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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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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内!”那个副捕头目露疑惑之色。

“庄内可曾发生什么事?”柳西川连忙问道。

那个副捕头道:“不曾,柳老板这样问……”

柳西川截口道:“快请你们头儿出来,有事情与他商量。”

那个副捕头道:“是否关于骷髅刺客?”

柳西川挥手又截口道:“快请!”

那个副捕头亦看出事情有些不寻常,不再多问,回头急奔向殷家庄的大门。他才奔上门前的石阶,大门已在内打开,总捕头何方闪身而出。

深夜寂静,那个副捕头与柳西川的嗓门都大得很,方才一番答问,已然惊动了在庄内的何方。他一步跨出,立即问道:“什么事?”

那个副捕头脚步一顿,道:“聚宝斋的柳老板要见头儿。”

何方这片刻亦已看见柳西川、南宫绝、阮平他们,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一个总捕头,如何看不出可能已发生了事情,急步从那个副捕头身旁奔过,走向柳西川他们。

柳西川四人亦同时迎前。

何方第一个开口道:“几位夤夜赶来,到底是有何贵干?”

阮平抢应道:“当然就为了那个骷髅刺客!”

何方奇怪道:“那个骷髅刺客怎样了?”

柳西川道:“方才我们在聚宝斋收到了骷髅刺客的一封信。”

何方道:“什么信?”不由自主伸手出去。

柳西川探怀将信取出,交到何方的手上。

何方一面将信抽出,一面吩咐道:“拿灯笼来。”

一个捕快应声手掌灯笼急步走出,还未走下石阶,何方已迎了上去。

灯光下那张纸钱散发出一种令人心寒的惨白色。

纸钱上墨画的那个骷髅似笑非笑,看来更加令人心寒。

何方目光上下,迅速将信读罢,一张脸已发青,喃喃地道:“这封信只怕……”

柳西川道:“无论真也好假也好,我们现在都得进内一看才成。”

何方连声道:“不错不错。”第一个转身举步。一步才跨出,又停下,回身忽问道:“这位姑娘又是哪一位?”

柳西川道:“是我杜二哥的女儿。”

何方诧声道:“你的杜二哥?杜洛?”

柳西川颔首道:“她叫青凤,也是骷髅刺客在扬州要杀的第三个人。”

何方目注青凤道:“姑娘也收到了骷髅帖?”

青凤点头道:“还是今天的事情,死期在三天之后。”

柳西川道:“不过骷髅刺客既然自坏规矩,只怕不会等到三天之后才动手的了。”

青凤微叹道:“生死有命也担心不了那许多。”

何方目光又在信笺上打了一个转,转落在柳西川脸上,道:“你柳老板亦收到了骷髅帖?”

柳西川道:“不错。”

何方瞪眼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柳西川道:“就在那天早上。”

何方道:“在你来这里之前?”

柳西川点头,何方冷笑道:“那天早上你来找殷大爷敢情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应付那个骷髅刺客?”

一顿又接道:“应付骷髅刺客我看还是其次,只怕是要研究骷髅刺客的身份?”

柳西川没有作声。

何方又道:“如此说来,那个骷髅刺客大概就是司马方的了。”

柳西川道:“也许。”

何方道:“这如果是事实,骷髅刺客向你们发出骷髅帖,目的无疑就不是为了金钱,乃是在了断当年仇怨。”

柳西川仍然是回答道:“也许”两字。

何方道:“你们是结拜兄弟,怎会变成这样?”

柳西川道:“亲生兄弟也难免会成仇,结拜兄弟结怨何足为怪?”

何方问道:“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柳西川道:“现在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先弄清楚我大哥的生死要紧!”

何方道:“不错不错!”脚步欲起未起,回头吩咐道:“儿郎们小心,若见有可疑之人进出,莫教溜去!”

说罢将手一挥,众捕快忙退入原来藏身暗角。

何方这才放开脚步,既不快,也不慢,走到六七步,众人已追到他身旁。

他虽然也是一个很尽责的捕快,但所谓千古艰难惟一死,一想骷髅刺客可能仍留在庄内,险尽管非冒不可,还是与众人走在一起比较安全。

柳西川明白他的心意,脚步一快,抢在何方的面前,领先向内堂那边走去。

他的手不觉已经握在剑柄之上。

庄内到处灯笼高悬,虽然不怎样光亮,但也不怎样黑暗,一路走来,埋伏的捕快纷纷现身,到了内院门前,众人后面已跟著二十多个捕快。

内院幽深,大堂那边却是灯火辉煌。

看见这灯火,何方呼了一口气,道:“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守在内院月洞门两侧的两个捕快即时现身出现。

何方左右望一眼,道:“殷大爷那儿可有事情发生?”

一个捕快道:“没有啊。”

何方又问道:“你们可曾听到任何的异响?”

两个捕快一齐摇头,何方更放心,一扬手中那张纸钱,道:“我看那骷髅刺客不过是在危言耸听,然后乘我们阵脚大乱,混水摸鱼。”

南宫绝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进去就知道了。”

何方道:“凭殷大爷的武功,骷髅刺客哪会如此容易得手?两下一拚上,难免就会弄出声响来,我这两个手下虽然武功很糟,但耳朵一向都没有毛病,没有听不到的道理。”

一个捕快接道:“我们的确一点声响也没有听到。”

另一个捕快道:“头儿,莫非那个骷髅刺客已经来了?”

何方道:“而且有信给我们,已成功杀死了殷大爷。”

两个捕快相顾一眼,都是一脸怀疑之色。

何方也不再理会他们,他在月洞门外振吭大呼道:“殷大爷!”

他平日打惯了官腔,嗓门自然大得惊人,静夜中就更响亮。

内院中却没有人回答。

何方振吭再三呼唤,仍然是没有回音,不由嘟嚷一声道:“殷大爷难道并不在里面?”

殷天赐人在内院的大堂中,只是不能够回答何方。因为他已经没有生命。

死人又焉能够说话。

他的尸体凌空高悬在大堂正中那根横梁之下,双手向上,腕间缠著老粗的一根绳子。

绳子从横梁上垃过,另一端缚在一条柱子上。

他一脸鲜血,那张脸之上纵横交错,也不知多少道伤口。

鲜血仍然在外流,在地上溅开一朵朵的血花。

他浑身衣服亦破烂不堪,伤痕斑驳,一龑白绫寝衣已经被鲜血染红。

夜风透窗,灯火摇曳,灯影亦随著摇曳,那具尸体也仿佛在缓缓地晃动。

在尸体之前的地上,幽灵般站著一个人。雪白的衣衫,雪白的头巾、袜履,就连那张脸也像被冰雪封的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飞雁无双”独孤秋。

独孤秋面寒如水,目光亦冰雪一样,冷然盯著殷天赐。

为什么他竟会出现在这里?

殷天赐的死亡与他到底又有没有关系?

他听到何方的呼唤声,却没有回答,因为他并非殷天赐,奇怪,他也没有离开。

难道他不知道站在这里就会有杀人嫌疑?抑或他根本不将何方他们放在眼内?

风声忽吹,砰然一声,门被推开。

柳西川人剑夺门而入,跟著南宫绝、青凤、阮平,何方是最后一个。

柳西川一眼瞥见独孤秋,身形立上。

南宫绝身形同时停下,右手一伸,便将柳西川冲前的身形截下来。

青凤即时脱口一声惊呼道:“飞雁无双!”

柳西川一怔,脱口道:“独孤秋?”握剑的右手并未放松,反而握得更加紧。

阮平一旁道:“不错他就是。”

柳西川目光一寒,盯著独孤秋,道:“好本领,好胆量!”

独孤秋缓缓转过身子,缓缓地道:“殷天赐并不是我杀的。”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又是谁?”何方脱口道:“你就是骷髅刺客!”

独孤秋也不分辨,只是淡淡的一笑。

何方连忙一声叱喝道:“来人,将他拿下。”

两个捕快应声抢前,但立即被南宫绝伸臂拦下。

也就在这刹那,柳西川剑已飞出,长剑惊虹般连刺十三剑飕飕之声大作,动魄惊心!

剑未到,剑气已迫入眉睫,独孤秋一声道:“好剑法。”身形十三变。

柳西川剑势连绵,十三剑之后又是十三剑,一剑紧一剑,飕飕之声更急速。

“呛”一声,独孤秋腰配长剑终于出鞘。

三尺三寸长的剑,闪亮夺目,“嗡”一响,剑化龙飞,接下柳西川刺来的十三剑。

双剑交锋,“叮叮叮叮”珠走玉盘般发出一连串异响。

柳西川剑法轻盈,迅速至极,独孤秋却并不在他之下,完全接了下来。

两人都剑法连绵,柳西川攻势不绝,独孤秋只守不攻,再接二十六剑,人已被迫退三步。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忽一声轻叱,回攻一剑。

这一剑竟迫住了柳西川的剑势。

柳西川一声道:“很好!”一振腕,长剑反弹,剑势立时又恢复灵活,放手抢攻。

独孤秋冷然道:“得罪!”出剑反击。

一时间“叮叮”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射,不过眨眼间,两人已各自攻守了三十九剑。

第四十剑相继刺出,“叮”的交击,又“叮”的一声,停顿在半空。

南宫绝的剑已经出鞘,现在正架在两人的长剑下,“叮”的只一剑,就封住了两人的剑势。

然后他才说道:“两位请住手!”

独孤秋冷然侧顾一眼,道:“南宫绝?”

南宫绝道:“正是,独孤兄认识我?”

独孤秋摇头,道:“能够一剑将我的剑势封住的人并不多,何况那位阮兄弟就站在你身旁。”

南宫绝道:“独孤兄好高明的剑术。”

独孤秋淡然道:“若是高明,就不会被南宫兄一出手封住。”腕一转,将剑收回。

柳西川同时收剑,冷然盯著独孤秋。

独孤秋目光一转,又回到柳西川的脸上,道:“就是这位老前辈,剑术亦是在我之上。”

柳西川道:“言重!”

独孤秋接问道:“高姓大名?”

柳西川道:“姓柳,双名西川。”

独孤秋道:“恕我孤陋寡闻。”

何方那边接口道:“聚宝斋的大老板你也不知道?”

独孤秋反问道:“聚宝斋是什么地方?”

何方道:“一间买卖珠宝的店。”

独孤秋又问道:“设在哪里?”

何方道:“就在本城之内,你难道不是这儿人氏?”

独孤秋道:“偶然路过,确实不是。”

何方道:“那么是哪儿人氏?”

独孤秋道:“襄阳。”

何方接问道:“家在襄阳?”

独孤秋道:“十年前是。”

何方追问道:“现在呢?”

独孤秋道:“浪迹天涯到处为家!”目光再次回到柳西川的脸上,道:“老前辈是哪一门派的前辈?”

柳西川冷冷应道:“哪一门派也不是。”

独孤秋道:“难怪我看不出老前辈所用剑法。”

柳西川道:“我用的是回凤舞柳剑法。”

独孤秋道:“回凤舞柳,剑好名好。”

柳西川冷然道:“阁下用的剑法,老夫一样也看不出。”

独孤秋道:“那是飞雁无双剑法,创自先父。”

柳西川道:“令尊想必不是无名之辈。”

独孤秋道:“先父讳木,这个名字江湖上的朋友知道的相信也不多。”

柳西川道:“最低限度老夫就不知道了。”

独孤秋道:“我们这家人一向都不好名利。”

“是么?”柳西川眼瞳中的疑惑之色并没稍退。

南宫绝一旁插口道:“独孤兄怎会走来这里?”

独孤秋道:“仙女祠那儿的事情南宫兄相信已知道了。”

南宫绝颔首道:“小阮已跟我说得很清楚。”

独孤秋道:“离开仙女祠之后,我原是打算去找一个朋友聚聚旧,但心中老是牵挂著骷髅刺客这件事情,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到殷家庄来看看究竟。”

南宫绝道:“独孤兄来此多久了?”

独孤秋道:“不到半个时辰。”

南宫绝道:“由城外到这里用不著太多时间。”

独孤秋道:“不错,但我既要打听这个殷家庄的所在,又要避开埋伏在这附近的捕快的监视,进入庄院之后,还要弄清楚殷天赐的寝室在哪里,而且处处要提防被发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到得这里,实在化了不少时间。”

南宫绝道:“难怪。”

独孤秋道:“我本想直接求见殷天赐……”

何方截口问道:“为什么你不那么样呢?”

独孤秋道:“原因很简单,在进入殷家庄正门对著那条长街后,便已发觉到处都藏有官府捕快……”

何方又截口道:“你害怕官府捕快?”

独孤秋冷然一笑,道:“独孤某人平生不做亏心事,对官府捕快哪来害怕。”

何方道:“你却要偷进来这里。”

独孤秋道:“这完全是为了避免无谓误会,予骷髅刺客可乘之机!”

何方道:“说得倒漂亮。”

独孤秋道:“事实如此。”一顿接道:“阁下手下的捕快显然都受过严格训练,我偷进来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这番话何方倒是受用得很,脸容一宽,但连忙绷紧了道:“还是给你偷进来了。”

独孤秋道:“也许是我走运。”回对南宫绝接道:“我进入内院乃在一个时辰之前,却是在半个时辰之后进来这个大堂。”

南宫绝道:“为什么?”

独孤秋道:“堂中实在太静,静得令人奇怪。”

南宫绝道:“独孤兄在院外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响?”

独孤秋摇头道:“没有。”

何方又插口问道:“你既然已进来,怎么不去见殷大爷呢?”

阮平亦说道:“没有捕快阻止,你老兄应该直接进来才是。”

独孤秋反问道:“两位若是殷天赐,突然看见一个陌生人偷进来,会怎样呢?”

阮平道:“自然就以为是骷髅刺客,先下手为强。”

独孤秋道:“风闻殷天赐掌力高强,一掌能击碎石狮!”

何方道:“是事实。”

独孤秋又道:“那么毫无疑问他就是一个高手,凭我的武功,只怕未必避得过他的突然一掌。”

何方冷笑道:“你倒是怕死得很!”

独孤秋道:“蝼蚁尚且贪生。”

何方道:“那么你尽可以在堂外呼叫。”

独孤秋反问道:“有谁知骷髅刺客怎么个样子?”

何方道:“你是担心殷大爷将你当骷髅刺客?”

独孤秋道:“有此顾虑。”

何方闷哼道:“你说得倒有道理。”

独孤秋淡然应道:“再说,我若是骷髅刺客,杀人之后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何方道:“这倒是。”

独孤秋沉声接道:“我也很想知道骷髅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何方道:“难道你与骷髅刺客也有什么瓜葛?”

阮平插口道:“在仙女祠那里,独孤兄为了救我们,与骷髅刺客曾经大打出手。”

匚何方追问道:“仙女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绝应道:“这个一会再说也不迟,目前我们必须先弄清楚殷老前辈的死因!”

独孤秋道:“我进来的时候,殷天赐已死!”

南宫绝道:“致命的伤口在哪里?”

独孤秋道:“在咽喉,但浑身上下却不下百处伤口。”

南宫绝道:“难怪鲜血湿透衣衫,可是,问题来了。”

独孤秋道:“南宫兄是说,殷天赐何以一声不发?”

南宫绝道:“以他的武功,也不容易一击而中的,除非骷髅刺客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地步。”

独孤秋道:“这其中当然是另有蹊跷。”

南宫绝道:“是在哪里?”

独孤秋缓步走到大堂照壁前面那张长案一侧,探手拿起放在长案上的一个金猊。

那个金猊是用金打出来的,以殷天赐的财富来说,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种金猊乃是用来烧香用的,形状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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