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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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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阳更为不解道:“这是为何?”

那衣彦丘笑着说道:“你可曾知道这厉絮林什么来历?”

夏子阳忙回答道:“晚辈孤陋寡闻,实在不知,还望前辈赐教!”

衣彦丘踱到窗边,看着窗外院落里晒着的草药,缓缓说道:“厉絮林原名李道子,是武当山灵虚观的一个道士,二十岁时灵虚管遭山火,他和少数师兄弟幸免于难不得已流浪江湖,后师兄弟等得疫病相继身亡,他也身染疫病奄奄一息,有幸被一个江湖游医相救生还,可是辗转经历了这么多劫难,师父和师兄弟又都离他而去,心灰意冷想到自杀,从山崖上跳下,被草藤缠住再次活了下来,醒来之后,他发现半壁之上有个山洞,不由长叹一声爬到了山洞里,想着苟存姓名终老于山洞中,不想进了山洞却发现里面另有乾坤,辗转曲折的山洞劲头的景象令人心旷神怡,天地悉出自然,令他神形得以安宁,在那里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在安然,时间日久,集天地之灵气,加上自身洁净之灵魂,闲来无事中倒生出一个想法来,日夜观察星辰万物,越发觉得有意思,于是不知不觉中创下了一套举世瞩目的剑法,因山洞中有一个玉枕日夜相伴,于是将此武功秘笈取名为《玉枕笈》,此后他重返江湖,重建灵虚观,数十年不逢敌手,在武林大会上夺得最高盛誉,且年龄仅三十五岁,抑郁之下返回了山洞,因为自身修道,所以希望《玉枕笈》的出世不要惹起江湖纷争才好,于是藏书在山洞中,等候有缘之人来取走这本秘笈。”

夏子阳道:“这个晚辈倒是略有所闻,不过起初以为是个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衣彦丘接着说道:“后世之人有知道这件事的无不到处寻找这本秘笈,可是竟终不得寻,也许是老夫与此秘笈极有缘分,当年老夫为救一人去采集灵芝,不慎掉落峭壁,来到了山洞之中,竟然看到了李道子的坐化尸骨,并且得到了这本秘笈,可是老夫又并非是那个真正的有缘人,无法修炼其中武功。”

听到这夏子阳复又想起之前衣彦丘说的看过前几章节就放弃了继续研究这话,忙说道:“敢问前辈是何原因?”

衣彦丘笑着说:“这李道子是个道士,自小受戒,而老夫已经娶妻生子,如今孙女儿已经这么大了,当然是不能够修炼此武功的了。”

夏子阳恍然大悟,不禁脸面一红,轻声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稍许之后夏子阳又说道:“那么想要学习这本秘笈的武功,还需一直保留,保留——”

衣彦丘知道夏子阳想问什么,笑着说道:“夏少侠多虑了,前几章节讲述的是通关法门,就是入门心法,必须要是童子之身才可以,可是之后的招式章节不要求这些了。”

夏子阳听罢俊脸再次红透,门口衣红泪听了脸色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同时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夏子阳得遇奇缘,学那绝世武功;忧的是万一有所顾忌,心中自是难过,如今听爷爷这么说就只顾着高兴,同时羞赧非常。

夏子阳得遇奇传,一时间尚且没时间去高兴,不过衣彦丘倒是高兴的很,并且以其自身领悟给他讲解前几章的要领,夏子阳方在离开后的短短数日之内内功精进非常,连他自己也感觉到非常惊奇。

都说万法归于自然,起初夏子阳并不是很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可是当他日渐学习了《玉枕笈》后,渐渐的懂得了这个道理,凡是内功修炼之法门,皆大同小异,不过就是遵从了万法归于自然这句话,但是又在这个基础上面根据各自不同的类别进行改变而已。

尽管如此,《玉枕笈》还是与其他内功法门层次不一样,它其中所保罗的是集天地万物为一体,贯穿着人性的七情六欲,只要是人之所至者,皆表于其内,而现于其外!

衣红泪则每日相伴左右,汤饭用度一应照料齐全,加上夏子阳自身资质极佳,不消一个月的时间夏子阳的武功已然精进透彻,达到极高之境界,虽然不敢说比得上李道子,但是也难逢敌手了!

第七十回 恶霸王学永

夏子阳和衣红泪离开了山谷来到杭州,今天是中秋佳节,街市上热热闹闹的,当他们走到“千客来”客栈门前是突然停住了脚步。

夏子阳抬起头看着那块招牌,当初就是在这里找到苏静舞和谷兰的,如今谷兰不在了,苏静舞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看到夏子阳看着客栈招牌发呆,衣红泪忙问道:“夏大哥,你是饿了么?”

夏子阳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失落的说道:“当初刚到杭州,我就是在这里找到静舞的,如今再回到这里,颇有感触而已!”

“静舞?是、夏大哥的知己么?”衣红泪略有失落的歪头看着夏子阳低声问道。

“苏静舞,是我最爱的女子!”夏子阳的语气坚定,表情严肃,目光精锐,不由得让衣红泪心里猛地一震,突然间鼻子酸酸的,然而心中却告诉自己:当初自己不是料到了么?为什么还要难过?不许难过,只要夏大哥快乐,就此放手又如何?

虽是这样想着,可是眼前的男子已经住在心中,纵然知道他心有所属,但是没有到最后时刻,还是不要轻易放手吧。

两个人各怀心事,只听前方不远处有争执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围上去看热闹,来回走动的人将两人的思绪拉回现实中,循声望去,却看不到什么。

夏子阳耳力极佳,能够听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手持尖刀的男子围着一个老人家,那为首的男子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老人大吼道:“老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大爷我告诉你,如果今天落日之前你不把女儿送到咱们府里去,管饱叫你见不到明日太阳!”

那老人家颤巍巍的说道:“大爷你就高抬贵手吧,小女明日就要出嫁,送不得啊!”

“老儿!”那为首之人一把拉住老头的脖领子,开口啐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出嫁?咱们老爷看上的人还敢出嫁?你女儿想要嫁,问问有没有敢娶的去!”说着一把将老人推倒在地,然后厉声喝道:“告诉你,你女儿要想出嫁,就先抬着你的尸体去!”

那老人家连忙抱住那人的腿说:“求求你们,就放过我女儿吧,放过我女儿吧——”还没说上几句,那人一看老人家抱住了自己的腿,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一脚踢开老人家,大声喝道:“给脸不要脸了不是?”说着就命人打那老人家。

夏子阳这边听到此处,心中顿觉气氛非常,腾地纵身过去,一脚踹在那踢打老人的人身上,为首之人见到有人出手相帮,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已经被夏子阳一巴掌扇倒在地,接着就听到一连串闷哼,转瞬间所有持刀的男子都被打倒在地,为首之人再不敢言语,几番起身滑到之后才起身,用那刀尖指着夏子阳道:“好小子,管闲事管到大爷头上了,有种的报上名来!!”

夏子阳目光凌然,因不想留下后患,于是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江上客!

“江上客?好,你给大爷记住了,这事没完!”还没等那为首之人说完,夏子阳一回头冷冷的看着他,那为首之人猛的往后一推,吓得脚下一软,再次跌倒,旁边围观之人先是一阵喝好,看到为首恶人吓得倒在地上,不禁嘲笑起来,也有的议论纷纷,说夏子阳胆子大,竟然连他都敢惹,看着那群人离开了,也都各自散去。

那老头躺在地上,衣红泪早过去扶起老人,那老人见夏子阳年纪轻轻,武功了得,又救了自己,又是感动又是担心,上前一步抱拳感激道:“谢谢少侠相救,老儿无以为报!”然后看着那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这可如何是好?”

夏子阳起初听到老人家感谢自己,忙扶起老人,然后看到老人家叹息自语,又想起之前围观之人说自己胆大,竟敢惹他,且不知那个他是谁,忙问何故。

那老人家看夏子阳不像当地之人,忙说道:“想必少侠并非杭州人士,不知道咱们城外有一个恶霸,人称‘震破天’的王学永,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在杭州城外称起霸王,起初因为官府辖制有所收敛,可是近日来在官府走通了关系,骄奢淫逸无恶不作,大家敢怒不敢言,深受其害,前日因见小女姿容秀美,就想要强占了去,但又为了不让众人说他恃强凌弱,便要求我们自己送上门去,表面上是自愿,实际里却是暗夺!”那老人家说道这里,大口喘着气,又是生气又是难过:“这王学永武功很厉害,如今少侠是救了老儿父女,可是恐怕日后还是会要送女儿过去,而少侠也势必受到牵连啊!”

那夏子阳听到这,青筋暴起,青天白日不说,这种阴毒的强逼手段实在恨人。衣红泪在一旁也气得玉脸绯红,扶着老人家劝慰他不要担心,告诉他夏子阳的武功更加了得,不会受到牵连。

夏子阳听到衣红泪这样和老汉夸赞自己,无奈的笑了笑,她哪里知道去年在这里他还得罪了知府大人,如今恐怕旧案新案一起来,行侠仗义看来也是不容易啊!

夏子阳虽然得到一本秘笈在手,心法了然于胸,且武功突飞猛进,然而尚未摸透其中奥妙,尽管已经不必担心一般强敌,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切小心为上,不过遇到这等不孝之徒,一定不能够姑息!

“老人家你放心,晚辈定会保护老人家周全,让那王学永无法作恶!”夏子阳扶着老人家的手臂,一路和衣红泪送老人家回家,然后仔细打听王学永的一些情况。

夏子阳和衣红泪两个送老人回到了家里,老人的女儿名叫春丫,果如老人所说,春丫明日就要成亲了,家里虽然穷困,但是也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景象,难以想象,如果老人没有被夏子阳所救,这两个相依为命的父女两个究竟该如何是好。

衣红泪常年居住山谷,最远不过草堂舍方圆十里,自然是没有见过嫁娶之事,也不知道究竟成亲是要经历哪些的,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亲眼所见,当然欢喜的很,热心的帮助老人给春丫操办,忙里忙外。

夏子阳则待在小正厅中看着衣红泪一会儿忙这个一会儿忙那个,看着春丫的喜服放在那里,春丫含羞带笑的挑选成亲之日要戴哪朵鲜花做头饰,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夏子阳仿佛看到了苏静舞坐在那里,谈笑间幸福满脸。再一恍惚,就还看到春丫和衣红泪坐在那里,不禁叹了一口气,闭目小憩。

次日清晨,衣红泪早早的帮春丫梳洗打扮,大红的喜服一穿,果然动人非凡,衣红泪一旁开起了春丫的玩笑,然后将红盖头给她盖上,里面的人正欢笑时,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呼啦啦闯进一群人,那老人向外一看,颜色立变,大呼不好。

夏子阳起身到了门口,果然看见一群人正向里面走来,为首的一人四十一二岁的样子,发黄面冷,一对横眉,鼻宽口方,身高八尺有余,穿着一身缎面长衫,夏子阳倒是不认得也猜到是谁了,于是向那人群中再一看,果然看到昨日被教训的那几个人,夏子阳更加确定为首之人定是人称“震破天”的王学永了。

夏子阳整个人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王学永,王学永自顾向前到那门口,看到夏子阳站在门口正中位置,向身后的人一摆手,都停了下来。

王学永仔细打量了夏子阳一番,心中思忖道:“此人年纪不过二十一二,何故眼神中有这等震慑心神的力量,听底下人说他身手敏捷,一招之内制人于无形,虽然手底下的人武功都不是很厉害,可是也不至于连一招都接不下,看来必定有些能耐,暂且小心为妙!”

王学永突然笑着说道:“听底下人说,昨日被阁下教训了一番,敢问可有此事?”

夏子阳看着王学永笑里藏刀,心里知道他是有意试探自己虚实,微微一笑道:“不敢,不过晚辈确实教训了一些不孝之徒,不曾知道是兄台手下!”

此时衣红泪也来到门口,站在夏子阳的身边,看着王学永等人,听到夏子阳如此回答,心中大为痛快。

那王学永听罢心中可着实恼火,心中骂道他不知好歹,但是表面之上还是微笑谦逊,不过在别人看来都很虚伪,他一手伸向前方指着夏子阳道:“王某与阁下素不相识,不想结下什么恩怨,今日王某是为了春丫而来,阁下如果可以行个方便,还请把门口让开。”

身边跟着的人听到王学永如此和颜悦色,心中委实纳闷,并不知道王学永心中是怎么想的。

不过夏子阳并不买账,淡淡一笑道:“晚辈今日特来喝春丫姑娘的喜酒,所以前辈的要求晚辈恐怕答应不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那王学永本来仗着自己在地方上称霸多时,加上看到夏子阳年轻识浅,觉得他年轻气盛未成气候,这会儿听到他如此不买账,厉声说道:“好狂妄小子,王某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子阳虽然已获奇笈要典,但是心中尚觉天下事以和为贵,于是不想大动干戈,于是淡淡的说道:“晚辈今日定要吃春丫姑娘的喜酒,相信前辈也乐于成人之美,不如一起为春丫姑娘出嫁喝上一杯!”

王学永变掌为指指着夏子阳“你!看样子今天是必要挡住我的去路了?”眼神变得凌厉发狠起来:“今天我是必定要带走春丫的,识相的且速速离去,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衣红泪一直在一旁不参言,但此际听到王学永这样说,娇嗔道:“好你个老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要抢人家女儿回去,要脸不要?且不说你今天能否带走春丫姐姐,先让本姑娘我教训你一番才罢了!”说着就要冲出,夏子阳一把拉住了衣红泪,摇头示意她不要动手。

王学永本来已经很生气,听了衣红泪这般说,心中自是知道自己的行为龌龊,不过谁愿承认自己龌龊,越是被说中,越是生气,咬牙瞪眼的看着衣红泪不要脸的说道:“小姑娘,看你姿色更过于春丫,你若是不想春丫和我走,你且从了我吧!”心中想着要让衣红泪吃点苦头,同时也深觉衣红泪姿色绝佳,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心中歹念早生,如今只不过是借故动手罢了!

夏子阳本来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如今看到王学永打起了衣红泪的注意,并且就动起手来,心中委实恼火,只站在中间,一动不动。

那王学永见夏子阳一动不动,心中骂道:“找死!”手底下不禁多加了一成功力,向夏子阳身上几大穴道攻去,眼看近到身前了,夏子阳仍旧毫不闪躲,正在那臂手触到他身体时,夏子阳人猛的一后退,王学永心中大喜,自觉夏子阳不过如此,才是高估了他了。

结果谁曾想到,夏子阳这一退身并非害怕亦并非无招架能力,实则引敌入瓮,只见他一个侧身,同时手臂一震,向王学永身上推去,王学永此际心中暗暗吃惊,同时设法躲避,不过夏子阳出手虽慢实快,还未及想出招架之法,就已经重重的挨了一下,就连身边之人也感觉耳边一震清风拂过,要不是夏子阳只用了三成功力,想必此时王学永的肋骨就要震碎了,就是如此也听得嘎巴一声,似肋骨错位的声音,王学永连连后退,直退出房门,被手下人接住,此刻已然无法直起身子。

经此一役,王学永哪里还敢再度上前,心中只是暗暗折服,叹息自己竟然连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敌不过,如今肋骨错位,已然无法有所作为,口中仍旧不肯服输道:“今日败北,实乃技不如人,他日定讨还今日之辱,你叫什么名字?”

“‘江上客’夏子阳!”夏子阳淡淡的说道。

“好,我记住了,来日再请教高招!”王学永说罢一挥手,被手下人狼狈的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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