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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剑天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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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美兰虽然娇嗔呼爹,但一双含情脉脉的明亮大眼晴,却含羞带笑的望着白衣青年。
这时见白衣青年吓得一哆嗦,连酒都溅出来了,芳心一乐,不自觉的“噗嗤”
一笑道:“假装的!”
白衣青年露齿一笑,立即将酒杯凑至朱唇边,仰颈喝了一个干。
就在这时,楼下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急骤杂乱的马疾奔声。
白衣青年浓浓的剑眉微微一耸,立即放下酒杯探首窗外。
只见由长安方向前来的镇街口,一共有五匹快马,正疾驰狂奔般向着十字街心急急驰来。
当前马上一人,是个年约五旬的灰衣老者,腰缠一条带钩的练子鞭,神色阴沉,目光炯炯,冷冷的望着前面街心。
其次两马上是个白绒劲衣,背插单刀的中年女子,和一个瘦高大汉。
白绒劲衣女子,生得柳叶眉,桃花眼,挺直的鼻子厚嘴唇,脸蛋虽然是又白又嫩,但总有一股子狐媚的骚劲儿。
后面两马上是一个金睛瞳孔,瘦小如猴子的中年人,另一个则是半边脸灰青的彪形大叹。
半边脸灰青的彪形大汉,身背鬼头刀,瘦高汉子颈后插领口上则插着一柄铁骨大榴扇,而猴形中年人的腰间挂着一柄鱼肠剑。
这五人正是在长安“说宾茶楼”说‘靖王府’盗宝大盗是龙形剑客宫自豪的那伙人。
年约五旬的灰衣老者,名叫王敬三,人称‘钩练鞭’。
白绒劲衣是著名的女淫贼‘白狐仙娘’姚玉枝。
‘白狐仙娘’不但一柄剑刃已有九分火候,而且擅使用各种迷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要被她看上了,不弄到手上玩几天,绝不甘休。
瘦高汉子名赵方,由于他的轻功高超不俗,他的狐朋狗友给他起了个响万儿叫‘九丈高’,他能不能一跃九丈高,只有他自己知道。
半边脸灰青的扇形大汉王强,的确在鬼头刀上下过一番功大,因而,人家就以他的兵器加上他脸上的胎记,给他起了个绰号就叫‘鬼脸刀’。
生了一对金瞳孔的猴形瘦削汉子,不仅为人机警,一柄鱼肠剑也的确败过不少高手。尤其浑身上下布满了各种暗器,有时手脚并用,对乱时一次可发七种以上喂毒暗器,因而被人称为‘多臂猿猴’。
这五人都是犯案累累,杀人无数的黑心歹徒,江湖败类,可惜白衣青年并不认识他‘钩练鞭’五人并没有下马打尖,越过镇街中心,直向正南驰去。
白衣青年直到‘钩练鞭’五人穿镇而过,出了东街口,他才坐直上身,又斟了一杯酒。(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就在这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负荷过重的“咚咚”脚步声。脚步踩得很重,只踩得坚实的楼梯板,发出了“吱”“吱”发响,全楼众人俱都一惊,谈论之声顿时一静,酒客纷纷转首向搂口望去。
只见先出现的是一颗比西瓜还大的光秃秃的头颅,左手托了一个直径两尺有余的大铜钵,擦拭得黄澄澄的闪闪发亮,上面刻满了大小不一的“佛”字。
那些佛字,密密麻麻,整个铜钵上,至少有六七百个之多,显然都是以“大力金刚指法”刻上的。
根据铜钵的体积和厚度,如果中间不是空心.重量应在百斤以上。
随着大家的打量目光,上来的竟是一个袒胸持臂,挺着个如鼓大肚子的胖大和尚。
胖大和尚浓眉如帚,眼似铜铃,狮鼻海口,两耳如轮,前胸两臂上生满了茸茸黑毛,两颊颊下露出一片青青的胡碴子。
白衣青年仅斜了胖大和尚一眼,继续饮酒吃莱。
于化龙和于美兰对这位穿着僧衣,头上却无戒疤的胖大和尚特别注意,但对这和尚上楼时,故意把楼梯踩得“格格”响,显然在炫耀他的功力。
胖大和尚一登上楼口,立即瞪起寒光闪闪的铜铃大眼睛扫视了全楼一眼。
有点儿吓呆了瘦掌柜的,急忙一定心神,赶紧向着一角发愣的酒保,吩咐道:
“愣着干啥?还不赶快给大法师看座儿!”
面色有些苍白的酒保,一定心神,赶紧上前,哈腰堆笑道:“大法师,您这边请”说话之间,侧身肃手,当先在前面引导。
胖大和尚一见,立即气纳丹田,单掌竖什,朗声宣了个佛号道:“阿弥陀佛!”
这声佛号,声如虎啸,不少酒客被震得目闪惊急,面现忐忑,这位大和尚的架势,如果形容他是金刚,实不为过。
宣罢了佛号的胖大和尚,举步蝇在酒保身后。
举目一看,发现酒保将他引向墙角的一张单人客桌前,生满了横肉的脸,立时沉了下来。
酒保店伙最善于察言观色,可惜,这位酒保被大和尚的威猛凶煞相震慑得头也不敢抬。
只见他走至单人容桌前,向着大和尚,毕恭毕敬胸躬身肃手道:“大法师,您请上座!”
胖大和尚海口一撇,“唔”了一声,右手拿下托在左手的大铜钵,迳向小桌上放去。
只听“蓬”的一声大响,接着一阵“克嗓哗啦”,小桌应声被压了个细碎。
酒保大吃一惊,急忙抬头,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望着大和尚,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大法师……您……您……您这是……?”
话未说完,瘦掌柜的早已三脚并做两奔了过来,满面堆笑,拱揖奉承道:
“大法师,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见小人过,千万不要坏了您的金身福体,这边请,这边请!”
说话之间,不停的哈腰肃手,指着靠近正中央的一张八仙大桌子。
大和尚微蹩着眉头,紧闭着大嘴,提着百斤大铜钵,迳向那张大桌前走去。
一到近前,将铜钵轻轻一放,声息毫无,大马金刀的坐在正中大椅上。
瘦掌柜的一直担心铜钵一放,又是“克嚓”一声。
这时见安然无事,大和尚已经坐下了,赶紧含笑,恭声问:“请问大法师,您老是要些什么斋饭本楼著名的素菜……”说到素菜时,大和尚已开始缓缓摇动他的大头颅。
瘦掌柜的一看,赶紧含笑恭声问:
“大法师,您是……?”
大和尚这才垂着眼皮望着桌面道:
“好吃的,好喝的,尽管拿来,不会少给你一分银子!”
瘦掌柜的一听,立时会意,赶紧躬身应了两个是,望着仍在发呆的几个酒保,大声呛喝道:“烧鸡烤鸭卤肘子,糖鱼白肚炸丸子,五斤装的烧刀子一坛,外敬大碗的三鲜汤一个……”个字放自出口,几个酒保立时高声应喏道:“马上到!”
白衣青年冗自浅斟慢饮,不时看一眼窗外的天空和街景,显得悠然自得。
于化龙自方才见那批快马驰过,和这位酒肉和尚上来后,心情再也无法定静下来,他总觉得,白衣青年似乎已没有太大的顾虑了,事情很可能要出在这个野和尚身上。
因为,自这个野和尚上来后,他那双铜铃的贼眼,曾不止一次,似有意似无意的注意他们父女两人。
有心匆匆吃罢就走,一方面马匹尚未溜好,一方面也怕更加引起这个和尚的注意。
于美兰所想的和她老爹完全不同,她所想的是如果能和白衣青年接近,进而探出他的姓名、身世,师门,来历。
她已经看出来,白衣青年似乎对他们父女没有什么恶意,虽然不能说对她于美兰有些欢喜,至少不会厌恶。
自这个胖如肥猪的酒肉野和尚上楼后,她刚刚和白衣青年间那那份欢乐气氛,早已因他砸碎了桌子一扫而光了。
是以,她连眼角也懒得扫那个野和尚一眼,一双明亮大眼睛,却不时瞟一眼白衣青年。
可气的是,白衣青年冗自饮酒吃莱,不时看一眼窗外,就是不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这时酒保欢喏吆喝,三四个酒保已将各色菜肴和坛酒送来。
大和尚一见,把摆在面前的竹筷向旁边一拨,伸出毛毛的两大手,先撕一只烧鸡腿来,咧嘴一笑,张开大嘴就是一口。
紧接着,右手食指在坛口的包皮上一划,“沙”的一声像刀裁的一样,一个坛口盖皮,应指飞了起来。
大和尚也不用碗,就用手掌向坛腹上一帖,立时将坛吸起来,凑近大嘴巴就是了阵牛饮!
自从这位大和尚上来后,全楼没有哪个酒客敢再猜拳闹酒,这时一看大和尚的吃相,无不相顾失色,个个忐忑不安,更没有哪个人敢指指点点。
虽然,满楼的酒客俱都如坐针毡,却没有哪一个人敢先去结帐下楼,怕的是万一大和尚误会了,就用他根手指头这么一划,说不定肚子上立时现出个大窟窿!
大和尚两手交互伸出,又撕又抓,血盆海口似乎有些接应不暇。
最后,索性双手捧起酒坛,“哆哆”一阵猛灌,看得全楼酒客,个个目瞪口呆!
大和尚和下酒坛,满意的喘了一口气,两只油腻大手,就在僧衣上擦了几下,接着站起身来,拿起百斤大铜钵,迳向就近一桌上走去。
他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除了白衣青年和于美兰,就连总镖头‘金刀’于化龙也不例外。
就近的那一桌是四个生意人,他们正默默的低头饮酒。
大和尚一到桌前,先把大铜钵向桌子上方一伸,接着宜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贫僧云游四方,多靠施主们方便则个!”
四个生意人,彼此互望,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掏银子,只因四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位大和尚怎么会来这一手!
大和尚一看没有动静,故意又提高了一些声音,沉声道:“吾佛慈悲,方便则个!”
说话之间,百斤重的大铜钵,迳在每个人的面前晃了一下,几分之差没有碰上四人嘴巴!
四个生意人谏然一惊,这才弄清是怎么回事,赶紧纷纷掏银子,因为,再迟一会儿,砸碎了碗盘溅一身菜汁是小事,要是砸碎了下巴,那才叫冤枉呢!
手是,各自掏出一些碎银,叮叮当当的丢进那大铜钵内。
大和尚谢也不放,转身迳向第二桌前走去。
第二桌上是一对老夫妻,大和尚还没走到近前,老先生已掏出一块碎银在那儿等着了,一等对方一伸大铜钵,当的一声丢进了铜钵内。
于是,大和尚又向第三桌前走去。
经商在外,行走四方,求的就是个平安,对这位不守清规的大和尚化缘,虽然形同强索硬讨,打从心眼儿厌恶,但都抱着花个小钱,消个大灾的心理,也就无可奈何的给他了。
天下事就是这样,什么地方的恶人多,他那个地方的人一定怕事,正所谓‘众人乡愿,恶人上肩’,恶人就看准了这一点,你越怕多事,越希望过个安定太平日子,恶人越得寸进尺,反而无宁日。
大和尚顺利的要了几桌,银子虽然已经有七两之多,但他仍无罢手的意思,一转身,恰好到了‘金刀’于化龙父女的桌子前。
于化龙早已拿好了主意,断定这个野和尚绝非善类。
但他既然敢在黄河帮的势力范围之内,如此嚣张跋扈,任意向人持着大铜钵化缘,强行要钱,即使不是黄河帮的人,也必与黄河帮有关联。
是以,一见大和尚转过身来,立即拿了一锭四两重的纹银元宝,顺手放进在铜钵内,同时谦声道:“请大法师笑纳!”
大和尚看得先是一呆,接着咧嘴笑了,立单掌坚什,朗声宣了个佛号道:
“阿弥陀佛,老施主红光满面,正是吉星高照之时,愿吾佛有灵,保佑老施主诸事顺缓,平安顺利!”
‘金刀’于化龙听了,不管对方说的真假,心里总是高兴。他虽没站起,却抱拳含笑道:“但愿如大法师所说,一路福星,平安顺利,谢谢!谢谢!”
大和尚连说了两声:“一定的,一定的!”,转身,迳向白衣青年桌前走去。
于美兰看得柳眉一蹩,暗自为自衣青年担心,看他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一定不会拿银子给这个荤腥不忌的野和尚。
只见白衣青年刚刚放下酒杯,正拿起筷子准备挟菜,胖大和尚已到了他的桌前!
大和尚照样宣了声佛号,大铜钵向前一伸道:“施主慈悲,方便则个!”
白衣青年佯装一楞,抬头一看,望着大和尚露齿笑了,同时含笑道:“大法师现在你是财主,我是贫户,应该伸手的是我喏!”
说着,就用手中的筷子,向着大铜钵内一指,继续说:“看,这儿至少有十多两银子,比我身上的盘缠多了有七八倍之多……”“阿弥陀佛,施主慈悲,方便则个!”
说话之间,猛的将大铜钵送至白衣青年的面前。
白衣青年毫不为意,依然含笑道:
“大法师请把你吃饭的家伙拿开点儿好不好?在下还没吃饱!”
饱字出口,就用手中的竹筷轻轻一拨,大和尚伸至他面前的大铜钵立时收了回去。
‘金刀’于化龙看得暗吃一惊,知道两个人在那一抵一拨之间已经较量了一次内力,使他吃惊的,当然是那白衣青年的超绝功力。
因为,胖大和尚用的是百斤大铜钵,而又是站立姿势,不管在重心使劲上,胖大和尚都占了绝对的优势。
但是,白衣青年不单单是坐在椅上,而且是用极为轻微而又魔细的竹筷去拨,非但将百斤百量加上内力的大铜钵拨开,他坐的椅子竟然没有发出一丝接受重力的声音,白衣青年的内功之深,也就可想而知了。
于美兰看得又惊又喜,知道白衣青年已占了上风!
她真正感到高兴和得意的还是她的判断正确,虽然仅和白衣青年才碰了两次面,但已摸清了他的脾气,将来一旦能够和他在一起,一定能够将他驾驭!
这时全楼的酒客俱已停杯不饮,吃饭的客人也放下了筷子,历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衣青年和胖大和尚的身上。
大和尚的一张胖脸这时胀得通红,同时也瞪着白衣青年正在发愣。
久久,他才横目怒声问:
“你可是不想给?”
白衣青年无可奈何的解释说:
“不是在下不给,而是在下实在没有钱给!”
说此一顿,突然用筷子一指胖和尚吃喝的那一桌,继续说:“喏!咱们可以叫大家评评理,你大法师吃的是烧鸡烤鸭卤肘子,糖鱼白肚炸丸子,五斤装的烧刀子一坛,外敬大碗的五鲜汤一个。”
说着,又用筷子一指自己的桌面,道:
“你大法师看看我,果子酒一壶,小菜两碟,连碗汤都没有……”话未说完,深怕双方打起来的瘦掌柜的,急步走了过来,向着大和尚满面堆笑,连连拱手道:
“大法师,您千万不要动肝火,您这餐斋莱,小老儿敬您啦……”大和尚一听,顿时大怒,双目一瞪,伸手抓住了瘦掌柜的领口,就像老鹰抓小鸡般将瘦掌柜提了起来,同时怒声问:“你说什么,你是要俺白吃白喝,然后再在背后骂俺,是不是?”
瘦掌柜的大吃一惊,魂飞天外,赶紧惶声道:“不,不……大法师……您老千万不要误会……”胖大和尚听罢,似乎更加怒不可抑,几乎是怒吼道:“那你告诉俺,为什么让俺吃饱了喝足了,你不要钱?”
瘦掌柜的被问傻了,应该怎么说呢?他总不能说,你大法师不讲理,强行化缘要钱,万一和这位白衣少侠打起来,砸碎了桌子,摔碎了碗,倒霉的还是小老儿俺!
是以,他被提在半空,张着嘴巴瞪大了眼,久久不知如何回答!
您阁下可别不信,天底下到处都有这种人,而且是谁碰上了谁倒霉。
白衣青年满脸含笑,缓缓站起身来,顺手在身上掏出一文铜钱,望着胖大和尚,含笑道:“大法师,好了,算你厉害,请把老掌柜的放下来,在下愿意捐钱!”
钱字出口,捏在手上的一文铜钱,“叮”的一声丢进了大铜钵内。
大和尚一听白衣青年认输捐钱,立即得意的撇嘴瞪眼,顺手松掉了瘦掌柜,低头察看铜钵内。
低头一看之下,顿时大怒,不由怒目厉吼道:“奶奶的,你敢戏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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