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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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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独孤樵大奇,不禁道:“喂,你那壶是什么做的?”
  但没有人睬他。
  灭性子露了这一手高深内功,面色愈加红润,他未再多说什么,只冷冷地看着那中年美妇。
  那美妇却毫不动容,只静静地坐着,青青叉给她斟了一杯酒。
  这可急煞灭性子,正欲动作,不料下桌饮酒三人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站了起来,冲灭性子抱拳施礼道:“道长请了,昆仑高峡此厢有礼了。”
  灭性子施礼道:“原来是追风剑客皇甫道兄高徒,俗话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另外两位大概就是邰盛邰大侠,杨坤杨大侠了吧?却不知昆仑四剑之一的管育管大侠为何不和位大侠同在?”
  高峡面色一黯,道:管四弟他已……”
  灭性子道:“请恕老道不知,却不知是何狂徒敢对昆仑无礼?”
  尚未说话,坐在一旁的邰盛腾地站了起来,大声道:“灭性道长请了,咱昆仑四剑向来情同手足,管四弟被害疑窦重重,若让咱们知道元凶,不使他万剑穿心才怪!”
  那边的青青突然嗤地笑了一声。
  邰盛面色一肃,厉声道:“姑娘你笑什么?”
  青青扬脸道:“怎么,姑娘我不能笑吗?这儿是什么地方,笑不笑也要你管?”
  邰盛气得说不出话来,高峡却对青青抱拳道:“姑娘自然笑得的,却不知姑娘因何发笑。”
  青青道:“本姑娘爱笑便笑,一般是没缘故的。”
  邰盛气极喝道:“尔是何狂徒门下,竟敢对咱昆仑无礼!邰某今日必与姑娘讨一个公道!”
  青青尚未回话,对面的中年美妇却面色一沉,冷冷道:“皇甫老儿一向为人不错,却怎的调教出这样一个不长眼的东西来,你要讨还一个公道,那好说得很!至于你问她是何狂徒门下,那也好说,她自是老妪之徒。因而狂徒二字,老妪也正想向你讨一公道!”
  邰盛道:“好说好说!你对灭性道长怠慢于先,尔徒又对昆仑无礼于后,公道自然是要讨的,只是咱昆仑四剑向来不杀无名之辈,你二人快快报上名来,看值不值得邰某亮剑。”
  本来先前连灭性子也叫对方前辈,而灭性子与昆仑四剑的师傅、昆仑派掌门追风剑客皇甫呈平辈论交,因而对方自是大有来头的了。只因邰盛气极,才说出如此话来。
  因此中年美妇的面色顿时难看之极。
  青青却又嗤地笑了一声,对师傅悄声道,“师傅你老人家息怒,如此不长眼的狂徒不值得你老人家动气的,待徒儿去教训教训他便是。”
  青青转过头来,对灭性子道:“想必灭性道长已知我师徒二人来历,请稍安勿燥,待会儿我师徒自会与你说话的。灭性道长,你干嘛不坐下喝酒呢。”
  灭性子“哼”了一声,却依言坐下了。
  昆仑三剑和武当弟子无不惊疑地望了灭性道长一眼,又望望青青。
  先前盯着青青看的那青年道士悄声间,“师叔,她们——?”
  灭性子端起杯喝了一口,道:“不要去惹那魔头!”
  青青笑道:“还是武当灭性道长识得时务。”
  对邰盛:”但你们却可笑之极!”
  邰盛怒道:”咱昆仑四剑有何可笑?”
  青青板着指头道:“待姑娘为你数数,你们明明只有三人,却要自称昆仑四剑,此可笑一。”
  言罢扳下一个指头。
  “你自言昆仑四剑向来不杀武林无名之辈,那目前中原武林大大有名的许多人被杀,难道是与你们有关吗?此可笑二。”
  又扳下一指头。
  “明明灭性道长与你们师傅同辈,连他也称我师傅前辈,可你们昆仑派自命见多识广,却不识咱师徒二人,此可笑三。”
  再扳下一指头。
  “有此三,难道本姑娘说可笑还不对吗?”
  言罢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邰盛怒极,伸手刚欲拔剑,却被高峡拦住。
  高峡道 “邰二弟请稍息怒。”
  转头对中年美妇细细打量,见其腰间皮袋,顿时面色一凉,道:“阁下莫非是——?”
  中年美妇头也没抬,只冷冷道:对,老身只是被你们称做毒手观音的侯某,想必该值得你们亮剑了吧。”
  毒手观音侯玉音!!!
  在座的除独孤樵和灭性道长外,全部被这个名字震慑。
  这很简单,因为当今天下武林,最难对付的四大魔头就是千佛手任空行,毒手观音侯玉音,千面狐智桐和玉蝴蝶金一氓。
  这四人可以四字概括——
  狠!毒!奸!色!
  最难易与的便是毒。
  毒可杀人于无形。
  因无形而难易与,这道理再明白不过。
  邰盛骇极而呼:“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青青道:“有何不可能?”
  邰盛道 “邰某曾听敝师讲,毒手观音侯玉音——”
  青青突然厉声道:“邰盛你找死,我师傅的名字岂是由你随便叫得的么!”
  邰盛道:“姑娘息怒,是邰某一时糊涂。邰某曾听家师讲,毒手观音侯前辈早在五十多年前便已名震江湖,因而眼下该是年过七旬的老妪了,可令师却……”
  青青道:“此可笑四!”
  邰盛道: “此可笑四?”
  青青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师傅是玩什么的吗?”
  “侯前辈精于毒道。”
  “算你还有些见识,可你却不知毒可杀人也可养人的道理,岂不可笑吗?”
  邰盛喃喃道:“毒可杀人也可养人,毒可杀人也可养人!”
  青青道:“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连三岁孩童也该识得,可你昆仑却不识,此为无知。望慎记之!”
  这简直欺人太甚!
  谁也受不了。
  果然,高峡冷冷道:“姑娘舌剑唇枪,咱昆仑四剑算是受教了。但咱昆仑四剑并非怕事之辈,姑娘请亮剑吧。”
  青青诧异道:“亮剑?”
  高峡沉声道:“即便明知不是你师徒二人对手,咱们也须得讨还一个公道。”
  青青道:“你简直比你师弟更为可笑!师傅失踪不去寻,师弟被害也不去查凶手,却在这儿口冒大气,要与我师徒讨公道,这简直可笑啊可笑!”
  高峡面色一凛,道:“莫非姑娘……?”
  青青道:“我一概不知。”
  高峡尚未说话,坐在一旁始终未吭一声的杨坤却已冷冷站起,慢慢道:“姑娘亮招。”
  言罢“呛”地拔剑在手。
  青青愕然道:“你要与我动手?”
  杨坤道:“是!”
  没一个多余的字。
  江湖传言不虚:昆仑四剑之三冷面神杨坤永远不会多说一个字。
  而昆仑四剑尽得师父真传的也仅冷面神一人。
  据说他的武功已与追风剑客皇甫呈不相上下。
  青青道:“你疯了吗?”
  杨坤道:“没有。”
  青青道:“你知道与我们作对的后果吗?”
  杨坤道:“死。”
  “那你岂不是疯了,你师傅的踪迹不去查,你师弟的仇不去报,却要在这却送死!”
  “亮招吧。”
  “好,本姑娘成全你,”言罢擎剑在手,缓缓走了过来。
  玮云、田归林和连城虎三人吃罢饭出来,已是天黑时刻了。
  寻不到独孤樵的踪迹,玮云心中甚是烦躁。此时她特想找人出出胸中闷气,无奈有田连二人在旁,使她任性不得。因而一出店门,她便道,“田叔叔、连叔叔,现在时候还早,回去反正是睡不着的,咱们分头去寻寻独孤哥哥行踪如何?”
  田归林为难地道,“小姐,这只怕……”
  玮云道,“田叔叔不用为我担心,我自能回万人居客栈的。”
  转向连城虎,道:“连叔叔,咱们就这么办吧?”
  连城虎看看田归林,又看看玮云,沉吟道:“这样也好,只是戌时前须赶回客栈。”
  玮云道:“好,因叔叔、连叔叔,咱们这就分头行事吧。我走啦。”
  不等田连二人回话,玮云便飞快地朝东而去。
  田归林苦笑着摇摇头。
  回头一望不见了田归林和连城虎,玮云得意地一笑,其实她刚才飞快地走了几步,一绕过墙角就躲了起来,待二老离开之后,她才慢慢转了出来。
  此刻她走在街上,却仍在担心连城虎和田归林突然追上来,待几次回头仍不见二老,她才完全放下心来。
  这边放下了心,那边的心事却又重重涌起。独孤樵现在身处何处?他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玮云恨不得随便抓过一个人来,逼问他此刻须在何处才能寻到独孤哥哥。
  但此刻行路人已不多了。
  不过洛阳城终归是洛阳城。转过几条街之后,玮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火把通明的小巷。
  小巷热闹非凡,洋溢着浓郁的酒香。
  小贩们的讨价还价声,剁肉声,酒杯撞击声和醉汉胡言乱语声混成一片。
  玮云愁绪重重,真想也去喝它个痛快。但她毕尽是大家闺秀,心里不禁踌躇。
  不料此时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一
  “都别吵了,这位大哥既是酒中同道,他的账由我付了便是。”
  是那个方才在饭店中“欺负”过玮云的少年!
  玮云轻蔑地“哼”了一声,大步走进小巷。
  两侧尽是小摊,小摊上摆着猪肉牛肉羊肉狗肉。最多的是狗肉,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小贩们突觉眼前一亮。
  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时候小巷里会走进一个单身的绝色姑娘。
  便立即露出笑脸,争相招呼道:“小姐想吃点儿什么,请这边坐。”
  玮云爱理不理,她觉得这些人下贱之极,根本犯不着搭理的。
  径自走向那少年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地方适才乱成一团。
  一个满面连腮胡须的大汉喝足了酒,却付不出酒资,正闹吵时,一个白衣少年掏出一大使银子替他解了围,此时那大汉重新落座,正与白衣少年称兄道弟地高谈阔饮。
  他们旁若无人。
  围观者无趣,各自散去。
  玮云走近时,正闻那大汉道:“来来来,你我甚是投缘,正该喝它三百杯才是!”
  声音甚是粗豪,玮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那少年道:“胡兄说得是,小弟曾闻李太白道,将进酒,杯莫停,来,咱兄弟喝了这一杯!”
  二人将一大碗洒一饮而尽。
  那大汉将碗重重一放,大声道 “上酒!”
  小贩躬身将碗倒满,道:“二位先生真好酒量。”
  大汉哈哈大笑。笑毕对少年道:“痛快!胡醉从未见过象兄弟这等人才却这等酒量的人,若蒙不弃,胡醉借这碗酒,与兄拜个兄弟如何?”
  少年道:“胡兄言重了,似胡兄此等酒中豪客,童超只怕巴结不上呢。”
  大汉哈哈大笑,端起酒碗,道:“胡醉四十有七,不知兄弟贵庚?”
  童超也端起酒碗:“童超十八,大哥在上,小弟敬你一杯!”!
  二人端起碗又是一饮而尽。
  玮云在隔着四五步远的小摊上坐下,要了一碗狗肉和一杯酒,却未动,只是望着童超他们频皱眉头。
  小贩看看玮云,又望望童超,象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讨好地道:“小姐可要小的去告知那童相公一声?”
  玮云“唔”了一声。却又道:“你说什么?”
  小贩道:“小的去告诉那童相公一声,就说小姐在此。”
  一脸谄媚的笑。
  玮云怒道:“你再多嘴,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小贩骇然道:“别!别!小的不多嘴便是。”
  心头却在想,这姑娘貌极温柔,却原来如此凶狠,难怪那童相公要出来喝酒了。
  玮云见小贩一脸苦相,便道:“我与他素不相识,你少胡言乱语。”
  小贩连声道:“是是是。”
  不再敢搭理她。
  那边胡醉却大声道:“兄弟这等人,似是不应该在此等地方现身,敢问一句:兄弟心头可是有何难言之衷,须一解愁绪?”
  童超道 “大哥多心了。什么人不应在什么地方出现,岂有一定之规?”
  胡醉大笑道:“童兄弟言之有理,是胡醉落入下乘了!”
  童超也大笑道:“大哥言重了。正如李太白所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搏空对月。得酒便喝,岂能为时为地所困,来,喝!”
  二人举碗便干。
  干罢童超拎起一只狗腿,大撕大嚼起来胡醉笑了一声,似有所指地道:“兄弟此等模样,只怕有人大觉不忍呢。”
  童超笑道 “兄弟何等模样管他人何事?如觉不雅,不看便是,又何必为我皱眉。”
  玮云闻得此言,腾地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过来立在童超对面,厉声道:“童超,你倒是给我说明白,你刚才所说的话是指谁?!”
  童超慢慢抬起头来,象是刚刚发现玮云似的,诧异地道:“原来是柳大姑娘,你到这儿来作甚?你也爱喝酒吗?”
  玮云横眉道:“你少给我装蒜,我再问你一句,你刚才所言指的是谁?!”
  童超道:“我刚才所言?哦,对啦,谁看不惯我便指谁。”
  玮云道:“本姑娘便看不惯,你这等模样简直把你师傅的脸都丢尽了!”
  童超道:“这就怪了,我是我,我师傅是我师傅。我在这儿和胡兄喝酒,怎的又将师傅的脸丢尽了,柳大姑娘能否给童某解释一二?”
  玮云道:“好,本姑娘告诉你:第一,这种地方只有江湖下三滥才来,而你堂堂……”
  突然发现童超的迷糊醉眼突然精光似电,直射过来,显是不愿她点露他的师门。玮云一顿,道:“而你却在此等地方牛饮,却不是丢你师傅的脸又是什么?第二,看与你对饮之人十足一介无赖酒鬼,却又不是丢你师傅的脸吗?
  ”
  童超又醉眼惺忪地道:“第三呢,柳大姑娘?”
  玮云道:“有此二点还不够吗?”
  童超道:“好,姑娘说这种地方只有江湖下三滥才来,那你柳大小姐在这儿出现又作何解释呢?”
  玮云道:“这——?”
  “至于第二点”一直未语的胡醉突然接口道,胡醉虽一介无赖酒徒,然常言说得好,一入道门,便即兄弟,我与童兄弟同落酒道,便再没有高下贵贱之分。再说正如童兄弟所言,他是他,他师傅是他师傅,他与胡醉在此喝酒,决不会给他师傅丢脸的。”
  玮云道:“这……?”
  突然面色一变,道:“啊,你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弱女子,自然是英雄得很了,看本姑娘的剑答应不答应!”
  言罢右手握住剑柄,怒目而视。
  旁酒客见状,连忙结账起身。
  童超缓缓道:“柳大姑娘此言差也。我与大哥自在这儿喝酒,岂有欺负于你之说。若是我们喝酒是欺负了你,那我兄弟二人甘心受你欺还——也即是说柳大姑娘你也喝上几碗,如何?”
  玮云“这这”了两声,突然一扬眉道:“你当我不敢喝么?”
  童超定定地看着她。
  玮云不再说话,“腾”地在胡醉身旁坐下,伸手端过童超面前酒碗,将一碗酒“咕咕”一饮而尽。
  “砰”地放下碗,玮云挑战似的看着童超。
  童超讶然道:“看不出柳大姑娘也好酒量啊!”玮云“哼”了一声。
  醉哈哈大笑:“好!好!既是如此,胡醉也愿被柳姑娘欺还,请喝了我这碗。”
  言罢端酒奉上。
  玮云头也不转地道:“你还不配被我欺负!”
  胡醉哈哈一笑,道:“既若此,胡醉便走了。”
  从腰间取下一葫芦,将一碗倒入,摇了摇,对小摊主道:“你的酒桶何在,替我拎过来。”
  小摊主将一大桶酒搬过来。胡醉将葫芦媳进去,“咕咕”地灌满。
  那葫芦脏兮兮的,小贩看着敢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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