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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涉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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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柳眉坐下抚摸着脚,“好疼。。。。。”宋贤看她脚伤不重,但明显有绳的勒痕:“是不是那水清浅打的?”柳眉哭着:“是啊,恩公,我怕她还是紧追不舍,不如,恩公保护我,恩公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宋贤想不到,遇见一个沈依然还不够,此方唱罢彼方登场,又不能推辞,只得先带着这个累赘回去泰安。
晚上虽已经在泰安县城,宋贤怕引起话题,不敢回去,规规矩矩和柳眉进了客栈,柳眉道:“为何不把我带到你家去?”宋贤笑道:“我是江湖中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柳眉道:“那你可有亲人?”宋贤道:“有个表哥,有个表姐,还有表妹。。。。。”柳眉道:“你家也未免太小了,我的表兄弟姐妹数十个,仆人更是一大堆。”“那么蓝玉泽蓝姑娘。。。。。”
柳眉一笑,眉毛弯的十分俏丽:“她的母亲叫柳湘,是我爹的二妹,蓝玉泽我是今年才见到她,她命好,生在大理,如果生在柳府,怎么可能是第一美女?”杨宋贤不由得笑出声来,认为她是在自我唬弄,正色道:“过几日,我会找专人护送你回开封去,你不要再离家出走,以免连累你家人。。。。。”
谁知,第二日,玉凤就来通知宋贤新的任务:“谈寨主想让你去开封作笔交涉。。。。。”
也许是缘分吧,又是开封,柳眉一听,喜笑颜开:“杨大哥,你不必派人送我了,你送就行了!”玉凤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回,还能守身如玉么!?”笑着走了。
于是,宋贤柳眉很快上路,一路上柳眉兴高采烈,追风逐月,宋贤表面叫苦不迭,内心竟然有些激动,脑中全是蓝玉泽的影子,马一颠,他才一震:我怎地想起她来?她是胜南的啊!而且,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但是,心头抹不去和玉泽的一面之缘,情不自禁想再见她一次,他喜欢她的清静脱俗,如山间一丝清风,天边一抹晨曦,他喜欢这感觉。
柳眉心中的感觉跟他一样,只是对象不同而已。
第六章 比武招亲(1)
却说南方,金陵比武前一天,金陵,风行,胜南,箫吟策划了好一阵子,决定由金陵与那群虾兵蟹将比武,狠一点的如叶文暄,就让凤箫吟假扮金陵去斗,两个男子就负责出考题。
晚上箫吟胜南回客栈去,胜南笑道:“凤箫吟,你这身材,还去假扮金陵啊!”箫吟瞪了他一眼:“伙计,来碗饭,大碗的!”胜南惊道:“我的祖宗,你刚刚才吃了叶大妹子五十串羊肉唉!人家叶大妹子手都做麻了,还要替你多撒辣椒,你居然还吃!”凤箫吟哼了一声,当着胜南的面吃的还剩一口饭,胜南笑道:“怪不得你和金陵身材不能比,人家吃饭只吃一口,你吃饭是吃得还剩一口。”箫吟笑道:“你是说金陵吃得少,我吃得多,不过假如饭总共只有一口那么多,表达的意思又恰好相反了。”林胜南一愣,随即悟了出来:“斗嘴我甘拜下风,唉!为了明天看起来像金陵一点,你今天别睡了,出去跑跑步,蹬蹬腿。”然后托了托箫吟下巴:“你看你下巴上全是肉!”“我怎么看得见我下巴!”
第二天早上,箫吟又来了一个“弄妆梳洗迟”,到金府大宅之中,发现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大会场上再也容不下一个人,金陵已经在同人打斗了,风行坐在屋顶观战,打了个手势,让林,凤二人也上来,带他们进了个密室:“怎么这么慢?”箫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风行没工夫追究责任,低声道:“金陵今天穿的是绿色衣服,里面有一套一模一样的,你去换吧!真怕你穿不上唉!”箫吟笑嘻嘻地进去更了一身绿出来,风行带着她悄悄进了后台,本想将她藏严实了,箫吟哪里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一定要到看台上去看金陵比武,风行怕四人阴谋穿帮,但实在拗不过她,只得领着他俩到擂台下一个角落中偷窥。
金陵戴着面纱,沉着地应战,她不像武林大会上那么花俏,规矩地只用一样兵器——软剑,箫吟看了一眼,笑道:“陵儿妹妹武功很好,她多大啦?”风行道:“今年九月十七才过14岁生日。”他话音刚落,金陵那个对手手上的武器已经脱手。
接下来上去一个彪形大汉,长得蛮里蛮气,虎头虎脑,凤箫吟笑道:“如果陵儿妹妹嫁他就倒霉了。”那汉子对金陵毕恭毕敬:“金小姐,在下姓管,名泉州。”听到的人几乎都一愣,金陵哼了一声:“管泉州?口气可真大啊!”凤箫吟拍拍胜南的肩:“没这位口气大。”风行道:“我还是欣赏管天下这个名字。”胜南笑道:“这个名字,也是反动分子啊!”
管泉州抽出剑,立刻跟这位泉州第一美女纠缠不停,金世缘在看台上微笑看着。金陵起初打得有些吃力,进不了状态,风行使劲捏了一把汗,后来总算畅顺起来,管泉州被逼迫得败相毕露,眼看着金陵再一剑便能决胜,但令人奇怪,令世界震惊,令时光窒息的是——金陵忽然间停止出招,弃剑不顾,而且。。。。。居然好象在挑指甲缝。箫吟以最慢的速度揉眼睛,最无力的语气说:“金陵这是在干什么?她。。。。。她想嫁给这个管泉州么!?”管泉州蓦地看见她低头掣剑,抓紧机会送了一剑上去,厉风行差点叫出声来,金陵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也过去一剑,软剑将管泉州的剑缠绕住甩开,再一剑,已将他的命玩弄于股掌之间。
风行长吁了一口气,凤箫吟笑着揭短:“干吗这么担心啊?”风行脸上一阵红晕:“谁担心?担心她干吗?”箫吟故作不知:“我没说你担心她啊。。。。。”风行只得扯开话题:“这个陵儿,真拿她没办法!也不枉了她的外号——出其不意。”“真够出其不意的!比武还有空挑指甲。”林胜南附和。
胜南观看着,不由得奇道:“奇怪,这位出其不意,武林大会上为何没有出其不意?”风行解释着:“武林大会高手云集,她一根筋绷得紧紧的,现在对付平庸之辈,也不需要太认真。”“拜托,那是决定她一辈子的大事啊!”箫吟用一种“孺子不可教”的语气。
风行尴尬地笑:“陵儿看得最重要的是她的指甲,有一点灰都不行。。。。。”胜南叹惋:“怪人。。。。。”
下去一个管泉州,又上来一个管福州,但两人武功平庸,白白辜负了名字,但金世缘却在两人的名字旁边画了勾,他在名册上看了看,眼光扫了一遍——还有一个“叶文暄”。
风行看得正眼花缭乱,突地一个激灵跳起来:“我们忘了一件大事了!武林中排的名次可以随时随地挑战,假如你凤箫吟冒充金陵打败了叶文暄,那么他的第五名不就要拱手让给陵儿么?”箫吟一拍脑袋:“对啊!要不要我先告诉师兄一声?”她想到就做,风行一把拉住她:“你疯啦!”压低声音:“以后再说,等这场比武作废,咱们一起向武林澄清。”胜南有些顾虑:“万一这段时间叶文暄想不开怎么办?”“放心,师兄不乐观就不会有今天啦!”箫吟信心十足。
就在这时候,叶文暄终于翻了个筋斗上了擂台去,箫吟嘀咕着:“师兄干吗要来参加比武?他不会是为了财啊!”风行猛的推了她一把,她这才会意,急忙往后台赶,台上金陵傲气十足看了文暄一眼:“我有点累。”说罢匆匆往后台赶,一看见箫吟,松了一大口气:“你这个呆子,吓死我了!”箫吟一边笑着戴面纱一边道:“你没和叶文暄打过,怎知一定不行?”金陵笑道:“我能打得过天哥么?”“这不一定,我也打不过独孤,最后还不是胜了?”箫吟还想唠叨,已经被金陵推出去了。
第六章 比武招亲(2)
这个假金陵初现台上时,真金陵看向金世缘,他正谈笑着,似乎没有发现破绽,厉风行得意地昂首:“看来我发明的腰带不错啊!凤箫吟那么粗的腰也能瘦下去!”
叶文暄向“金陵”作了揖,“金陵”抽出软剑,文暄第一招以“落木千山”袭向她,“金陵”立刻支剑挡下,金陵看得胆战心惊:“她连剑柄剑尖都反了!”风行随即安她的心:“没事没事,没多大破绽,不输便是。”文暄第二式“澄江似练”转左路而攻,箫吟还是老招式——挡。文暄不由得一怔:怎么像凤箫吟的剑法?
他第三式“翠峰如簇”,长剑如箭镞一般直向箫吟,箫吟身子一转,软剑借风砍在他紫电清霜剑上,文暄收剑回去,变静为动,突然一招“飞湍瀑流”,剑比飞流直下,箫吟则由下路而上,缓慢绕过剑锋,低下身子后发先至,文暄大惊,迅疾掣剑拦截,剑术骤然放快,箫吟速度紧随不舍,但招式内容杂碎。胜南对台上情景了然,猜箫吟对付文暄一定要用上“一招十式”,果不其然,箫吟一步一步深化其剑之灵幻,一剑虚过一剑,以敌文暄愈行愈快的特点。金陵听胜南介绍那一剑十式,佩服不已,目不转睛看她左右夹击,三面应敌,四面围歼。。。。文暄不负九分天下和宋国第五之名,剑若紫电,目似寒霜,箫吟非但不胜,反被其紧紧相逼。。。。。文暄占了主动,根本不容许她转守为攻,奇就奇在,人人都以为他不能再快了,但他还有更快的,人人都以为箫吟无力抵挡,然箫吟剑落后大有再起之势,文暄的主动似乎轻轻一碰便碎,稍稍慢一步,会被纠缠不休的箫吟击败!
无法乐观,因为目前,胜利还在文暄一边。
比武途中,有人认定文暄会赢,失落地离席而去,金世缘轻轻一笑——别人看不出,他还不清楚么?转头问徒弟金府上下戒备如何,徒弟答道:“决不放小姐出去。”
文暄和箫吟打斗了几近半炷香时间,居然未及极限,不分高低,令人大奇,众人奇的是文暄,金厉林3人奇的是箫吟。金陵看不出任何头绪,叹气道:“也许,是她对软剑掌握得不行?”话音刚落,众人眼前剑光一闪。再定睛时,胜负竟晓——叶文暄在即将得胜的那一刻,输给了箫吟!
不可能!这不是独孤和箫吟的比试,那一次,尽管箫吟侥幸,但硕果并非一招摘得,而是在数招之后,清楚地告诉所有人,凤箫吟的剑法特色,和独孤为什么输。也就是说,就算胜南,风行认准了箫吟要胜出,也要经历一个过程,而不是突然之间,没有理由地轻取对手,并且是扳回败局的同时!
文暄的诧异和惊疑岂在话下,那一剑过于普通,却封住了他所有攻势!他的思绪紊乱,反复思考着最后一剑,他的对手没有加快反攻,没有融入奇幻,平常稀松,却断电销霜。
风停落花悬,剑息流云哭。
对文暄动作之迅瞠目结舌的一个个哑口无言,惟恐是文暄的速度模糊了真假。
为箫吟出手之灵失魂落魄的所有人惊心动魄,认为是箫吟的空灵颠倒了胜败。
顿时有人希望重来,更有人生怕时空逆转。
究竟是文暄太快,还是因为箫吟太幻,使得这场比武更似一场梦——或许胜负这样突然,也会骤然不翼而飞,从记忆里面抹杀!!
一切瞒不了金世缘,他笑着自言自语:“凤箫吟真是个厉害角色。。。。。。。。叶文暄很可惜啊。。。。。。。。”身边徒弟“啊”了一声:“师父,什么凤箫吟?”金世缘哼了一声:“台上那个是凤箫吟。”徒弟一惊,恍然:“难怪!”金世缘低声道:“她的剑法可非一般人能比啊,知道她比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取胜么?”徒弟摇摇头。
“其实,她早就设下了一个剑局,从二十多招起开始,每一招都暗藏了陷阱,叶文暄从那时起开始中计,每一招都犯了错,到方才那一招,错漏积少成多,所以他败了。。。。。。。。”徒弟听罢,嘴张得老大:“凤箫吟不愧是江湖第一。。。。。。。。”金世缘笑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金陵”击败叶文暄,最惊奇的自然要数同场竞技的文暄,他的武林第五不得不与第10调换,他对名利本不在乎,只是增添了对金陵的好奇。
金陵再悄悄换下箫吟,继续与人较劲,持续到晚间,未见一个超越她的,金陵伫立良久,心知武试这一关顺利通过,忙不迭往父亲使眼色,世缘会意,上得擂台寒暄两句,进入正题:“既然无人过关,只有靠文试了。不过入选的只有6人,形式,文庭及,谭瀑川,管泉州,管福州,叶文暄,此6人今日比武出众,因此可以入选。。。。。。。。”场内一阵喧哗,一时间充斥着恭贺声,箫吟装作没事一样也去恭贺文暄,他只是淡然笑着,箫吟突然生了个念头:如果金陵嫁给师兄到也不错!喔不行,那么做厉风行一定会跳海!
晚上,文暄独自走在路上,月亮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这是下弦月,然而亮得有些过分,文暄思虑着“金陵”的招招式式,越想越觉得不对,索性在泥土上划了出来,一边看一边摸索着失败理由,身边忽地多出一个黑衣老道,他步履稳健,面色慈和:“叶少侠可知今日为何会输么?”文暄一愣,起身来。路上很静,空气有了声音,仿佛能看得见一样,那老道轻声说话,立刻使得空气的浪潮泛起波澜:“因为你的对手用计。”“用计?”文暄皱眉,想不通。“对,23招她用的是什么?”
文暄看了看地上:“是‘横绝山巅’。”“错,第24招?”“是‘飞流直下’?”“又错了!”老道语气坚定。
文暄半信半疑,知道答案在老道心中:“还请阁下指教!”
老道一笑:“从第23招到第44招,她一直在用计,每一招每一式,表面看来是‘横绝山巅’,‘飞流直下’,实际上要高明百倍,而你一直往陷阱里栽,每次反击都有漏洞,怎会不败!”
文暄有如醍醐灌顶:“原来金姑娘剑法另有玄机,想不到她如此高明,在下真是惭愧,不知阁下是哪位高人?”
老道点头微笑:“不愧是叶文暄,丝毫不计较名利,俗世之中,难能可贵啊。如若你信我,便随我来。”说罢竟从他眼前消失,又出现在街头另一端水雾中,文暄迟疑了一下,跟上前去。
第七章 叶文暄入轮回世
他跟着那道人入了一个巷子,突然觉得身子开始摇晃倾斜,调匀气息,定睛向四周看了看,不知怎地,竟已在一只小船上,刚刚站稳,忽地一阵巨响,船裂楫摧,再一定神,像到了水下一般,眼前一片通明的蓝色,烟雾逐渐散开,清晰地露出“轮回世,轮回事”6字,阁门石砌,本是紧锁着,道人走上台阶轻轻敲了3下,那石门徐徐向两侧而开,道人笑着走进去,文暄随之而入,石门关上先是一片漆黑,忽然之间像有一丝星火一闪而过,刹那间灯火通明,耳边似乎还有丝竹之声,他步步紧随那道人,心中不知怎的有点惧怕,那道人道:“叶少侠可以称在下作光湮老人。”文暄一愣,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拱手作揖:“还请高人指教!”
道人手一挥,他们近处的一块石壁忽然开始闪亮,然后泛金,叶文暄上前去,小声念道:
【南宋风烟路】可叹南宋风烟路,只今惟有飞絮舞。冰雪消融水冲渑,雨声住,英雄最终归尘土。
独凭栏杆日已暮,学武空存远抱负。千万里古代疆场,沙莫舞,明君善将去何处?
读完笑道:“原来老人也觉得抗金不能成功是因为朝中无人?”光湮老人冷冷一笑:“是永远不能成功了。。。。。”文暄一愣,有些愠怒:“老人此言何意?!”
光湮老人叹了口气:“那我就分析一下,你有几条路可以走,第一,到朝中参政,可惜朝中的主战主和两派,免不了各自结党营私,你愿意沉沦其中么?第二,不参政,做一个大将军,这对你来说,不是不可能,但是,等你收复失地,叱咤风云了,民心所向了,连皇帝也嫉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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