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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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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西川道:“骷髅刺客偷进来,我们其实都有责任,焉能怪责公子一人?”
阮平正想说什么,南宫绝已插口道:“我们江湖中人哪来这许多客套话。”
众人相顾大笑。
柳西川笑著转问道:“又给那厮逃去了?”
南宫绝道:“亳无疑问,那厮实在是一个很狡猾的人,看来在采取行动之前,他已经安排妥当一切,也看准了周围的地形。”
柳西川沉吟道:“由现在开始,我们非要加倍小心防范不可的了。”
南宫绝微叹道:“一个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柳西川道:“那厮可也不是铁打的。”
南宫绝道:“问题在敌暗我明,他尽可以在充分休息之后,再在我们疲倦的时候找来。”
柳西川道:“我们也有不疲倦的办法。”
南宫绝会意道:“老前辈是说将行程延长?”
柳西川道:“反正过了这片山区之后,景色也很不错!我们无妨细意浏览一下。”
南宫绝道:“也好。”
柳西川接道:“再说,我们即使尽快赶到去藏宝的地方,也没有用,也是要等他出来。”
南宫绝道:“问题在一连两次的失败,他再次对我们采取行动,一定会比前两次更难防备,也必定更凌厉。”
柳西川道:“只有尽量小心的了。”
南宫绝道:“杜姑娘方面尤其要谨慎。”
青凤苦笑道:“由现在开始,我在你们当中行走就是。”
南宫绝笑了笑,道:“只有这样的了。”
柳西川目光一转,黯然一叹道:“你们在这儿稍候,我回去那边先料理柳义的尸身。”
南宫绝立即道:“老前辈便是不叫我们,我们也该去帮上一把,候在这里怎成?”
柳西川也不多说,苦笑道:“好。”当先提起脚步,原路奔回。
柳义仍然僵卧在草丛中。柳西川在他的尸旁跨下,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尸体。
南宫绝、独孤秋也自一旁蹲下。
独孤秋道:“他身上并没有剑伤。”
南宫绝接道:“看来乃是被内家掌力震碎五腑致死。”
柳西川点点头,霍地翻转柳义的尸身,一抓一扯,撕开了柳义后背的衣衫。
一个紫黑色的掌印立时出现在众人眼前。
独孤秋目光一落,脱口道:“好厉害的内家掌力!”
柳西川沉声道:“能够挨得起这一掌的只怕没有几个人。”
南宫绝道:“这厮的内功修为只怕绝不在剑术之下。”
独孤秋道:“只怕比剑术还要高明!”
南宫绝道:“难怪这个人能够成为一个如此出名的职业刺客,在内功、剑术、轻身提纵方面显然都下过一番努力。”
柳西川皱眉道:“除非真的别有奇遇,否则我实在有些怀疑这个骷髅刺客到底是不是我那个四弟司马方。”
南宫绝道:“因为他的武功比你想像中还高?”
柳西川道:“兵器拳脚可以取巧,内功修为却是一点也取巧不得的,就拿这一掌来说,最低限度我就已做不到。”
南宫绝道:“他若非司马方,又怎会知道你们那么多事情?”
柳西川道:“不错不错。”
独孤秋冷笑道:“由现在开始,我们不但要提防他的剑,还要提防他的手掌了。”
柳西川连连摇头道:“这种内家掌力绝非一年半载可以练得成,奇怪这许多年来,倒没有听说过被骷髅刺客刺杀的人,乃是死在骷髅刺客的内家掌力之下。”
独孤秋应声道:“这的确很奇怪。”
南宫绝道:“幸好合我们之力,还可以应付得来。”
独孤秋忽然问柳西川道:“那位司马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柳西川道:“当年他是我们当中最瘦弱的一个。”
独孤秋道:“因病?”
柳西川道:“不是。”
独孤秋道:“那是体质的问题了。”
柳西川道:“食欲相信也有关系,他平日吃得很少,不过吃得很精。”
独孤秋道:“现在那个骷髅刺客却无可怀疑,身材很魁梧。”
柳西川道:“不错。”一顿接道:“有十年这么久,一个人会变成怎样,实在很难确定。”
南宫绝突然道:“独孤兄好像怀疑那个骷髅刺客并非真正的骷髅刺客?”
独孤秋道:“他与传说中的骷髅刺客岂非有很多不同之处?”
南宫绝沉吟道:“也难怪你有此怀疑。”
青凤插口道:“我看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去冒充骷髅刺客?”
南宫绝笑道:“因为这若给真正的骷髅刺客知道,那真正的骷髅刺客绝不肯罢休!”
青凤道:“可不是,他千辛万苦得来这个名声,又岂会甘心让别人冒认?”
南宫绝道:“凭现在这个骷髅刺客的武功身手,我看也没有冒充别人的必要。”
独孤秋道:“但现在江湖上,论声名之盛,又有谁比得上骷髅刺客?他若是借此来先寒敌胆,也不是完全没有用。”
南宫绝道:“也有道理,但这正如青凤姑娘所说,骷髅刺客不知则已,否则一定不肯罢休。”
独孤秋笑了笑,道:“说不定骷髅刺客现在已知道消息,已开始追究的了。”
南宫绝“哦”的一声,尚未开口,独孤秋话已经接上,道:“这件事到底怎样,只要抓住现在这个骷髅刺客,相信便会有一个明白。”
青凤道:“他若真的是冒充,那个真正的骷髅刺客出现,也一样有一个明白的。”
阮平笑接道:“这一来可就热闹了。”
青凤转问道:“柳叔叔,我们应该怎样处置柳义的尸身?”
柳西川道:“幸好马车虽然被那厮踏碎了车厢,还能够使用,我们就将柳义的尸体放在车上,到了凤凰镇,找间棺材铺子买一副棺材,就在那附近将他葬下就是。”
青凤道:“他没有家人?”
柳西川道:“本来有妻子,两年前已病死了。”
青凤道:“父母呢?”
柳西川道:“亦早已在多年之前病故,娶妻七年,一直没有儿女,现在是孤身一个人,葬在哪儿都是一样,在九泉之下,相信他不会怪责于我。”
青凤叹了一口气。柳西川也不再多说,俯身抱起了柳义的尸身,举步向马车那边走去。
这时候,旭日已经在山巅之上。
午后,阳光绚烂。南宫绝他们终于出了山区。
这一段路他们走得实在很慢,南宫绝与独孤秋都没有施展轻功,甚至将脚步放缓,青凤走在他们身旁,也是缓步而行。在他们三人前面,是那辆破烂的马车,柳西川策马挥鞭,坐在车座上,旁边是阮平。
破烂的车厢中,放著柳义的尸体,已经用车厢窗门拆下来的那块竹帘子盖上。
柳西川由得拖车那两匹马慢步前行,并没有加以催促。
山区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岩石,众人一路走来提心吊胆,就更没有心情欣赏周围风景。
其实也没有什么风景值得欣赏。但一路谈谈说说,走得倒也不难过。
一出了山区,地势便豁然一变,到处花草树木,还有溪流,彷如世外桃源,众人的心情也随之一开。
青凤到底还有几分孩子气,右望望右望望,脚步不觉也轻松起来。
柳西川看在眼内,也不禁动了童心,忽笑道:“这里与山区那边,简直就如两个世界,若是我年轻十年,说不定忍不住在草地上翻两个筋斗。”
旁边阮平笑应道:“我正有这个意思。”
话未完,他已经一个筋斗从马车上翻落,正落在车旁草地之上,就势在草地上打了两个滚。
青凤那边看见,也想学学阮平那样,但到底出自深闺,才走出半步,抿嘴笑了笑,又收住了脚步。
南宫绝笑望著阮平,忽然道:“小心碰著了伤口。”
语声甫落,阮平已经“哎哟”一声,想必真的是一个不慎,伤口碰到了地面。他连忙一个筋斗翻回车座之上,龇牙咧嘴咒骂道:“该死的骷髅刺客!”
一提骷髅刺客,众人的心头不觉一沉。
独孤秋道:“这一路之上他总算没有再出现。”
南宫绝道:“一再暗袭失手,在未有一个妥善的办法之前,我相信暂时他是不会再采取行动的了。”
柳西川道:“他若是在这儿采取行动,是自找麻烦。”
独孤秋道:“这一点相信他比我们还清楚。”
青凤忽地一皱眉道:“一提起这个人,周围的景色仿佛便变得不美起来了。”
独孤秋道:“这个人的确很影响我们的心情。”
阮平道:“莫要在我们进入凤凰镇之前又再出现才好,否则影响我们的食欲大减,进了凤凰镇的醉仙楼,也吃不下多少美妙的菜肴。”
青凤“噗嗤”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呢?”
阮平放声大笑,这个人就是这样爽朗,完全没有因为双手受伤情绪低落。
柳西川接道:“他若是性急,现在又仍然一旁窥伺,看见我们现在这样子赶路,只怕快要气死了。”
众人相顾大笑,仍然那样子向凤凰镇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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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招招毒辣 步步惊魂
前行七里,凤凰镇终于在望。道路两旁的人家已逐渐多起来,再过十来丈,一条大河横在前面。
河面差不多六丈宽阔,河水清可见底,看来并不怎样深,水流也显然并不怎样急。
一座大木桥飞虹般横跨两岸,从木质看来,似乎已相当时日,但仍然结实得很。
桥下泊著一叶轻舟,一个戴著竹笠的渔夫正在舟上垂钓。
“飕”一声鱼竿乍飞,一条活生生的鱼被钓离水面,尤自“泼剌剌”摆尾。
渔夫似久已未有鱼儿上钓,喜极忘形地放下鱼竿,手忙脚乱地弄了好一会,才将鱼儿从钩上取下,放进身旁的竹篓中。
然后他再上鱼饵,手一挥竹竿,将鱼钩远抛进河水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绝等人已来到桥头。柳西川很自然地勒住了缰绳,停下了马车。目光缓缓地移向对岸,倏地叹了一口气,道:“十年也有了,想不到这座桥仍存在。”言下之意,大有旧地重临,人事全非之概。
阮平应声道:“这座桥看来非常结实。”
柳西川道:“却实在太老了。”
阮平道:“像这样结实的一座桥,要它倒塌也不易。”
柳西川道:“想当年,我们兄弟四人在这座桥之上飞车走马也不知多少趟,十年后的今日,人事全非,只怕这座桥也不像当年那样,能够承得起这辆马车。”
阮平道:“我们这辆马车可也并不重。”
柳西川笑道:“所以我还是放心的。”
阮平道:“其实要知道还不简单,驱车上桥,立即就有一个解答了。”
柳西川道:“不错。”含笑挥鞭。
“咈哨”一声,马鞭在半空中一响,抽下。拖车那两匹马立时又撒开四蹄,奔上了那座木桥。
辚辚车声响动,中间也夹杂著几声桥板抖动的“嘎嘎”声响。
南宫绝、青凤、独孤秋亦自举步。
那座桥倒也宽阔,足可以容下三辆双马大马车并排驰过。
南宫绝三人也就与马车并排向前行。马车与他们的步伐同样快慢。
柳西川一面策马,一面以缰绳,指指点点。对岸有什么地方,河水流往何处,他都如数家珍。
这当然都已是十年前的旧事,十年后的今日是否这样?柳西川不知道,也没有问过独孤秋、南宫绝,他整个人都已沉醉在回忆中。
桥下小舟中的那个渔夫仍然在聚精会神地垂钓。
他倏的若有所觉,左手也落在鱼竿上,双手的青筋同时如蚯蚓一样突起来。看来又已有鱼儿上钓,而且经验告诉他还是一条大鱼。
河水清可见底,游鱼可数,大小却与他方才钓的那一条差不多。
像那样大小一条鱼又哪里用得著他这样紧张?
“飕”一声,鱼竿终于又弹起,鱼丝与鱼钩拽著水花从水里飞出。
在鱼钩上赫然地钓著几条长长的,黑黝黝的东西。
那骤看来好像是几条长蛇,但其实是几条绳子。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桥梁上。
那个渔夫一探手,便将那几根绳子抄住,用力猛一拉,“哗啦啦”一阵乱响,绳子系著的几条桥梁纷纷折断,那道长桥丈多长的一截,立时坠向水中!
这其实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南宫绝等人这时候正走在那一截断桥之上!
在踏上桥板之前,众人也看见那个渔夫,但都没有留意。
那个渔夫无论怎样看来都只是一个渔夫而已。
走到了桥上,他们当然就再看不见那个渔夫,也除非他们探头下望,否则无论桥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知道的了。
那座桥表面上看来也是如此的坚实。
马车走到了桥中,柳西川还笑说了一句道:“想不到这座桥还承受得起这一辆大马车!”
话未完,那座桥的一截就塌下去!
这一下变故实在大出众人意外,重心一失,齐坠向桥下河水!
柳西川一声不好,急松马缰,反手握住了旁边阮平的手臂,右手马鞭同时挥出,飕地挥向那边桥梁,企图缠住一根桥梁,借方使力,跃回上面。
可惜马鞭虽长,鞭梢距离那根桥梁仍有两三寸!
一挥落空,再挥也落空,到柳西川第三鞭挥出去。“噗通”一声,已与阮平一齐坠进了水里。
独孤秋亦相继坠下!
那辆马车也正就落在他们三人旁边,轰一声,一大蓬水花激起,迎头向三人盖下。
独孤秋首当其冲,眼睛睁都睁不开来,整个人往水里一栽,“骨嘟嘟”地不由自主喝了两口水下肚。
柳西川、阮平也被那一蓬水花分开,幸好都没有被马车压著!
阮平一个身子差不多沉进了河底,也亏他懂得水性,河水确实也不深,很快便冒出水面。
柳西川显然不善水性,已显得有些慌乱,但一浮一沉,再浮起来的时候,右手马鞭已缠住了露出水面的马车一角,身形连忙借力从水里拔起来,落在那一角露出水面的马车之上。
那两匹马也当然掉进水里,在水里挣扎不已,马嘶声响彻河面,河底的泥沙不少被马蹄踢起来。
不过片刻,附近的河水已变得混浊不堪。
青凤也同时向水流坠下。
她失声惊呼,手忙脚乱,眼看便要掉在河水里,一条人影已从旁如箭射来!正是那个渔夫,他右手仍然握著那支鱼竿,看准时间,纵身离舟射出,射向青凤!
人到手到,左手一探,已然抓住了青凤的左肩,连忙封住了青凤身上两处穴道。
他的身形即时沉下去,也就在刹那间,他手中鱼竿已向水中插下!
“哧”一声,鱼竿直插河底,只露出尺许一截在水面上。
那个渔夫的身形即时倒竖起来!
戴在他头上那顶竹笠自然掉下,他的面庞于是就毕露无遗。赫然是一个骷髅面庞。
——骷髅刺客!
他右手连忙一按一松,借力使力,身形横飞丈八,又落在那叶小舟之上,右掌猛一抓,抓起了插在舟旁那支竹竿,再一插,“飕”一声那叶小舟立即箭矢一样射出,冲破水面,一去三丈!
南宫绝没有例外,也坠了下去。
仓猝中他仍然不失镇定,双手一伸,双袖卷风,下落的身形便一缓,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那个渔夫离舟向青凤射去!
刹那间,他已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半空中左掌击出,右手同时拔出了腰间长剑,“叭”一声,那一掌击在水面之上,一股水柱被击得疾射起来!
南宫绝也就借这一拍之力,身形疾向前射出!
半空中剑已出鞘,“飕”地疾刺向骷髅刺客!
他反应的敏锐,出手的迅速,实在是非比寻常,可惜虽然如此,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三寸之差,那一剑刺不到骷髅刺客身上!
骷髅刺客的身形刹那间已向外射出!
南宫绝闷哼一声,左掌再一沉,再击向水面!
“噗”的又一股水柱激起来,南宫绝借力使力,身形再向前飞射,人剑一齐向骷髅刺客再刺过去!
骷髅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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