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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燕雄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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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不起勇气大动干戈,凭他们十几个人的实力,对付假武道门的人已力不从心。
村中不见有人走动,天色大明,本来早起的村民,也家家闭户不敢外出走动,能看到的走动人影,全是佩刀带剑来历如谜的人物。
对面假武道门的人歇宿处,也不见动静,把守在门外的唯一警卫,显得神态悠闲不住往复走动。
等得心焦,罗远能平安返回村子吗?正在早膳,后堂突然踱出浑身风尘的罗远。
罗远是从屋后潜入的,悄然入村避过不少警哨的耳月,大白天他依然能进出自如,神出鬼没。
“谢谢天?你这位大菩萨总算再现法身了。”南天一剑不胜雀跃,拉他至食桌旁落坐。
小丫头范紫娟乖巧地替他盛饭加菜,称他为罗叔,收敛顽皮刁钻好强的个性,对他由衷地佩服感激。
“罗叔,外面情势如何?”小丫头没大没小缠住了他,本来应该由她老爹与罗远打交道的:“你也该提携提携后进呀!带我去见识历练好不好?”
“一点也不好,非常非常危险。昨天晚上,谷内各处最少也死了一百个人。”他确也饿了,不再拘束一面吃一面说:“范前辈,诸位必须沉得住气,我把情势说出,你们在心理上必须有所准备,而且得作最坏的打算。当然,选择权仍然有一半控制在你们手中,你们有一半利害选择权,结果如何谁也无法逆料……”
他将所经历的事故,与及从无双玉郎处所获的惊人内幕,一五一十作有系统地说出。
第一个叫起苦来的人是南天一剑,其他的同伴人人变色心中发冷。
“依我的揣测,他们事先并没料到范前辈会来。”他接着分析:“原计划是来赎人的人,带了彭少爷的尸体返回岳州,以彭老太爷的仕绅地位,与及雄厚的财力,势将说动官府,号召南天各路英雄豪杰,官私两面同向武道门兴师问罪,毫无疑问可以把武道门搞得烟消火灭。这一来,他们的目的便达到了,取代武道门指日可待。”
“由于老朽的出面,而把事故搞得更复杂了?”南天一剑不胜懊恼,坐立不安。
“不,你出面反而对他们有利,由你出面号召南天群雄,可以促使他们的毒计早日完成。你出面,他们也出面,更增他们的声势价码,他们求之不得。”
“天杀的!他们好毒。”南天一剑倒抽一口凉气:“这个什么九幽门如果由东厂和锦衣卫撑腰,我们哪有活路?天哪!”
“他们已经和东厂闹翻了,所以南来另打南天半壁江山,真正的目标在武当山,诡计得逞便能在京都重整旗鼓。目下最迫切,最需要你们选择的,是愿不愿破釜沉舟,向假武道门的人讨取解药。”
“这……他们是同伙……”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北溟绝剑是军人出身,燕山卫的老将,知道用谋用间。用间包括死间。这些假武道门的人,就是死间,死间是可以牺牲的,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主子是北溟绝剑。我肯定地说,你们将折损一半人,不会被他们杀光,留一半人返回岳州,大叫大嚷号召南天群雄声讨武道门的罪行。”
“我的天!我们岂不是成了他们的祭品?”
“大概是的。”罗远叹了一口气:“除非武道门的人现身,不然已成定局。真正的武道门迄今仍无动静,可能已有所风闻,不敢趟这一窝子浑水。”
“我们已被迫走上绝路,在数者难逃无可挽回了?”
“如果依我的计划行事,大有可为,虽则我无法保证一定可以绝处逢生,至少可打出一条生路来。”
“老弟,老朽全靠你了,水里火里,我听你的。”南天一剑一掌捣在食桌上,杯碗乱跳:“置之死地而后生。老弟,请吩咐吧?不管结果如何,我们这些人存投均感,无怨无悔。”
“谢谢前辈信任,我的计划是……”
南天一剑出动十个人,在门外的广场列阵,一个个怒形于色,气势颇为磅礴。这位名动江湖的老剑客,已摆出破釜沉舟的气势,表示将有所行动了,虎目炯炯狠盯着对面武道门那位警卫。
立即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武道门的人有了动静,出来了四个人,用怪怪的目光向他们眺望。广场宽仅三五十步,双方脸上的神色皆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流露在外的强大气势,也可隐约感觉出震撼的压力。
片刻,又片刻,南天一剑毫无行动的表示,十个人在门外偶或两面走动而已。
双方都看不到对方大门内的动静,但可想而知必定已完成了应变的准备,彼此心中有数,暴风雨将要光临,来雨绸缪,双方都有面对面解决的准备。
武道门的几个人,进进出出换了几次面孔,似乎对南天一剑迟迟没有任何行动象迹,感到困惑不解。
终于引来了其正的有心人,各处巷口屋角,不时可以看到遮遮掩掩走动的人,人手逐渐集中的情景隐约可见,以广场为中心,但并没现身接近。
京华秀士最后出现,带了六名男女随从,大摇大摆毫无顾忌地走动,到了南天一剑列阵的大门前。
“范前辈将有所行动了,不是准备动身出谷返回岳州吧?”京华秀土人才一表,脸上有善意的表情。
这岂不是明知故问吗?根本就没有备马备轿的象迹,怎么可能动身出谷?日上三竿,要动身应该天一亮就出发,这时动身怎能赶到大宁集投宿?大宁集是唯一的宿站,错过了就得在山林中过夜了。
“老朽此地的事,还没完全了结,还没打算走。”南天一剑也不着痕迹地淡淡一笑,隐藏心中的憎恨,上了年纪的人修养够,喜怒不现词色。
“哦!还没了结?”
“对,还没了结。”
“前辈的打算……”
“等待。”南天一剑似乎懒得多说,神色冷静语气平和,但目光仍落在对面武道门的人身上,表示了结可能与武道门的人有关。
“等待,等甚么?”
“陈秀士,你知老夫要等什么,不是吗?”
“哦,在下应该知道吗?”
“你上次问了一句话。”
“问了一句什么话。”京华秀士一怔。
“你问彭少爷的平安吗?你没健忘吧?那时,阁下像是未卜先知,已经知道必定会发生意外了。之后,你怕老夫与武道门联手,所以胁通老夫表明态度,和你联手对付武道门。现在机会来了,不需阁下逼老夫表明态度啦!”
“咦!前辈的意思……”
“老夫在等彭少爷断气。”南天一剑咬牙说。
“彭少爷没救了?”京华秀士剑秀深锁,似乎不肯置信:“能拖多久?”
“不知道,反正在生死关头徘徊。他一断气,老夫别无抉择,必须向武道门讨公道,行破釜沉舟一击,以后再号召南天群雄,与武道门彻底了断。阁下求之不得,是吗?你的机会来了。”
“范前辈,你早该采取行动了,有在下参予,保证你不会后悔。”京华秀士大喜过望:“日后你号召南天群雄兴师问罪,在下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呢?”
“那是老夫的事。”南天一剑冷冷地说。
京华秀士不介意南天一剑的冷淡,打出手式。四面八方隐藏着的爪牙,纷纷现身向广场移动,高高矮矮一大群男女。罗远的估计相当正确,仅京华秀士所率领的爪牙,对付武道门三十余名高手绰绰有余,那需南天一剑参予?
引起的骚动真不小,对面武道门的人也严加戒备,但仅留有三个人把守在门外,据屋死守的意图明显,应付人数超出一倍的劲敌,采守势理所当然。
…………………………………………………………………………
第二十三章
参予夺金的各路群雄,早已知难而退出谷走了,没出谷的亦已星散,被摄魂天魔那些人逐一按杀。村内只有京华秀士四十余名高手走动,不可能有外人逗留,所以京华秀士这些人,虽然散布在村中各处活动,其实都在找地方歇息,用不着派人巡风放哨,连京华秀士住宿的民宅,也没派有警卫,因此罗远深入中枢,来去自如毫无阻滞。即使派有警哨,也无法发现他潜入。
这家民宅的右邻,外围种了几畦菜圃,丈余高的瓜棚藤浓叶茂,外侧有篱笆阻止人畜行走,人藏身在内,即使派有警哨在屋侧临视,也会忽略这处菜圃。
人影迅速窜走,越过菜圃,蓦地冲霄而起;飞越篱笆搭上屋侧的小埔,像一头鸥鹰,搭上墙却又像蝙蝠,攀附在山墙上手脚齐动,横移至墙角,悄然飘落后厢。无声无息点尘不惊。
外面广场正乱哄哄,京华秀士正在召集人手,武道门的人也向前一进主宅集合,准备应付南天一剑的人攻击,后院的房舍已罕见有人走动。
后进的厢房有人走动,是照料伤者的人。六个被飞石击伤的人安顿在东厢房内,伤势不轻,已无法挥刀舞剑,是被罗远所击伤的。
只派了一个人照料,这人在厢房时进时出,怎知道有人潜入?何况大白天,没有潜入的必要,也不可能有人潜入,村中没有他们的敌人,用不着防范意外。
宅外剑拔弩张,人都到前一进主宅等候情势演变,宅后冷冷清清。负责照料的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忙的,六个伤势甚重的人相当安静,偶或叫嚷并不烦人。
事先已经知道情势与结果。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种农舍的后院,两厢是没建有廊的,两厢的人到前面主宅或后厅的房舍,都需经过院子。院子堆放一些农具缸箩等等杂物,活动的空间并不大。
照料伤者的人,不知为了何事启门外出,匆匆踏入院子,要前往前一进主宅,奔向前面的后院门,做梦也没料到祸从天降。
人影凌空下搏,像下搏的怒鹰,头下脚上猛然疾射,双手一合便拍击两耳门扣住脑袋,双脚下沉夹住腰,将人端倒迅速跃起,将昏迷了的人拖入厢房,信手掩了厢门。袭击有如迅雷,没发出声息。
是罗远,光天化日深入中枢,利用南天一剑出面,吸引了所有劲敌的注意,制造深入中枢的机会,配合得宜如愿以偿。
剥衣换衣,在尽快的速度完成,他成了那位照料的人,大大方方进入左面的房间。
这一间安置了三个受伤的人,一个脊梁被飞石击折,另个右肩骨碎,第三个右胸一团糟,而且断了两根胸肋骨。这三位仁兄包扎得像棕子,即使能治好,日后也休想挥刀舞剑,在刀口上混世了。
房中幽暗,窗子小,大白天,依然光线朦胧。先检查肩碎的人,这人昏昏沉沉毫无用处。伤胸那人也不住哼哼哈哈,热度未退。
脊伤的人仆伏在床上,是最清醒的人。
“南天一剑的人,很可能发起攻击,你们不怕?”他一手控制这人的头部轻抚,保持脸向床内侧,用京腔的嗓音低声说:“你们的伤不宜移动,真不好处理。”
“谁出的移动烂……烂主意?”这人含含糊糊虚弱地埋怨:“动一动我的背就痛得受不了。难道说,情势失去控制吗?”
“什么失去控制?”他的手轻抚这人的耳根。
“预定杀死他们一半人,我们的人再假装被副门主的人杀掉一半,掩护他们剩下的人出谷,是不是有……有了意外变化?”
显然这人的地位不低,昏昏糊糊中,说话仍具有相当强烈的权威。
“我不知道外面的事。”
“南天一剑不可能发起兴师问罪呀?”
“为什么?”
“方堂主的厉毒,时效准得很,相差决不会超过半个时辰,还没到毒发期呀?”
“哦:方堂主呢?”
“你去问问看,他扮阴阳使者颇为称职,我出了意外与他无关,以后的事他得好好处理。”
运气真好,碰上了地位高的人物。扮阴阳使者的人是堂主,这个人的地位必定比堂主高,应该是这群人的司令人,被他无意中用飞石打断了脊骨。
他抚摸这人的头,有控制灵智的功效;抚摸耳根,可令这人的听觉出毛病,听不出他的话是不是自己人所发,分辨不出他是陌生人。
一拍这人的天灵盖,他迅即外出。
前一进主屋相当广阔,有前厅后堂,中间走道贯连几间房,在后堂便可听到前面人声嘈杂,有人在发施号令,有人在聚集两三个人商议,有些人在准理兵刃暗器。
乡村的农宅内部,普遍光线不足,门窗尽量减少减小,冬天防寒夏天防蚊虫野兽,白天在内行走,仅可分辨熟悉的景物而已。
在后堂的的甭道,他气喘吁吁拍拍一个高身材大汉的肩膀。
“快,去凛报方……方堂主。”他显得惊惶失措,表示是奔跑而来的:“后……后面的人不……不好,快……快要死了,快……”
“哎呀!我去禀报。”高身材的人也感染到紧张,急急忙忙向外飞奔。有人快要死了,真得争取时间前往照料,也许将死的人,有什么后事交代。
片刻,脚步声急促,已绘妥阴阳脸的假阴阳使者,带了两名同伴,快速地沿甭道急奔。
他藏身在房角的暗影中,一劈掌奇准地击中假阴阳使者的耳门,顺势闪出一冲,打击有如迅雷疾风,两名同伴一个被扣破咽喉,一个被抓破了头颅。
将假阴阳使者扛上肩,一溜烟走了。
一大群人站在阳光下枯等,会让人等得心中冒烟。刚列好队,京华秀士便沉不住气了。
“范前辈,不必等了。”他向凝神向对面注视的南天一剑催促:“反正一定要和他们了断的,晚了断不如早了断,早些解决……”
“不,师出无名,首先老夫便输气,于理不合。”南天一剑断然拒绝:“彭少爷如果度过难关,老夫岂不失信于天下?日后如何面对天下英雄?在江湖闯荡,老夫毕竟是声誉颇隆的老一辈人物,声誉建立不易,岂能因一时冲动而自毁前程?老夫还不打算封剑退出江湖呢?”
“彭少爷一定会死的。”京华秀士悻悻地说。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想当然而已。”京华秀士支吾其词。
“唔?有道理。”南天一剑冷笑:“人都会死的,早晚而已。你我也不例外。我比你多活了二三十年,你是否也可以活到我这把年纪,谁也无法替你打保单,你自己也控制不了日后的命运。你耐心地等吧!急什么呢?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阁下似乎有点热心过度了。”
“你不想抓住阳阳使者,解彭少爷的禁制?”
“问题是,老夫无法证实是禁制,外表确像时疫,病征明显。如果你是阴阳使者,你承认吗?”
“这是唯一的机会……”
“老夫做事,不想贻人口实。”南天一剑坚决地说,一字一吐:“只要彭少爷在老夫离开瑞云村之前,而武道门的人仍在此地不曾离去,他仍有一口气在,老夫是不会把罪名按在武道门的人头上的。”
“你这人固执得很。”京华秀士大表失望。
“老夫享誉江湖半甲子,在南天声誉颇隆,所行所事多少得深思熟虑,做南天英雄豪杰的榜样。老实说,和你们这些人站在一起,老夫已经感到有愧了,请不要扰乱老夫的情绪好不好?”
京华秀士眼高于顶,无名火骤升,恼羞成怒即将发作,年轻人修养有限,虎日怒睁,踏前一步将采取行动,事不顺利,准备来硬的。
对面屋内传出喧哗声,武道门的人呈现乱象,把守在屋外的人,急急忙忙往屋内撤,只留下一个人把门。随即有人出现在屋顶,向四周察看十分忙碌。
“唤?前辈先派人侵入了?”京华秀士脸色一变,狠盯着南天一剑问。
“开玩笑,你以为我的人都是不世之雄?”南天一剑心中一紧,感到极度不安:“光天化日,我的人敢前往送死?你看,我的人都在,屋子里有两位郎中,由小女负责照料,还有一位是彭老太爷。我有多少人,出入瑞云谷的人有目共睹。老夫的人如果有这种能耐,交换人质时便已风云变色了。”
老剑客所担心的是,罗远是不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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