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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浪子痴情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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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道:“他二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似乎是郑圭溶责怪朴老大不该让公主上船来,让他得分心保卫公主的安全。”
公主微微点头,轻叹道:“这也难为他了。我等一路逃亡出来,多亏得郑大人一力保卫,皇弟才得平安无恙。他心急救回主子,也是出於忠心。”又道:“朴先生一片热血真诚,感恩图报,实是人中少见。他两位若能携手合作,救回小皇子应不是难事。江坛主,朝鲜汉子的性情鲁莽了些,尤其喝了酒之後,打架闹事是常有的事。你是局外人,看得清楚些,加上性情稳重,机智多计,本座如今只能倚赖你了。郑大人和朴先生之间若再有甚麽冲突,能够劝解之处,还请你多多帮忙。不然我们自己人先吵了起来,茫茫大海之中,哪里能办得成事呢?”
赵观心想:“公主找我共进晚膳,显出对我特别信任,用意自是让郑圭溶和朴老大两个冷静下来,从互相争宠转为合力对付我。她跟我说的这番托付之词恰到好处,不着痕迹,足以让我心甘情愿为她办事。这位公主处事干练,懂得驭下,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便点头道:“公主如此吩咐,江某自当遵从。”
公主微微一笑,低头行礼道:“江公子体念本座的处境,仗义相助,本座感激不尽。”赵观道:“好说,公主不用多礼。”
舱中略嫌闷热,晚饭过後,公主雪白的脸颊透出几分晕红,娇艳万状。赵观只看得神魂颠倒,心痒难熬,忍不住道:“殿下,今夜风平浪静,月色想必很好,不知殿下有无兴致出舱共赏明月?”公主摇头道:“我倦了,想早些休息。江坛主请自便罢。”
赵观只好告退出来,站在船头赏月,却见公主的侍女快步出来,请了郑圭溶进去。郑圭溶来到舱门外,对赵观瞥了一眼,便躬着身子走了进去。赵观不愿偷听,转身走开,但甲板不大,他直走到船尾最远处,仍能隐约听得房中公主和郑圭溶的对话,二人都用朝鲜语,郑圭溶口气恭敬得体,公主语气平淡庄重,若说这两人间有甚麽不可告人的私情,那是绝对不像。对答没有多久,郑圭溶便告退出来。公主又让朴老大进去,小谈一阵,朴老大出来之後,脸上神色便宽和了许多。
如此一日过去,到得次日上午,前面的船回来报说已见到东瀛小船的影踪。朴老大想追上前去拦劫,郑圭溶却主张一路跟踪到他们的大本营後再一网打尽,并说若在海中船上抢救小皇子,贼人随时能将小皇子扔入海中,反而危险。郑圭溶和朴老大为了这事争执起来,相持不下,若不是赵观在旁劝着,两人险些又要打了起来。公主沈吟一阵,最後还是依从郑圭溶的主意,五艘船默默在後追踪那艘东瀛小船。
每日晚饭之前,公主都站在船梢旁眺望大海,似乎急於望见远远那艘小船上弟弟的身影。赵观总是陪伴在她身旁,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如痴如醉。公主也显得对他青眼有加,常常遣开身边其他人,独与赵观相处,神色言谈间对他似乎若有意焉,却又让人难以确知。赵观每夜都感到她有可能邀请自己进入她的香闺,但又始终不曾发生,只将他弄得心痒难熬,只有对公主加意的殷勤讨好。
这日晚间,赵观送公主回舱房休息,自己坐在她房外,望着星星发呆,耳中听着公主在舱中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的细微声响,神驰意动,竟一直坐到半夜还毫无睡意。忽听格的一声,邻船的舱门开处,一个人走了出来,搭起船板,走上另一艘小船,低声说话,似乎在查问船上水手跟踪东瀛小船的情况。他去完一艘,又去了第二艘丶第三艘,巡视甚严。每夜两艘大船都一起下锚,停靠在一处,最後那人走上了自己这艘大船,来到公主舱房窗外。
赵观屏息不动,黑暗中看出那人身形高大,正是郑圭溶。他心中一动:“他是来跟公主幽会的麽?公主难道真的跟他…”还没想完,便听郑圭溶低声说了几句话。过了一阵,公主在房内回答了一句,声音极低,又是朝鲜语,赵观半点也听不懂。二人对答了数句,郑圭溶便悄声退开,回到自己船上了。
赵观在旁看着,感到一阵莫名的嫉妒,忍不住开始痛骂自己:“赵观啊赵观,你自命是个风流不羁的护花使者,怎地如此不知长进,自己得不到她的欢心,只一厢情愿盼望她没有别的情人?你不想着好好保护她,替她找回兄弟,却在这儿痴心妄想丶任意揣测,真是没有出息到了极点!”
他素来风流自喜,身边的姑娘总是自动对他倾心,甚至生死相许,从未遇上如公主这般难以到手的女子。他被激起了不肯认输的心思,更加决意要赢得美人的芳心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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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海上喋血
次日天明,朴老大下令开船,郑圭溶却神色慌张,从船舱中出来,隔着船叫道:“我船上的水手不知怎麽回事,一个个都脸色苍白,爬不起身。”
朴老大皱眉道:“莫非是染上了病?”过去邻船检视,果见十个水手中有七个头晕呕吐,躺在船板上奄奄一息。朴老大的副手白老三道:“船上大家挤在一块儿睡,一起生病是常有的事,过一两日就会好了。”朴老大道:“既然这样,今儿就停航一日,大家休息,等这些人病好了再启程罢。”
没想到到了午後,又有七八个朝鲜武士跟着病倒了。当天晚上,除了赵观那船的人平安无事外,其馀四艘船上的许多人都上吐下泻,狼狈万状,已有两人奄奄一息。公主极为担心,召了郑圭溶丶朴老大和赵观三人来舱中商讨对策。
郑圭溶似乎并不着紧,说道:“武士们不习惯船上作息,现在天候又寒冷,难怪会病得这麽严重,请公主不要过於担忧。”朴老大却摇头道:“但我的手下也跟着病倒了好些。我手下水手常年在海上讨生活,哪有这麽容易便病倒的?公主殿下,这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郑圭溶瞪着他道:“朴老大,你莫要疑神疑鬼,危言耸听。过着几日,大家自会恢复过来。”朴老大也回瞪道:“再多过几日,东瀛贼船就要走得远了,咱们如何能追得上?”
郑圭溶撇嘴道:“这还不容易?可让未曾得病的水手乘一艘小船先追上去,看准他们的去处再回来通报,决不会跟丢了的。殿下,大家身体虚弱如此,该当停下休息安养,待恢复了体力再开船为佳。”二人说着又争执起来。
公主迟疑不决,转向赵观道:“江坛主,你有何高见?”
赵观始终没有开口,听公主问起,便道:“我没有意见,此事自有朴老大和郑大人作主。”公主点了点头,便决定采取折衷的做法,说道:“好罢,朴先生,请你派人乘小船先追上去,其馀船只和水手明日再停一日。”便让三人退出。
第二天众人又停船休息,朴老大让白老三率领两个水手丶两个朝鲜武士,驾小船去追踪。到得傍晚,派出去追踪的小船始终没有回来。朴老大担上了心,亲自驾了另一艘小船追上去看,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脸色苍白如纸,说道:“事情不好了。今儿早上派出去的人,全都…全都遇难了!”
公主大惊,忙问起详细。朴老大道:“他们似乎被东瀛贼子发现,五人都被刀砍死在船中。”公主和郑圭溶等都惊疑不定,当晚令众朝鲜武士和水手轮流彻夜守备。
朴老大又怒又恨,责怪郑圭溶出这馊主意,害他的手下被杀。郑圭溶也不让步,说他手下武士也一同遭难,定是白老三贪功冒进,驶得离敌船太近,才让敌人发现了踪迹。两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公主心烦意乱,下令让郑圭溶回到另一艘船上休息,第二日再谈。
当天夜里,丁香问赵观道:“少爷,你看这儿到底是怎麽回事?”
赵观道:“这船上有人不想去救小皇子。”丁香问道:“何以得知?”
赵观道:“水手武士们两日前忽然一起生起病来,只有郑圭溶和咱们这船的人好好的,这其中定有问题。我今天早上去看了几个生病的水手,显然是被人下了毒。这毒不是我下的,也不是你下的。”丁香侧头道:“我实在看不出谁最可疑。少爷,你看出是谁下的手麽?”
赵观摇头道:“我本来觉得白老三最可疑,他不是朝鲜人,多半不愿为了救小皇子而冒险,很可能因此故意阻碍。但他今日死在海上,自然不是他了。”
丁香道:“朴老大看来是个老实人,郑圭溶忠心耿耿,众朝鲜武士也没道理这麽做。”
赵观沈吟道:“我们小心些,明日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不料次日又有更惊人的变故;清晨天尚未亮起,便有人发现五名朝鲜武士和八个水手被人用刀砍死在船舱里,死尸狼藉,惨不忍睹。郑圭溶立即来向公主禀报,公主听闻之後,脸色苍白,眉头紧蹙。
朴老大得讯後,也是惊诧万分,匆匆赶到公主舱房之外求见。郑圭溶见到他来,神色肃然,冷冷地道:“我要单独向殿下请示。你给我到另一艘船上去等着!”朴老大见他神态言语无礼已极,怒气勃发,但见公主微微点头,只能强自忍耐,退开走上了邻船。
赵观早被喧闹的人声吵醒,来到甲板上,见郑圭溶赶走了朴老大,与公主密谈起来。他对丁香使了个眼色,丁香会意,忙走到舱房之後去找公主的侍女。这几日来她和公主的侍女说笑谈天,混得甚熟,这时便央求她代为转译。那侍女见事情重大,不敢擅自转译,丁香说好说歹,侍女才悄悄向赵观和丁香说出郑圭溶对公主说话的大概。
原来郑圭溶认定这一切都是朴老大做的手脚:朴老大指挥做饭菜的水手在菜中下毒,才让这麽多人同时病倒;他派白老三等出去,密令白老三下手杀死众朝鲜武士,自己出去接应时又杀死白老三灭口;昨夜杀死朝鲜武士和水手,自然也是出於他的指令,除朝鲜武士外还杀了几个水手,只是为了遮人眼目而已。至於他为甚麽要这麽做,自是为了排挤郑圭溶,独占保护公主丶救回小皇子的功劳。郑圭溶主张立刻杀死朴老大,公主却说此时大家在他的船上,若将他抓起,其他水手定要不服,一乱起来,大家都有生命危险。
赵观听了,皱起眉头不语,向舱房望去,却见公主和郑圭溶仍旧密谈不已。天色将明,大雾升起,海面一片沧茫。过不多久,郑圭溶出得舱来,甚麽话都没有说,回到自己船上,神色十分阴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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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揪出内奸
赵观独自站在船头,在冰冷的晨雾中沈思。却听甲板脚步声响,一人快步来到自己身後,低声道:“江坛主。”
赵观听那正是公主的声音,微微吃惊,回过身来,果见公主站在身後,全身都包围在雾气之中,虚无缥缈,好似不可捉摸一般。赵观低声道:“外面风大寒冷,殿下勿要久留。”公主微微摇头,说道:“江坛主,我有件要紧事,须求你帮忙。”
赵观点了点头,说道:“殿下请说。”
公主身子微微颤抖,说道:“我想请你拿下郑圭溶!”
赵观微微一愕,望着她不语。公主伸手抓住船边的栏杆,似乎站立不稳,赵观伸手扶住了她,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感觉她手掌寒冷如冰。公主从雾中望向他,低声道:“我怀疑他才是下毒杀人的凶手。决不是朴先生。你…你能替我制住他麽?”
赵观点了点头,心中霎时动了千百个念头。他原本便怀疑郑圭溶是暗中搞鬼之人,只是不能确知他为何要这麽做。郑圭溶是公主跟前最得力的侍卫,忠心耿耿,保护小皇子不遗馀力,公主对他也十分信任;他为何会在抢救小皇子的途中捣鬼?他那夜前来与公主密谈,次日水手便开始生病,难道这一切是出於公主的旨意?公主急於救回弟弟,又怎会故意阻碍?若是她的旨意,她又怎会来找自己?
赵观握着公主微微颤抖的手,登时明白了许多事:公主其实并不信任郑圭溶,因此才不愿与他同船。船上出了事,她第一个便怀疑郑圭溶,却不怀疑朴老大或赵观。却听她又道:“我为了让他安心,以为我相信了他的话,已下令让他去布置抓起朴老大。他抓起朴老大後,我叫他近前来,咳嗽两声,便请你出手拿下他。我自有办法让他说出实话。”赵观点头道:“好,一切听公主吩咐。”公主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匆匆回入舱中。
没过多久,郑圭溶走回公主座船,大声道:“朴忠毅听令!”朴老大从邻船回到甲板上,怒道:“你有甚麽屁放?”郑圭溶道:“公主有令,座船立即回航,着本人和朴忠毅去追回小皇子。”
朴老大冷冷地道:“你向公主冤枉诬告了些甚麽,你当我不知道麽?你让公主先回去,她一安全了,你就有权力下手捕杀我。是麽?”
郑圭溶冷笑道:“你叛心深重,自己说出来了,也省得我需要向公主交代!”抢上前去,拔出腰刀向朴老大砍去。朴老大怒道:“动手麽?”拔出单刀抵挡,二人便在甲板上挥刀砍杀起来。其馀水手武士此时都在别的船上,大声呼喝助阵,却无法过来帮忙。朴老大武功不敌,不多时便被砍伤了肩膀,摔倒在甲板上。郑圭溶取过绳索将他绑住,用刀架在他颈中。
赵观看在眼中,双手在袖中准备好毒药,蓄势待发,但听舱门响处,公主走了出来,说道:“很好!叛贼终於就擒了麽?”
朴老大高声叫道:“冤枉,冤枉!殿下,在船上害人杀人的另有其人,请公主留心!”公主道:“郑圭溶,你做得很好。将这叛贼提上前来,我有话问他。”郑圭溶道:“这等狼心贼子,还有甚麽好问的?一刀杀了便是。”公主摇头道:“我要问问他,母后昔年对他有恩,他怎能如此忘恩负义?将他带过来。”
郑圭溶便将朴老大提了过来,公主似乎甚是激动,忽然转过头去,捂着嘴咳嗽了两声,赵观立时出手去扣郑圭溶的手腕。郑圭溶反应极快,伸手架开,喝道:“做甚麽?”侧头见公主急急退了几步,登时领悟是公主令赵观擒拿自己,大喝一声,翻出一柄匕首,向公主扑去。赵观喝道:“大胆!”一手抓住他的背心,一手打下他手中的匕首。他出手时已用上了毒药,郑圭溶哪里抵受得住,翻身滚倒在地。赵观伸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倒在船板上。
公主面若寒霜,向他凝视良久,郑圭溶傲然回视,毫不退缩。公主冷冷地道:“原来你要的是我的命!一路泄漏我们行踪,让刺客追来的,就是你了!郑圭溶,宣太后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跟着我们来做卧底?”
郑圭溶脸色霎白,抬头哈哈一笑,说道:“你既然全都知道了,我还须多说甚麽?反正小皇子已落入东瀛隐身人手中,你如何也救不回来了。我已将船上清水全数倒掉,船舷也给我毁了。公主殿下,你杀了我也罢,反正你一般活不过三四天。大家结伴一起去阴间,倒也热闹得很啊。”
公主哼了一声。朴老大听到他的话,大惊失色,忙呼唤水手去查看,果然发现所有的清水坛子都已空了,船舷也已毁坏。赵观此时已替他解开绳索,朴老大急怒交加,冲上前便给郑圭溶一个巴掌,喝道:“公主对你如此信任,你…你怎能狼心狗肺到此地步?”
郑圭溶被他打得口角流血,回过头来,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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