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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暴戾的他试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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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谢沅锦非但没有帮着劝说,反而不露声色地往连景淮身旁挪近几步,以示支持。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邵静芸哪怕再不情愿,也只得卑躬屈膝,向谢沅锦道上一句:“王妃娘娘恕罪。”
  “唔,还算是差强人意吧。”连景淮刚松了口,董氏便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搀扶起,早已气焰全无的邵静芸。
  谢沅锦见状,忽觉再待下去也挺无趣的,索性顺势说道:“经历过这一遭,我倒没有继续吃喝的兴致了。今日多谢夫人的款待,改天有空再邀请夫人来我府上坐坐。”
  董氏这下哪里还会挽留谢沅锦,只怕是恨不能立马送走这几尊大佛,于是忙不迭应声道:“那么我让府里的管事送一送您罢。”
  忠勇侯的马车就停在正门口,谢沅锦提裙,踩着跟前的梅花凳进入车厢,随即便背靠软枕,开始闭目养神。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紧随在自己身后上车的竟然不是琉璃,而是连景淮。
  “琉璃呢?”谢沅锦目露不解地问。
  连景淮并没有隐瞒,反倒如实陈述道:“我让她去我那辆车上坐了。”说着,他就开始调整坐姿。
  忠勇侯府的马车不算特别宽敞,平时供谢沅锦和琉璃两个弱女子乘坐倒是刚好,但是当连景淮这种个儿高挑的成年男性挤进来后,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连景淮忍不住随口抱怨:“岳丈大人未免也忒小气了。瞧瞧这马车里面的空间,根本连我的腿都不够放。”
  “那你别坐呀。”谢沅锦心头积攒着不满,很没好气地回嘴道。说完,她还拿起茶几上放置的香梨,当成是他的手臂,忿忿地咬了一口,作为泄愤。
  眼见小姑娘把梨子咬得嘎吱作响,连景淮颇感无奈地抬起手,用指腹替她拭去唇角溢出的汁液。“做什么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哪里招惹到你了,嗯?”
  谢沅锦承认,方才连景淮不问对错,只管亲疏的护短行为,确实让她感到非常熨帖。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连景淮,邵静芸好端端的也不至于非要来找她的麻烦。
  两相矛盾之下,她半是埋怨半是娇嗔地说道:“都是你在外面惹得风流债,害我受了牵连。”
  “娘子,冤枉啊!外面的桃花我躲都来不及,又如何会主动去招惹?”连景淮先是晓之以情,然后又动之以理道:“况且,你想想看,假如我真的对邵静芸存有好感,怎么可能会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教训她?你可不能随便怀疑我的真心啊。”
  “油嘴滑舌。”谢沅锦轻斥一声,但语气明显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连景淮向来擅长得寸进尺,眼瞅着谢沅锦脸色转好,立马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你当真一点也不想我么?竟还想把我赶下车,好狠的心。”
  说罢,连景淮便张口含住了谢沅锦玉雪可爱的耳朵。
  温热的唇舌,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的耳廓、耳垂,再由耳背过渡至耳内。谢沅锦以前从来不知道,光是耳朵就能玩出这么多种花样,一时间震惊得无法动弹。
  随后,连景淮的舌尖忽然调转了个方向,顺着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往下吻。谢沅锦直觉感到不对劲,连忙用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强行将他推开些许,“别别别。”
  连景淮听话地停下动作,但目光始终紧紧锁着谢沅锦,没有移开过。“所以今天过后,你打算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谢沅锦和连景淮的成婚的日子订在明年开春,从现在开始算起,至少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倒也不短。
  谢沅锦不太清楚,普通未婚夫妻应该多久见一次面,索性答非所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你来找我?”
  说起这个,连景淮就来气,他磨了磨后槽牙,语气不善地开口:“你以为我没去过么?可是哪回不是被你那位好父亲,用各种理由阻拦在门外。”
  虽然这段遭遇听起来有些可怜,但谢沅锦闻言还是禁不住笑出声来。
  说实话,饶是她也想不明白,这对准翁婿的相处模式为何会如此幼稚,每次碰头总要争个输赢。
  “其实父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下回好好跟他服个软,别老是顶嘴,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刁难你的。”
  不,他就是刀子心。连景淮这般想着,却未曾讲出口,而是摆摆手道:“现在先不谈这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谢沅锦面露难色:“可是,我只身去你府上也不方便呀。”
  尽管名分已定,但在尚未履行婚仪之前,都需要适度的避嫌。连景淮明白她的顾虑,遂提议道:“梨花巷头有间两层楼高的书肆,约在那儿,够正经,够严肃了吧?”
  连景淮口中说的那间书肆,在京城确实颇负盛名,一方面因为里头贮藏有不少珍稀的古籍;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店主别出心裁地,将二楼隔断为独立的单间,专供贵客在此读书歇息,不受外界的打扰。
  换句话说,连景淮和她相约在那里,就是摆明了想制造独处的机会。
  谢沅锦先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随后轻轻颔首表示同意。还能怎么办呢?自己选的夫君,自己宠着呗。
  这段路程并不遥远,约莫一刻钟,马车便抵达忠勇侯府门前。
  “我等会儿还有事,就不陪你进去了。”话虽如此,连景淮却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大掌依旧牢牢地扣着谢沅锦不堪一折的纤腰。
  谢沅锦也难得没有挣脱,好脾气地任由他抱着自己温存。不知过去多久,连景淮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真不想放你走。”
  谢沅锦长睫颤了颤,素手慢慢抚上他宽阔的后背,用哄孩子似的语气说道:“我不走,我一直在这里。”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连景淮低头覆下来,碾着她的唇瓣,重重印下一吻。 “行了,你快回去吧,当心着凉。”
  漫步回院子的途中,谢沅锦不停在思索,假如当初被指派去为丹阳郡主试婚的宫女,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连景淮会不会像对待她一样,用满腔的温柔去对待那个女子?
  谢沅锦固然清楚,这种假设性问题毫无意义,哪怕探究得再深入,也只是庸人自扰,但是陷在感情中的她,却不得不纠结。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内心缺乏安全感。谢沅锦始终想不明白,连景淮为何能在那样短暂的时间里,确定她就是他想携手共度余生的伴侣。
  面对这份未知,她难免会有些忧虑,想确定自己在连景淮的心目中是否真的无可取代。
  然而等到进屋之后,谢沅锦所有的愁绪顿时都烟消云散,徒留淡淡的惊讶。
  只见谢明驰坐在案后,正微侧着身,与座旁一个束四方髻,面容清俊的少年谈笑风生。
  饶是周遭不甚明亮,谢沅锦亦能以极快的速度辨认出那名少年的身份,恰是盛长儒。
  盛长儒显然没有料想到,谢沅锦会提前归来,神情略带点不自在。
  谢明驰虽也有片刻的震惊,但面上却表现得相当镇定,还不忘出言关心女儿:“不是说申时才结束的吗?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谢沅锦并未注意到两人的异常,而是沉下脸来道:“这事儿说来话长……”
  与此同时,远在慈宁宫内的伍太后正发着怒火。
  “跪下!”她着实是气得狠了,也顾不得仪态,随手抄起个茶碗便朝邵静芸用力扔过去。
  砰地一声,碗身四分五裂,茶水飞溅出来,溅得邵静芸浑身衣裙湿了大半,看上去狼狈不堪。
  “你如今有能耐了是吧?跑到鄂国公府去惹事,是嫌自己的名声还不够难听,非要让全京城都知道你丹阳郡主品行不端,举止恶劣,遭到武贤王退亲还纠缠不休么?”
  邵静芸闻言指尖轻颤,似有无数不甘,但最终,她还是把反驳的话语全部憋回了肚子里。
  伍太后一通气撒完,心里舒畅许多,随后又见邵静芸如此乖顺,想来是方才被自己训得不轻,知道害怕了,于是便放缓语调说道:“从今日开始到出嫁前,你就好生待在昭华殿内反省,无事便不必出门了。”
  “出嫁?”邵静芸仰起脸,满是疑惑地询问道。
  对此伍太后并未打算隐瞒,而是据实相告道:“不错,这门亲事是哀家和同皇帝共同商议的,男方你也认得,就是文华殿大学士严鸿的嫡次子,严嘉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努力码啊码,等会还有二更!

  ☆、第二十一章

  严鸿官拜一品,算是隆昌帝的股肱之臣。再者,严家世代以诗书相传,并要求族中男丁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在普遍姬妾环绕的京城勋贵圈中,实为一股清流。
  然而,伍太后给邵静芸挑选的结亲对象却是次子,而非将来能够继承家业的长房。
  邵静芸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按耐住内心的惊诧和愤怒,“为什么?难道在皇祖母眼里,我就只配嫁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然后庸碌地过完一生吗?”
  伍太后眉头紧皱,乌黑幽亮的瞳眸中透着不悦:“芸儿,你太争强好胜了。所谓嫁得如意郎君,关键是‘如意’二字,你不该盲目地去和别人攀比。”
  在伍太后看来,严嘉铭这人就像玉石,温润内敛,能够包容妻子的缺陷,也能将妻子照料得妥善周全,岂不比连景淮更适合邵静芸?
  无奈她自己执迷不悟,伍太后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也懒得再多说,索性摆摆手示意她跪安:“事已至此,你若是再不省心,非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别说哀家,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邵静芸没有答话,垂首行了个礼后,便躬身退出殿门。
  方才伍太后虽然没有明确下令,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欲将邵静芸禁足的意思。慈宁宫众侍卫都是极有眼力见儿的,当即便团团围了上去,半是监视,半是护送地尾随她回昭华殿。
  饶是邵静芸再多算计,也不可能从十数名护卫的包围中挣脱。她几乎都想认命了,可就在这时,回廊的尽头却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子穿着石青色云纹缎地平金蟒袍,墨发用和田玉冠拢起,相貌虽然俊美,却并不显得柔和,反倒因为长年侵淫权利,而充满威仪。
  邵静芸双目放光,语带惊喜地喊道:“二表哥!”
  二皇子踱步走来,眼风凌厉地扫过在场所有人,随后讥诮开口:“瞧着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押解重犯呢。”
  侍卫头子闻言,心中不禁一阵发怵,正想解释,却听二皇子厉声怒斥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滚开!”
  如今二皇子不仅是朝中呼声最高的储君人选,更被隆昌帝委以重任,掌控着户部的钱粮,权势之重,绝不是区区侍卫能够违抗的。
  因此,早在他话音落地的刹那,众人便已经齐齐散开,为他和邵静芸腾出单独说话的空间。
  “二表哥……”邵静芸刚张开嘴,还没说上几个字,眼泪就像断线珍珠般,汨汨的淌落。
  “别哭了,你知道我向来见不得你哭。”
  这话说得倒不假,二皇子年少时,对于邵静芸这个表妹的疼爱,近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直至近两年迎娶正妃后,为了避嫌,才逐渐减少往来。
  听到他的安慰,邵静芸非但没有止住泪水,反倒哭得愈发梨花带雨。
  二皇子见状,既没有出言劝解,也不替她擦拭眼泪,只是静静地等她哭完,然后才问道:“连景淮真有这么好?值得你为他伤心至此。”
  “表哥你不懂。”邵静芸用力摇摇头,带着浓厚的哭腔说道:“对我来说,哪怕还未行过婚仪,他依旧是我板上钉钉的夫君,我岂能容得旁人擅自抢走我的东西?更何况,那人还是玉氏的女儿。我恨她,真的,特别恨她!”
  男女之间那点情爱事,二皇子不方便评价,但若是要论起如何对付仇家,他却是有千百种办法的。“既如此,你也不必多费功夫与他们纠缠,直接斩草除根不就得了?”
  “表哥的意思是……?”
  为防隔墙有耳,二皇子尽量压低嗓音,贴在邵静芸耳边说道:“不久前,我刚从西域购得一款名为‘噬心’的毒药。传言它的毒性堪比见血封喉,一旦吞入口中,绝无生还的可能性。你若是当真看不惯那个谢沅锦,大可以收买在忠勇侯府里头当差的仆妇,命其将此毒掺进她的日常饮食之中,一了百了。”
  讲到这里,二皇子故意顿了顿,待看见邵静芸的脸色由震惊转为平静后,才接续着说道:“当然,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你若是不愿意,也无需勉强。”
  二皇子能够走到今日的地位,身上早已沾染了不知多少无辜的鲜血。因此,他可以毫无负罪感地说出要对谢沅锦下死手的话。
  但邵静芸到底是闺阁姑娘,二皇子本以为她至少也得犹豫几日,才能做出决定。谁曾想,她只思考了半刻钟便答道:“不勉强,我听表哥的。”
  这样的结果,着实是让二皇子有些吃惊,他略一挑眉,轻笑道:“行,那改日我让小厮给你把东西送来。”
  话又说回忠勇侯府那头。
  谢沅锦刚回来没多久,椅子都还未坐热,盛长儒便慌忙借故离开。看着他落荒而逃似的背影,谢沅锦不禁奇怪道:“这孩子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
  “你别说,这孩子可真是有心。”谢明驰见女儿不明所以地望向自己,索性出言解释道:“长儒今日是刻意过来替你添箱的,说是这些年受了你很多照拂,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往后还是把你当做姐姐看待。”
  依照宁朝的习俗,女子出嫁时,族中亲眷和故交皆会赠送礼金或者礼物,作为添箱。盛长儒特地前来送礼,正是为了表达自个儿作为新娘家属的立场。
  谢明驰从袖中掏出礼单,递给谢沅锦过目:“你瞧,这孩子是不是有心?”
  盛长儒准备的礼物,包括牡丹鸳鸯苏绣屏风、酸枝美人榻、黄花梨立柜等等,皆是实用又大气的物什,可见其确实用心良苦。
  想到这里,谢明驰不禁幽幽叹了口气道:“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想让这孩子如此破费。”
  当年谢家惨遭灭门时,所有财产皆被抄没一空,而今虽然获得平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到往日的繁盛。盛长儒在这会儿过来添箱,哪怕只是一小部分,依然能称得上是雪中送炭。
  谢沅锦盯着单子上头列举的品项看了许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我在盛家待了十来年,即便没有接触过帐本,也能大致摸清家底。以盛文旭微薄的俸禄,绝对置办不出这般丰厚的礼品。所以,长儒的银钱是从何而来?”
  “据那孩子说,你从前按月给他寄的零花钱,他非但半毛没用,还趁着读书之外的闲暇时间,去做了点小生意。虽说谈不上大红大紫,但日积月累的,倒也攒下了不少积蓄。”
  说罢,谢明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轻啧两声道:“多么勤俭持家的好男儿,相比之下,我那女婿可不就成了大手大脚的败家玩意么。”
  谢明驰故意这么嚷嚷,自然是别有用意的。他猜想,现如今侯府内部肯定有连景淮安插进来的眼线,虽然可以理解其担忧自家女儿的心情,但谢明驰还是忍不住想作弄他。
  想偷听是吧?那就让你听个够!
  许是某种心灵感应,连景淮碰巧在这时打了个喷嚏。正在回禀事情的下属闻声,停止了汇报,转而用关怀的语气说道:“近日天气越发凉了,还请王爷保重身子。”
  连景淮伸手揉揉鼻子,有些无奈地想,该不是真的染上风寒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连景淮:谁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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