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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天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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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的脸也红了一阵,才道:“我想同我们生死不离,十七八年交情的孟老弟说几句话!不知可以不可以?”
原来,他又想起以前指使“神力金刚”孟邦的一段威风来。
方古骧不由冷冷一笑道:“龙兄!孟老弟对你的那一套软硬兼施的功夫,已完全了解个透明雪亮,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龙啸天不以为然地道:“只要没有挑拨,我与孟老弟是生死不渝,真正的交情!”
方古骧道:“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妨去试一试!”
说完,他向久未发言的“神力金刚”孟邦招招手,大声道:“孟老弟,这位龙大侠要与你讲几句话!”
不料,孟邦正捧着一堆生果,在埋头大嚼,闻言楞楞的只顾摇头,看也不看龙啸天一眼。
方古骧对龙啸天道:“你看如何!”
龙啸天不死心地道:“我去找他谈谈!”
说着,离坐而起,向“神力金刚”孟邦走去。
“神力金刚”孟邦形同未见,只顾剥着山果,一口一口的大吃特吃。
龙啸天满脸堆笑,十分热络地叫道:“盂贤弟!许久不见!
你好?“
孟邦的铜铃眼一抡,生硬地道:“我好!”
龙啸天更凑近了一些儿,低声柔和地道:“孟贤弟,咱们弟兄多年,感情深厚,你为人忠厚老诚,应该忘不了吧!”
孟邦毫无感情地道:“忘不了!”
龙啸天手搭孟邦的肩头,十分动人地道:“假若你不见外的话,咱们今后还像从前一样行走不离,我会照拂你,你会与我合作!”
孟帮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皱起浓眉,斜飘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大脑袋。
龙啸天进一步地道:“在这个人心险恶的江湖里,只有你最敦厚,难道你也忘恩负义……”
不料——“神力金刚”孟邦,突然一拍手,右手陡然抓起了龙啸天的衣领,高大的身子一长,竟已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不打紧,却把个“八臂金刚”龙啸天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龙啸天不由大惊叫道:“孟贤弟!你难道忘了旧情……”
盂邦雷吼一般喝道:“姓龙的,你不走正路,全凭花言巧语,也叫我不走正路,从前的事不提也罢,你还来找我老孟的麻烦,真是个大大的坏蛋!”
龙啸天纵有天大的武功,脚既离地,无从挣扎,“八臂金刚”的暗器虽然随时可发,但有顾虑。
一则,孟邦有一身横练的功夫。
二则,当着这多人,他也没有这份胆量,敢公然以暗器计算孟邦!
因此,他又羞又急地叫道:“孟贤弟!孟贤弟!”
“神力金刚”孟邦吼声如雷道:“住口!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喊我孟贤弟!今天,饶你这大坏蛋一回!”
说着,他顺手向外一丢,竟把个魁梧的龙啸天丢出数丈之外。
“蓬!”
碰在洞壁之上,方才落在当地。
方古骧上前道:“龙兄!碰壁了吧!”
龙啸天这个钉子可碰大了。
此刻真是又羞又气,又悔又恼!
论功力,他并不输于孟邦,除了力气之外,讲心计更高过孟邦千万。
于今,当着数十双眼睛之下,被孟邦像抛绣球似的抛在当地,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过,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杀了孟邦。
可是,怎会办得到。
熊华龙含笑向前道:“龙兄!你与孟大侠交非泛泛,他的脾气,你该知道,何必自……寻烦恼?”
方古骧也凑上前去,低声道:“他是个浑人,不必生气。”
龙啸天深知莫可奈何,一怒道:“我知道,你们恨不得立刻到铁树沟,对不对,走!咱们走!”
方古骧应道:“快人快语,龙兄够意思!”
说着,一回头,对“笑罗刹”夏侯英施了个脸色,又用“蚁语传声”道:“姑娘!你负责看着他,不要他半路溜之乎也,我们才丢人现眼呢?”
夏侯英会意,也点了点头,抢步上前,娇声道:“龙大侠,我陪着你!”
龙啸天也是老奸巨猾,焉能不懂。
他冷冷一笑道:“放心!龙啸天跑不掉,可是,到了那‘铁树沟’只怕你们也跑不掉!”
夏侯英道:“到时候你可以在一旁隔山观虎斗了!”
龙啸天冷哼一声,展功向前。
夏侯英的轻功,也不是庸手,展功疾追。
其余群雄都各展所长,鱼贯而起。
其中,除了朗儿要拉着淳于慈的衣角之外,其余都是一流的高手。
一行像阵旋风般的在荒野中毫无顾忌的赶路。
荒山、野林、深壑、幽谷。
足足有两个时辰。
龙啸天收功撤力,低声道:“到了!”
果然,幽谷黑暗,深沟阴沉,无数高大的参天铁树,遮盖了天空的光线。
群雄现身落地,不住的四下打量。
王伯燕首先道:“龙兄!不知本堡弟子……”
龙啸天果然有一脸的怯意,指指前面道:“再去五七丈,就可以见到你那些宝贝弟子的尸体,快去看来,好证明我的话不假!”
王伯燕不再迟疑,一连两个纵身,已到了七丈之外。
果然——地上横七竖八的,正是本门弟子的尸体,倒卧在血泊之中,形状惨极。
他不由老泪纵横跃回原处,对方古骧等点了点头。
—龙啸天一见,忙道:“我的责任到此为止,告辞了!”
说着,作势欲起。
方古骧道:“龙兄,为何急欲要去!”
龙啸天挣红了脸,急道:“方大侠,你我有言在先,可不能赖账!”
力古骧道:“可是,在未见到那‘白发妇人’之前,你可不能就此一走!”
龙啸天急呼呼地道:“你们只要发声厉吼,惊动了她,她就会出面,切记,她一出面,就施辣手,必须要先发制人,在她出面之际,不问青红皂白,先给点颜色给她看,否则的话……危险!危险!”
方古骧未发言。
那闷气生了很久的“瞽目金刚”阎亮,闻言仰天发出了一声凄厉愤怒的长啸。
阎亮的郁闷颇久,这声狂啸,不但声闻十里,而且凄然欲绝,刺耳惊魂。
啸声甫起。
“铁树沟”底,也起了一声龙吟似的长啸。
啸声中,缥缥的起来一个身影,果然是银发闪闪的老妇人。
“八臂金刚”龙啸天生恐“铁树银花”发现了自己,低低对着方古骧道:“方兄!我走了!”
他并不等方古骧回话,像耗子一般,仗着乱树山石的掩蔽,一溜烟的去了。
因为,这种虚无缥渺的“凌虚蹈空”的身法,乃是一般常人穷尽数十年的功夫也无法练成的。
这时——“铁树银花”巫三姑,已到了群雄之前丈余之处,沉声喝道:“咦!人可不少!”
方古骧上前半步,拱手道:“请问老前辈,是……”
巫三姑不耐其烦地喝道:“老?谁老?”
说着,手中的长拂一抖,脸上充满了怒意。
方古骧忍耐地道:“前辈嘛!当然是老!”
他的人虽经多见广,却想不到“铁树银花”巫三姑最怕听这个“老”字。
但见巫三姑银拂抖动,森颜厉色地道:“就算我的人老,这柄银拂并不老,谁胆大的敢来试一试!”
司马刚大声道:“老人家!我们不是来找你打斗的!”
他这开口一句,就犯了巫三姑的大忌,兀自不知。
巫三姑以为他存心找自己的麻烦来的,长拂一震,已到了司马刚的身前五尺之处。
“老乞婆,不讲理!”
吼声如雷,“瞽目金刚”阎亮手中马杖一顿,抢出众人,递出一招“迎门送客”。
阎亮的这根“马杖”,可是浸淫有年的兵刃,这一出招,就是狠命三招之一,直刺巫三姑的中庭,凌厉无俦,气魄惊人。
巫三姑盈盈一笑,长拂忽的一振。
那长长的银尾,化成一片丈余的银光,护住了当面,口中喝道:“撒手!”
没有看清巫三姑用的什么招术。
忽然,阎亮大叫一声:“啊呀!”
阎亮的身子一弹,双手齐撒,那根丈二的马杖脱手飞出,射向半空。
夏侯英一见,人如电射,腾空飞起,凌空抓了个准,抢了过来。
这时,恼了个“神力金刚”孟邦。
原来,孟邦自从脱出龙啸天的掌握,便与“瞽目金刚”阎亮,“小仓公”淳于慈等在一起朝夕不离。
淳于慈与阎亮,两人镇日里把正邪之分,善恶是非,讲给孟邦听。
淳于慈说话,总是比喻古人的故事,孟邦虽也大半了解,而最容易接受的,乃是阎亮的豪爽性格,朴实的言谈,明朗的行动。
因此,孟邦与阎亮起居坐卧,都在一起,感情也随着时日加深。
他本是浑人,如今一见“瞽目金刚”阎亮,出手就栽了跟斗,这份怒火可真大了。
他怒吼道:“老家伙,你敢惹我孟邦的好朋友,我要你的老命!”
吼声中,双臂狂舞,毫无章法的扑向巫三姑。
巫三姑脸色铁青,沉声道:“楞小子!你找死也不择个好日子!”
孟邦人高马大,双臂如同凌空伸出的怪手,双抓巫三姑的肩头。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抓吧!”
好生奇怪,她中口说着,真的双臂下垂,呆立不动,耸起双肩,任由孟邦去抓。
以她瘦巴巴的样子,慢说是孟邦,就是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抓,也消受不起。
孟邦一见,大喜过望,叫道:“老婆子!看谁死!”
方古骧不禁叫道:“孟邦!抓不得!”
可是,他的话迟了半步。
孟邦的一双巨灵之掌,已抓上了巫三姑的双肩。
怪事来了。
巫三姑无事人儿一般,盈盈笑道:“抓牢了没有!”
孟邦忽然大叫一声:“哎哟!好痛!”
他双手急撤,连连抖动腕子,脚下也连翻后撤,一种痛苦万状的情形,令人也为他焦急起来。
巫三姑又道:“念你是一个浑人,出招并不恶毒,免你终身残废之苦!”
群雄一连败了两阵,全都是眨眼不及,一刹那之间的事。
方古骧心知这老妇人不好对付。
他走上前去拱手道:“朋友们一连冒犯了两次,前辈的‘纯阳神功’令人折服!”
巫三姑的脸色一沉道:“你是识货的!怎么,有什么三脚猫的把式,要不要露一手!”
方古骧苦笑道:“打斗,比划,我们这群朋友都有兴趣!
也都有个三招两式!“
巫三姑仰天一笑道:“哈哈!见识过了!”
方古骧道:“一时失手,并看不出真材实学!”
巫三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打群架,你们一块儿上?”
方古骧忙道:“不!群殴群斗,不是我们的本意!”
巫三姑道:“你要怎样?”
方古骧朗声道:“今天,我们是有为而来,把话说明再拼命,我们是既然来了,就没有惧怕之意!”
巫三姑道:“说话!哼哼!恰好相反,我是要先比划,后说话。”
方古骧道:“为什么?”
巫三姑道:“看你们有说话的资格没有!”
方古骧笑道:“什么才是说话的资格呢?”
巫三姑淡淡地道:“简单得很,谁能在我手底下走三招,谁才有说话的资格!”
她这句话说得好狂,根本没把一众群雄放在眼角之内。
夏侯英娇叱道:“方大侠,既然如此,我来取得这份资格!”
娇呼声中,人已急飘而出,手中已捏紧了那束七彩罗绸,蓄势待发。
巫三姑扫了她一眼,笑道:“小妞儿!凭你行吗?”
夏侯英喝道:“不要倚老卖老,方大哥,闪开!”
她喝声中,手腕一抖,丈余的彩绸,像一道长虹,“咻——”的一声,撒了出去。
含怒出手,贯满了十成功力,端的不凡。
巫三姑一见,也不由道:“有三五年的修为!难得!难得!”
就在她摇头晃脑之际。
夏侯英的彩绸已像神龙似的,缠绕过来。
这一招太急,夹着劲风,如同怪蟒翻身,锐不可当。
巫三姑略一晃肩,脚下后撤半步,闪过一招,不由老脸一红道:“咦!第一招!”
夏侯英怒火更高,抖腕不收彩绸,反而脚下前欺,顺势再发一招,比先前更加凌厉,口中喝道:“再接一招!”
巫三姑只因一时分神,大意的让了一招。
如今听夏侯英之言,不由翻脸道:“丫头好狂!”
“狂”字甫出口,右手的长拂一垂,左手的两指一夹,轻飘飘的竟把夏侯英的彩绸夹了个牢。
同时,她口中道:“丫头!你还凶吗?”
夏侯英一见,怒不可遏。
她眼见彩绸被人夹住,一贯真力,猛向内收,口中怒叱道:“不要卖狂!”
但听——“吃!”一阵裂帛之声,刺耳惊魂。
丈余的彩绸从中而裂,截成两段。
彩绸乃是夏侯英的兵器,如今兵器被毁,也就是落败下来。
她不由粉面绯红,娇怒难禁,怒喝道:“姑娘同你拼了!”
方古骧一见,不由大惊。
因为,凭着夏侯英的功夫,若要与“铁树银花”巫三姑硬拼的话,其后果必然是落败无疑的。
常言道得好:“是亲三分顾。”
比方古骧更焦急的,是“铁掌金梭”司马刚。
他越众而出,大吼一声道:“英妹!让我来衡量衡量她有多大的修为!”
说着,已拦在跃跃欲动的夏侯英前面,冲着巫三姑道:“前辈的功夫着实惊人,不过,不容别人讲话,就要过招比划,殊失前辈的身份,有违武家的德性!”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小子!你这是教训我!”
司马刚道:“忠言逆耳,听不听在于你,道理我是要讲的!”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讲道理?讲道理你们平白无故的侵入我‘铁树沟’所为何来?”
司马刚不由一阵好笑道:“对呀!是你不给我们说明的机会,怎怪起我们来呢?”
巫三姑忽然眼珠子一转,瞧了一下夏侯英,又看看司马刚道:“那小妞儿!是不是你的爱人?”
这句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话,问得司马刚固然尴尬万分,连夏侯英也娇羞不胜。
司马刚红着脸道:“你为何疯疯颠颠的言三语四的牛头不对马嘴!”
巫三姑感慨万千地道:“看你急呼呼的出面救人,我就猜出七分你与她一定是一双爱侣!”
她竟然把正事撇开一旁,自言自语地,发起她的牢骚来,又絮絮叨叨地道:“当年……他……他就是这样,为了我……
为了我,却送了他一条命!“
一众群雄不由面面相觑!
因为,巫三姑此刻那股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扫而空,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脸的哀怨之色,双目泪水盈盈,神情凄怆至极,仿佛忘却了面对的一众群雄,更忘了适才的生死的搏斗。
方古骧乘着此时,搭讪地上前道:“前辈!你好像有极为悲痛的遭遇,心事重重!”
巫三姑强忍泪水道:“没有!我没有心事!”
方古骧追问道:“怎会没有,人生的遭遇不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们,本来用不着闯入铁树沟,可是……”
巫三姑一扬眉道:“真的!你们到此,为了何事?”
这一句话,算点到了正题。
方古骧焉肯放松,忙道:“找一个人。”
巫三姑摇手不迭道:“铁树沟人迹罕至,哪有人,找人找到铁树沟来,简直是缘木求鱼,除了我,铁树沟没有第二个人!”
方古骧却不灰心地道:“我们要找的人复姓司马……”
不等他说完。
巫三姑突然像大吃一惊地叫道:“司马?是不是司马刚?”
此言一出,群雄不由全是一惊。
他迈前一步道:“老人家,你认识司马刚?”
巫三姑分明是连连摇头,但口中却道:“何止认识,司马刚算起来该是我的孙子辈了!”
司马刚闻言,不由怒火中烧,大吼道:“老乞婆!你满口胡言乱语,疯了不成?”
巫三姑不但不恼,反而狂笑不已道:“哈哈哈!你们不信吗?哈哈!要是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司马刚,甚至把司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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