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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营业后真香了 完结+番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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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南息恨恨的磨了磨牙:“压根就不把我当兄弟!”
  时川河点头:“因为你也没把他当过朋友。”
  南息:“喂!”
  “你没找月哥?”时川河觉得自己眼皮有点沉,语气更加的冷淡了:“他肯定帮你。”
  南息缩了缩脖子,弱弱道:“这不……不敢坑他吗?”
  他嘟囔道:“小月儿那么乖巧可爱听话,对他下手也太残忍了叭。”
  时川河:“……”
  他冷冷的抬脚欲要踢他:“所以你来坑我们?”
  南息笑嘻嘻的躲开:“好三儿,帮帮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时川河懒得理他。
  只是在下飞机时,时川河一边走自家专属的通道,一边掏出了手机:“什么软件?”
  南息眼睛一亮:“我就知道还是我们三儿最好!”
  他摸出自己的手机给时川河发了个链接:“你点进去进入网页下载,提示风险的话就点继续。”
  时川河按照他说的操作了,还不忘怼了句:“要不是你在我面前,我还以为你被盗号了。”
  “不不不,三儿,你不能相信你的眼睛。”南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难道不知道有灵魂交换这一说吗?”
  时川河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二十一岁了仍旧中二的男人:“说了别老动手动脚。”
  南息的手僵了僵,最终默默的放了下去:“怎么还跟女孩子似的,不对,女孩子都不玩男女授受不亲这套了。”
  时川河不接这话,只低头看提示下载完毕了的手机。
  他的屏幕上多了个软件,软件的图标有点简陋,是一个手绘的歪歪扭扭的爱心。
  时川河拧眉:“你这什么?相亲软件?”
  他点开来看,进去就看见粉嫩嫩的字体——
  【这个深夜,你寂寞吗?这个深夜,你孤独吗?这个深夜,你需要人陪伴吗?】
  时川河:“……”
  他已经不想点下一页了。
  十六岁的时川河,人虽然还是不爱笑,但性子没有那么冷,话也还算多。
  “你说我跟南叔说你搞淫。秽。色。情,是不是我以后就再也不用听你的最后一次了?”时川河认真道:“还能救一下老是被你欺压的月哥。”
  南息知道他是开玩笑:“别啊,你看下去嘛!我觉得我这个点子超级棒。”
  时川河忍了忍,还是点了继续。
  【心与心的通话,将带您寻找您心灵上的慰藉。我们将提供最隐私的通话,你将会和神秘网友连线,互相诉说烦恼、悲伤亦或是对您心里那个人的心意。您也可以在此与神秘网友建立一段神秘友谊,也许在未来的某天,一个转角,一句问候,就能让您与彼此相认。】
  时川河看到这里,虽然觉得有点奇奇怪怪,能吐槽的点也太多,但至少终于正常了点。
  然而他的这个念头才起来,一点继续,时川河就什么都明白了——
  【只要1314,不要5201314,您就可以拥有一段神秘的体验,您就可以拥有一个完美的、极具隐秘性的倾诉环境。只要1314,您就可以拥有一个1314的网友。】
  时川河面无表情的看向南息,就见南息期待的看着他:“你还不如直说没钱了要管我借。”
  话是这么说的,时川河还是点了支付用指纹付了款:“行了,滚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南息眉开眼笑,丝毫不在意他的不客气:“这是我的事业!你是在支持我的事业!”
  时川河拉出他和他的对话框:“几个人买了你的?”
  “咳……”南息严肃道:“这个软件才上没多久呢,还在测试宣传阶段,目前就你一个人……”
  时川河:“?你不是说明昇给你弄了?”
  他上了自家安排好的车,南息也飞速的上来蹭车,还不忘先跟前头的司机说一句自己要去的地方:“这不明昇也是管你借的钱吗?我这也不好意思多拿你一笔嘛,明昇我是给他走的老板通道。”
  时川河冷漠的转了笔钱给他:“饿死前找我。”
  南息就差给他跪下了:“谢谢爹爹。”
  时川河也懒得摆弄那坑钱软件了,只是他心里的疑惑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如果你这真有人聊上了,人花了一千多,一方想见网友,另一方却突然消失了,怎么办?”
  似乎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南息沉思了一会:“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要相信,缘,妙不可言。”
  唯物主义者时川河想把他丢下车。
  说真的。
  他觉得除了他以外,要还有人能买这个软件,那就是傻逼。
  他是伟大慈善家,但其他人不是。
  是傻逼。
  时川河到家里给他在这边准备的屋子后,自己收拾了东西,就点了碗粥。
  他本来想买点药的,但想起之前听人说过感冒发烧不吃药不打针熬一熬,以后生病就会少点这话,果断的放弃了药品。
  他坚信自己没有那么脆弱。
  然而等到了第二天时川河就为自己的自信付出了代价。
  他早上五点没能起来,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因为发烧了,他裹紧了被子,还是觉得有点虚冷。
  时川河想打电话给南息,南息住的离他这边近,但发烧了他又不想听他念叨。
  跟唐僧似的,念的头疼。
  所以时川河干脆眼一闭,打算放纵一天继续睡觉。
  反正他也得下周才去学校报道,下下周才去Μουσαι。
  可时川河才闭上眼睛,手机就响起了《我和你》这首歌的伴奏。
  时川河:“?”
  他掀起一只眼的眼皮去看手机,就见上头亮起了那个简陋的心形,显示为网友来电。
  好家伙。
  昨天他才说完除他以外买的人都是傻逼,今天就有傻逼买了。
  时川河本来想点拒绝,但他又怕是南息那个二货在实验功能。
  毕竟以南息的性格做得出来这事。
  所以时川河到底还是点了接听。
  他没说话,对面也安静了几秒。
  这下时川河就确定不是南息或者闭关出来的明昇了。
  时川河没有要和网友来个千里姻缘一线牵的意思,所以他准备挂掉电话,然而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居然真的有人买。”
  时川河:“?”
  他怎么觉着他听出来了一股浓浓的嘲讽味呢?
  大家都是买了这个软件的人,怎么着你还高贵些?!
  这要是换做平时时川河肯定得怼回去,完事后再来一波挂电话。
  可他没动。
  因为他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
  很熟悉。
  也很相似。
  像他昨天听了许久的那首歌里头的男声。
  只是没有歌曲里面那么温柔缱绻。
  反而是带着点让人恨得牙痒痒想要一拳过去的慵懒与讥讽。
  时川河想,有点像他二哥。
  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下一句话,可对方又没有挂电话。
  于是时川河只能出声冷漠的问了句:“你不也买了?”
  因为感冒加发烧,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时川河的嗓子天生就有点不是很好,一生病就更加严重。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行将就木的病重患者,反正他自己都听不出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但这样正好。
  他心说,正好。
  他想知道这不该学说话的阴阳人为什么乐意花这笔冤枉钱。
  “你生病了?”对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病的好像很重。”
  时川河无力的点开了免提,侧身裹好被子,他半张脸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难得用这么轻柔的语气跟人开玩笑,声音是闷的,没带着任何的冰霜:“嗯,要死了。”
  他想这样可能会逗乐手机屏幕另一端的那个人吧,毕竟那人嘴毒性格恶劣,极其令人讨厌。
  可在听到他说这话时,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许久才说:“你还很年轻吧。”
  时川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话,他也懒得回这种废话。
  虽然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但听上去的确还是有年轻人的感觉的。
  见他不答话,那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你不害怕吗?”
  时川河心道我又不是真的快死了我怕什么,但这话是他自己说出口的,一时间找不到地方圆回来。
  尤其他的语气听上去似乎有点不太对,说话的声音被刻意放轻了,还有点飘忽,比起跟他聊天,倒更像是自言自语。
  时川河想起了四年前那人站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的模样,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声音了。
  “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会想什么?”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对方又开始自言自语:“会想起自己还没有做过的事感到遗憾吗?会想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实现的诺言吗?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让自己面临了死亡?”
  时川河微微拧眉。
  他看了眼时间,现在正是这边的中午十二点多,国内应该是晚上。
  这人是玩音乐玩出夜来非了么?
  还是打算弃音从文了?
  他本想听听夜来非还要说什么,但对方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再开口。
  时川河犹豫了一下,带着昏昏沉沉的大脑,最终还是问了句:“……你怎么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句问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出口的那一瞬间,打开了一扇门。
  那是一扇原本被他们双方紧锁的大门,也许没有这句话,他们之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又或许会有,但那得等到不知道多少年以后,也不知道那份最初相遇的悸动与美好还是否存在于他们的心里。
  这世上每个人无时无刻都在面临选择。
  时川河此时的选择,注定造就了未来的所有新的选择与结果。
  远在大洋彼岸另一端的人停住了自己只差一毫米就要摁到挂断按钮的手。
  也许是因为对面那位说自己快要死了的病人说话的声音有些慢,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令他捕捉不到的熟悉感。
  也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实在是积压了太久,当回忆触景时,又分外难受。
  也许是因为他说自己快要死了,他可以从他那找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
  所以他在一片黑暗中看着窗外的夜景,他坐在冷冰冰的窗台上轻声说:“我今天去领了我父母留在研究所留了七年的遗物。”
  时川河原本有些迷糊的大脑在这句话下瞬间清醒。
  遗物?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的父母……去世了这么久?
  七年前?
  那岂不是他和他认识之前他父母就去世了?
  时川河不知道他多大了,他只知道四年前看他,估计他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七年前的话……那也太早了。
  时川河听过寄人篱下的生活都不太好过,也清楚如果遇上极品亲戚,这类孩子通常都会十分缺爱,甚至不少会走上犯罪的路。
  难怪当时他那张嘴那么惹人讨厌。
  他心道,说不定就是因为环境造就的。
  时川河觉得自己好像可以原谅那么一点点了。
  他又没说话了,时川河想了想,最终只能干巴巴的憋出一句:“节哀。”
  小少爷从小到大就没安慰过人,唯一见识过的一次死亡来的还是惊心动魄的,他被怵了大半年才缓过神来。
  现在听到有人跟他说这个,时川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
  “他们留下来的遗物是我那年做了两天送给他们的情侣手表。”
  他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笑了下:“不值钱,加起来也就一两百。”
  “还有两部实验的时候没办法带进去的手机。”
  他父母……是科研人员?
  时川河静静的想,是实验事故么?
  时川河本来因为发烧了不想运作的大脑,被他几句话轻轻松松的就推动了。
  像是生锈卡死了的发条涂上了过多的润。滑,油,自己就开始了运作。
  时川河努力的开始回忆七年前有没有什么类似的新闻,有没有在无意间听过谁唏嘘一下一场意外事故,只是到底生病对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尤其时川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烧到了多少度。
  “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他们都不是爱拍照的人。点开相册,照片少得可怜,信息也少得可怜,多数都是工作。”
  来自大洋彼岸的故事,带着电流声,像是在说一件外人的事,没有半点的伤感,似乎只是简简单单的倾诉:“但替他们保管东西的那个老人告诉我,他们在放私人物品时玩笑着说起过……”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地又灭了下去。
  时川河其实挺烦人讲话总是这样断断续续的,反正之前要有人搁他面前这样说话,他肯定是要给冷脸的。
  可面对电话那头的人,时川河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
  不像是心软。
  也不像是同情与怜悯。
  毕竟对方也没有展示出自己的脆弱,只是在跟他讲一个故事。
  他想可能是因为那首歌吧。
  那首让他最终还是坚持了跳舞的那首歌。
  “只要脚步不停下/就永远是冠军”
  因为这首歌,时川河那年没有拿到金牌,却还是回归了舞蹈。
  只是比起芭蕾,他学的更多更广了。
  他想做他自己心里的冠军。
  只要不停下来,他就可以成为他自己的冠军。
  没有人可以阻拦他的展翅飞翔。
  时川河说不出为什么,但无论如何,他到底还是任由对方安静了一会儿。
  在这份寂静中,时川河也终于不做自暴自弃的小咸鱼了。
  他起身想要去看看有没有人细心一点,给他在床头柜放个体温计。
  他还没打开抽屉,就听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们原本是打算在那次项目结束后,带我一起去吃日料。毕竟我们一家三口很久没有一起去外面吃过饭了。”
  时川河顿了顿。
  他停了片刻后,还是打开了抽屉。
  他想可能那边是能听见他这边的动静的吧,毕竟他能听见他那边的打火机的声音,还有一点细碎的风声。
  红城现在的夜……
  应该有点冷意。
  但却很漂亮。
  从高处往下看的时候,会觉得这个城市拥挤却又温馨,也会无端的生出几分孤独与寂寥。
  时川河就常常在自己在红城单独的公寓里,不开一盏灯的跪坐在窗台上去看夜景。
  打开窗户的话,偶尔还能感受到晚风。
  于是所有的情绪好像都能跟着底下的车流,跟着底下的灯光,跟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点一同流向别处。
  他现在看到的是他常去看的景象么?
  时川河摸到了体温计。
  他想,他会不会和他一样,在看到那样平凡却又美丽的风景时,心情就跟着平静了下来。
  这样他就能少抽根烟。
  时川河将体温计夹在腋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后文,于是他只能问:“你是因为这个而难过吗?”
  “我不难过。”对方回的很快,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哑:“其实他们走了后,我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实感。有时候醒来看着空荡的家,好像也不会觉得自己少了什么。”
  “从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开始,家里就一直都是这样的了。他们走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时川河觉得体温计有点过于冰凉了。
  像根冰锥,细细的,直接扎在了他的心上。
  密密麻麻的凉意和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一瞬间涌上他的大脑。
  不仅让他沉重的大脑又清明了几分,也让他的骨髓和血液都有些发寒。
  时川河捏了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僵甚至有点麻意了的指尖,将这莫名的情绪全部掩埋在了自己的心里,但他的声音却格外的轻。
  大抵是烧的很严重,没有了什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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