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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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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青把丐帮的手握住了塞进被子里,就他个人而言,这样的时刻实在是让人享受,温暖,安逸,闲适,又很甜蜜…只要抱着描酒,这样的情绪就能一直存在,妥帖得像是在抱着个不烫人的小火炉。
“……舒服吗?”
描酒轻哼一声,把长腿搭在他腰上,用下边的东西顶了顶他,呢喃道:
“舒服,再来?”
两人又吻在一处。
良久之后,沉沉睡过去的描酒靠在苍云的怀中,他的手仍旧牢牢护在对方左肩附近,温热的呼吸撩得薛长青心头有热水在浇。
睡吧。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
我的描酒。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太忙,所以都忘了这边还有更新……一般短篇都习惯在微博上更新,有些纯肉也没法搬到晋江上来
缺粮的小伙伴可以微博搜我笔名拼音qwq爱苍丐,亲亲他们,他们真可爱
☆、适度温柔
【食用说明】
【无逻辑流水账,主苍丐】
【见标题如见HE,温情向治愈,日常向】
【闷葫芦苍X闷葫芦丐】
【超短篇,按例发压惊糖】
苍:长孙牧
丐: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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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度温柔》
文/Nuomiyanuomi(糯米丫糯米)
深雪照例慢吞吞地吃着胡辣面,他独自坐在临时搭起的挡风棚里,在深秋的墨蓝暮色中借着近处的昏黄灯火,衬出一个孤独的长影。
碗里忽然多出一只勺子,深雪抬了眼,面前多了个披着毛裘的苍云,这人垂着眼眸用勺子在面汤里舀起一勺喝了,在他身侧坐下,维持住不远不近的距离,边从他碗里舀汤,边往外天地荒芜的交界线看去。
两人谁也没说话,末了,汤面皆空,深雪将筷子整整齐齐横放在碗上,夜色已经暗下来,他伸手将棚上挂着的灯取下护好,身后的苍云已经捧着碗跟在他身后,两人亦步亦趋地进了炤房,借着微弱的火光,丐帮从缸里取了些水,浇在碗上。
冰凉的水倾倒在男人的指间,碗是容易洗的,他的视线却不在碗上,而是落在浇水的丐帮身上——目光交汇的那瞬间,深雪率先将焦点挪开,暗影中看不真切他的神色,唯能听见扩散在寒意中温暖的浅浅呼吸,与流水潺潺中的清淡声响。
把东西都放归原处,话本不多的两人并肩走在凛冽的寒风中,秋意吹得人双颊发疼,苍云到营帐前,将肩上的毛裘脱下盖住深雪,终于从嘴里冒出一句关切的话:
“降温,别吹了风。”
深雪微微点头,拉紧毛裘就朝苍云道:
“回去吧,要点名了。”
于是再没有更多的道别语,两人各自分开入了自己所在的居所,仿佛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那傍晚时难得的相遇。在这相遇之中又有太多不必言说的贴合,只单纯地享受沉默中的每一寸风光,不论是日暮还是夜色浸染,或者从颇有诗意的室外转入简陋的室内,总有能够共同解读的色彩。
深雪进了通铺,将毛裘垫在身下,躺倒了,直白且安稳地睡过去,在梦里寻零落的碎块。
深雪与长孙牧相识于君山,很正式的会面,彼此的师父为炫耀爱徒命令切磋,最终没能切磋出胜负,就此相识。
深雪不擅言辞,倦于交流,而长孙牧天生情绪不爱外露,少年时就日日板着张老头脸,两人明明均是令人省心的个性,两位师父却对此分外着急,皆觉得自己徒儿哪里不对劲——后来发现这两人相处时虽然都不说话,却在狭小空间共存时显出一种特殊的磁场交流,感情看似寡淡,深雪却能忍受长孙牧忽然从他碗里掏食,长孙牧亦可以忍受深雪突然弹他脸的举动,于是在外力推动下,便常有可见面的机会。
深雪向来觉得同长孙牧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件极为舒服的事情,他不用多说什么,一个眼神过去对方便能意会,神妙的是,从未出过差错;长孙牧也爱同深雪这样的人待在一处,简单易懂,不论对方想做什么,他望过去便能看透,从未会错意过。
边塞的秋季远不如南方好过,深雪并不畏风,他躺在枯黄的草木间,任由落地的劲风从远处跑来,将他从头到尾都扫上一遍,这奇妙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随时都能被那力道从地上掀起来,飞上长空——他向来孤僻,独来独往,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便是感受自然与弹长孙牧的脸,如今前一项已然满足,后一项被点名的那人也送上门来。
簌簌压倒的长草在视线余光中晃动,有抹阴影坐在自己身侧,维持住不远不近的距离,少言的人难得发话,用平静的语气道:
“带了胡麻饼。”
深雪便坐起来,绒绒的发后沾了不少草屑,长孙牧倾身过来为他拍落那些发间勾缠的碎物,又拆开手里握着的油纸包,里面只一个饼。深雪见了,伸手便往苍云脸颊上弹了几下,长孙牧把脸转过去由他弹,见对方要从弹到捏,便很是熟练地挡了下来,将食物换上去,放入丐帮手里。
深雪咬住饼,尝到热腾腾的咸味,饼皮油亮,他再下第二口的时候,还没咬实,先前只看着他吃的长孙牧便捏住了饼的另一端,掰下半块塞进自己嘴里——深雪只觉手痒,又想弹面前这人的脸。
两人互相对视着,咀嚼着嘴里的东西,芝麻香脆香脆的,深雪用手兜着碎屑,长孙牧舔了舔唇,凛冽的风一过来,丐帮手里的碎屑就被吹得一干二净,这回长孙牧直接伸长脖子过来往饼上咬了口,深雪伸腿就碰了他的膝弯一下,问:
“好吃吗?”
长孙牧吮了食指眯眼瞧回来,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两个面瘫显然不打算轻易把夺食之仇善了,丐帮几口把饼子塞进嘴里,纵跃起身抽出腰间长棍在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弧度,顶着张鼓鼓囊囊的脸一个斜插就往仍旧坐着的长孙牧腿下勾去,苍云借力翻身跳起,再落地时迎面便扫来棍风,立刻擎盾挡住,顶开对方攻击,长孙牧拔刀朝前方斩去。
深雪身形轻灵,移动迅猛,贴近便是一通极快的棍法,长孙牧扛着重甲,轻易便能将伤害吃下,反手便用刀挑了对方衣袖,习惯近战的猛烈搏斗在荒原之上打出金鸣交击声,夹杂着龙咆虎啸的棍掌狂啸,再次拉开距离,衣袍被割得乱七八糟的深雪慢慢展现出五指间夹着的簇簇白毛,发冠被拉歪的长孙牧用鞋尖拨开地上碎裂的布条,垂下的黑色流海半掩住浓墨色的眼,见着丐帮径自走到他面前,他便习惯性地低了头,任由深雪为他拆了发冠重新梳整。
“我饿了。”
他这么在丐帮耳边说了一句。
于是两个大孩子就手拉着手往回走,艳丽的霞色被压缩成厚厚云层下龟裂的微光。
与彼此有关的喜好,他们均有自己简单的理由——长孙牧喜爱从深雪手里掏食,他每次看着这人吃东西的时候,总觉得对方吃过的食物要比没吃前美味得多,就忍不住去尝一点。而深雪弹长孙牧的脸,起初是对这人的小小反击,长孙牧总是用不太正常的方式跟他分享食物,后来就成了无聊时的一种消遣。
沙沙的枯草拂过脚踝,这样缄默的时光如流水般淙淙而去,在旁人看似无可描述的无聊枯燥之中,掺入斑驳的甜意。
关于深雪是如何不惊动其它睡在通铺中的同僚悄无声息钻进他被子里的这件事,长孙牧仍旧有些疑惑,不过想到对方丐帮的身份,他并未多做纠结,而是低了头去看被子里多出来的一团东西,压低了嗓道:
“别怕。”
恰好平地一声雷,惊得怀里那团猛地一抖,硬是往他怀里拱,逼得他不得不将平放在胸前的双手撤下,转而去搂对方的背,很是安抚地顺了顺,抱着人只觉得胸腹暖热一片,先前被惊醒的睡意慢慢回来,用下颔蹭了蹭深雪柔软的发,两人互相抱着,皆在不可言传的心安中沉沉睡去。
次日长孙牧醒的时候,已经有起得早的同僚从外面洗漱进来,还有的刚醒,正半眯着眼往身上套玄甲,察觉到有撮黑发露在外边的热源还沉沉靠在被窝当中,长孙牧僵了下身体,随即便手快地将那缕黑发轻轻盖住,利落地踩着薄垫起身取下自己的衣装穿起来,一如往常般不多话。
帐里管事的同僚见晨起的时候到了,走过去依例把还没起来的人叫醒,又吩咐正准备外出操练的人把被子整理好,长孙牧套好玄甲便蹲在铺边伸手进被子里垫住丐帮的脑袋,把枕头从下面稳稳抽出来,随后又借着抖被子的时机让丐帮平躺在被面下。
深雪显然是已经醒了,在被子里蒙出一脸汗,长孙牧隔着被子在他脸上轻点三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好在苍云躺的是通铺里最里边的僻静边角,否则帐子里这么多人踩来踩去,迟早要被发现。
长孙牧平静地出去打水洗脸,漱口,去领馒头的时候忽然脚下一顿,怀里揣着两个白热的馒头就往回走,有瞧见的熟人喊道:
“阿牧你干什么去?”
长孙牧头也不抬,步履生风。
“落了东西。”
营帐里早就没人了,长孙牧估摸着自己的脚力,掀开自己的厚重被絮就见着深雪那张被蒙的全是汗水的脸,二话不说给对方递了个馒头,等丐帮仰头咬住,他就利落地从这人嘴里掰走一半,在丐帮面无表情的凝视中几口吞了下去,转身就走。
点阵形的时候长孙牧是最后一个到,虽说没迟,但以往他都是早早站在阵形中帮着点人数的那批,百夫长问他为什么迟了,他说昨晚打雷睡不着,今早起晚了——队伍里哄笑一片,百夫长说他胆量不行,罚他举着刀盾绕营跑十圈,不跑完不准用饭。长孙牧领了罚,举着刀盾开始跑。
秋意凛冽,额间的汗水却像不要钱似地往下淌,丐帮来寻他时,他正跑完第六圈,累得厉害,循着小跑的步子,速度慢得却像走路。
深雪蹲在帐篷顶端与他对视一眼,待长孙牧跑过那顶帐篷,这人便不见了。
跑完十圈的时候,苍云直接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又仰躺着望着头顶的天空,在同僚们聚拢过来的鼓励和劝慰声中擦了头上的汗水,撑着七手八脚的搀扶勉强站起来,待坐在伙房的长椅上时,有人笑嘻嘻道:
“还没吃东西吧,喏,你家‘小媳妇’花银子给你弄了不少好东西。”
长孙牧闻言摇了摇头,他本意是想表达深雪并不是他的“小媳妇”,却被误会成是饿了,毕竟后一句是平时开习惯的玩笑,军营里待这种事情比外界开放,这两人又都是孤僻到只跟对方处在一块的,难得有机会开开玩笑,大家伙便不愿错过。
又说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长孙牧均无反应,于是凑热闹的散了,只留下几个蹭吃喝的还坐着嘻嘻哈哈,倒是深雪提着把剁骨刀拎着半人高的猪肉从半开放式的帘子里路过,给静坐的苍云看了个正着。
直到饭菜上桌,两人都没有一句交流,只是静静对坐着吃饭,旁边蹭饭的察觉出不对,都默默缄了声,一时间饭桌上安静无比,没怎么见过这两人具体相处情况的都以为是吵架了,正想着要怎么劝劝,便见长孙牧的筷子忽然伸进深雪碗里,夹走块肉。
同僚们:……
随即长孙牧飞快地给深雪只剩白面的碗里添菜,终于觉得画风正常,气氛轻松起来的其余人正打算开口把关系热络起来,便见丐帮低头扒了口面,长孙牧就又伸筷子过去,一口一口把丐帮碗里夹好的菜都给吃了。
同僚们:……什么毛病这是?
瞧了瞧深雪自始至终都毫无表情波动的冷脸,又瞧了瞧长孙牧只顾着埋头填吃饭的傻样子,苍云们快速把碗里的面扒干净,纷纷放下筷子迅速告辞——今天可算是长眼了,这两人吃饭的模式诡异得像随时能打起来,他们只想吃顿热热闹闹的饭,这等氛围实在消受不起。
等人都走了,长孙牧才起身去后厨找了个勺子出来,端着碗挪到丐帮身侧,维持住不远不近的距离,从他碗里舀了勺汤。
两人谁也没说话,末了,汤面皆空,深雪将筷子整整齐齐横放在碗上,望了还在吃菜的苍云一眼,指了指自己面前最近的菜:
“吃这个。”
两人在这短暂的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长孙牧的手臂动了动,夹菜的手伸出又收回,最终像是确定什么一样,再望了丐帮一眼,忽然起身往深雪的方向坐近,肩靠肩挨在一处。
深雪没再说话,提起摆整齐的筷子给坐过来的人夹菜。
一如往常的一顿饭。
一如往常的舒心。
☆、勾魂引
【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苍丐】
【不知道是个什么风格向】
【见标题如见NE,深夜六十分】
【关键词:眼泪、超能力、哭泣(眼泪和哭泣有啥区别)】
【超短篇】
苍:殷十一
丐: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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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引》
文/Nuomiyanuomi(糯米丫糯米)
舔去唇上咸涩的皲裂干燥,殷十一再次回到了面前这个已经迂回过无数次的洞穴,阴冷却不潮湿,有一线虚假的天光从洞顶投入,落在盘膝那人红白相间的云鳞纹身上,涂抹出银白的反光。
“要同我玩一局吗?”
男人的嗓音爽朗而清越,空旷的山洞中汇集成四面八方的音流潮水无形将苍云吞没,熟悉的荧蓝色光芒在对方拢起的双掌间绽放,殷十一已经忘却这是自己的第几次回答,他提了提虚弱的气力,仍用已经变得沙哑的嗓道:
“要。”
于是所有一切都黑暗下去,唯有洞顶天光照耀着那起身从虚无中拽出一盏魂灯的丐帮,那灯摇摇晃晃地在苍云面前飘着,随着丐帮的脚步慢慢迫近,带来一种灵魂上的灼烧感,殷十一没避,反而凑上前去,张开唇浅浅吻住对方带着半缕冰凉意味的柔软处,在舌与灵触碰的瞬间,有股冲头的清新从口腔中倒灌而入,咀嚼过浓烈冰片与薄荷的气息将魂灯带来的灼热感也压制下去。
直至他终于松开对方,丐帮舔了舔唇,笑道:
“在下湖之。”
“我知道。”殷十一神色平静,“墙壁上有你的名字。”
湖之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却非常和善地笑了笑,性格气度,怎么都不像个常年混迹市井的丐帮,倒像是读书读过头的书香子弟,□□着上身,居然还留得几分文雅——在没有下山之前,殷十一是这么想的。
“如此,便跟我走吧。”
男人伸出因常年运掌而显得尤为粗糙的手掌,殷十一稳稳握住,体内的虚弱之气便在顷刻间被丐帮手中疯狂涌入的力量给压制下去,复有力量的躯体变得强壮起来,原本有些黯淡的容色重新焕发,除却双鬓沾染的斑白不曾褪去,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富力强的青年时代,只需一片陌刀便可杀尽乱世动荡,狼火烽烟。
只是此时他无暇去回忆那些往事,湖之正带着他往山下走去。
是该去好好看看了,那久违的人间风景。
在溪边洗脸的时候丐帮头顶的那盏魂灯不停地乱晃,殷十一对此不甚在意,只盯着对方腰窝间露出的一小截肉瞧,闲时无聊还扯了细藤条,环了圈扎上朵狗尾巴草,趁丐帮起身的瞬间眼疾手快地套了上去——湖之的反应总是不及他,愣了会儿才明白有东西套在了自己头上,他想去摘,无奈苍云比他高出这么截,轻轻松松伸手摁住那圈藤条,不让丐帮取下来。
“这样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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