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矫燕雄鹰-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无双玉郎悠然醒来用。张开星目,第一个反应便是要惊跳而起,却发现手脚已不听指挥,神智完全清醒了,终于知道浑身已失去控制的能力。
令她急得要吐血的是,坐在床上的京华秀士,正在兴高采烈,替她卸除那件还没完全干透的水蓝色长衫,她身上的兵刃饰物,全丢在床头。
她横躺在床上,成了待剥的羔羊。
“你急什么呢?”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流动:“从前,我会心甘情愿将身子交给你;现在即使对你产生不满,只要你求我,我还是你的人,毕竟你是我唯一倾心的秀士郎君,我会和你厮守一辈子。”
“女人善变。”京华秀士邪笑,眼中燃烧着情欲之火:“违心之论。你已经表明撒手不管的态度,提从前的事已无意义,弄成这种地步,那是你自找的。”
“你这畜生……”她的泪水,终于滚落床席。
“今后,我不信你还敢提返回京都的事。”京华秀土开始剥她的衣,胸围子呈现眼下,被包紧的酥胸,呈现美妙动人的线条:“你必须助我称霸南天,助我……”
外面的小院子,突然传来悦耳的语音。
“怎么不见有人,难道人都逃掉了?”是苏若男的嗓音,但京华秀士觉得陌生:“老爷,我们来晚了,中了金蝉脱壳计。”
“不可能,那个警哨的口供可信。”罗远的嗓音声如洪钟:“正屋里的人将闻声赶来,准备了。”
京华秀士惊得跳起来,火速穿衣着靴。男人脱得精光,有天大的本事也无从发挥,即使面对一个八流痞棍,也无颜光着身子神气称英雄。
武朋友碰上恶劣的变故,决不会是光披上衣衫,而是穿裤第一,着靴第二,光着脚丫子,武功发挥不了三成。大地是力之源,脚藉大地发挥力量,光着脚不但力源不继,也无法用脚进攻。
还不错,反应够快,紧妥靴带,手便抓住挂着剑的皮护腰,目光落在床上,酥胸已半露的无双玉郎身上,胸围子未卸,但因撕衣时移动松驰,玉乳不再受拘束,挺立的曲线引人遐思。
他心中怦然,也蓦然心惊。
罗远已经深入中枢,没发现扼守正屋的人现身策应,外围的诛仙大阵失效,他这里已成了凶险的中心。
分区扼守,正屋的人是不会来策应他的。
如果他挡不住罗远,这位无双玉郎怎办?按罗远这次伤人而不杀人的情况估计,不会杀害失去抵抗力,倒在床上的人。
无双玉郎如果留得命在,结果如何?
一不做二不休,灭口是唯一免去危险的上策。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别无抉择,势在必行。
一声剑鸣,他拔剑出鞘。
“别怨我。”他的剑向前顺势伸出:“这都怪你自己……”
虚掩的房门悄然而开,剑光如匹练破空射到,眼角瞥见光芒一闪,剑气光临右臂。
他如果刺死无双玉郎,就得赔上一命,生死关头,已不由他多想,本能地扭身挥剑自保,全力硬对。
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他竟然封住了这一剑,只感到虎口欲裂,手膀发麻,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斜向倒退,踢倒了小桌,滑倒在壁根下。
生死关头,激发他的生命潜能,藉反弹的后劲,飞跃而起,砰一声撞毁了唯一的小窗,跌出窗外去了,左手仍抓牢皮护腰,赤着上身飞遁,这一剑硬封,几乎震毁了右手,已无力挥剑搏斗了。
罗远的目光落在床上,讶然失惊,忘了追京华秀士补上一剑,他也不认识中华秀士。
“怎么一间事?”他大感困惑:“你……你像是受了禁制,你们自己人……”
“我的双肩井,双环跳……”无双玉郎闭上泪下如绳的星眸,虚脱地叫:“我……我不要活了……”
罗远先拾过丢在床下的长衫,掩住半裸的酥胸,略一探索,知道可解这种截经制穴手法。
“活不活你自己衡量。”他飞快地解了四处穴道:“我不欠你什么了。”
身形飞起,一闪便到了门外。
小院子里,苏若男大呼小叫,跳脚咒骂,要将人引出,果然有效,她的俏甜嗓音,虽然大姑娘骂不出什么恶毒难听的脏话,但在一些狂妄自负的高手名宿耳中,任何咒骂也足以引起他们的怒火。
第一个冲出小院的,是那位与京华秀士打交道的玄虚大法师。
“孽障该死,贫道要你生死两难。”大法师怒吼,不屑拔剑,手中拂尘一抖,大踏步无畏地逼进,似乎苏若男所持的不是可杀人的利器,而是一段朽木,伤不了人,所以挺起胸膛硬向剑尖闯。
“退!”罗远的喝声传到。
苏若男略一迟疑,不甘心不战而逃。这瞬间,拂尘涌发的可怕暗劲一涌而至,像千斤巨锤砸到,呼吸感到窒息。同一瞬间,手膀被罗远扣住向后带。
同一瞬间,大法师哎一声惊叫,一段尺长木板,在大法师的头脸炸成碎片,鼻孔口角立即有血溢出,在惊叫声中,大法师双目难睁,化道清风如飞而逝,居然能从原路退出,隐没在正屋中。
“厉害……这妖道好阴险。”勉强可以站稳的苏若男,抽口凉气惊呼。
“你该打。”罗远大为光火:“我已经上过当,你居然重蹈覆辙。这些混蛋的手脚,任何有无意义的挥动,都必须提防,任何移动都可能是杀着。走吧!里面的阵势发动了,不要做大傻瓜和妖阵玩命,以后再来。”
一挽苏若男的小腰肢,轻灵地跃登屋顶,踏碎了不少半腐的茅草。
没有人追赶,那位大法师一露面就亡命而逃,躲在屋内的人,怎敢出面追赶枉送性命?
外出布局引诱坦伏的十个人,被紧急信号召回。他们做梦也没料到,罗远居然敢在白昼向茅舍袭击,以至外出布局失败,驻守的内部也成了输家。
阵势无功,内部的各种法器也来不及发动,再加上内部二副门主京华秀士出了意外,失败得相当惨:主事人玄虚大法师几乎伤了五官,一名警哨被打断了双臂。
姓尤的大副门主,带了外出布局的九个人,闻警匆匆赶回,首先便发现三家茅舍剑拔弩张,大感惊讶,内部不但被罗远倏忽来去一击即走,而且发生严重的内讧,难以收拾。
无双玉郎两随从占据东厢,指名要京华秀士出面讨公道。小院子里搁着京华秀士的长衫、内衣、百宝囊、荷包、腰带……还有一具紫铜燃管。
那位被抓伤了肩骨,摔断了两根肋骨的尉迟堂主,坚决地站在无双玉郎一边,他是活证人,裹了伤坐在门廊下,咬牙切齿将发现警兆,受到京华秀士攻击下毒手的经过,当众不断大骂诅咒,要尤大副门主执法以正门规。
所有的人皆聚集在东厢的小院子里,但玄虚大法师不在场,五官受创并不严重,但正好可以利用作为不出面的借口,以免受到追诘的指责。
京华秀士也不在场,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尤副门主是领队主事人,但无权指挥十僧道,即不便找玄虚大法师,也不便找京华秀士来对证。京华秀士是三位副门主之一,排名第二。尤副门主排名第一,当然不便找京华秀士来遭受羞辱。而且兹事体大,尉迟堂主的地位仅低一级,谋杀堂主,尤副门主也处理不了。
处理不了,尤副门主断然下令立即动身,尽快赶回瑞云谷,听候门主处理。
十僧道也知道情势恶劣,知道对付不了罗远,前往瑞云谷的念头更切,已经折损了一个老道。为首的大法师也聚不及防伤了五官,再拖下去后果堪虞,不等众人准备停当,便急急领先离去。
受伤的六个人,留在茅舍候救,派了一个人照料,众人立即像丧家之犬,展开脚程溜走,像漏网之鱼奇快无比,翻山越岭脱离险境。
无双玉郎三个走在最后,与前面的人保持距离。
京华秀士没在这些漏网之鱼中,他想加入,但无双玉郎怎肯饶他?不得不走险落单。
众人动身后不久,他才返回茅屋,上身精赤,只穿了一条裤子。幸好手中还有一把剑,却没有剑鞘,像一个输得精光的赌徒。
看到负责照料伤者的人,总算获得一件青直裰掩丑。运气不错,这位仁兄是他的亲信,叫游蜂戚棠,一个好色的江湖浪汉,与他是同好。
“戚棠,把结果告诉我。”他急于知道经过,颇感不安:“无双玉郎怎么说?”
“怎么说,不需她多说,仅尉迟堂主一个人,就咬死你了。”游蜂戚棠苦笑:“副门主,你怎么做出这种犯忌的事?”
“不能怪我,尉迟堂主不上道。”他不想多加解释:“天不助我,偏偏碰上天杀的八极雄鹰来闹事。无双玉郎敢不顾颜面……”
“你真驴,副门主。”游蜂戚棠嘲弄他说:“什么颜面不颜面?咱们燕府出身与燕山系走得近的人,谁不知道她是定远候爷的女公子?门主知你和她的交情,也希你能成为董府的娇客,才能获得董候爷的支持,南镇抚司会给咱们方便。董候爷难则久病而致仕不问外务,但南北两镇抚司与东厂的当权人士,多半是他的袍泽或旧部属,他一句话就可以底定乾坤。门主一直就安排你和无双玉郎一同行动,目的在此,你却不知道制造机会,操之过急把好好的事搞砸了,哀哉。”
“本来好好地一切顺利,怎知……他娘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得赶往瑞云谷,找机会向他赔罪,也许还有转回余地。”
“对,来软功,这是唯一的机会,不能再犯错了。”游蜂戚棠鼓励他:“谁都知道在京都期间,你们最要好,郎才女朗,家世相差不远,都认为你们是相配的一对。你却不在她身上下工夫,偷偷在别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千不选万不选,偏偏选在凶险搏杀期间,急吼吼来硬的横戈跃马,你这情场老手,怎么做出这种不上道的蠢事?”
“你知道个屁!”他毫无秀士的风度,口出粗话:“这个小丫头你以为好对付?在京都我根本抓不住与她独处的机会,连手眼温存的机会也少得可怜。她那几个保镖几乎形影不离,出京之后,我才有机会偶或享受手眼温存。她要北返而且意志甚坚,我再不下手,永远没有机会了。我如果得不到她,在九幽门我发展的机会有限。我决不放弃,决不!”
“下手的时机不对,副门主。你这就走吗?”
“对,我要赶到他们前面去,先让门主了解情况,天杀的,我这第二副门主的地位,可能保不住了。
“尉迟堂主可能要求开香堂,你最好设法与他和解。快走吧!天快黑了。”
“好,我这就走。”
“他们决定走桐柏至瑞云谷的北道,远了十余里,但路好走。你越谷走南道,千万别迷失在山林里,比他们后到,你栽定了。”
“天黑之前,我一定可以到达南道主径,不会迷失。”
刚迈出第三家茅舍的外院门,送他的游蜂戚棠突然脸色大变,砰一声关上了院门,把他关在门外。
右侧的一排槐树下,踱出灵秀的苏若男,微笑的神情十分可爱,颊旁绽起笑涡,表示笑得真的很愉快,不像是一见便恶颜相向的仇敌。
他一怔,油然生出强烈的戒心,也怦然心动。他不认识苏若男.不曾见过面。但门主曾经交代,要活捉一个姓苏的小美人,据说武功相当了得。
不消多猜测,这个小美人一定是姓苏的,八极雄鹰身边,就有姓苏的小美人。
“难怪门主念念不忘,这小美人真美得令人……令人心猿意马。”他心中嘀咕:“比冠章更多几分女人味,她是我的!”
无双玉郎从小就男装打扮,温文儒雅风流潇洒,简直不男不女,当然缺乏女人味。
苏若男喜穿劲装,刚健婀娜,曲线玲珑。劲装与骑装相差不远,具男子汉气概,但有暴露的曲线,就女人味十足了。
他一见便失魂,很可能是不久之前,几乎把无双玉郎剥光弄到手,看到了春光,情欲未退,没获得发泄,意识中仍强烈地需要找女人满足情欲,所以一看到同样美丽的女人,欲火骤然重升,浑忘利害。
门主要这个小美人,他为何不要?一跃三丈,他有意卖弄一闪即至。
“你就是那个姓苏的小美人了。”他得意地逼近至丈内,欲火在大眼中燃烧:“来得好!我叫京华秀士陈士秀,大概你并不知道我这号人物。”
“我来得当然好,问题是对你好呢?抑或是对我好。”苏若男仍在微笑:“因为我要捉人问口供,要挖出你们来湖广的阴谋。我就是姓苏的。苏若男。”
“我也要向你问口供,有志一同,正好先亲热亲热……”话未完,右下猛然一记金豹露爪探袖而出。
苏若男早知这些人不讲武林规矩,会出其不意突下毒手,怎会上当,对方的手一露,她便向右一闪。
“看谁阴毒!”她娇叫,声出左手急扬。
双锋针幻化锋芒,恰与神魔爪的抓功遭遇,突然速度像是增加了一倍,发出刺耳的厉啸,向斜下方一沉,嗤一声贯入坚硬的地面,尽尾而没。
旋舞的劲流,也一泄而散。
…………………………………………………………………………
第十八章
“该死的,你的爪功惊世骇俗,果然卑鄙地突下毒手。再给你一针。”
京华秀士一抓落空,已经有点心惊,再看到抓劲居然封制不住飞针,仅震偏针势而已,更为吃惊,碰上敌手了,突袭无功,先前兴奋的情绪开始沉落。
外发的内劲极耗精力,通常一兴二狂三衰四竭,已浪费了一抓,怎敢再浪费第二抓?针的劲道可怕,不能逞强卖弄硬撞,身形急移,幻化三个虚影,远出丈外换了三次方位,躲过可破内家气功的双锋针。
苏若男虽然大叫看谁阴毒,其实她一点也不阴毒。她是面对面先叫后发针的,暗器名不符实,是明非暗,那能算是阴毒?
京华秀士怒火爆发,大喝一声,沉马步又是一记神魔爪,志在必得。
已经揣摸出对方绝技的性质,苏若男更不会上当了,用上了平生所学,挫低马步向后飞滑,爪劲就差那么一尺半尺,速度赶不上她的滑速。
滑退两丈猛然前冲,这一退一进之间,速度快得令人目眩,似乎她先前并没离开原地,视力产生错觉,在抓劲回流,尘埃滚滚中回到原位。
“打,打!”针随着回流的尘埃破空速射,速度平空增加一倍。
棋逢敌手,京华秀士也揣摸出她的心态,爪一伸便斜掠丈外,惊出一身冷汗,两枚双锋针几乎贴肋侧掠过,掠出后仍感到肋下麻麻地。
“我来捉他!”沉喝声震耳欲袭,发自上空。
京华秀士心中一震,猛抬头,屋顶上有灰影升腾,从顶点头下脚上猛扑而下,前伸的双爪像鹰爪,声势之雄惊心动魄,简直就是一头怒鹰下搏。
茅舍还在三丈外,这人是发声之后再跃升的,速度极猛,已超出人的体能极限。
面对武功超绝的高手,而且知道这高手的爪功可怕,怎敢使用这种凌空下搏的身法招式攻击?身在空中自保的能力有限得很。
京华秀士心中一凉,已看清来人是谁了。在放弃无双玉郎时,百忙中封住罗远一剑,吃足了苦头,当时并不知道是罗远。
现在,他知道了,看声势身法,一定是八极雄鹰。
八极雄鹰的名号,给予九幽门的人心理上的压力,相当沉重。如果不是八极雄鹰,这位秀士肯定会在愤怒之下,不顾一切竭泽而渔,发出第三记神魔爪孤注一掷,爪功对爪功,谁怕谁呀?
但八极雄鹰怎能不怕?三十余名超等高手,追杀八极雄鹰,结果如何?
不用多想,望影心惊,抬头的刹那间便勇气全消,一跃三丈如飞而遁,逃人屋侧的草木丛,比受惊的脱兔快一倍。
罗远飘落,知道追不上了。
“你把他吓跑了。”苏若男大发娇嗔:“老爷,你得赔。”
“那家伙是胆小鬼,怎么赔?”罗远苦笑。
“口供设着落啦!里面如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