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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剑天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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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不畏一听‘小霸天’,心中一动,问:“那个皮包骨的新郎,不,那个‘小霸天’的强人,可是姓齐?”

两个乡人和老婆婆同时,彼此对望一眼,新衣老人恍然想起,道:“不错,不错,是姓齐,那个抢亲的畜牲就叫齐虎!”

辛不畏听得心中一喜,继续问:

“那齐虎的老子,可是叫齐霸天?”

两个乡人同时摇头道: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就住在山区里,听说宅院盖得像城墙,宅院中所有的人都背着全剑……”辛不畏一听,不由暗呼了声:“这么巧?”,向着两个乡人一挥手道:“你们在这儿等着,在下去把那些人打跑,让他们把新娘再回来!”

说话之间,飞身上马,直向那批强人追去”头上尚插头一朵红花的新衣老婆婆,赶紧双手拜揖,道:“年轻人,你是南海大士身前的善才重子,你是我们这一带的活菩萨,你是……”话未说完,其余几个乡人已不耐烦的齐声道:“好啦,对方那么多人,他一个去了有什么用?还是死路一条,送了小命?”

话声甫落,飞马驰去的辛不畏已望着抢亲的人群,大声高呼道:“喂!抢亲的强盗,给小爷我站住!”

因为,前面抢亲的那些人,已经转弯改道,直奔二三里外的一座山口。

由于辛不畏气纳丹田发话,声宏量大,抢亲的数十人闻声纷纷转首望来。

辛不畏为了截在那些人的前头,拨马驰下乡道,越野向前驰去。

这时一见那些人转首望来,再度大声道:“赶快给小爷站住,小爷饶你们不死!”

说话之间,只见身穿吉服的齐虎,满面怒容的向着轿后的紫衣黑脸大汉挥了个手势。

只见黑脸大汉飞身下马,一声沉喝,率领着二十几名青年壮汉,迳向辛不畏马前迎来。

辛不畏胯下的银鬃马,是千万匹中难选其一的千里宝驹,真的放蹄飞奔起来,每日不下千里。

是以,转瞬之间,辛不畏已奔到了近前,飞身跃下马来,同时,满意的微一颔首道:很好,你们很听话,小爷今天就破例饶你们不死!”

话声甫落,飞眉瞪眼,一脸杀气的黑脸大汉已“呸!”了一声,怒声道:

“好个混帐小子,老子看你就有气,说大话,吹牛皮,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辛不畏神色自若,晒然一笑道:“你看了我有气,我看你不顺眼,咱们称得上是冤家对头,没说的,亮家伙吧,别误了人家拜大地的良辰吉时……”黑脸大汉冷冷一笑,切齿恨声道:“好个不长限睛的东西,竟敢管起大爷们的闲事来了,我看你真是‘寿星老上吊’,活腻了!”

了字出口,立时撒剑,“呛”的一声将剑撤出来。

也就在黑脸大汉撤剑的同时,仍高坐马上的灰衣老人,突然发现了辛不畏以布包裹着的长剑,脱口急声道:“慢着!”

如此一吆喝,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望向了灰衣老人。

一身吉服的齐虎,迷惑中有些不耐,显然希望黑脸大汉一剑杀了辛不畏算了!

灰衣老人却继续道:

“看你小兄弟好像不是本地人,为何却来管我们本地发生的事?”

辛不畏淡然道:

“有道是‘天下事,天下人管’,再说,既然碰上这种朗朗乾坤之下,竞敢明目张胆抢亲的事,总不能不评评道理,问问根由!”

灰衣老人以含有警告的口吻,沉声道:

“你可要看清楚了,我们这边有数十人,而你只有一个……”辛不畏淡然一笑道:“一群鼠辈强盗何足为惧?就小爷一个,足够收拾你们的了!”

黑脸大汉哪里还能忍耐,怒目大喝道:

“好个狂妄小子,看剑!”

剑字出口,飞身前扑,手中精钢剑一指,绽出三朵碗大银花,迳刺辛不畏的上中下。

辛不畏哂然一笑,跨步旋身,“呛唧”一声隆隆剑啸,金红雪光一闪,接着一道耀眼匹练!

金红电光一暗,一片鲜红的血雨微溅,一声杀猪般的曝叫,黑脸大汉已就地翻滚起来。

一条右臂就在翻滚大汉的身侧不远,颤抖的右手五指,仍紧紧的握着剑柄!

但是,就在黑脸大汉栽倒地上的同时,辛不畏已“沙”的一声将剑收人鞘内。

身穿吉服的齐虎惊啊了一声,其余二十几名青年壮汉,以及打锣开道,扛回避牌与抬轿的人,俱都惊呆了。

黑袍老人大喝一声,就在马上腾空而起,飞身纵落在辛不畏身前一丈五尺处,先望着二十几名年青壮汉,怒容沉喝道:“将赖总管抬下去裹伤!”

二十几名青年壮汉中,立有数人恭暗一声,急步奔至已经晕死过去的黑脸大汉身前,有的抬人,有的捡断臂拾宝剑,一阵风似的奔出了场外。

黑袍老人这时才望着神色自若的辛不畏,冷冷一笑,道:“看你小子不出,却有如此狠毒的心肠……”辛不畏淡然一笑道:“在下出剑只斩下他的一条胳膊,总比抢人家的新娘子,拆散人家的夫妻要好多!”

黑袍老人突然怒目厉喝道:

“废话少说,快报出你的名来受死!”

辛不畏晒然一笑道:

“真巧,我也正想要你报出名字来受死呢!”

黑袍老人一听,只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尽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

已经下马来至场边的齐虎与灰衣老人,则沉声道:“沈老何必和他嗜嚏,用‘黑风掌,废了他!”

辛不畏听得心中一动,立时注目去黑袍老人的双掌。

果然,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他的两掌已变成了灰青色。

同时,他也明白了黑袍老人何以纵下马来不立即动手,而已问话拖延时间,正因为他的黑风掌的毒气,还没有将功力聚集在双掌上。

是以,冷冷一笑道:

“莫说他的‘黑风掌’废不了在下,就是麻疯掌对在下也无可奈何!”

“黑袍老人恨恨的“噢?”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场边的灰衣老人已机警的说:“沈老,注意他小子的剑!”

说话之间,黑袍老人已沉声道:

“快报出你的小名来,须知老夫的双掌下,向来不死无名之辈!”

辛不畏哈哈一笑道:

“如果在下怕死,就可以不报姓名了?”

黑袍老人更加得意的双眉剔道:

那跪下来喊老夫三声爷爷,老夫就放你走路!”

辛不畏哂然一笑道:

“你跪在地上喊我三声小祖宗,我照样要放你的血!”

黑袍老人顿时大怒,不由怒目厉喝道:

“你报不报出你的姓名?”

辛不畏业已看到黑袍老人的两掌已完全变黑,知道他已到了非发掌不可的地步,故意冷哼一声道:“你还没有报出你的名字,我为什么要先报出来?”

黑袍老人无奈,只得怒目厉声道:

“老夫沈奇通!”

辛不畏故意剑眉一蹙道:

“你叫什么?你的声音太大了,在下听不清楚……”黑袍老人沈奇通一听,只气得眼布红丝,浑身颤抖,两臂的骨骼,“克克”直响,只得再度厉声道:

“老夫‘黑风掌’沈奇通!”

辛不畏故意失声一笑道:

“我看你是黑风掌很普通!”

‘黑风掌’沈奇通,自恃黑风毒掌厉害,中者浑身溃烂而死,轻者也会呕吐昏迷,一向目中元人,除了剑术第一的‘地支剑’齐霸天外,从不服人。

试想,像辛不畏这样刚出道的后生小伙子,他焉能看眼内?”

是以,一见辛不畏非但没有报出姓名,反而将他耍了一顿,气得突然功集双掌,怒目厉喝道:“气死我也,纳命来!”

厉喝声中,双掌暴涨,舞成两个黑圈,同时向辛不畏罩下。

辛不畏冷然一笑一等对方的双掌向下一压,两道黑气同时由掌中喷出之际,身形一闪,手中‘天雷剑’连同剑鞘向上一挑,“叭叭”两声,‘黑风掌’沈奇通立是发出一声惊恐曝叫,一双手掌,顿时由腕骨处弯折下来。

紧接着,辛不畏身形一旋,同时飞起一腿,“蓬”的一响,闷哼一声,‘黑风掌’沈奇通的身体,应声飞起,越过场边数名青年壮汉的头上,直向场外飞去。

“哇”的一声,翻滚横飞中的‘黑风掌’沈奇通,就在半空中,张口喷出一道血箭。

身穿吉服的齐虎和灰衣老人,做梦也没有想到‘黑风掌’沈奇通,就在一个照面之间,就被辛不畏敲断了手腕,踢飞到场外,因而,两人同时一声惊啊,俱都呆了!

听了‘黑风掌’沈奇通的呕血声,灰衣老人才恍然想起,脱口急声道:“快将沈老接住!”

但是,已经迟了!

只听“蓬”的一声,‘黑风掌’沈奇通已着实跌在地上,滚了两滚,立时晕死过去。

身着吉服的齐虎一见,顿时大怒,不由一挥手臂,望着十数青年壮汉,怒喝道:“上,给我剁了他!”

十数青年壮汉一听,同时一声暴暗,“呛啷”连声中,寒光如电闪动,纷纷将剑掣在手中。

聪明的人只在原地挥剑怒吼,仅有六七人一声呐喊,飞身扑向了辛不畏。

辛不畏冷冷一笑,一等六七名壮汉挥剑刺到,大喝一声,金红电光冷芒耀眼,隆隆剑啸声中,一阵翻滚匹练,幻成无数圈耀眼紫虹,罡气弥漫,狂飚室人,斑斑血雨飞洒,点点断剑有如寒星!

飞身扑向辛不畏的六七个壮汉,哀号惨叫,滚地而逃,有的蜷在地上抱着断腿,有的以手捂着小腹和肩臂,没有一个人全身而遇,所有的宝剑寸寸而断。

身穿吉服的齐虎大喝一声“拿剑来”,呼的一声将脱下的大红袍甩掉,顺手接过一个壮汉送过来的宝剑。

但是,察看‘黑风掌’沈奇通伤势的灰衣老人却急声阻止道:“少堡主莽撞不得!”

齐虎一听灰衣老人要他“莽撞不得”,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问:“唐坤山,你说什么?”

灰衣老人唐坤山,神色惶急,暗透紧张,但强自镇定道:“少堡主,这位少侠可能是自己人!”

齐虎一听,立即向着灰衣老人唐坤山“呸”了一声,怒声道:“他若是咱们自己人,他会黑下心来伤咱们这么多弟兄?他会破坏我‘小霸天’齐虎的好事?”

辛不畏已知齐虎是‘地支剑’齐霸天的儿子,而齐霸天自从义父隐居华山‘黑龙谷’后,他便在武林中号称‘天下第一剑客’。

正因为这样,他决定要好好斗一斗齐虎,因而,他杀伤了几个助纣为恶的打手之后,并没有收剑,依然横剑立在场中。

这时一等‘小霸天’齐虎话落,立即颔首道:“不错,咱们非但不是自己人,而且……”话刚开口,灰衣老人唐坤山已正色道:“不,不,这是一场误会!”

说罢,立即望着辛不畏,谦和地问:

“少侠,可否说出你的尊姓大名,并介绍一下你手中的剑?”

辛不畏冷冷一笑道:

“当然可以,只怕你枉费心机了!你们好好听着,人名辛不畏,剑名叫‘天雷’,心不畏则勇往直前,剑出鞘则鬼哭神号!”

灰衣老人唐坤山听得面色再度一变,同时颔首复诵道:“不错,剑出则鬼哭神号!”说着,逝目看了一眼十数青年壮汉,正抬着六七名伤残壮汉离开现常辛不畏断定灰衣老人者,很可能已看出他辛不畏所持的剑,以及师门来历,因而决定委托他将义父交代的事转达给‘地支剑’齐霸天。

是以,望着灰衣老人者,淡然谦声道:“敢问老当家的尊姓大名……?”

话刚开口,灰衣老人者已慌忙道:

“不敢,老朽唐坤山,人称‘摧碑手’,在‘剑皇堡’添为一员教习,称不起‘当家的’!”

辛不畏一听‘剑皇堡’不由冷冷一笑道:“一个小小的二流剑手,居然妄称‘剑皇’,令人听来,实在可笑!”

‘小霸天’齐虎立即怒声问:

“你说什么?”

说话之间,横时就待拔剑。

但是,灰衣老人‘摧碑手’唐坤山急忙将‘小霸天’的右手按住,同时含有暗示性的劝阻道:“少堡主且慢,这位辛不畏的师门可能与老堡主有渊源……”

话未说完,齐虎已挣脱唐坤山的手,怒声道:“什么师门渊源,他手持‘天雷剑’,定是我爹恨之入骨的‘毒龙’传人……”辛不畏立即颔首沉声道:“不错,宫大侠正是在下的义父兼恩师,如今,就由你们转达给齐霸天,今年的八月十五日中秋夜,老地方,华山绝巅之畔‘日月坪’上见……”话未说完,‘摧碑手’已惊异他说:“你少侠果然认识我们老堡主……”辛不畏冷哼一声,不屑的说:

“二流剑手,元耻匹夫,谁认识他谁倒霉!”

‘小霸天’一听,顿时大怒,暴喝一声“纳命来”,身形飞扑中,“呛啷”

一声,寒光如电,幻起一片如林剑影,直向辛不畏袭来。

剑皇之子,果得真传,挥剑出手,气势毕竟不凡。

辛不畏洒然一笑,急忙进步欺身,手中‘天雷剑’突然隆声大作,金红光芒耀眼一闪,觑准一道剑影点出,“叮”的一声溅起无数火花!

‘小霸天’一声惊呼,飞身疾退,急忙看自己的宝剑,只见剑尖的前刃上,已被‘天雷剑’削了一个小口。

于是,神色一变,面透怨毒,望着辛不畏,切齿恨声道:“好个王八龟孙子,你……居然敢毁我的剑?”

辛不畏冷冷一笑道:

“剑是好剑,可惜,用它的是三四流的蹙脚剑手!”

‘小霸天’横行十多年,打遍了黄河两岸北六省,还没有逢过敌手,所以才敢无法无天。

这时被辛不畏一剑削掉了老爹数十年仗以成名的宝剑,心中又怒又胆寒,但他心里也明白,并非宝剑不够锋利,而是内力与对方辛不畏差得太远。

‘小霸天’知道今天遇到了劲敌,要想打败对方,必须靠唐坤山的摧碑手在旁协助,才有将对方置死的把握。

是以,望着辛不畏,咬牙切齿恨声道:

“好个王八旦,你伤了大爷的镇堡宝刃,大爷要你拿命来赔!”

说罢,突然望着神情不安的‘摧碑手’唐坤山,怒喝道:“上,联手剁了他!”

怒喝声中,飞身前扑,手中剑挽成三个大光圈,接着一片翻滚匹练,直向辛不畏杀去。

‘摧碑手’唐坤山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也知道杀上去也落不了好下常但是,少堡主已上了阵,自己哪能袖手不前!

万一少堡主受了伤或殒了命,‘地支剑’齐霸天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焉肯放过他唐坤山?

心念及此,只得大喝一声,探手腰内,振腕抖出了多年不用的亮银软鞭,一式‘泰山压顶’,“刷”的一声抽向了辛不畏。

辛不畏面对着两名高手,自是不敢大意。

尤其‘小霸天’齐虎,剑法诡异极厉,只是内功不济,无法将剑势精华发挥得淋漓尽至而已,‘摧碑手’唐坤山虽是最弱的一环,但他功力深厚,久经阵仗,具有丰富的打斗经验,同样的大意不得。

是以,大喝一声,飞身斜走,‘天雷剑’迳挑‘小霸天’的第三个翻滚匹练,‘摧碑手’的一鞭因而击空了。

“叮”的一声金铁交呜,溅起尤数金银火垦,‘小霸天’被震得右臂酸麻,虎口阵痛,闷哼一声,蹬蹬退后了两步!

辛不畏并没有继续迫杀‘小霸天’齐虎,因为‘摧碑手’唐坤山的第二鞭又抽向了他的左肩。

是以,他就趁‘小霸天’闷哼后退的刹那,塌肩斜走,身形电转,手中‘天雷剑’一式“波涛汹涌”,金红剑光突然变成一片耀眼白练,挟着“隆卤如雷啸声罩向了‘摧碑手’唐坤山。

‘摧碑手’唐坤山原只是在旁接应支援,希望‘小霸天’放手搏杀,而他趁隙挥鞭,使辛不畏有所顾忌,而终至落败。

岂知,‘小霸天’竟然如此不济,一交手就被震退两步,这便利辛不畏有足够的瞬问来对付他唐坤山。

果然,就在他心中骤惊的同时,蓦见一片耀眼匹练,就像大海里滔天巨浪,扑头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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