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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真太子逼着篡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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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甄甄倒有些好奇。
“你很快就知道了。”闵思琢一把抓过银票,囫囵塞进怀里,“后会有期了啊!”
说完,拔腿就要跑。
“闵思琢!”贾甄甄猛的又叫住他。
闵思琢一个急刹停住,扭头,看过来。
贾甄甄攥了攥掌心,脑子里有个念头猛的闪过。
她下意识想说,可又觉得自己太杞人忧天了。
如今才是夏末初秋,还早着呢!
“哎,叫本少爷干啥?要是不说,本少爷可就走了啊!”闵思琢挑眉看着贾甄甄。
贾甄甄瞬间回过神来,“没什么,你赶紧滚!”
“行行行,我滚!我滚!”闵思琢冲贾甄甄挥了挥扇子,“到时候少爷回来给你带特产啊!”
说完,便跑的跟有狗在后面撵他似的,很快就不见了。
“进去吧!”一直说话的甄让,突然开口道。
贾甄甄下意识朝旁边挪了一步,怯生生看着甄让。
甄让去抻了抻袖子,面色平静了进了府。
难不成是回府里再算账?!
贾甄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回了主院,贾甄甄以为甄让会继续刚才的话题,却没想到他像忘了这回事一样。
最后还是贾甄甄自己憋不住了,“我以前是经常跟闵思琢……”
“这事不急,晚上再说。”甄让轻声打断了贾甄甄的话,将挑过刺的鱼夹给她。
贾甄甄:“!!!”
这事也没机密到私下两个偷偷说吧!
贾甄甄狐疑看了甄让一眼,但也没反驳他。
饭后,贾甄甄要午睡,甄让则去了书房。
临走前,甄让还特地交代了一句:“今天天凉,你可以多睡会儿。”
“你以前不是说,白天睡太多了,晚上睡不着吗?!”贾甄甄一脸奇怪看着甄让。
甄让长睫轻扇了一下,淡淡道:“今晚不会。”
贾甄甄:“!!!”
难不成甄让想让她解释一晚上?!
贾甄甄一脸错愕看着甄让远去的背影。
她跟闵思琢去花楼,纯粹是好奇,想去看看而已,并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两句话都能解释清楚的事情,哪儿用拖那么长的时间!
贾甄甄压根没将甄让这句‘今晚不会’放在心上。
直到晚上沐浴过后,她前脚爬上床,后脚一把被人扯过胳膊压在床上时,贾甄甄才明白甄让这话的意思。
“甄甄甄让,你……你干什么?!”贾甄甄吓的脸都不白了,拼命挣扎着。
甄让一手握住她胡乱动的手,一手揽住贾甄甄的腰,眯着眼睛道:“你白日里不是说要跟我解释吗?!来,现在解释!”
现在解释个屁!!!
她心都要跳出来,怎么解释?!
“你……你先松开!松开我们好好……”
贾甄甄话还没说完,腰上骤然一紧。
她整个人已经跟甄让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了,甄让的声音从她耳畔擦过,“我听说,你经常去春风楼点孟柳做陪?!”
“没……没有经常,偶尔偶尔!”
贾甄甄身上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烧的她整个人都要着了,磕磕绊绊解释。
“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孟柳琴弹的比较好,我……我就是去听琴了。”
“哦,所以你是因为他琴弹的比较好,所以才去找他的?”甄让离她又近了一分。
贾甄甄瞬间改口:“不不不不,不是!是因为他长得跟你有五分像!”
“我们有五分像?!莫不是甄甄离我太远了,看不清楚!”说话间,甄让又凑近了几分。
贾甄甄躲无可躲,只能慌乱道:“不不不,不像,一点都不像,以前是我眼拙,没……没……”
话还没说完,看到甄让眼里的猩红时,贾甄甄心里猛的一颤。
迫切的想要说话转移注意力,可却迟了一步。
甄让俯身就吻了下来。
这次跟马车里那个浅尝辄止的吻明显不一样,带着强烈的□□,像是要将贾甄甄拆穿入腹。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贾甄甄有些害怕。
她就像条被人强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因为呼吸不畅,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直到一直禁锢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手,摸索着伸向她衣带时,贾甄甄飘荡的神智瞬间复位。
狠狠咬了一口。
趁着甄让吃痛松开时,贾甄甄忙将头朝后仰,怯生生道:“甄甄甄让,你别……别这样!”
此时的贾甄甄面色绯红,眸光潋滟,娇怯怯躺在繁花堆簇锦被里,娇怯怯的模样,更容易激起人心底的欲望。
甄让居高临下望着她,水红的唇角上有殷红血珠滴落,一贯清冷的脸上,此刻全是隐忍。
可他还是不愿意强贾甄甄,声色沙哑道:“甄甄,我们是夫妻。”
他们是夫妻,可……可她还是怕啊!!!
毕竟活了两辈子,除了醉酒那次,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之外,这是第一次。
贾甄甄觉得她还没准备好。
可如今箭在弦上了,她要在怎么不伤到彼此面子的前提下叫停?!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贾甄甄烦躁的咬了咬唇角。
甄让喉结滚动,眸里□□翻涌,艰难叫了声:“甄甄……”
不好!这是要把持不住的节奏!
贾甄甄搜肠刮肚还没想到说词时,甄让已经再度压了下来。
在贾甄甄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霸王硬上弓时,小腹猛的传来熟悉的坠疼。
贾甄甄瞬间像拿到了免死金牌,大声吼道:“我我我我我……我月信来了!”
这五个字,像兜头一盆冷水,瞬间把甄让身上的火浇灭了。
他垂眸,看着身下红的像只煮熟螃蟹的甄让,深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去了。
贾甄甄瞬间觉得自己得救了。
慌里慌张下床,脚刚点地,身子一软,差点就跌了下去,幸亏身后的甄让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这一拉,她又坐回甄让怀里了。
贾甄甄:“!!!”
甄让现在身心都备受煎熬,看着怀中像只受惊兔子的贾甄甄。
将她与自己拉开些许距离,才哑着声道:“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不用不用!”贾甄甄慌乱拒绝,挣扎着下地,一溜儿跑进了净室。
甄让平息了片刻,唤了林姑姑进来去看贾甄甄,自己去外面冲了个冷水澡。
等甄让再回来时,贾甄甄正靠在软枕上,抱着一碗黑漆漆的汤碗在喝。
余光扫到甄让时,吞咽的动作瞬间慢了。
“糖姜水要趁热喝才有用。”林姑姑在旁催道。
贾甄甄极不情愿喝完糖姜水,正要找个借口跟林姑姑说话时,甄让坐过来道:“不舒服?!”
“还……”眸光在扫到端碗离开的林姑姑时,贾甄甄瞬间改了口,“嗯,难受!”
甄让一眼就看出了贾甄甄的心思,轻咳一声,“要不叫太医来瞧瞧?”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说话间,贾甄甄捂着被子,一脸提防看着甄让。
心里却在想,甄让应该不至于这么禽兽,她都来了月信他还不放过她吧!
甄让抬手扶额,轻声道:“那你早些睡!我睡榻,夜里要是不舒服,记得叫我!”
“好好好好。”
贾甄甄忙不迭应了,看到甄让去榻上睡了,才放心。
而此时,龙乾宫内,烛火熄了大半。
陈帝坐在案几后,开口道:“朕知道,金宴盏对你很重要,当初抓了她,也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会真的伤到她的。”
“臣知道。”
熄灭的灯笼处,站着一个黑衣人,五官悉数掩在宽大的帽檐下。
正是为陈帝办事的影主。
陈帝说这话,纯粹是不想寒了功臣的心,说的场面话而已。
是以很快就将此事揭过,说到了正事上。
“朕此番召你回来,是要让你帮朕盯着朝中局势,尤其是甄让。”
今夜没有风,影主的帽檐微微动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恭敬道:“是。”
“不问朕原因?!”陈帝身子前倾,似是想看清楚影主此时的表情,却只是看到一团黑。
“皇上如此安排,定然有皇上的道理。” 那人声音没有半分起伏。
陈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重新倚回圈椅上,“这么晚了,今晚就歇在宫里吧!”
那人又朝陈帝行了个礼,转身退了出来。
出了内殿,大监福禄迎了上来,拍了一巴掌打盹的小内侍。
“没看到大人出来了吗?还不给大人掌灯引路!”
那小内侍忙把帽子戴好,睡眼惺忪接过灯笼欲照亮时,却被那人拒了。
“不必,在下习惯了走夜路。”
说完,便步履稳健转身下了台阶。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陈帝‘特殊关照’的甄让,一觉睡到临上朝的时辰。
将醒时,蓦的察觉到身边的呼吸骤然一滞。
甄让眼睛还没睁开时,已经飞快伸手捂住了身边那人的嘴。
“别叫,是我!”
贾甄甄的尖叫声被捂在嘴里,双目惊恐看着甄让,一把拍掉他的手。
低声怒吼道:“不是你,还是鬼不成?你昨晚不是睡榻吗?!什么时候爬上床的?!”
“你昨晚半夜一直说冷。”甄让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是体寒,可现在才到初秋,夜里怎么可能觉得冷!
贾甄甄正要骂甄让胡扯时,目光落在他手背上泛起的红晕后,又堪堪闭嘴了。
外面的窗子突然被敲了两下,传来惊蛰战战兢兢的声音:“公子,该起来上朝了。”
“赶紧起赶紧起!!!”贾甄甄一脸嫌弃的推搡着甄让。
甄让看着她染了薄红的脸,难得轻佻摸了一把,赶在贾甄甄发怒前,迅速跳下床走了。
贾甄甄躺在床上生了会儿闷气,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时,甄让又坐在她床边。
“你怎么还没去上朝?!”贾甄甄抱着被子,一脸提防看着他。
甄让叹了口气:“已经散朝了。”
贾甄甄:“!!!”
一扭头,发现外面太阳都升的老高了。
正要发怒时,甄让抢先一步,道:“皇上今日早朝说起了九公主的婚事。”
“姝儿?!”贾甄甄瞬间顾不上找茬了,瞬间坐起来,“闵贵妃昨天刚死,父皇这么快就给姝儿赐婚,就不怕天下人戳他脊梁骨吗?!”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甄让说话也没遮拦。
“这是闵贵妃的遗愿。”
贾甄甄顿了一下,如果这事是闵贵妃的遗愿,那贾姝要嫁的人只可能是——
“闵思琢?!”
甄让轻轻颔首。
所以陈帝用贾姝逼死闵贵妃,而闵贵妃在死前,与陈帝做交易,让他答应把贾姝嫁给闵思琢?!
“父皇同意了?!”
甄让伸手,替贾甄甄将脸上的碎发拨开,“赐婚的圣旨现在应该在去闵家的路上了。”
“闵贵妃在的时候,父皇一直防着她跟闵相走的太近,如今她不在了,父皇怎么会这么爽快,就把姝儿嫁给闵思琢?!”
贾甄甄不信,陈帝是那种会信守承诺的人。
“你也说了,那是闵贵妃在的时候,如今她不在了,朝中的平衡怕是要被打破了。”
贾甄甄虽然未参政,但对朝中局势还是了解的,几乎甄让一说完,她瞬间就想通了。
这两年,闵贵跟闵相姐弟俩,和贾敏一派相互制衡。
如今闵贵妃死了,闵相一派就弱了,为了不让贾敏独大,陈帝自然要扶持闵相一派。
而扶持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贾姝嫁给闵思琢。
“可他问过姝儿吗?!他都已经用姝儿……”
眼看贾甄甄越说声音越大,甄让抬手冲贾甄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贾甄甄这才想起来,他们院子里也有陈帝的眼线,登时闭上嘴,但腮帮子却咬的紧紧的。
“赐婚圣旨是下了,可也要人在才能成亲不是?”甄让靠过去,压低声音道。
原本气鼓鼓的贾甄甄,眼睛瞬间亮了,“是啊!闵思琢昨天就跑了,只要他不在,这亲就成不了!哎,所以闵思琢是提前得到消息,所以才跑的?!可他怎么知道的?”
“大概是对危险本能的感知吧!”甄让没有说实话。
闵思琢表面上是个纨绔,可一个纨绔在盛京纵横了十几年,手上却干干净净的让人一点把柄都抓不到,就足以说明这个纨绔不简单。
闵思琢趴是比谁都清楚,娶贾姝这事,表面上对闵家有益,可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一道催命符。
不然,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决定跑路了。
贾甄甄眯着眼睛看向甄让:“哎,我总觉得你……”
“吃过饭带你出门看热闹去不去?”甄让截断贾甄甄的话。
贾甄甄这人最喜欢热闹,瞬间忘了刚才的事情,“去去去去。”
说着,急急忙忙从床上来就要梳洗。
走了几步,又猛的想起来。
甄让最烦逛街和去人多的地方,她不信,他会主动带自己出门去看热闹。
贾甄甄半信半疑看着甄让:“看什么热闹?”
“去了你就知道。”甄让故意卖了个关子。
第六十章
草草吃过早饭; 贾甄甄就和甄让出门了。
马车驶过永宁路,就看到街上的人一窝蜂朝前涌。
贾甄甄瞬间就坐不住了。
拎着裙子刚下马车,就撞见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 争先恐后朝前跑。
贾甄甄迅速扭头,八卦道:“哎; 老伯,前面是有人在撒钱吗?!”
“不是撒钱,但也跟撒钱差不多了!金小姐在抛绣球招亲嘞!”
发须皆白老人麻利的将菜篓一背,杵着拐杖朝前走时; 还不忘扭头问甄让,“年轻人,你不去?”
“在下已娶了妻。”甄让护着贾甄甄; 怕她被人挤到。
那老人不怀好意笑笑:“小老儿的孙子都跟你一般大了; 不也照样去凑热闹吗?要是能抢到绣球,余生就衣食无忧啦!”
看着那个老人杵着拐杖一瘸一拐朝前蹦,贾甄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艰难扭头看着甄让,“他刚才说的金小姐不会是……”
“金宴盏今日在如意楼招亲,不论贫富贵贱; 不论年龄,只要抢到绣球她就嫁。”
贾甄甄:“!!!”
才几天没见; 金宴盏究竟是遭受了什么?!
她要这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作践嫁出去?!
金宴竹都不拦一下的吗?!
贾甄甄风风火火赶到如意楼时,底下的人跟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齐齐不动了。
嗯?!
刚才大家不都挺积极的吗?现在怎么……
贾甄甄一头雾水要朝前走时,甄让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指了指旁侧。
贾甄甄偏头,就看到一只稳健有力的大手举起绣球。
看清楚那人是谁时,贾甄甄脸瞬间黑了。
坐在高楼上好整以暇看着这一幕的金宴盏; 脸上的笑也蓦的一僵。
那手的主人,仰头看着高楼之上的金宴盏,缓缓笑道:“在下拿到了。”
“不好意思啊!刚才忘了说,狗和傅子垣抢到,都不算!”
底下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甄甄:“!!!”
傅子垣已经习惯金宴盏的冷言冷语了,抱着绣球,长身玉立站着,笑道:“金小姐是在歧视在下?”
“傅将军误会了,我只是单纯不喜欢傅这个姓而已,听着就很凉薄。”
底下众人:“……”
“哎,甄让,我怎么觉得阿盏跟傅子垣怪怪的?”见状,甄甄又不着急上前了。
甄让陪她在一旁看热闹,面不改色道:“哦,上次御审的时候,傅子垣一直死咬金宴盏是凶手。”
其实甄让骨子里也是睚眦必报的人,上次那一箭,他一直替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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