夹杂在这些竹纸里,发向汉廷的每一个州治所、每一个郡县的学堂、学府。
竹纸比竹简好用,价格也不算太贵。这两年在吕范呕心沥血的努力下,竹纸连同靶镜已经铺货到汉廷十四州的治所,大一点儿的郡县也有竹纸在贩卖。
尚在徐州还没与陶谦打出个究竟来的曹操,先就看到这催促朝廷通缉他、号召天下人讨伐他的檄文:他杀人的前科是事实、他的人肉脯军粮是事实、他屠了徐州周边县所吃人肉的消息,也还是事实……
与檄文同时送过来的是兖州发生了反叛,除了二个县,其余的都叛向吕布。
曹操拿着檄文的手发抖,“文若从何得来此物?”
荀彧不敢隐瞒,把买十张竹纸赠送只印刷了半张纸檄文的事情禀报给曹操。
“这竹纸是卖去所有的州府治所了?”
荀彧默默地点头。
然后他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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