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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蜀中大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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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仪听到温柔这样说; 身体微微前倾,开始重视了起来。
温柔提起妹妹,眼中就有了和名字相符的神情; “我妹妹……不瞒你说; 她还小,天性善良和软; 又生着病,家里人不爱让她知道外头那些肮脏事; 她就觉得天底下都是好人; 事事都是好的。
她从那顶假发哪里知道了些事……就是死因、凶手什么的; 她就报了警; 说要给亡者伸冤。但这种事,你说警察哪里会相信呢?我妹妹呀; 答应了死者,就不依不饶的连着给那边打电话。
本来呢,也许是看她心诚有个老警察给她指了条门路; 让她联系一个……什么部门来着,说那边管这些事。但就电话拿到手那一天; 忽然就有人和我爸爸联系上了; 告诉我爸爸; 如果我们家再掺和这件事; 就让我们家倒大霉; 就是那个蒋业成!
我爸爸一开始还不相信; 但就在我妹妹打算打电话的时候; 我们家里燃气忽然出问题了,要不是发现得早,一家人都要完了。然后我爸爸的工作也开始处处不顺; 我妈上下楼还把腿给摔了,现在走路还不灵敏。我妹妹这两天去化疗,这件事暂且就放下了,可我知道那丫头心里还惦记着呢。”
她说完,长长地松了口气,服务生送了饮品过来,她一口猛地灌下,然后脸都绿了。
和仪瞥了一眼她的杯子,哎哟喂,那个五颜六色的,一看就吓人。
和仪不由拿起奶茶狠狠吸了一口压压惊,然后对温柔说:“事情我明白了,介意我跟你回家去吗?”
温柔听了连连点头,“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正好我妹妹今天出院,应该在家,你跟我回去就好。和仪,咱们学校都传你们班都不是普通人,我也看得出来你很厉害,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去找谁了,我们家从前也不信这个,我妈顶多去庙里拜拜佛求求平安健康,可实在不认识什么信得过的人呀!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和仪心里琢磨着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关节,思绪千回百转,最后化为一声冷笑。
本来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温柔连忙抬头看去,就见她轻轻挑眉,眼皮一撩,隐隐透出些桀骜冷厉来。
她心倏地一缩,和仪注意到她脸上下意识的那一丝畏惧与惊讶,就对她一笑:“不是对着你的。放心吧,这事我管定了,天子脚下这样肆无忌惮的做事,真当人都死了。”
温柔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了,连连点头,极为信服的样子。
看得出来她是第一次开口求人,刚才说话的时候,既有求人的羞赧、不好意思与紧张,却也有对蒋业成下意识的惧怕与恼恨,即使是个教养极好的小姑娘,也忍不住咬了咬牙。
和仪一手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忽然拿出手机,刚要划开锁屏,瞥了一眼时间,抿抿唇,调出一个人的微信发了一行字,又放回去了。
温柔急忙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和仪对仿佛惊弓之鸟的温柔安抚一笑,带着些调侃的语气说:“我只是再想,要不要联系一个朋友先把人扣住,不过还是算了吧,这个点他们应该正开会呢。先去你家吧。”
她隐下一句:我也不怕惊动了蒋业成,左右事情的前因后果串起来落实了,是他做的,那他就逃不开了。
和仪扯了扯嘴角,温柔看着她的表情,心跳慢慢平缓起来,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温柔家在一个中档小区,地段不错,临近医院和公园,还临近一所比较不错的高中,即使临近中午了,也人来人往的很热闹。
小区里绿化不多,能看到各家各户阳台上华夏血统自由发挥的痕迹,温柔被和仪带得不自觉地自信了起来,看到她往阳台上瞥,也有心思笑着解释:“这边大多数住的不是来养老的,就是陪读的,发挥的余地比较大。”
又指了指拎着包来往匆匆的女士或老太太们,笑着说:“这些都是去给高中生送饭的,学习压力大,家里做的总比学校顺口一点,我高中的时候我妈也是给我送饭,当时买房子的还说等我妹妹……”
她话音猛地一顿,脸上不见刚才笑容温柔的样子,反而有些黯淡。
和仪看她一眼,仿佛随口说着:“你妹妹身体不好吗?久病之人阳气虚阴气旺,是容易撞到这到这种事情,不过既然撞上了,也是缘分,如果能顺利了结,也是你妹妹功德一件。”
温柔苦笑:“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只要这件事完了,我们家这一大摊子烂事能了了,我就满足了。不瞒你说,我妹妹得的是白血病,一直没有找到骨髓配型,化疗……我看着她都心疼。”
和仪沉默地抿了抿唇,也没安慰什么。
温柔心里反而觉得好受些,拉着她走到自己家,一边开门一边说:“我妈他们应该已经回来了——”
没等门锁拧开,就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是个中年男人,两鬓发白,皱纹横生,有些不符合年纪的老态,但精神不错,对着女儿下意识地笑了:“柔柔你怎么中午就回来了?唉这是你同学吗?快进来快进来。”
温柔四处看看:“爸,我妈呢?”
温父摇摇头,指指礼物:“陪你妹妹呢,小同学快进来。”
“善善怎么样?”温柔问了一嘴,然后对和仪说:“我妹叫温善。”
这名字取得有特色,和仪忍不住抿唇一笑,温柔对和仪说:“你去沙发上先坐,我去带我妹妹出来。”
“不必了。”和仪摇摇头:“何必惊扰病人呢?”
她说着,眼刀忽然射向客厅里一个避阳的角落,语气阴沉:“你说,是吧?”
“……小姑娘怎么了?”温父一惊,温柔也一惊,和仪看了温柔一眼,忽然开始慢条斯理地挽袖口:“速战速决,我家里有人等我吃饭呢。伯父,我姓和,是她的同学,宗教学,专门处理这些神鬼怪异事的,温柔找我过来也是为了这个,麻烦把您小女儿的那一顶假发拿出来好吗?以及,小心,免得误伤你们。”
温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就看向温柔,语气有些急:“你这孩子……”
和仪不耐烦听他们父女扯皮,手一挥两道灵光打出去,温父和温柔就觉得眼前的世界忽然变了。
墙角那边站着一个通身漆黑脸色阴沉冒着黑气的……阿飘?此时正表情凶狠地往这边看来,和仪没多磨蹭,在他冲过来之前先足尖点地出去,手一翻……一拳重重锤在了阿飘的脑袋上。
温柔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温父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震惊,先问温柔:“你这同学是什么人啊?”
温柔还没回过神来,和仪已经把鬼打倒在地嗷嗷叫唤,然后一把扯下鬼的衣襟,果然看到后颈上那块暗红的印记,一抹神念顺着二者之间的联系冲了过去,就看到一个中年人穿着道袍正扶着美髯端着一派高人风范对别人说着些什么。
她冷笑一声,狠狠一击给到中年人的神魂,确认中年人即使发觉这边不对也没有动手的机会了,才收回神念。
至于那两个小年轻慌里忙慌地围住脸色煞白倒地的中年人的场景,和仪就没多看,而是就地取材对着旁边的彩带施了个咒,用来把被她重拳出击打到的鬼捆上。
再一回头,看到温家父女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的样子,和仪眨眨眼,开始反省自己刚才的动作是不是太暴力了些。
她倒是想来点高大上的,但灵娘出来不方便,就地取材御鬼也不适用于客户开了天眼的情况,拿符咒耍个帅吧……一翻手两手空空的,她现在灵力没有恢复完全,非必要情况下不好虚空画符装x,不然回去准挨说,最后只能赤手空拳上阵了。
好在结果还不错。
和仪从随身的小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一脚踩着已经被她制服的鬼,看向房子里头卧室门的方向:“既然出来了,那就过来吧,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
温家父女下意识转头去看,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且浑身是血,周身黑气浓郁指甲乌黑尖尖的女子悄无声息地站在温善的卧室门口。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温父顾不上害怕厉声喝道,看到她在小女儿卧室门口站着,下意识就就向往屋里冲。
和仪开口拦住了他:“不是恶客,是令嫒的客人。”她转头看向女鬼,笑道:“我说的是吧?小姐。”
“……我叫顾灵可。”女鬼的声音嘶哑,抬起头来能看到她脖子上那一道红痕,一双眼睛是姣好的杏仁状,即使此时满眼殷红血色,也能从眼型粗粗看出生前的风采来。
和仪似笑非笑看着她,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虽不是恶客,可我脚下这个在温家逗留许久,可没见顾小姐出手啊。”
第36章 。 山大王出山林 豪情万丈威风凛凛地去找……
和仪一边似笑非笑自带三分讥诮地说着; 一边悄悄动了动手指。
温家父女还没反应过来,被温母扶着慢慢走出来的温善却面色巨变,一手扶着墙虚弱地站立着; 满脸写着不可置信看向了顾灵可。
顾灵可及不可见地皱皱眉; 略侧侧身,目光冷冷地看向和仪:“您也不是什么手段光明磊落之人。”
“哦?”和仪慢悠悠拖长了调子; 意味不明地掀起眼皮看她,唇角轻轻勾着:“此言怎讲?自我进门开始; 哪里不光明磊落了?是我打那小鬼不光明磊落、点破你的行为不光明磊落; 还是……给她温家的小姑娘开了天眼让她能看到你不光明磊落?”
顾灵可无可辩驳; 只能僵看着和仪。
和仪瞥到温父温母和温柔的表情愈发奇怪; 就收了那几分趣味,看向顾灵可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复杂来:“你已是厉鬼; 携怨念而来,竟未出手伤人,也没让温善沾染上你的阴厉怨气; 倒是难得。”
顾灵可直直地看着她:“你真愿意帮我?”
“当然。”和仪笑的坦坦荡荡:“你虽是厉鬼,可身无血气; 未染孽障; 替你了结夙愿助你转生; 本是吾辈之责。顾小姐; 不介意我坐下吧?”
听到身无血气那一句的那一瞬间; 顾灵可的神情复杂极了; 像是庆幸; 又像是松了口气。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温家一家人,在温善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几乎无处遁形; 狼狈不堪。
最后,这位女鬼小姐还是挺直了脊梁,回过头来语气平淡地对和仪说:“我是可以解决那个小鬼,但温善要联系的那个部门并不可信,我曾试图去那边寻找伸冤,反而被蒋业成知道了踪迹,城隍庙也去不了了,只能随着那顶假发狼狈遁身。这一段日子,我注意到温柔偶尔回来,身上会带着淡淡的金光与青芒,那是与大功德并修为高深的玄术师密切接触才会有的现象,所以我……”
和仪明白她的未尽之语,也就是明白,才更觉得好笑,此时眉梢轻挑,神色莫名:“所以你就是在赌一个概率?”
顾灵可又是下意识地想要转头,但又迅速结束了这个略显软弱的动作,而是毫不顾忌地直视和仪,笑容略阴森:“我本就是厉鬼,不是吗?大师。”
“我不大习惯别人叫我大师。”和仪随口说:“你可以唤我和师。前因后果说与我听,我替你伸冤。”
“你不怕蒋业成?”顾灵可口吻语气带着淡淡的诱哄,神情却很轻蔑。
和仪随手划开手机调进微信里,打开卢津阳的聊天界面,点开他传来的文件粗粗一瞥,看到那一张相片,便露出了了然于心的笑容。
听顾灵可这样说,和仪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嗤一声,笑容懒散:“我可不吃激将这一套。我现在还在这儿坐着,就说明蒋业成对我而言不算什么。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干净,我未婚夫等我回家吃饭呢。”
顾灵可的脸像是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最后都化为一声蕴含着庆幸的长叹,她卸掉了伪装,恢复了阴森恐怖的面容,不再刻意柔软语气,嘶哑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皱眉。
“我和蒋业成他儿子谈过恋爱,后来吵架的时候被他杀了,喏,我脖子上面,看到了吗?就是他生生把我掐死的印记。蒋业成为了防止我变成厉鬼回来报复,在我身上插了七根钉子,扔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阳气旺盛之处,想要让我成为一个失踪之人,天长日久,宣告死亡。”
她的语气很平淡,平淡的像是在说另一个人的故事,但那轻抚着脖颈的手指和狠厉的眼神告诉和仪,她还恨着,恨得要死,恨不得能够抓住蒋家父子生啖其血肉。
“我就被那钉子封在身体里,每一天都被阳气灼烧,太阳升起时,就是我受伤的时候,我就像一块肉被放到了烤炉里,又像是被无数根针来回的扎,日复一日,我越来越虚弱。也许是老天看不得人含冤惨死吧,就在我即将泯灭的时候,有一个流浪汉误打误撞让我头顶的那跟钉子松落了。就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每一天我都越来越恨,乃至于那一根钉子松落之后,我的恨意怨念全都化为了本钱,我操控那个流浪汉取掉了我身体里的钉子,看着他报了警。”
说到这儿,她脸上的恨意忽然浓重起来:“我以为警察和律法会还给我一个公道,但我没想到,蒋业成不知处理了我,他还抹掉了他儿子所有的痕迹和嫌疑。他是蒋大师啊,手眼通天!我死的那一天他儿子在哪里?人家在国外滑雪呢!我去城隍庙、特部寻求公道,被蒋业成知道了,他开始追杀我,逼得我不得不借着头发脱身。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出来了,那我为什么不把事情闹得再大一点呢?我每把事情闹得大一点,他就更害怕一点。”
“至于温善……我一开始确实没对她抱什么好心思的,但她和我妹妹太像了,我看着她,总会想到我妹妹,我对她下不去手。她也想过去占别人的身,但八字不合,非常困难,就算找到了一个,我却可悲的发现我竟然下不去手!我竟然下不去手啊!”她痛苦地哀嚎着,眼中流下两行血泪。
说着自己如何被杀死的时候,她没哭;说着自己死后被如何折磨的时候,她没哭;说到这里,她却忍不住哭了。
两行血泪,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的遭遇,还是哭自己的心。
和仪口吻仍然淡淡的,“因为你没下去手,所以才有了今天。如果你下手,或许你仍然能够得到公道,但你自己也会受到制裁。”
顾灵可怔怔地看着她,没了刚才的讥诮恣意与凉薄,此时的她,脸上竟透着些让人心酸的悲天悯人。
顾灵可紧紧抿着唇,止住了哭嚎,恢复了平淡:“蒋业成做贼心虚追得很严,一天没追到我,他一天就更着急,我不敢再在外面游荡,只能藏在假发里,每天看着温善。”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回头去看温善一眼,和仪注意到她回头的时候收了自己所有的恐怖外表,只用一张白净的脸对着温善,神情恍惚。
“她和我妹妹真像啊,一样的善良、软弱,一样的悲天悯人,一样的热爱生活。”顾灵可长长叹息:“这就是命吧。我入了她的梦,害了她,却救了我。我欠她的,这件事了结之后,我愿意守护她一生来偿还。”
和仪挑了挑眉:“这可不值啊。”
顾灵可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淡淡地道:“今生之后来有来生,等她去世,我保她不被恶鬼所扰,修成鬼王,等她来世,护她周全,全了她还我公道的恩。”
“好干脆啊。”和仪笑眯眯看了温善一眼,低喃着:“不过或许是用不上了……”
“你说什么?”顾灵可皱眉看她,和仪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来,认认人,看是不是这个蒋家父子。去城隍庙和特部怎么碰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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