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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浪子痴情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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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应是无碍的。”刘七娘点了点头。
正此时,楼梯口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少年的声音在春风阁外叫道:“娘!”正是赵观。刘七娘回过头,皱眉道:“这麽快就回来啦?”
赵观伸袖子抹汗,嘻嘻一笑,说道:“英姊盯上了那人,她要我先回来跟您通报一声,要您放心。”
刘七娘伸手拉他近前,用手绢替他擦汗,又疼爱又埋怨地道:“你这小王八蛋,不好好跟着去办事,却找机会跑回来偷懒麽?哪天出了纰漏,瞧我不给你一顿好打!”赵观辩道:“我哪有偷懒?我跟了英姊大半天,帮了她好些忙,她後来说要一个人跟上,才遣我回来的。”
刘七娘道:“哼,定你自己不成材,才让英姊嫌你碍手碍脚。”
丁香在一旁插口道:“阿观聪明伶俐,几位师姊总夸赞他,说他早不输给大人啦。”赵观听她为自己说话,向她一笑,投去感激的目光。
刘七娘伸出长长的丶涂了鲜红蔻丹的指甲,点上儿子的额头,笑道:“谁不知道你精灵鬼怪?老娘生了你这鬼蛋,也真是晦气!”赵观笑道:“娘,我帮您办事,您也不夸赞儿子几句?”
刘七娘板起脸道:“你是帮我办事麽?咱们做的事都是替天行道,你贪甚麽夸赞?你不被人打杀,已该偷笑了,这可不是玩笑的事!咱们是为受辱的涂家二小姐报仇,可不是为自己。”
赵观见母亲疾言厉色,心中一凛,低下头道:“是,弟子知错了。”
夜香在旁气忿忿地道:“那采花淫贼真正可恶!我听人说,戴家昨日派了人去涂家,说要退亲。二小姐知道後,竟拿绳子上吊,幸好被人救了下来。”
刘七娘沈吟道:“那采花贼武功不差,大胆在苏州连作三案,似是有心挑衅。咱们不可轻忽了。”
赵观道:“娘,这人的来历不清,若他确是孤身一人,并不难对付,就怕他埋伏了帮手。”
刘七娘望了儿子一眼,点了点头,向丁香道:“去门房问问,这几日城里有没有甚麽惹眼人物出没。”丁香应着去了。过了一会,回来报道:“老林说没见到显眼的武林人物,只有一对像是会武的夫妻,带着一个长得很标致的女孩儿,在城里到处向人探问有没见到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说叫甚麽小三儿的。”
刘七娘问了这对夫妻的形貌,也不得要领,说道:“这二人应是武林中人,但听来不像和那采花贼有关。你要门房多注意着点,一有甚麽风吹草动,立刻来通知我。明晚我要亲自出手。”
赵观知他母亲一向谨慎,但此番不过是擒杀一个淫贼,也这般郑重其事,微感不解,说道:“娘,你要亲自出手?”刘七娘也不多说,只道:“好啦,你快去吃午饭罢,下午自己玩去。”
赵观巴不得他娘有这一句,一溜烟的跑下楼去了。
那日天气甚好,赵观去找几个平日和他一起玩耍的小厮,却都不在,只好一个人去往太湖边上溜达。湖边赏桃花的游客络绎不绝,他在湖边闲逛一阵,忽然闻到一阵浓郁的酒香,循香走去,见不远处酒旗招展,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站在三大桶酒篓前,正掀开盖子,用勺子舀出酒来。
赵观认得她是城里杜康坊老板的女儿巧姐,想是这日天气好,老板派了她出来湖边摆摊卖酒。赵观嘻皮笑脸地走上前,说道:“阿巧姐,太阳这麽烈,可辛苦你啦。”
巧姐瞪了他一眼,说道:“小坏蛋,又来讨酒啦?”赵观道:“哎哟,我看你一身大汗,特别来慰问几句,你怎地不识好人心?”巧姐笑道:“你也配叫好人?我跟你说,今儿生意好,我没空跟你闲扯。回头被我爹见着了,非打我一顿不可。”赵观道:“我只呆一会,不会被你爹看见的。”
正说时,一个路人上来要三斤酒,巧姐打了酒,收下铜钱。赵观见巧姐的一篓酒剩不了多少,弯腰去篓底舀酒十分吃力,便道:“来,我帮你。”将快空的酒篓搬到後边,又抬过另一满篓,拍开了封泥,酒香扑鼻。巧姐甚是感激,向他谢了一声,悄声道:“阿观,你先尝一口,别让人看见了。”赵观大喜,将酒篓抬到後边,用双手舀了一掬酒,凑口喝了,果然香醇之极。他还想再喝,忽听一人道:“大姑娘行行好,赏点酒罢?”
赵观回过头,见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约莫十一二岁,手中拿着一只瓦碗,向巧姐讨酒。巧姐瞪眼骂道:“没见过乞丐讨酒的,肚子没填饱还要酒喝?不给!”
那小丐不断哀求,巧姐只是不肯。赵观不好意思再偷喝,说道:“巧姐,我替你拍开封泥了,酒篓要放到前边麽?”巧姐向他一笑,说道:“多谢你啦。”赵观便替她将那满篓搬到酒旗下,对她报以一笑,说道:“别太辛苦啦,你这麽个美貌大姑娘,出来干这苦活儿,你爹也不多疼你一些。”
巧姐脸上一红,这时又有顾客来,她便又忙着招呼打酒。赵观回头见那小丐仍站在当地,眼睁睁地望着酒篓,舔着嘴唇,心想:“这小乞丐倒是真想喝酒。”便向他招招手,指指後边的酒篓。那小丐会意,悄悄绕过来,用瓦碗舀出篓底的残酒,仰头喝乾了。他又舀了一碗,向赵观一笑,回身便走。赵观怕巧姐发现了生气,便抬过那将空的酒篓,将馀酒都倒入了新篓中,说道:“哪,这篓还有些残酒,别浪费了。”巧姐笑道:“阿观,这麽卖力,我怎麽赏你啊?”赵观笑道:“赏碗酒,或是赏个亲。”巧姐伸手打他,啐道:“没正经的,不赏了!”赵观笑着躲开。巧姐看见赵观调皮可喜的神情,心中一软,毕竟还是伸手舀了一碗酒,送给他喝。
赵观喝了酒,醺醺然甚是愉快,来到湖岸无人草地上躺下晒太阳。正昏昏欲睡时,忽听一人道:“见到麽?那个穿淡蓝衣服的女娃。”另一人道:“盯上了,好货色。谁下手?”前一人道:“我和你和老八,趁人多在路上动手。你得手了带去土窑。头子说大的可能不好对付,自己会出马帮着。”
赵观留上了心,侧头看去,见两个人从岸边走过,其中一人穿着土色棉衣,留着两撇胡子,似是苏州人口贩子陆老六的手下。赵观数年前曾为了相救含儿而与陆老六做对,陆老六却始终不知道当年帮助含儿逃走的便是赵观。此时赵观听这两人说话,心想:“两个坏蛋,光天化日下去拐人家的女娃,真不是东西。”跳起身来,悄悄跟在後面,来到太湖边上的桃花小径。
那桃花小径是条石子路,靠湖的一边种满了各色桃花,另一边则是栉次鳞比的小商贩,有的卖小食零嘴,有的卖当地的手工品。这日春风晴暖,赏花游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赵观在人丛中穿梭了一阵,见陆老六的手下停在一个茶棚前。他游目望去,登时注意到茶棚角落的一对夫妻和一个小女孩儿。那丈夫留着胡子,容色清俊,落拓中自有一股气度。妻子肤光如雪,艳美无方。那女孩儿穿着淡蓝色的衣裤,只有六七岁年纪,坐在母亲身边,宛然是个小号的母亲,玉雪可爱,一望而知是个美人胚子。赵观心想:“他们定是盯上这个小女娃了。这对夫妻长相不凡,不知是甚麽来头?”
他在茶棚边上晃了一阵,被一群游人挤了开去。再去看时,那对夫妻和女孩已离开了茶棚,不知去向。他见陆老六的手下也离开了,便信步向着湖东走去。才走出不久,便听一人大声呼唤:“真儿,真儿?”
赵观心中暗叫不好,闻声跑去看,见果出声大喊的便是刚才那父亲,神色惶急,在路上东张西望,寻找女儿。他的妻子跟在其後,声音都哽咽了,说道:“我刚才见她在那边看做捏面人,怎地一回头便不见了?”夫妻二人不断询问路人丶小贩,却都说没看见。那对夫妻商议了几句,便分头向小径的两端奔去,身法奇快。赵观大为惊讶,心想:“这两人轻功好得很,陆老六下手抓他们的女儿,竟然没被他们发现,也算他本领。”
他甚是懊悔自己没有看好那两个拐子,现在女娃被拐走,却该上哪儿去找她?忽然想起那两人说要将人带去土窑,心中思量:“土窑,甚麽土窑?莫不是湖边上荒废的红土窑?去看看也好。”便沿着湖岸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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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联手救人
奔出一阵,赵观来到红土窑外,探头去看,见窑中空无一人,心想:“找错地方了。”忽听脚步杂杳,似有一群人向这边走近,赵观连忙躲到土窑旁的芦苇丛中,果见四个汉子快步向土窑走来,其中一个手中抱着一个孩子,手脚都被绑住了,正是那身穿淡蓝衣衫的娇美女娃。赵观一喜,心想:“狗贼果然带了人来这儿。”从草丛中看去,见其中一人正是陆老六,那个穿土色布衣的手下也在其中。陆老六道:“老八留在这儿守着,小白和狗子到前面把守,有人靠近,出声通知老八,让老八带着女娃走。人来得急,将女娃掐死了丢进湖里。我回去探探情况。”一个汉子应了,另两个走回原路,去前面把守。
赵观心想:“我得想法救出那小女娃,就怕打不过这三只狗子,须得等个机会。”等了一阵,那守土窑的汉子靠在墙边,悠闲地抽着水烟,四下一片寂静。
赵观忽听背後草声微响,一惊回头,却见一个衣衫污秽的少年从草中钻了出来,竟是在巧姐处偷酒的那个小丐。赵观正惊讶他怎会来到此地,但见小丐一笑,低声道:“女娃儿被他们关在土窑里,你打算如何?”赵观一怔,直觉感到这小丐可以信任,当下说道:“我打算找机会救她出来。”小丐笑道:“好极,我也正想救她。这样罢,我去引开那些人,你去土窑救人。”
赵观点了点头。那小丐便跳出草丛,口中咿呀唱歌,手中摇晃着破碗,走到土窑边上,向那看守的说道:“大爷,赏点铜钱罢?”那人见他肮脏污秽,挥手道:“臭叫化,滚一边去!”小丐径自走上前,伸出瓦碗,说道:“老爷行行好!赏我一口饭吃,老天保佑你长命百岁,寿比南山,无疾而终,不得好死。”那看守听到最後两句,伸手便打,骂道:“甚麽无疾而终,不得好死?”
小丐躲开了,叫道:“你不给钱,也不用打人啊。你这种恶人,老天定要降罚,让你被恶狗咬死丶土蜂叮死丶大水淹死丶屋梁压死丶怪病病死丶大刀砍死…”那人原非善类,听到这串诅咒,怒从心起,抓起一根棍子,追上便打。那小丐沿着湖岸乱跑,口中不断喊叫:“烈火烧死丶悬崖摔死丶强盗砍死丶毒蛇咬死丶饿死渴死丶牢里冤死丶乱棒打死丶无疾而终丶不得好死!”那汉子骂道:“浑帐小子,我才要你不得好死!”
其馀两个看守的汉子听见了,过来探视,那小丐又笑骂道:“三个浑蛋,人模人样,干尽坏事,狗屁不如!”那两人也自恼火了,骂道:“哪里来的浑小子,不教训他一顿不行!”小丐大叫道:“啊哟,三只狗子,别来打你主人!”身手滑溜,抱头快步逃去,三人大骂从後追上,远远地去了。
赵观看他们跑远,连忙奔进土窑,但见小女孩真儿坐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住。他掏出小刀割断她的绑缚,低声道:“我救你出去,不要出声。”抱起她跨出土窑,沿着湖岸奔去。跑出几十步,便听到身後传来叫声,想是有人回到土窑,发现女娃被劫走了。赵观知道这些人口贩子心狠手辣,若追上来,自己和真儿就算不被杀了灭口,也有苦头好吃,忙抱着真儿放腿急奔。跑出三四里,他心中一动,转向东行,在荒草中寻着一条小径,不久便来到一座古庙前。
那庙叫做慈悲寺,总有百来年的历史,供的是观音大士。因地点偏远,香火稀落,庙里只有一个半聋的老和尚负责敲钟打扫。赵观曾和城里的小厮在湖边乱逛,因此来过这庙,这时无处可躲,便闯进庙里。但见庙中寂静,空无一人,老和尚大约在後面房里睡午觉。赵观前後看了一圈,便带着真儿往庙东的钟楼奔去。
进了钟楼後,他微一凝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取出刚养了几个月的毒蛇青花,将它放在钟楼的门把上,随即轻轻关上门。这钟楼平时充作储藏室,里面堆满陈旧的木鱼丶大罄丶香炉等,右边有座木梯通到楼上。赵观带着真儿爬上木梯,到了二楼,却见二楼地板上堆着一盒盒的线香,积尘伴着香味扑鼻而来,赵观忙替真儿蒙住口鼻,自己也闭住气。过了一阵,烟尘略定,赵观带着真儿躲在二楼的角落,低声道:“希望他们别找到这里才好。”
话才说完,便听庙外人声响动,砰一声,一人踢开了庙门,脚步嘈杂,总有六七人奔了进来,在庙里大呼小叫,分头搜寻,听来都是陆老六的手下。赵观心中一凛,悄悄爬下木梯,将自己的脚印抹去了,又从怀里取出另一条毒蛇青纹放在木梯之上。他回上二楼,见真儿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便向她一笑,低声安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真儿点了点头,在黑暗中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他,目光中充满了依赖感激。赵观心中一暖,心想自己这回出手救人,换得了这小女娃的敬佩,倒也不枉了一场辛苦。他又向真儿看了一眼,心想:“这小女娃生得倒真美。烟水小弄今年新招的姑娘没一个及得上她,难怪被陆老六这老贼看中。”
正此时,但听一个汉子来到钟楼门口,正要推门进来,忽然惊叫一声,骂道:“他娘的,老子生平最讨厌蛇!”接着静了一阵,只听得那人喃喃咒骂,啪一声,似乎将蛇挑到了地上。那人推门进来,见屋中无人,便向木梯看去,又咒骂一声:“晦气,出门连见两条蛇!这甚麽鬼庙?”
赵观心想:“这混蛋最好怕了蛇,就此出去。他妈的,我的武功若是好一点,早出去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若是能用毒,也不怕他们。”他受母亲严训,却是不敢轻易使毒。此时楼下那人迟疑一阵,抬头向上张望,赵观和真儿躲在二楼角落,那人看不到他们。却听他自言自语道:“这儿蛇这麽多,小娃子若跑来,早被蛇咬死了。”便出门而去。过了一阵,楼下陆老六的声音问道:“钟楼鼓楼都找过了?”刚才进来的那人道:“找过了,没有。”陆老六又问:“楼上也看过了?”那人答道:“看过了,鬼影子都没有。”陆老六咒骂一句:“好个贼娃!”率着手下一拥而出。
赵观听那些人出庙,才放下心来,对真儿说道:“小妹妹,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待坏人都走远了,我就带你回去城里,找你爹娘。好麽?”真儿十分乖巧,点了点头,露出微笑,依在赵观身边。赵观不由得生起爱怜之心,伸臂轻轻搂住她,心想:“这小女娃当真讨人喜爱。”
两人在庙里躲了一阵,真儿年纪幼小,又受了惊吓,不多时便伏在赵观怀中睡着了。不一会,赵观远远听得人声。他生怕陆老六等又回来,忙从钟楼的窗户往外探看。却见不远处两人押着一人,向湖边的土窑走去。前面那人正是陆老六,他左眼肿成紫黑色,右颊也青了一块,口角流血,模样狼狈之极。却见他苦着脸道:“大爷,我说的都是实话,请您饶命!令小姐自己逃走了,我们一夥在这湖边上找了半天,都找她不到。我可不敢骗您两位!”赵观侧头望去,见押着他的正是真儿的爹娘。
却听真儿的爹怒道:“她才六岁大,怎能从你这些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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