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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三部曲之我欲成魔-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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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茶已经泡好,那方文端起一杯泡好的清茶,送到了凌子意的面前。
“一点小玩意,还请客人不要见笑。”
“吱溜!”一边的齐桓已经迫不及待的端起了那只茶杯,将里面的清茶一下子倒进了嘴里。
“啊!”他畅快的大喊了一声,整个人摊进了椅子里,“舒服!”
凌子意微微一笑,将杯中的清茶送进了口中。
“唔!”这一杯清茶送进嘴里,顿时让凌子意瞪大了眼睛,这种感觉就像是把整个山都吞进了肚子里一样,凌子意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味道。有花香,草香,清泉的甘甜,还有一丝野茶微微的苦涩!美妙的难以形容,凌子意只觉得从自己每一个毛孔里都向外吐着畅快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快要喊出声来。
凌子意不是没有喝过茶!相反,他喝过的好茶不计其数,时习院作为天下最著名的书院,儒家的魁首,每年都会收到好多弟子送来的各色清茶,可以说,这世上几乎所有的好茶都能在时习院里找到它们的踪迹,就连皇宫里的皇帝老儿恐怕也没有喝过这么多的好茶。
但是,凌子意还是一下子被方文的茶镇住了!就像方文说的那样,这不是茶,这是山间野趣,就连凌子意一喝之下,也有了一种出尘之心!
“好茶!”凌子意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好半天才开口说出两个字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茶,也能好成这样。
“怎么样,怎么样!”一边的齐桓挤眉弄眼的说道:“我就说这是好茶吧!这小文泡的茶,天下间就没有几个人能赶得上!这是世间的精品,真正的好东西,一杯喝下去,腾云驾雾的感觉都有了!羽化成仙也不过如此。这世上我就喜欢两样东西,一样就是我这杯中的美酒,另一样,就是小文壶中的香茶了!”
“此茶尽得山野之趣,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妙物,这次来,能喝到这样一杯茶,值了!”凌子意放下茶杯,感叹了一句。
“好好好,兄台果然不是俗人。”一边的齐桓嬉笑道:“就凭你这一番话,我就交你这个朋友,管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呵呵,凌兄果然妙人,能品出此茶中三味,绝非凡夫俗子。”方文也淡淡一笑,“只是不知道您这位高人今日莅临有何赐教呢?”
“不为别的……”凌子意略略犹豫了一下,“只是听说方兄对我们时习院似乎多有不满,所以院中老人让我来此为方兄解释一二。”
“解释一二?”方文微微一笑,“解释什么呢?”
“我等建立时习院,为的是天下苍生,为天下学子某一立身修业之所在,实在没有别的想法。”凌子意微微一笑,慢慢说道:“只是,为何方兄您要把我们时习院看的那般不堪呢?”
“呵呵……”方文淡淡一笑,“不错,蒲松蒲老先生是一代大家,学究天人,他自己也是德操高尚之人,品行无可挑剔,时习院刚创立之时也是好的。但是,三百年下来,当初的好现在还能剩下多少呢?”
凌子意脸色一变,“方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我们时习院现在已经不成样子了?”
“我可没这么说过。”方文笑了笑,“我只是说,三百年间,沧海桑田,当年品质高洁的蒲老先生早已故去。这些年来,时习院越办越大,求学的学子也越来越多,而且其中多有在朝中为官者,在黄山附近,时习院主一句话,有时竟然比那地方官员的话还要好用。多少人把进入时习院作为做官的终南捷径,朝野当中,到处都是你们时习院出来的人物,门生故吏遍布朝廷,操权弄术,把持朝纲,这,难道就是蒲老先生当年建立时习院的初衷?”
“这个……”凌子意微微沉默了一下,“呵呵,方兄说的过了,大家都是时习院出来的弟子,彼此之间有所照应也是应当的,谈不上什么操权弄术,把持朝纲。”
“呵呵,谈不上?”方文笑着摇了摇头,“今年江北大旱,江北子民嗷嗷待哺,到处都是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卖儿卖女,一个女童只要一斗米就可以买走,一个男童甚至连一斗米都卖不到。那时,你们时习院在做什么?呵呵,时习院出身的御史台左都御史上了一份奏章,不说如何赈济灾民,不说如何救济灾害,反而说什么朝上小人横行,正人君子不得而入,所以天降大灾于朝廷,掀起了一场党争。搞得,朝政更加纷乱……”
“这个……”凌子意微一错愕,“朝纲不整,何以赈济灾民?朝廷不好好理顺政务,这也不是天下万民的幸事。”
“呵呵……”方文冷笑了一声,“好,这也就罢了。可是,北方三省受灾,江录行省有乡绅不思协助朝廷赈济灾民,反而借机大肆侵吞灾民田亩,而且还伙同县令,侵吞救济灾粮。这事情被捅了上去,结果怎么样,被上面隐瞒了下来,非但没有出事,反而又拨付了一批救灾粮去了那边,就是这批救灾粮也被贪墨了。这件事,从那乡绅开始,到上面审查这件事的人全是你们时习院出身。”
“这个……”凌子意干笑了一声,“大概是一场误会。”
“一场误会……”方文轻轻叹了口气,“你的这一场误会,平添了多少冤魂啊!”
“这还不算!”一边的齐桓笑嘻嘻的说道:“你们那里乡试取得都是你们时习院的子弟,时习院考中乡试的人数竟然占了整个乡试的八成!而且很多还不是考上去的,只是花了一笔银子,在时习院挂了个名字,结果就混上了一个秀才的名额!这秀才,考起来真是太容易了!要不是我实在是愿意喝酒,不愿意用酒钱去换一个秀才名额,不然的话,也去混个功名在身多好!”
“这个……”
“三百年时间,当年一个好好地时习院竟然变成如今这样一般田地。”方文轻轻叹了口气,“蒲老先生如果泉下有知,恐怕也要摇头叹息了。”
“哼!方兄!”凌子意长身而起,“我敬你是才子高人,所以才好言相劝的!可是,没想到你却这般诋毁我们时习院的名声,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你若不道歉,那……”
“那又如何?”方文淡然端起桌上的茶杯,品了一口杯中的香茶。
“哼……”凌子意眼神冰冷,并不说话,只是掌上用力,‘咔嚓’一声,手中的茶杯已经被捏了个粉碎。
“呵呵,好一个时习院,好一个立身修学之所在。”方文笑着摇了摇头,“文的不行,就要来武的吗?”
“嘿嘿嘿,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啊!”齐桓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怪不得这时习院那么大的名头,天下间竟然没人说他们的坏话,却原来是这样行事的。怪不得当年蒲松老爷子除了留下万卷书之外,还留了那绝世武功,却原来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自己的后辈弟子吃了亏啊!”
“不管如何,时习院是我等修业之所在,就像我等的家一样,有人诋毁我家我业,我辈亲人,我哪里还能视而不见!”凌子意冷冷的说道。他本来就是时习院的武门出身,练武的时候比学文的时候多的多。学武就是这样,文人可以斗嘴,学武的斗嘴不行,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咳咳……”就在这时,里屋有人清咳了两声,紧接着,竹帘一挑,有人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凌子意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按理说以他的武功,方圆几丈之内有什么活人都应该一清二楚,但是偏偏就没发觉这竹屋里除了他们三个之外,竟然还有个外人在这里。
他也是才智高绝的人物,脑筋一转就已经明白了几分,问题大概就出在建造这间竹屋的材料上,这里面也不知道填了什么,竟然很好的遮挡住了其他人的气息,让他竟然没有发觉这里还有外人存在。
“呵呵,方文啊,今天你这里好热闹啊!”走出来的是一个老者,须发皆白,但是精神很好,脸上红光满面,神采奕奕,身上还带着一股浓厚的书卷之气。长袍大袖,看起来飘飘欲仙,一看就不似凡人。
“段老,小可也没想到今天会如此热闹。”方文向着那老者恭敬地行了一礼,“影响了段老休息,罪过罪过。”
第四百四十九章 张目
“过不在你,过不在你。”那老者笑着摆了摆手,转过头来,上一眼,下一眼把凌子意看了个遍。
凌子意被那老者看的浑身不自在,那老者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每看一眼都能刺穿皮肤,一直扎到肉里。
看到这老者出现,他已经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他连忙定了定神,向着那老者抱拳行礼,“小可凌子意见过这位老先生,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呵呵,不敢,在你们时习院面前我可不敢摆这个大架子。”那老者淡淡一笑,“我叫段黎,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啊!”这老者口中说着不足挂齿,可是听到他的名字,凌子意却浑身一抖,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骇然看着面前的那老人。
段黎!这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名字。当今天下有几名大家学者,这段黎就是其中之一。他学问高深,学究天人,当年做过帝师,后来告老还乡之后,在家乡也建立了一个书院,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老爷子生性洒脱,虽然是一代儒宗,可是从来不摆出一副假道学模样,喜欢结交后辈,为新人张目。所以,他的朋友也遍布天下,而且美名广播四方。最吓人的是,这老头辈分高的厉害,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仍然身体健康,奔走如飞。从辈分上来说,比时习院的院主蒲连还要高上一辈,就连蒲连见了他都要老老实实的执晚辈之礼。
凌子意说什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这么一位大人物!他敢出言恐吓方文和齐桓,因为这两个小辈根基尚浅,不需要担心,但是,借他一个胆子,凌子意也不敢对段黎如何。说到底,凌子意还是一名学子,不是一名杀手,杀人夺命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
段黎不理呆立在那里的凌子意,大模大样的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这位老先生不拘小节是出了名的。
“来来,方文,泡茶泡茶!”他向着站在一边的方文摆了摆手,“快快,自从昨天喝了你小子泡的茶之后,我就忘不掉了。老夫的朋友不少,其中的茶道高手也有很多。可是就没有一个人能泡出你这样的茶来!啧啧,一杯下去,全身舒畅,简直妙不可言!舒服到无以复加!啧啧,多少年了,老夫竟然突然又有了这口腹之欲!快快,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方文微微一笑,将刚才的茶具一一摆好,换上新水新茶,没多久,一股茶香重新在这室内弥漫开来。
“好好!”段黎深深吸了一口那淡淡的茶香味道,大赞了一声,“这茶好极了,光是这味道就已经称得上是极品了!”说罢,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凌子意,嘿嘿一笑。
“这位时习院的小兄弟,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要不,你也来喝上一杯?只是不知道,这茶合不合你们时习院的口味,你们可是家大业大,恐怕看不上这山野粗物。”
凌子意脸色连变,最后狠狠的一跺脚,转身走出了竹屋。
“呵呵……”看着凌子意远去的背影,段黎端着茶杯怪笑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对面的齐桓和方文。
“你们两个小子,满意了?”
“段老,当然满意了。”方文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满意?什么满意?满什么意?”齐桓却一脸茫然,左顾右盼,似乎不明白段黎在说什么似的。
“嘿嘿嘿!”段黎从一边捡起了一根茶勺,伸手在齐桓的头上狠狠一敲。
“哎呦!”齐桓怪叫了一声,伸手捂着自己的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段黎,“段老,你为什么要打我?”
“为什么要打你?”段黎冷笑了一声,“因为你小子不老实!也不知道方文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
“什么叫老实巴交!”齐桓大叫道:“段老,你是没看出来小文他的本质!他那是闷骚!”
“啊呸!”段黎哭笑不得的啐了一口,“我说昨天你怎么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来,和方文嘀嘀咕咕一阵之后,死活要把我留在这里!原来是要打这个主意。”
“段老赎罪。”一边的方文脸上一红,向着段黎行了一礼,“晚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须知那时习院家大业大,而且声势逼人,小可只是一个穷书生,如何能和他们作对?所以,只好请段老来帮忙,为学生张目了。”
“呵呵,算你小子有句实话!”段黎笑吟吟的对着方文点了点头。
他喜好结交后辈,又喜欢四处游玩,到了兰湖之后就遇到了这方文,被他请到了家中畅谈。原本这段黎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是谁曾想,这方文博览群书,诸子百家都有涉猎,这一下就对了段黎的胃口。不仅如此,这方文还泡的一手好茶,而段黎本身又是好茶之人,两个人一见如故,品茶聊天,一下子就成了忘年之交。
原本在这盘桓了一些日子,段黎昨天就准备离开了,谁曾想,昨天齐桓就匆匆跑来,两个人嘀咕了一阵,就死活要请他再留一晚。然后就听到了今天一出好戏。段黎哪里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的小算盘,但是他本身爱惜他们才学,也对那时习院四处指手画脚的样子看不大惯。这才出头为方文张目,逼走了凌子意。
“嘿嘿,这时习院立院三百年了,果然是鱼龙混杂,什么货色都有了。”手里端着茶盏,段黎怪笑了一声,“当年蒲松蒲老建立的这一座书院,现在反而成了这世上的一颗毒瘤了!”
方文和齐桓暗中交换了一下眼色,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喜意。
“方文,你放心!”段黎嘿嘿一笑,“这件事我给你做主了!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那时习院错了就是错了,他们再挣扎也还是错了,怪不得别人头上!我倒是要看看,这天下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綦江之上,一叶轻舟,一阵悠扬的乐声从轻舟之中飘了出来,悠悠扬扬,四处飘荡。
我微微闭上眼睛,仔细的聆听着这一曲绝妙琴音,良久之后,纤纤玉指拨动了最后一根琴弦,一曲终了。
“好曲!好曲啊!”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轻鼓掌,似乎还陶醉在那无边美妙的琴音之中。
“嗡!”狭窄的船舱之中响起了一阵破空的闷响声,一股风压直冲我的头部要害。
“呵呵!”我轻轻一笑,不慌不忙的伸出手,迎向了呼啸而来的一击。
“砰!”我的一掌正中琴身,向我砸过来的瑶琴被我一挡,微微一顿,随即我手掌一拖,那沉重的瑶琴猛的弹起,‘咚’的一下将船舱顶棚穿了个窟窿。
于此同时,几根纤细的琴弦突然弹起,向着我直刺过来。
我微微一皱眉头,另一只手在面前的小案上轻轻一托,几根琴弦被那小案一挡,‘咚咚咚’全部扎在上面。
‘啪!’那只小案又落回了船板之上,上面放的酒杯里滴酒未洒。
“呵呵呵,好厉害啊,湘云!”我看了一眼对面的谭湘云,她的两只手正扶在琴身之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正在剧烈喘息着。
我在那瑶琴的琴身上轻轻一拍,‘砰’的一下,对面的谭湘云闷哼了一声,把持不住手里的瑶琴,一下子松开手来。
“湘云啊,你们这一派还真是有点门道。”我轻轻叹了口气,“怪不得清流派能传承下来。竟然在真气被封的情况下,靠着古怪的法子一点点的自己积攒出来一股真气,靠着这个想要刺杀我。不过,湘云,这一阵子折腾,可把你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真气都耗尽了吧!”
“哼!”谭湘云也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冷哼了一声。
我抬头看了一眼船舱的顶棚,轻轻叹了口气,“可惜了这船!”说着,伸手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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