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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僵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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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道:“是。”

她的心情还在伤感中,但她并不是个什么都独断而行的人。

她可以也尽量迁就别人。

“可以这样说吧,”绮梦笑的时候,不独让人怜,还带点凄凉的况味,“一听到有鬼,就像是受到鬼魁邀约似的,就此上了疑神峰。”

总算把话题扯开去了。

大家都暗自舒了一口气。

不要再令她伤心了。

谁都这么思量过。

无情也顺着风势张着帆地问下去:“那时你听到的却是些什么传说?”

绮梦道:“从前,疑神峰上不只驻扎着善军和乡兵,还有一大堆工匠、矿工和三教九流的人。那都是因为这山峰盛产金银矿,所以大子下诏,令人到此大量开采,其中还有几个在皇上眼前当红的太监和军监,明在这里监督,搜刮到了钱财,暗自山高皇帝远,逍遥快活,作威作福。”

无情道:“是的。自古以来,这一带都曾产过质量俱佳的银矿,有一段时候,还发掘了金铁矿,对前朝铸钱冶金,有极丰富的贡献。

大家都风闻过来采矿掘宝,此地日渐热闹起来,还在山下开了市集,名为‘野金镇’。

“至于一干孤苦无助的矿工,背井离乡,到这儿开采挖掘,冒上极大的危险,于是便在此地,盖了一座庙字,上香祈愿。庙就盖在主矿穴上面。”

绮梦道:“可是到了近几十年来,金矿已给采空,银山也给毁了,大家一窝蜂地拥过来狠命地发掘采冶,宝矿所剩已经无几,只剩下铜和铁……”

“世事原是这样。大家不知惜福,用蓉使尽,到头来成为大福消受了。”无情道:“只不过,钢铁也是珍贵的矿产呀,现在全成了废穴,必因奇祸之故。”

“便是。”绮梦道:“金矿掘光了,银矿也淘空了,但大家不相信,很多热心昏脑的人仍在那儿挖。听说,有一大,在五百多尺深的矿穴里,有一个叫庄老波的矿工,忽然发掘出一块小小的事物。”

大家都知道这事物必然事关重大,都饶有兴味。

陈日月问:“金子?”

白可儿不喜欢金,嫌俗,他喜欢白亮亮的颜色,故猜:“银子?”

何梵则说:“珠宝?古董?”

绮梦笑笑:“都不是。”

叶告不耐烦:“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二章忍耐着尖叫

1.邀鬼

绮梦淡淡地道:“那只是一件很平凡的事物。”

大家原本都期待有奇事、宝物,一听只是“平凡事物”,都有点失望起来、。

无情却皱起了眉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仿佛,他听到“平凡的东西”,要比“不平凡的事物”更动容,震动。

绮梦说:“那是一小块石片,薄若蔷蔽花瓣,其纹理亦似之,大约只有拇指指甲般大,就嵌在坚硬的岩石底下。庄老波采矿时搬动了那块大石,地面上就突起这么一小片东西,他不小心,给石片刮了一下,滴血了,于是发了狠,一脚端了下去,想把它踢走——当然了,一个惯于采矿的彪形大汉,要一脚踢走这么一小片石子泄忿,自然是简单不过的事。”

无情道:“问题必不如此简单。”

崎梦道:“庄老波一脚踢去,脚自第二趾处给裂开,直至足跟,分裂为二。庄老波的一只脚,从此就给废了。”

众人均大吃一惊:一小片“石子”,怎会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怎么这般锋锐?

“对。庄老波痛得死去活来,矿工大家都骇然惊惶,弄不明白,一面找了七八人想办法把庄老波弄出洞坑,一面通知了当时的监工沉选。”绮梦道:“沉选是矿务的监工,同时也是京城派来的监军,本来开采罕有矿产的工程,朝廷一定会委派亲信监管。沉选就是这样的人,手上也有两下子,且有点识见,著兵指挥使洪初民则是蔡京的心腹,蔡相使铸‘夹锡钱’,对采矿取铜等事务当然留意,也驻扎于此,沉选下得坑洞,火光一照,发现这小块石子片沾了血迹,便着人拿起来给他细察,岂料——”

罗白乃听得兴味大起:“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岂料去拿那片小石的人,尽管已加倍留神,但仍给片锋一削,削掉了两根指头。”

大家听了,为之哗然。

“当时矿洞里的人,也大为哗然。”绮梦接着说,“这么一片小石,竟然如此锋锐,到底是何事物?”

“对,”只听一人闷哼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家一听这声音,不禁大喜过望。

原来说话的是聂青。此际他脸色惨青,连眼色,眉毛。胡碴子,也青渗渗一片,但毕竟他已转醒过来,而且神智清楚,可以开声说话了。

——只要他能恢复,大家可谓又添一员强助了。

“那片石子始终粘在土里,沉总管马上着人小心挖掘,在石片四周刮土刨泥,这才发现,石片在火光照耀下,略呈红蓝色,棱角卷起;石片下面,又结着较大的石片,一片粘着一片,初只小若眼珠花瓣,但一片比一片大,每片大若盈半,一片连接一片,深理土中,到第十七八片时,已大若人首,至什余片时,己巨大如牛象。”

众人听了,都咋舌不己。

“但这些‘锋片’深埋土中,一层又一层,相始牢固,加上边缘锋利,无法切割分裂,如此挖了七八天,依然挖掘不尽,只体积愈来愈巨大,一条细纹,也如深沟巨壑。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绮梦说到这里,才顿了一顿,道:“这件事自然也惊动了洪初民,洪指挥一早跑下去察看,也没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一层又一层,一片连一片,下面至少还有二三十层楼高,只一片比一片巨大!他一面着人飞马通知京师,一面找各路雄豪来了解这到底是啥玩意儿………

无情剑眉一挑:“结果?”

“结果还是不知道。”

“但有一样事情肯定是可以知道的,”无情说,“这件事物非常锋利,若拿来制成兵器,包管削铁如泥,断金破石。”

“但那么锐利的东西,谁能铸造它成兵器?”罗白乃偏偏要唱反调,“这么件古怪的东西,取来把它弄开也很难,何况这么巨大的事物,谁能拿它当武器?”

他喃喃自语,仿佛想通了:“除非是唐宝牛那厮来了,他就有一副牛力……或者,朱大块儿也行,他嘛,犟脾气!”

绮梦不大明白罗白乃指的是谁。

她甚至没听说过这些人物。

她说:“虽然大家都弄不清楚是啥事物,但沉总管和洪指挥还是下令开采。”

聂青闷哼了一声

何梵关切地探问:“怎么了?”

聂青咕噜了几句话。

张切切切切地问:“他说什么?”

何梵代聂青说了那句活:“这是深埋地底的凶器,不该让它出现人间。”

“他说对了。”绮梦说,“这之后,地底矿穴里就不住的发生骇人事件。”

白可儿又怕听又要问:“什么骇人事件?”

绮梦道:“开始是矿工一个个失踪了。稍微落单,就影踪不见。”

陈日月狐疑地道:“会不会是矿工自行溜走了呢?”

绮梦道:“开始的时候,那些管工和军监也是这样想,可是无论怎么煞费心机,均堵塞不着,而且,尽管派兵四处围捕,也遍寻不获。”

何梵又担心又好奇:“他们到底去了哪里?莫非坑里奇*书*电&子^书有无底潭,他们不小心陷了进去?”

“是这样倒好。”绮梦道:“到后来,还是给他们找着了。”

“怎么了……”

“那是一处叠坑。叠坑就是洞坑里的小洞,小洞中的小穴,有时候,小穴中还叠合了无数小穴,就像一揪葡萄一般,散布穴壁四周,由于窄难容身,空气流通恶劣,有时还介满毒气瘴气,故人在其中,难以生存,蕾兵和监工忧没搜到那儿上去,后来囚为恶臭太甚,派人过去看了,结果一一一”

无情微微叹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了!?”

“结果是,”绮梦说到这里,脸色也甚为苍白,“他们找到的都不是活人、“都死了不成?有多少人?”

“总有三四十人。”绮梦道:“都死了,而且死得奇惨无比。”

“都是怎么个死法?”

“皮都给活剥下来了,部是血淋淋的一个肉团,看来是给硬硬嵌夹在石穴里,活活痛死或给吓死的。”绮梦道,“整张皮都没有了,一片血肉模糊。”

何梵听得忍耐不住,要尖叫一声,叶告一手捂住了他的口:“别叫,别让敌人以为吓着了咱们。”

白可儿畏怖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们遇上了什么东西?他们不会逃走吗?”

陈日月补充道:“矿洞里大概有成千上万的人吧?他们不会大声呼叫的吗?”

“他们的尸首还有一个甚为奇特的共同点:那就是舌头不见了。”绮梦绘影绘声他说,“骤看只以为是舌头给咬断了,但仔细观察寻索,却还不止于此……”

“还怎么了?”

这次是无情在问。

“原来是从舌头开始,到舌根,喉管,乃至整个心肺胃,都给挖走了……或者,从嘴里给连根拔起,揪攫走了,搜索一空。”绮梦说,脸色惨白惨白的,“他们死得好惨。”然后她补充了一句:

“这些都是负责过刨那朵‘怪铁花瓣’的矿工。”

白可儿看着绮梦,脸色白若她的姓氏。

何梵竭力忍住了惊呼:“他们是……他们是……给什么……东西杀死的……”

绮梦道:“他们也派了不少义勇军兵去查,可是,查的人也一一失踪了。”

“什么?”

“如果说矿工惨遭杀戮,不及反击抵抗,勉强还可以说是他们不会武功,加上操劳过度,筋疲力尽,不足以拒抗一些山躺巨蟒之类的怪物。”绮梦道:“可是那些士兵则不然。

有部分义勇军还是‘天煞孤星’洪初民亲手训练的战士,高手,可是,他们都一一不见了,失踪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无情道:“不过,终于还是发现了他们,可不是吗?”

“对,是找到了,”绮梦道:“却是骸首。”

“全死了?”

“在另一处峰巢状的‘叠坑’里,一个个嵌在那儿,活剥光了皮,内脏都不见了,死得比那些矿工还惨上一些……”她说,“他们连眼珠都不见了。”

何梵。白可儿、陈日月,三人面面相觑。其他女性,除了胆子较大的张切切和李青吾之外,其他的早已吓得缩作一团,惊俱不已。

“于是,大家都吓坏了,都传说有鬼:只要鬼在你头后呼一口气,你只觉脖子一凉,就会跟它走了,任凭它摆布了……”绮梦道:“所以,这回,不止矿工不肯再开采挖掘,连蕃兵管工都要不干了——他们都说,那‘铁花’是阎罗殿的支柱,不可开采,一但挖掘,就是触怒了阴曹地府啦的大恶神,亵读了神灵妖鬼,形同邀鬼上身复仇,自会群出索命追魂,杀光那坑甲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才说了下去:“所以,大家再也不理会管人,限制,冒险受罚也要逃出矿穴,逃下山去!”

2.夜夜等鬼来

“逃!当然要逃!怎么不逃广罗白乃说得口直心快,“山上闹鬼,又那么凶,就算有满坑的黄金珠宝,也决计不留片刻了!只不过……”

他眨眨大眼睛,说:“看来,那山上的残怖鬼,跟这几天晚上这儿客栈鬼,很是有点不一样。”

白可儿也眨眨大眼睛:“哦?这话可怎么说?”

他只觉得凡是“鬼”都可厌恐怖,而且还可怖极了。

罗白乃说来头头是道:“那峰上的鬼剥皮割舌吹气吃眼珠形影不见,但山下的鬼却爱冲凉唱歌磨刀咬人,前后二鬼,都倏忽莫测,但风格大是不一。”

大家听了,都觉有道理。

无情却道:“剥皮割舌吃眼珠子,确有这回事,但吹气却不见得。”

绮梦诧道:“这话又怎么说?”

无情道:“你是因为听到这些传说,所以才起意要上山瞧瞧的,是不是?”

“我听说闹鬼,便嚷着要上山,何况,这儿地方正是我的地盘。听说山里有宝,不管有没有鬼,是不是真的有鬼,更是得要上去瞧个究竟。”绮梦说,“在还未遇过鬼之前,我因为思念娘亲,所以绝对是个夜夜等鬼来的女子。”

无情道:“可是,你刚才所说闹鬼的事,却在你来到之前发生的,对吧?”

绮梦道:“我来到之时,山上的矿洞已荒废多年,早已没有人敢开采,也没有人敢再进去了。”

无情道:“既然如此,刚才那些鬼的传说,想必是听来的,而不是亲历的。”

“还好不是亲历,”绮梦轻轻吁了一口气,“但要见鬼,迟早还是会见的。”

无情道:“听你刚才所说,那矿洞里出现鬼魅,杀了个少矿工和士兵,不都没有留活口吧?”

“据我所知,确是没有。”绮梦道:“要是有人遇着了鬼还能活着说出来,也许,就没有猜测中那么神秘可怕了。”

本来这世上吓人的事,都是以讹传讹的多,就是因为没真的遇上,所以猜测才分外的多,也特别的离谱;如果是已经亲历了,见着了,反而并不那么可怕。惊骇了。

“既然你个是亲历其境,身受其害,而遇害的人又没留下活口,那么,剥皮挖目掏心的事只怕是真的,因为有尸首可以证明,但在后脖子吹一口凉气的事,只怕是旁人猜估推想出来的吧?也是对姑娘说这段离奇恐怖事的人添加一笔吧?要不然,就是告诉你这闹鬼事件的人,真的身历其境。”无情话锋一转,“矿穴里死了那么多的人,总会惊动官府吧?为了那么一块不明来历的铁石,牺牲那么多的人,太不值得了吧?”

“你猜得对,”绮梦笑了笑,“当日告诉我这疑神峰上鬼故事的,有好些人,其中最说得活灵活现的,就是五裂神君。不过,他倒是真的见过鬼——至少那时他是这样拍胸膛说的。”

她半带娇半带俯地笑说:“坦白说,我那时听了,也只信了他一半。”

然后她又半娇半柔他说:“不过,另一件事,大捕头只说对了一半。这件事确是惊动了官府,但却是一早已经惊动了:洪初民是蔡京手下红人,沉选则跟黑白两道有勾连,他本身就是‘四分半坛”外系大员,两人都不甘吃亏,而且,为了讨赏争功,他们一见‘蓝铁花瓣’决非凡品,天下罕见,一早已上报蔡京,内定要由相爷献给皇帝,以博天子欢心,这一来,鬼虽是闹了开来,但该柱奇铁又不能切断零搬,又不甘休把眼看要到手的奇物就荒废在那儿,于是,不但惊动了道上的高手,以及县府的乡勇,连同大内的禁军好手也来了七八位,抓鬼为副,夺宝为重。”

无情冷哼了一声道:“这只鬼搞得好生热闹。”

罗白乃也起哄道:“大军出动抓鬼,可好玩得很。可就不知道鬼恶,还是那些平常习惯鱼肉百姓,强占民货的军兵狗官恶?”

绮梦一笑道:“这些官军平日抓根鸡毛当令箭,看到名贵罕有的事物,见猎心喜,平常假借御诏,以贡品为由,封了条子就强占豪夺,那种威风哪,自是令平民百姓,胆战心惊;可是,这回哪,遇上的可是鬼啃。他们原本也照样作威作福,一看到奇物,就在上面封了张黄榜,表示是天子的属物,但这次遇上的是鬼,鬼可不见得就买大子的面子。”

罗白乃听得热衷了起来:“怎样怎样?后来怎样?鬼可抓着了没有?那鬼可有杀了天子的威风?”

绚梦道:“这一次明是对付鬼魁,其实也可以算作数方面的人马大争锋、大夺主、大较量,各占山头,看看谁人最强哪队马壮?来的人至少有蔡京派来的禁军好手近百来人,另外朱励、王脯也各派了二三十名高手来。本地知府县衙也来了四五十名差役,加上‘孤辰克星’沉选和‘天煞孤星’洪初民的手下各三四十名,声势浩大;还有道上高手二十余人,驻扎峰上,深入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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