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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微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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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刚才声音都急了,却碍于年长者的身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吃醋。
  眼睛飘忽看着别的地方,一脸若无其事地找什么医院白醋的理由。
  这是什么小学生行为。
  荆玉戳戳他的脸颊:“你瞎想什么,我能跟谁去配戏啊……这么大人了,还要我来哄……”
  傅风澜垂着眼睛,抿紧了嘴,竟然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我给你工作,是看中你的能力,可是你不要,还曲解我的用意。”
  荆玉:“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我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傅风澜:“我说要试戏,挺好的一个古代君臣的本子,你也不肯。”
  荆玉:“……”
  傅风澜:“是我的错,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也对,我一个腿伤不便的人,折腾试戏干什么呢,我是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省得给别人添麻烦,还讨人嫌……”
  “停停停!”荆玉无可奈何,“再说下去,是不是该唱《窦娥冤》了。”
  傅风澜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我是在检讨自身。”
  荆玉:“……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演,演还不成吗。”
  傅风澜终于不唠叨了。
  挺舒服地背靠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荆玉尽力抛弃掉羞耻感,从他身上爬起来,翻身到他旁边的床铺上。
  回想了下古装剧里的君臣礼仪范式。
  跪坐下来,对傅风澜作揖道:“拜见陛下。”
  傅风澜:“平身。”
  荆玉古文学得不是很好,磕磕巴巴编台词:“臣,微臣,微臣是来谢罪……”
  傅风澜:“我累了,这些情节都跳过,直接进入正题吧。”
  荆玉:“???”
  他开始怀疑,刚才的薄怒是不是又是傅风澜在演戏。
  好家伙,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看他勾引他是吧。
  看傅风澜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演。
  荆玉:“所以陛下的意思是,想要微臣?”
  傅风澜:“我记得年少时,你很会模仿狸花猫,父皇不许我养猫,你就时常扮猫咪来逗我开心。”
  荆玉:“……”
  傅风澜:“朕此刻就不是很开心。”
  荆玉没办法,调转身体,头对着床脚,屁股对着傅风澜。
  伸长双臂,抬高臀部,模仿猫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穿的是灰绿色T恤和短裤,回家后忙着给傅风澜擦身体,还没来得及换。
  伸懒腰的时候,短裤边上露出一截细瘦的腰,柔韧白嫩。
  因为臀部抬高的弧度,衣服下摆滑下去。
  从床头的方向,可以清晰地看到衣服下柔软诱人的身体。
  荆玉涨红了脸,回头看着傅风澜:“可以了吧。”
  他仍然保持着抬高屁股的姿态,因为神情羞赧而更加可爱。
  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傅风澜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引诱人的姿态。
  傅风澜神色未变,只是声音哑了些:“我养的猫咪,是会春叫的。”
  荆玉:“……”
  傅风澜:“尤其七八月的时节,正值盛夏,宫中猫咪时常在半夜厮打,声声春叫。”
  荆玉:“……”
  傅风澜:“来吧。”


第32章 别碰,脏
  欺人太甚!
  荆玉正要发作,傅风澜忽然“嘶”了一声。
  荆玉紧张道:“脚又疼了?”
  傅风澜:“可能麻药劲儿过去了,医生说,之后一周内会有刺痛感,是正常的。”
  傅风澜的脚伤就是荆玉心心念念的头等大事。
  他爬到傅风澜身边,想碰不敢碰,无措地呆坐了一会儿。
  想要做点什么来帮他缓解疼痛,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傅风澜:“没关系,也没有很疼。梅雨时节空气潮湿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刺痛,早就习惯了。”
  他说这话是想让荆玉不要担心。
  却没想到反而让他更加内疚。
  荆玉的心口像扎了一道刺,细细密密的,戳着疼。
  时刻提醒他,这些都是他造成的。
  是他让傅风澜疼,若干年后依旧伤痕累累,做再多补救也无法完全愈合。
  这么想着,咬了下唇。
  忽然下定决心似的,爬到傅风澜脚边。
  俯下身去。
  傅风澜顿了一下:“你做什么。”
  荆玉:“……伤口愈合咒。”
  傅风澜笑:“又给我施仙法啊?”
  他以为荆玉又要给他吹一吹,谁知荆玉直接低下头,吻在了绷带上。
  傅风澜一怔。
  脚毕竟是人身体很敏感的一个部位,平时也不常碰触。
  傅风澜因为脚伤的缘故,脚上分布的神经比常人更加敏锐,对触感和温度的知觉都更加敏感。
  突然被荆玉这样亲昵地对待……
  隔着绷带,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嘴唇的温度。
  灼热,柔软。
  仿佛他的脚是什么稀世珍宝,要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傅风澜下意识缩了缩脚:“别碰。”
  荆玉偏过头看他:“痒?”
  傅风澜:“……脏。”
  其实是不脏的。
  傅风澜爱干净,并且腿脚因为受伤,这些年来十分注重保养,时常用中药浸泡。
  他的脚没有一般中年男人的脚臭味,反而是淡淡的中药苦味儿。
  指甲永远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污垢。
  味道清清淡淡的,是丹参、赤芍、泽兰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种药房的清冽干爽感。
  荆玉嗅了嗅:“不脏啊。”
  傅风澜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不想看到荆玉这样。
  他喜欢的人,是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
  他可以去吻荆玉的手,脚,小腹,耳垂,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不会觉得有丝毫不妥。
  事实上,两人狎昵的时候,荆玉身体再私密的地方,他也吻过。
  可他舍不得荆玉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
  在他心里,荆玉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荆山之玉。
  极珍贵,极美丽,无价之宝。
  做稍微低姿态一点的事,都让他觉得是玷污了他。
  荆玉看见他的神情,想了想,道:“就当我是在加班?”
  谁知傅风澜的神情更严肃了。
  可能因为年龄原因,他和荆玉的脑回路偶尔也有对不上的时候。
  俗称代沟。
  比如此刻,联想到之前的对话,他觉得荆玉好像对某些事情有很深的误解。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说得清楚一点。
  于是傅风澜坐直了身体,很认真地告诉他:“我雇佣你工作,就是证明我认可你的工作价值。你所做的一切,你的细心,认真负责,配戏能力,都值得我付给你薪水。这其中无关私情,我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稀里糊涂。”
  荆玉也被他弄得认真起来:“我知道了。”
  傅风澜:“所以也不要觉得我给你开后门。我既然留了这个职位,就说明我有这方面的招聘需求。你也不是被我饲养的米虫,你是在挣你应得的钱,不要自卑。”
  “你也不用在工作之外的时间迁就我。你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必觉得自己在报答或是报恩。”
  荆玉“嗯嗯”几声。
  忽然想到什么,有点顽皮地斜眼看他:“真没有开后门啊?”
  傅风澜:“……”
  荆玉:“其实你如果说是因为被我吸引到,我也挺开心的。”
  傅风澜:“……那是另一件事。”
  荆玉笑得像个小狐狸。
  傅风澜动了动脚,有些不自在地说:“差不多了。”
  荆玉仍然趴在他的脚边,轻轻在绷带上“施法”。
  一边施法一边顶嘴:“我说没好就没好。”
  傅风澜无可奈何。
  他阻止他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
  男人的脚,和身体的冲动,是直接挂钩的。
  从年长者的角度由上而下看过去,年轻的恋人趴伏在脚边,唇红齿白。
  皮肤如脂如玉,乖巧顺从,完全臣服的姿态。
  好像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
  这对人心理上的刺激,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傅风澜必须调动全身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荆玉浑然不觉,啪嗒啪嗒又亲了好几下。
  他笑嘻嘻地抬头看他:“这是进阶版的仙法,会好得更快哦。”
  傅风澜:“不听话。”
  荆玉:“我又不是第一天不听话了,你还没适应啊。”
  好不容易荆玉终于施完仙法,心满意足地起了身。
  傅风澜长吁一口气,以为可以放松下来了。
  谁知荆玉调转了个方向,双手双膝并行,朝床头爬了过来。
  上半身下倾,胳膊弯曲,臀部微微地抬起。
  像一只真正的猫咪那样,爬得灵巧敏捷,无声无息。
  快到床头的时候,荆玉停住了。
  伸长胳膊,把手指屈起来,做了个用爪子抓枕巾的动作。
  “……喵呜。”
  极轻的一声猫叫。
  细长婉转,百转千回。
  叫的同时,臀部极快速地抖动了一下。
  结尾一声颤音,隐隐高昂。
  仿佛有隐秘的快乐藏在下面。
  一种养猫的人都十分熟知的,猫咪进行某种生理活动时,独有的反应和姿势。
  傅风澜看傻了。
  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过荆玉真的会照做。
  毕竟小孩儿日常傲娇,还害羞。
  傅风澜的反应也十分诚实。
  他看着把脸埋在枕巾里、不敢见人的荆玉,哑声道:“过来。”
  荆玉的脸依旧藏在枕巾里,闷声道:“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招仙法,再要没有了。”
  傅风澜:“我知道。”
  荆玉咬着下嘴唇,往他身旁又爬了一步。
  冷不丁被傅风澜一扬手,卷进了同一条被子里。
  傅风澜一翻身,压住了他的上半身。
  两人的眼睛近在咫尺。
  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荆玉睁大眼睛看他,声音不自觉有些发颤:“……干嘛,不睡觉啊。”
  傅风澜:“还早,没到睡觉的时候。”
  荆玉:“……那你盖被子干嘛。”
  傅风澜淡淡一笑:“生小猫。”


第33章 破绽
  因为养伤的缘故,傅风澜难得在家放了个长假。
  白天在床上看电影看书,天气好的时候被荆玉用轮椅推出去晒太阳。
  荆玉罕见地勤快起来。
  他其实没什么做家务的经验,但是因为傅风澜负伤,他就当仁不让地承担起运转家庭事务的职责来。
  傅风澜看起来有些担忧:“要不找家政服务吧?”
  荆玉大手一挥:“花那冤枉钱干什么,不就是洗衣服拖地么,我自己就能干!”
  心里还挺得意,觉得自己这番举动十分符合人设,充分表现出了一个贫苦家庭出身男孩的勤俭节约单纯质朴。
  然后——
  煮粥,忘了按煮粥键,一个小时过去只得到一锅冷冷的自来水和干硬的米。
  傅风澜:“算了,叫外卖吧。”
  洗衣服,把八四消毒液当成洗衣液倒进了洗衣机里。
  荆玉越洗手越疼,红着眼睛去找傅风澜,手还没伸出去,眼泪先掉下来了。
  傅风澜又心疼又好笑,急忙从家庭药箱里拿出红霉素软膏,给他手上涂了厚厚一层:“那是八四消毒液!你长这么大连洗衣液和消毒液都分不清?”
  荆玉:“包装差不多,我不小心看错了。”
  傅风澜眯起眼睛:“你不是很小的时候就独立生活吗,闻一闻味道也能感觉不对吧。”
  荆玉死撑:“我嗅觉不敏感,清洗剂的味道在我鼻子里都差不多。”
  编,接着编。
  傅风澜面无表情:“——这样啊。”
  语气有些冷,是生气他到这种时候还在撒谎。
  傅风澜从网上预约了家政服务中心,清洁阿姨下午就到。
  荆玉肿着眼睛和手,看着傅风澜打完电话,耷拉着脑袋,要去收拾厨房和洗手间的残局。
  傅风澜喊住他:“去哪儿?”
  荆玉嗫嚅:“衣服还湿着,电饭锅还没洗……”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的。
  一直以来都是傅风澜在照顾他,给他做饭吃,洗衣服,教他演戏,从来也不嫌他笨。
  他也很想,很想可以反过来照顾傅风澜。
  可是到最后,却总是在闯祸……
  荆玉的头越垂越低,像一只因为丢了胡萝卜而蔫了的小兔子。
  傅风澜叹了口气:“玉玉,过来。”
  荆玉红着眼睛,死犟着不肯回头。
  傅风澜:“你不过来,那只好我过去了。”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荆玉一回头,看见傅风澜吃力地要从床上下来,吃了一惊,连忙去按住他。
  荆玉:“你下来做什么!”
  傅风澜无辜地眨眨眼:“是你不肯过来啊。”
  荆玉:“……有话直说,我又不会跑了。”
  傅风澜:“我的小朋友刚刚受委屈了,我当然要好好安慰啊。”
  他吻上荆玉的唇,不顾他的细微挣扎,探入舌尖,如同温泉一般席卷他的口腔。
  红霉素软膏的气味在两人身体之间氤氲。
  有些刺鼻,却不减情热。
  皮肤相触,温温热热,软软绵绵。
  荆玉窝在他怀里,还在闹别扭,偏着头不给他亲:“是你先对我凶的,现在想要补救了,想得美……”
  傅风澜哭笑不得。
  他生气他把自己弄伤,不好好爱惜自己,语气急了点,这也叫凶。
  傅风澜温柔劝哄:“我向你道歉,我刚才语气不好,不生气了好不好。”
  荆玉委屈道:“我只是想帮你做事……”
  傅风澜给他理了理凌乱的额发:“嗯,我知道的,玉玉其实是看我受伤了,所以主动想帮我减轻家务,玉玉最懂事了。是我不辨是非,冤枉了玉玉。”
  又低声问他:“手是不是很疼?”
  荆玉可怜巴巴:“疼,像好多根针在刺一样,又痒又疼。”
  傅风澜:“那你记住了,以后没有看到说明简介的东西,不可以随便乱碰。如果不小心碰到了,要立刻用水冲洗掉。”
  荆玉乖乖应了。
  荆玉:“那,你以后也不准凶我。”
  傅风澜:“嗯。”
  荆玉:“语气也不可以那么冷硬,不可以嫌我笨,不可以丢掉我。”
  傅风澜耐心道:“我从来没有嫌你笨过,语气急也是因为担心你受伤。只是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先来问我,不要自己贸然行事,好不好?”
  荆玉乖乖答道:“知道了。”
  傅风澜其实是想趁势问一些别的事情的。
  比如那条五位数的牛仔裤,比如他为什么会这么大不会煮饭,分不清洗衣液和消毒液,整个人养得柔嫩白皙,根本不像一个苦哈哈的留守儿童。
  可是眼下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小孩要是再闹起别扭来,他可吃不消。
  好不容易把荆玉哄好,说要回房间去复习考试了。
  傅风澜想了想,用微信联系了邱明洋。
  傅风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邱明洋火速回复:【傅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啊】
  傅风澜:【荆玉*本不是什么贫苦家庭失学儿童吧。】
  邱明洋:【啊?】
  傅风澜:【我看过他的衣服牌子,一件牛仔裤就能抵掉我半个月工资。还有很多其他的细节,表明他根本就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小孩。】
  傅风澜:【他是哪个富商的儿子?买通了你来接近我?我一个一穷二白的演艺圈底层,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
  邱明洋吓得不敢回复。
  只弱弱地回了一句:【不是,我们没有金钱交易关系……他对你是真心的】
  不料傅风澜回复:【我知道,我刚才是在试探你。】
  邱明洋:【……】
  傅风澜:【你不说,我不逼你。只是今天我问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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