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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江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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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超看看寺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咱们在此借宿一宿,明日再行赶路如何?”
别人还未回答,小六便抢着道:“我看行。”
邰盛看了看寺庙,皱着眉道:“童少侠,我看这庙有些古怪。”
小六道:“有什么古怪,不就是庙门关得早了点么,大不了里面住着个把恶人,难道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他不成?!”
邰盛道:“咱们并非怕了谁,我只是因咱们另有要事在身,不想惹麻烦罢了。”
他心中目前最重要的事当然是尽快找到胡醉或毒手观音师徒,将他师父所中之毒解去。
童超又何尝不想尽快解去师父楚通所中之毒。故听邰盛如此说,他便转头问玮云道:“柳姑娘你看呢?”
玮云道:“我看借宿一夜也无妨,只要咱们小心在意便是了。”
小六道:“便是这样。”
连忙上前打门。
半晌,大门才开出一条缝,一个小弥沙探出头来,对小六道:“小施主有何贵干?”
小六道:“咱们带人去找医生看病,急于赶路,不意错过了宿头,出家人普渡众生,还望小师父给予方便则个?”
小弥沙看了看小六,道:“小施主一行几人?”
小六道:“连我共有七个,其中有三个是病人。”
小弥沙道:“如此便请进来。”
言罢将门打开。
小六转头道:“大家都进去吧,这小师父真好心肠。”
童超看看邰盛,又看看玮云,见二人微微点头,便道:“如此有劳贵宝刹了。”
率先走进寺庙。
小弥沙看了一眼从身旁走过的童超,似乎想说一句什么,但却没说出来。
待众人都已进入寺庙,小弥沙才关了大门,走到前面道:“各位施主请随我来。”
童超道:“如此有劳小师父了。”
小弥沙道:“童施主休要客气。”
小弥沙说话的时候,抬眼望着童超。
他怎么知道我姓童?童超心中一惊,不禁飞看了一眼小弥沙。
二人的目光一相接,都觉心中一凛。
童超心想:这小弥沙不过十四、五岁模样,却怎么也会有如此精光似电的目光!
小弥沙心想:看来江湖浪子在江湖上博得如此大的名声,倒也不是靠的侥幸,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此番倒是要小心在意了。
哪怕人鬼当道,我自浪荡江湖!
童超突然豪气顿生,哈哈一笑,道:“请!”
小弥沙道:“请!”
将童超诸人领至一间看起来是寺中僧人早晚做课的屋里,小弥沙又道:“出家人身无长物,请各位施主在此将就一宿如何?”
童超道:“小师父何须客气,童超等人但求一屋可也。”
“如此怠慢各位施主了。”
言罢便欲出门。
童超道:“小师父且请留步。”
小弥沙道:“童施主尚有何话要说?”
童超一笑道:“小师父似早就知道敝人姓童似的?”
小弥沙道:“童施主在江湖中大名如日中天,家师略通江湖中事,小僧自是不会不知童施主尊颜了。”
童超哈哈一笑,道:“施主请便。”
小弥沙一合什,道:“阿弥陀佛,小僧告辞了。”
言罢出门而去。
有一会儿功夫,屋中人都没吭声。
小六突然道:“不对!不对!不对就是不对!”
童超笑道:“有何不对?”
小六道:“那小和尚处处透出古怪!”
“哦?”童超道,“你说到底有些什么古怪?”
“第一,”小六说,“他又不是这座庙的住持?为何有权擅自将我们带到这儿来?”
童超道:“第二呢?”
小六道:“他便是听他师父说过你的容貌,也不可能第一眼便认出你是江湖浪子童超。”
“第三?”
小六道:“方才他合什时,双掌并未合齐,一上一下,倒象是什么高明武功的招式似的。”
童超点了点头,笑道:“小六兄所言极是,看来你这鬼灵子之号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不过你所说的三个疑点倒是很容易解释的。”
小六奇道:“很容易解释?”
童超道:“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和尚。”
小六道:“他不是和尚,那他头顶上——”
童超道:“不错,他的头顶上是有戒疤,但他的后脑勺你可注意了么?”
小六道:“这倒是没有。”
童超道:“一个人的头发剃得再干净,总也还有发茬的,对么?”
小六道:“我明白了,他定是戴着皮套之类的东西。”
童超笑道:“鬼灵子端的机灵得紧。现在我且问你,在这做早晚课的屋子里堆一堆劈柴是什么意思?”
邰盛和玮云这才注意到屋子左边角落里有一堆劈柴。
小六道:“那也容易回答,主人家好心,怕咱们夜里受凉,特意准备下了让咱们在香炉内生火取暖。”
童超大笑道:“对!对极了!”
小六道:“生火烤蛇,正是我叫化的拿手好戏!且看我的。”
自告奋勇地去取了劈柴,借着香炉内的一点儿火星,折腾一忽儿之后,竟真的让他将火弄燃了。
众人取出干粮吃了,围着香炉取暖。
这时天已黑尽了,周遭万籁俱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小六看看童超。
童超摇摇头,道:“他们自会来的。”
小六的意思是是否需出去探查一番。
邰盛不知他们打什么哑秘,道:“童少侠,咱们如此下去,只怕——?”
小六突然将食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示意邰盛休要出声。
然后小六象猎狗嗅野兽踪迹地使劲嗅了嗅,然后皱起眉头,对童超道:“这庙里有女人!”
邰盛道:“你师姐……”
童超挥手止住邰盛,道:“你敢肯定么?”
小六点头道:“我敢肯定,并且……”
未等小六的话说完,玮云突然一个飞身掠了出去。
小六道得一声:“童超你留下。”
话音未落,人已突然不见。
看得邰盛咂咂称奇,半晌才道:“看不出他小小年纪,轻功却也如此了得!”
童超浑然无事地笑道:“布袋和尚姚大侠的弟子,自非等闲之辈。再过得十年八年,这江湖恐怕就是他鬼灵子的了。”
邰盛摇头不信,道:“再过十年八年,童少侠你也还不到三十岁,莫非——”
童超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他现在虽武功不如我,但精明却还在我之上,在江湖上闯荡,光靠武功高强是不行的。”
邰盛道:“我想我懂童少侠的意思了。”
却说那日玉蝴蝶金一氓挨了布袋和尚那拚死一击,顿即便肋骨断了三根,只得强压住那口即将喷出的浓血,跌跌撞撞地逃了开去。
不出数里,不见二小追来,玉蝴蝶再也忍耐不住,“哇”的喷出一大口污血,顿时头脑一昏,便即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待他醒来之时,却见自己竟身在一软塌之上!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将他弄到这儿来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约摸十四、五岁,长得格外俊雅的少年走进屋来。
少年一笑道:“我知道你今日会醒过来的。”
玉蝴蝶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谁将我救到这儿来的?”
少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这里是哪儿也不重要,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救你到这儿来的正是我,但你却完全用不着谢。现在我且问你,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玉蝴蝶道:“布袋和尚姚鹏那老叫化。”
“布袋和尚?”少年奇道:“莫非以你玉蝴蝶的身手,竟还不是他的对手么?”
玉蝴蝶愤愤地“哼”了一声。
少年道:“定是遭了暗算,但那老叫化好象不是那种突施暗算的人呀?”
玉蝴蝶道:“原来救我之时你已知道我是谁了,难道你不会后悔么?”
“我又不是女子,我干嘛会后悔?!”少年调侃着笑道。
接着面色一肃,又道:“再说你和我们本有极大的关联,我们也不想你就此死掉。”
玉蝴蝶道:“你们?你们是谁?我怎么会与你们有极大关联?我玉蝴蝶金一氓浪荡江湖,除了采花盗玉并且懂得怜香惜玉之外,倒还不和谁有什么关联!”
少年道:“我们是谁你现在暂且用不着知道,但我敢肯定你必定会和我们有极大关联的。好啦,现在说说你自己。你与布袋和尚姚鹏那一搏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精彩极了?”
玉蝴蝶道:“也没什么精彩的,只是那老叫化的日子恐怕也不会比我好过。”
“我想也是,”少年道:“凭你玉蝴蝶的轻功,便是家师也不敢小觑呢。”
“家师?”玉蝴蝶道:“你师父是——?”
少年自知失言,连忙道:“他先已受了伤,对么?我说的是布袋和尚?”
玉蝴蝶道:“我想先知道你师父是谁?”
少年神色一黯,道:“家师已然被人害了。”
玉蝴蝶盯着少年眼睛,道:“是否是一月以前之事?”
少年也盯着玉蝴蝶,道:“正是,且尸身被送到少林寺,后又失踪了。”
玉蝴蝶看少年神情绝非作伪,良久才道:“原先我还一直不信,江湖上居然有人能害得了东方大侠。”
少年道:“如今你相信了么?”
玉蝴蝶道:“没有人会诅咒自己师父的。”
少年道:“你是怀疑我是太阳叟东方大侠的弟子?”
玉蝴蝶看着他,没有言声。
少年微微一笑,左手食指当剑,平胸缓缓刺出,右手单掌立在胸前。
未等左手剑招使老,右手突然象是被折断了似的,整个小臂倒吊下来。待左手收回变掌护住周身要穴,那“断”了的右臂突然与枯柴相似,自下而上的打了过来。
堪堪打至对方胸前,那吊着的小臂忽又改变方向,自右至左横扫过来。
少年虽只是演招,但假若真的对阵,此时敌方无论如何是没有一丝闪避余地了。
少年收了招,微笑着看着玉蝴蝶。
玉蝴蝶既惊且惭。
他自是明白少年的意思。
原来早年玉蝴蝶采花时,有一次曾不巧遇上太阳叟东方圣,被东方圣使方才少年使的这一招轻而易举地降服。但东方圣也不为己甚,教训一番之后,便将他放了。
这之后玉蝴蝶数年来一直在思忖那一招的破解之法,但终不得要领,因那“断臂”出手的虚实,委实不易捉摸。
此时见那少年使将出来,除力道不如当年东方圣之惊人外,招式的精纯,已不在当时的太阳叟之下了。
玉蝴蝶自忖便是自己未伤之时,若与这少年对博,方才这一招就难以化解。唯一的“应付”之法,便是未等少年这一招发出,自己便凭绝顶轻功逃开。
故见少年收式之后微笑看着自己,玉蝴蝶便道:“令师东方大侠,便是我这被人视为江湖大魔头的玉蝴蝶,也是极为仰慕的。”
接着便把那日与布袋和尚姚鹏在山洞中恶斗的情形一丝不漏地告诉了那少年。
少年听罢笑道:“为了区区一个女子,金兄便几乎将老命送掉,这委实有些不值。”
玉蝴蝶道:“我玉蝴蝶被人视为魔头,自是因为这种魔性难改。”
少年笑道:“这也并非什么难事。”
伸手在门边的墙上一摁,玉蝴蝶金一氓连同他躺着的整个大床,突然“嘎”的一声便陷落下去!
玉蝴蝶重伤未愈,尚未作出什么反应,头顶上的石板便已轰然合上了。
玉蝴蝶眼前一黑,心中既惊且怒。
忽听得那少年在上面笑着大声道:“金兄多多保重,半月之后,金兄之功力当可恢复。”
少年的声音并无恶意,玉蝴蝶不知他玩的到底是什么玄虚。
但事已至此,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床的下落之势渐渐缓了下来。稍后不再下落,改为滑行。
之后前面出现亮光。
转过一道弯之后,眼然突然出现一派旖旎风光——
床!四五张宽大得足可以躺十几个人的大床!
床上铺满着红红绿绿的绫罗绸缎。
人!女人!十几个女人!
江湖上只知道玉蝴蝶金一氓是一介采花大盗,却不知他盗花窃玉却正是武功日益精深的根本原因。
凡人体皆有阴阳二气,男则阳盛,女则阴盛,是故男子练武,多走阳刚一路,女子则走阴柔一路。
玉蝴蝶自幼身入魔道,本为阳刚之身,却练阴柔之功。日久则本体阴气不足,便须从女子身上采补。且人体皆有金木水火土五行,心属火,肺属金,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肾脾二行,最是积阴之行。玉蝴蝶所习采补之属,实是取巧之极。故其一出道,便成为一介采花魔头。
那日被布袋和尚至刚至阳的掌力一击,几乎散去了他体内全部阴气。故虽救他之人将其击断的肋骨续接如初,但要恢复功力,也非采阴不成。
太阳叟一代武林至尊,于武学之博杂无所不知。他的弟子自也知道玉蝴蝶疗伤之本,故将他送至此处。
男女交合,最是伤费精神。玉蝴蝶深谙采补之术,交合仅为练功,倒是益见精神。那些女子,数日之后,尽皆花容失颜。端的丑陋不堪。
每至行功之时,玉蝴蝶只得强忍恶心,闭目行事。
又过数日,那送饭的青衣女子待玉蝴蝶食用之后,示意他跟她走,玉蝴蝶毫不犹豫地跟在后面,沿着先前他的床滑下来的通道前行。
许多石壁上都有暗门,青衣女只需在壁上一按,他们便即穿壁而过。
之后石壁又自行合拢。
玉蝴蝶心中称奇,口中却一言不发,转过不知多少个弯后,他们又回到了玉蝴蝶初见救他性命的少年的那间屋子。
青衣女退下之后,那少年笑吟吟地出现在玉蝴蝶面前,玉蝴蝶连忙下拜,却被那少年一拱手时发出的强劲但却柔和的内力所阻,未能拜得下去。
少年笑道:“金兄何须多礼。”
玉蝴蝶道:“金某这条性命,实为少侠所赐,但却……”
少年打断他的话道:“今日恰好是第十日,金元的功力,当恢复七成了吧?”
玉蝴蝶道:“惭愧,仅六成而已。”
少年道:“本欲让金兄行功圆满后再说的,却没料到她们如此不济事,倒是令金兄失望了。”
玉蝴蝶道:“少侠说什么话来,金某这条命,实为少侠所赐。但不知少侠高姓大名,日后若有差遣,金某定当万死不辞!”
少年道:“我并非什么少侠。我也不知自己名字,只是人家叫我金童。”
“金童?”玉蝴蝶喜道:“那倒与我是本家了,却是不敢高攀。”
少年道:“金兄若是不弃,敢请金兄折节下交如何?”
玉蝴蝶金一氓大喜过望,连忙道:“这如何敢当——!”
却见金童已然跪下,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金一氓连忙还拜。
二人各报了生辰八字,自是玉蝴蝶大了许多。
便有青衣女端上酒菜,二人滴血饮酒,称兄道弟起来。
酒过三巡,金童突然跪地道:“小弟有一事瞒着大哥,但求大哥鉴谅。”
金一氓连忙扶起金童,道:“大哥这条性命都是兄弟所赐,兄弟有何难隐之事,尽管道出来不妨。又何须行此大礼,岂不折杀大哥了!”
金童这才起身坐下,道:“实不瞒大哥说,兄弟此身已属黄龙令了。”
“黄龙令?”玉蝴蝶这一惊倒是吃惊不小,接口道:“兄弟说的可是最近江湖上突然出现,已然网落了大批黑白两道武林绝顶高手的黄龙令么?”
金童道:“正是。”
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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