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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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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没找着尹青书。
生死不知,尸骨难寻。
他心底一直还怀揣着很多的希望,但过了这些年,看惯了厮杀血肉,他回首去想想尹青书当时的境况,便觉得把人找回来的机会还是太过渺茫。
现在,只剩下清清冷冷一副壳子,装的全是稀少零星的回忆,和那些当时无法脱口的感受与满腹情绪。
他之前都是让人帮他从君山捎酒到北方,这回亦是偶然,得南下出任务,想着扬州与君山相距不远,索性乘船来了。
“青书哥哥!”
才走到后街,这乍起的一声呼唤同时惊了两个人。
殷襄只见一道青烟擦肩而过,身体先于脑子,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追了上去——那青烟嗖地一下钻进了巷子里,殷襄失了方向,心有不甘,咬咬牙进了巷子,正打算一个个敲门去找。
后边又传来一道呼唤:
“青书哥哥,你在哪儿?”
小姑娘路过时瞥见巷道里有个人影,连忙过去瞧——却什么也没瞧见。
莫不是眼花了?
小姑娘摇了摇头,又出去喊道:
“青书哥哥,你在哪儿,丫头请你吃糖葫芦!”
比起外边孩子们抓人的轻松惬意,此刻逼仄的杂货间内,就显得尴尬得多。
殷襄没说话,只是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熟悉的人。
尹青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显然也没料想到随手拉个人进来居然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他有些支吾地道:
“好久不见,你这些年怎么样?”
苍云紧抿着唇看他,狼眼里尽是阴沉的色彩。
“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尹青书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我听说你后来跳下去找了我,其实……真不用那么拼命的,鹿明焰什么性格我难道还不清楚,花了两年时间布局,我自然早有准备。”
“当时只不过是想办法把自己吊在了石壁上,还好下面有水潭,否则让你也白白搭上一条性命……现在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尹青书拍了拍面前这人的肩膀,轻声道,“让一让,出去请你喝酒。”
苍云果真退了半步——却在丐帮侧身想出去之际一把搂住了这人的腰,猛地反身就把人摁在了墙上,不管不顾地凑上去吻了起来。
丐帮的挣扎全被无视,苍云干脆利落地扒下了这人的裤子,把人反转过来紧紧压住,伸手就往沟壑间探去。
太想了,实在太想了。
殷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像尹青书那样云淡风轻,他做不到,他不可以……他原以为对于尹青书的渴望只来源于药性的威力,他原以为他的欲望已经不再受制于尹青书,但他错了。
从进到这个地方,见到这个人开始,先前那些单纯怀旧的想法尽数被抛开,苍云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扑过去,□□死他。
让他哭,让他叫,让他求饶,要他清冷的脸上沾染欲望,弄脏他全身上下,给他上口枷,绑住他的双手,让他爽到说不出那些轻描淡写的话,干到他合不拢腿为止。
双手皆努力撑在墙壁上的丐帮喘息着低头,耳垂被人轻轻咬住,恍惚中听到一句沙哑而含糊的解释。
“不,我现在能说话了。”
腹下的欲望突然被人抓住揉捏,丐帮惊得倒抽口气:
“殷襄,你……唔唔唔!”
“嘘。”
嘴唇被人从后面牢牢锁住,丐帮猛地瞪大了那双凤眼,苍云故意凑近的低语带着调侃般的笑意,“别吵,外边还有人要给你吃糖葫芦呢。”
被顶得呼吸一乱,丐帮狭长的眼尾顿时冒出有些可怜的水光。
“不着急。”
苍云吻了吻这人的侧脸,笑得好看,
“你先吃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咋说,本来想写BE,所以铺垫了挺多东西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于是改成HE,所以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感觉很多逻辑的事情还没处理清楚,这里稍微解释一下
江湖笺的设定是安禄山豢养的杀手名单,殷襄最初就是为了配合顶头上司调查这个事去找尹青书,后来为了方便深入调查,殷襄假意叛军,投诚安禄山,干着双面间谍的工作
鹿明焰就是江湖笺上的首领,以十方庄为号令,后来他跟安禄山的关系被十方二老发现了,二老不支持他,并且修书告诉他再这样下去就要把他关起来,鹿明焰索性就把爹妈给杀了,捡回尹青书的初衷就是想找个替罪羊
尹青书则是个很中性的人物,他在此之前干的事情就是打探消息以及做保安送人,为人其实很散漫,但是后来为了得到鹿明焰的信任并且拿到十方庄里的重要地位,强制性把自己变成一个精明强干的笑面虎orz以至于除了知道真相的人之外,很多在调查十方庄的人都直接忽略鹿明焰,误会尹青书才是杀手名单里的人物
以上
补充:肉段有删减
☆、我给你带了一只包子
【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苍爹丐哥】
【整体软绵绵,文笔粗糙只想写梗】
【标题随手取,非HE】
【重伤哑巴爹X贫穷病弱丐】
【灵感来源见图尾,诗句用的是贺铸先生《青玉案·横塘路》】
【大概是短篇】
苍:燕子规
丐: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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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带了一只包子》
文/Nuomiyanuomi(糯米丫糯米)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燕子规在荒庙的角落里醒来。
腰与肩上的伤口已经初步干涸,凝结的血块仍旧带着腥腻的潮气,微凉的风夹带着冰凉吹在□□的皮肤上,外面在下小雨。
淅淅沥沥的小雨,还能听到叮叮咚咚屋檐下的滴水,浅浅拍在金属盾牌上的声音,曲调似马嵬坡下的雨霖铃。
伤口上都打着洗净的旧绷带,里边裹着药。
他被人救了。
谁救的?
庙外传来虚浮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是木屐踩在泥泞上的动静。
那动静进到庙里,啪嗒啪嗒。
隔着樽残破的佛像,燕子规没什么心情波动地往发声处看去,他此刻的内心除了死亡早已空无一物,对于来者的邋遢,也不过上下扫了一眼,在确认对方没有威胁之后,便沉默地闭起了眼睛。
“你,你醒了吗?”
稍稍喘着气的细弱疑问在空旷的荒庙中划开被雨水覆盖的寂静,燕子规再次张开眼,静静盯了对方一下,示意自己确实已经醒了。
暗沉的天光从衰败的门窗间漏进来,浅浅落在面前这人的脸上。
纠结在一起的脏兮兮长发,用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发绳整齐绑好,巴掌大的脸上满是污迹与尘土,披着件不合身的宽大外套,裤子也短了一截,露出双同样脏的瘦弱小腿,脚上踩着的旧木屐积了层垢,那隐约能从污迹中辨认出来的红白花绣且明证了他的身份,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丐帮弟子。
“你,饿不饿?”
脏兮兮的少年颇有些不安地避开对方的视线,他似乎并不适应与人对视,眼神总是四处游移着,紧张地捏着自己破损的衣袖。
燕子规现在知道是谁救了自己了。
他看少年不像是有食物的样子,再加上自己伤势颇重,已经不是简单休息几日就能愈合的情况,正打算就这么静静地死了,不必再给别人添麻烦。
这么想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却不料,少年竟然略有些惶恐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有些黯然地把头低下去,结结巴巴地细声解释道:
“你是不是,嫌我脏,那个,我,我不脏的,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他越说越小声,“你伤得那么重,应该要吃点东西,我这就去,去洗手……你。”
他顿了顿,有些怯又有点单纯地望了面前沉默的军爷一眼。
“你等我一下。”
少年又踩着那木屐,啪嗒啪嗒,走出了他的视线范围内,只留下一串湿淋淋的脚印,深浅不一。
燕子规不太能动,也没法说话,只能坐在原地静静等着,半晌,那佛像外边传来生火的动静,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时而响起,时而停下,之后夹杂着粗粗水沸,他嗅到草叶的清气,犹带着股浓郁的药香。
天色暗下来,便能从老朽脱漆的木梁上看到摇晃的橘红火光,有些远,又仿佛很近。
燕子规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一觉。
意识中只是眯了下眼,再睁开惊醒的时候,便能从幽幽的炭火中分辨出夜与那少年肤色的细微区别,还有那双亮晶晶的琉璃眼,带着小动物的温和与胆怯。
这火也不知何时被移到他附近的。
“我上山抓了点药,应该能有用。”少年说,“你先喝这些垫垫胃,我明天再去找吃的。”
他果然已经把手洗干净,白皙的双手看上去十分瘦弱,也与其它带着污垢的肌肤格格不入,靠近时能嗅到股药草混杂着泥腥的土味,不算好闻,但也不惹人厌恶。
燕子规接过少年手中的破碗,他其实不想喝,可看情况,这药是特意为他煎的,不喝就着实浪费了这人的一番心意,如此,他便面无表情地将那又苦又涩的液体一气灌下,把碗又交回少年的手中。
他听着少年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远去,料想对方应该是用雨水冲碗去了,等对方啪嗒啪嗒走回来,失血又使得他的神智昏昏欲睡,温暖的火焰拢着他的身体,正欲陷入黑暗,忽觉有只凉凉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脸,他微微张开眼眸,口中蓦地一甜。
那是块很小很小的麦芽糖,小到才尝了味道,便很快融化在口腔中,只余下甜蜜的气息还残留在舌尖的味蕾上。
燕子规有些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少年见他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有了起伏的表情,朝他含怯笑了笑,发亮的眼瞳让燕子规想到夜幕中闪烁的星子,让人愿意去忘记那张被灰尘和污迹覆盖的脸。
“你叫什么?”少年问。
燕子规没有回答,他自幼咽喉有损,天生就说不出话。
“我叫灰灰。”
这简单的名字令苍云侧了侧脸,仿佛正在等少年解释这个名字的含义。
“这个名字是我师姐取的,她说我成天脏兮兮的,又不好养活,干脆叫个粗名来压一压,所以就叫我灰灰了。”
少年很善解人意地领会了他的意思,于是这位受伤的苍云军爷也伸出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摩挲到身边的一棵小树枝,找了被光照亮的一小块地,歪歪扭扭地把“燕子规”三个字写在了地上。
“燕子……”灰灰不认识最后那个字,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道,“夫?”
苍云摇头。
“那…是燕子见?”
拆开倒认识,合上便不知道怎么念了,燕子规有心矫正,奈何自身条件有限,思索片刻,他用小树枝把名字的前两个字圈住,随即在灼灼焰火中看向少年。
“燕子…你是说,我可以叫你燕子吗?”少年问。
苍云颔首,随后用树枝把字迹擦掉,又把少年的名字写在地上,稍微点了点。
“这是什么?”
少年左看右看,并不明白。
苍云用树枝点了点少年,又点了点地上,反复两次之后,少年总算恍然:
“这是我的名字吗?”
燕子规点了点头,随手将树枝抛在一旁,静静看着少年满脸兴奋地对地上的字迹反复查看,那看不出颜色的发绳随着脑袋的摇晃在空中乱跳,看上去格外可爱。
就像小动物一样。
“原来我的名字是这样写的,你好厉害啊。”灰灰高兴地抹了把脸上的灰尘,“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橘色的火光照映出灰灰清秀的脸部轮廓,燕子规坐在原地,发冠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在疲惫中一点一点沉睡过去。
灰灰有轻微的哮喘病,而且右腿上有毛病,走路一瘸一拐,也不能快跑。
前者是几次夜聊的时候燕子规从灰灰口中得知的,后者是他这些天观察出来的。
因为有伤在身,他动不了身体,为了活动筋骨,灰灰会帮他换些舒服的姿势,今天是躺着的,灰灰给他堆了个小的草垛铺成的榻。
很软,带着令人不舒服的潮气。
他不知道灰灰每天出去都在做什么,少年每天都会在傍晚前回来,有时候能给他带半只冷馒头,经常背着草篓上山挖草药和野菜,成天都是一个模样。
偶尔想问,却忽然想起灰灰不怎么识字,而若是同少年比划,他目前只能用一只手,所能比划出来的意思十分有限,少年大多时候并不能完全理解他想传达的信息。
只有一次,少年端着碗说,他要饭回来了,有好心人给了他一只饼。
那饼很干,吃起来很瓷实,少年勉强把两块饼掰开,见他吃起来并不方便,用水泡软了,一口口喂给他吃,又怕他嫌太淡,问他要不要吃糖。
其实淡点也没什么。
挺好吃的。
最近也应该是到了梅雨天。
雨缠缠绵绵,断断续续。
没有尽头。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起,燕子规微微动了动身体,朝草垛外看去,不多时,那个熟悉的身影便转了进来,又轻又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要饭回来啦,给你带了包子!”
少年几步走到草垛旁边,小心地放低了声音,“就是有点凉了,而且只有一个。”
燕子规没动静。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少年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下,几乎被新扑的烟灰遮盖住的几处淤青。
洗干净的手掰开白软的包子,灰灰把带馅的地方放在苍云唇畔,见对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张口,当即疑惑唤道:
“燕子?”
苍云最终还是叼住了包子,看上去想要坐起来,灰灰连忙吃力地帮着把人扶起来,随后他脸上那些还隐隐作痛的伤口,便被男人戴着手甲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住。
被发现了。
男人没有说话,眼神中却隐隐带着谴责与诘问的味道,仿佛对他轻贱自己身体的行为很是不满,少年却把头低下,并不敢与他对视。
“没什么的,就是一点小擦伤。”
于是半只包子又回到了少年面前,苍云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想吃东西,反而是示意少年快点吃。
“没事,我不饿。”灰灰捧着包子往前凑,“你伤的这么重,不吃东西怎么行?”
燕子规半倚在墙壁上,淡淡地看着少年。
苍云的神情让少年感到难受,那种居高临下的视线,仿佛看脚下尘埃的表情,都让他感到难以言明的无所适从。
即使如此,他也还是鼓起勇气,犹豫地站在苍云面前,慢慢把包子举到这人唇边。
“求求你,吃一口,好不好?”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敛眸咬下一口,燕子规在少年逐渐变得喜悦的视线中单手揽住少年单薄的腰,随即低下头去寻少年因惊讶微微张开的唇,用舌尖将食物顺利地推了进去。
灰灰傻住了。
他没料到苍云会有这样的举动,甚至说他完全没想过……他浑身都脏兮兮的,摸哪儿哪儿都是一手灰,有人愿意跟他肌肤相触已经是令人吃惊的事情,而这样亲密的…他,他根本想不到!
这辈子也没跟谁这么亲密过。
少年被灰掩盖着的脸颊上浮起桃花般热烈的红色,燕子规瞧着,心底有些意动,忍不住松开搂住少年的手,在那晕红的脸颊上擦了擦,竟擦掉一层细细的尘灰来。
灰灰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将手中的包子塞进燕子规怀里,捧着被碰过的脸转身就冲了出去,随后,燕子规听到庙外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泼水声。
他仔细地听着,原本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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