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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合欢宗女修后[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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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上一世总有人背不完全,所以几乎每个月魔宗的弟子们都要受一次罚,轻则从半个时辰里从归于山山脚跑到山顶,重则就是鞭刑了。
“明雪,那容公子叫你去做什么?”睡在她旁边的碧珠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去帮着翻译一些古尔兀语。”她回道。
碧珠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他,要像明语那样受罚。”
“不会的,放心吧,你把被子盖好,别着凉了。”她对这样关心自己的碧珠越发的喜欢了,所以绝对不能让她在第十天的时候死去。
“嗯。”碧珠依言掖好被子:“明雪,明天开始你别忘了背门规啊,这里不是咱们虚室,可不能懒散了。”
“知道啦,我绝对会好好背的,不拖大家后腿。”她说完也躺下,明天还要早起,她得养足了精神才行。
卯时一到,寒江雪所有人都起了床,内外门弟子开始练功,魔宗弟子虽不用修炼,但也得起来打扫背诵。
舒明雪起来后立刻梳洗一番,然后出了院子向凌云阁走去。
此时天还未亮,寒风也刺骨,她裹紧棉衣快步走着,经过风满楼前,舒明语已经不在,看来是被容是接进楼里了。
到了凌云阁,容非已经在练剑,院子里都是他流云般的身影。
她不好打扰,便站在门口瞧着,然后心里默记他的一招一式,上一世不管是容家弟子还是容非,都很少在魔宗弟子面前展露剑法,所以这样的机会难得。
突然,容非一个回身,剑气直袭她的面门,她立刻蹲下才堪堪躲过。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容非收了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来,他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喝水的时候喉头滚动,诱人。
她忍不住咽口水,这一世她没服绝情丹,所以还是有些受影响的。
她知道,这厮绝对是故意的,他早知道她来了,故意做给她看的,至于目的,不用说,肯定是为了立威。
但事实是,容非并不是要立威,他只是因为想着她要来而分了心,所以她出现时失误了。
不过,她反应倒快,虽她上一世修为达到鼎盛,但那也是十年后的事,如今她还未开始修行,怎会有这样的机敏。
难道,一直是她故意在隐瞒?她其实来寒江雪的时候就是有修为的。
“见公子在练功,不敢打扰。”她并未被吓到,想她舒明雪,可是差点成了三十岁以下飞升的第一人。
“随我进来吧。”他抬脚向阁里走去,她也紧随而入。
进去后,他将剑放好,然后道:“书在桌上木箱里,你自己先看,我去沐浴。”
寒江雪的弟子,最擅长的恐怕不是剑修法修而是沐浴。他们睡觉前要沐浴,练功后要沐浴,逢年过节祭祀拜礼要沐浴,就连下山进城也要沐浴,比女孩子还要讲究。
不过这样一来,寒江雪的弟子仪表是众仙门中最好的,清俊出尘,颇有仙家风范。
“好。”她走到书桌旁,见上面果然有一个小紫檀的木箱,箱子里一本书页发卷发黄的古书,书页上用古尔兀语写着“小食录”三个字。
所以,这是一本美食书?
她疑惑的将书拿出来,伸手去翻页,突然手指一痛,抬手一看食指竟然被纸张划破了一条口子,正往外渗着血。
奇怪,旧书的纸张很软,怎么会划破手的,就算是现代社会的硬括的纸张,也得在快速翻看的情况下才容易割到手的。
她一边将手指放在口中吮吸一边看着盒子里的书,最后觉得应该还是巧合,不是别的什么问题。
将书从盒子里拿出随意翻了几页,里面的确是一些关于西洲各地的一些食物的记载,都详尽的写了食材的产地、选择以及如何烹饪。
这样的书怎么会是魔宗秘籍?怕不是容非在诓她?
“怎么样?能看懂吗?”容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悄无声息的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之所以让她来凌云阁译书,并不是只有她同时识古尔兀和中州文字,只是为了方便他的计划罢了。
她回过头看向他,见他已经换了玄色暗金纹的弟子服,因为他离的近,身上的冷香也能闻的见,干净清冷。
“哦,大致能看懂”,她回过神,古尔兀语虽然难学,但原主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所以还是识得一些的。
“用中州文字写下来吧。”他指了指桌上的纸笔,然后在一旁坐下,看起来是要监督她写完。
“可这是一本关于西洲做菜的书,不像是什么秘籍。”她说道。
容非眉头皱了一下:“做菜的书?”
她点了点头:“对啊,如果公子不信,可以找旁人来看。”
他沉默着,不能理解仙盟费了那么大功夫找来的书怎么会是一本做菜的书,是仙盟弄错了还是她在说谎。
“你先写下来,我自然是会找人再核对的。”他回道。
“哦。”她只好坐下拿起笔,一笔一画的书写着,但被割破的那根手指却发热,而且还有些肿,不会是被书上的细菌感染了吧。
此时天刚蒙蒙亮,房间里还点着灯,她伏在灯下,认真的写着,神色专注,字迹娟秀,淡淡的墨香里,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子。
但他告诉自己,这都是假象,她不是不沾染烟火的仙子,而是勾魂夺魄的女妖,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啃的骨头都不剩。
到了辰时,是寒江雪早饭的时间,弟子们都去膳堂排队吃饭,饿了一天一夜的她得了容非的允许,快步向膳堂走去,而且还是抄近道。
所以到膳堂的时候弟子们还没来多少,没那么拥挤,她赶紧领了包子稀饭坐在角落里吃着,手指头这时候不热也不肿了,但是结了一个黑色的疤,她估计还是因为感染了的缘故才这个颜色,不过既然能结疤就表示快好了,所以也没在意。
等她快吃完的时候,碧珠她们才进来,她忙打着招呼,碧珠领了吃的坐到她身边,但吃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而且还有呕吐的症状。
她见碧珠无精打采脸却红红的,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有些烫,看来是水土不服之症初现了。
“碧珠,你病了,可能是水土不服引起的,你现在就回去睡着,我晚点给你带药回来。”她担心的说道,其实水土不服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可能碧珠体质不好,所以上一世才丢了性命。
“不用了,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容氏又厌恶我们,你去哪里找药,我不想你犯险。”碧珠怕她受责罚。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办法,回去你就躺着啊,别乱跑。”她说完匆匆离开。
回凌云阁后,容非还没回来,她就在院子里蹲着,想着怎么开口向他讨药,一边思考着一边用手摸着身边的一株吊钟柳。
不一会儿容非回来了,她立刻跟了上去,丝毫没有发现刚才被她摸过的那颗郁郁葱葱的花木,此刻已经像被吸干了精气一般枯萎。
回到书房后,她并没有立刻开口求药,而是同之前一样继续译写,只不过写一会儿停一会儿,装作气力不济的样子。
终于,容非发现了她的异样是:“怎么了?”
她见他上钩,于是更加入戏,冲到窗前呕吐两声,然后捂着胸口眼中含泪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来了这里,总是胸闷恶心,食欲不振,刚刚吃了肉包子就一直不舒服,公子,我可能是病了。”
她方才说的这些症状,都是水土不服的症状,但也是怀孕的症状。而她是个女子,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这样的症状旁人不会想到水土不服,只会觉得她是有孕了。
容非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眼中有着震惊,继而怒极反笑:“好,很好,你果然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第6章
容非的话,让舒明雪摸不着头脑,她哪能知道眼前的少年也重生了呢,毕竟天道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只有她重生的。
“对,我觉得可能是水土不服,公子能不能和药堂说一声,帮我开点药,否则这译书的工作,我怕是完成不了。”她解释道。
“水土不服?”他自然是不相信的,因为上一世她可是好的很,没有半点不服。
“嗯,恶心,想吐,肚子里感觉还有股气在窜。”她说着还真觉得有股气在腹部,感觉像是消化不良。
“既然这么严重,就直接去药堂吧,我随你去。”他冷冷说道。
她哪里能去,去不就穿帮了么:“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水土不服而已,只要一些止吐止泻的药就好,不脱水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谁知他却铁了心:“既然你不愿意去,我让药堂的人过来好了。”
“不用了,真不用了。”她连连阻拦,可哪里阻拦的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人去请药师过来。
药师过来的这段时间,无意是煎熬的,她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其实心里慌的不行,为今之计只能没的说成有的,打死不承认自己没病。
一炷香的时候后,来了一个女药师,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为人温和,感觉是个行医济世的善人。
女药师认认真真的为她把了脉,然后又看向容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何?”容非问道。
女药师有些为难:“公子不妨回避一下,我想单独同舒姑娘说两句。”
可这句话让容非的误会更深了:“不用回避,怀孕而已,魔宗女子怎会在乎这些。”
“怀孕?”女药师和舒明雪同时惊呼起来。
“我都没嫁人,怎么可能会怀孕?”舒明雪不知道哪里让他误会了,明明说了是水土不服了。
容非见了二人神色:“难道不是?”
“非也,舒姑娘只是……只是肾有点不好。”女药师说的很委婉,她本里想说肾虚的,但她觉得这样说大家面子上都挺过不去,用了“不好”两个字。
其实肾虚这件事,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女子同样会有,除了男女之事过度,女子得这种病的很大原因是精神负担重,或者曾经受过某种惊吓。
舒明雪并不知道原主“肾有点不好”,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因为男女之事无节制,因为原主虽修的是合欢术,可现在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但即便是清白的姑娘家,被人说肾不好,旁人听了也只会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所以,容非的脸又沉了下来。若是换了从前,他必定手撕了诋毁她的人,可现在,他却相信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可我从未与男子有过接触,怎么会肾不好的?“她小声的问女药师。
女药师刚才探她脉的时候,也知道她还是女儿身:“姑娘这几年是否有什么焦心的事,或者小时候受过什么惊吓?”
她回想了一下,焦虑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的确有一件可怕的事,这一件她上一世的时候也经常会想起,甚至会梦见,然后惊醒。
那是原主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再次被有暴力倾向的父亲打的昏死在地,然后扬长而去。看着躺在血泊里的母亲,原主为了救母,独自一人在深夜穿过山林出去找大夫。
那样小的孩子,一边是生命垂危的母亲,一边是有野兽出没的山林,每一个都让她恐惧,所以她是一边哭着一边走。
可这些都不是她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在快要走出山林的时候,一个男人在身后叫住了她的名字,她停住脚步,抽噎的回过身。
后面的画面,舒明雪看不见,就好像原主刻意封存了一般。虽然看不到究竟是什么人叫住了她,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感受到原主的恐惧,那种恐惧犹如一把白骨手,将原主的心脏由内而外的扒开,一层一层的吞噬她的骨血和灵魂。
也因此,缺乏安全感的原主极其喜欢强大的容是,不择手段的想要嫁给他。
因为梦的多了,所以舒明雪觉得如果再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定会将他认出来,然后问一问他,当年他究竟对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做了什么,让那个孩子短暂的一生都在恐惧中度过。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原主没有受到身体侵害。所以很难想象,比被侵//犯还要可怕的事究竟是什么。
于是,她将当年那件事说了,不过隐去了被男人叫住的一段,既然那是原主不愿提及的,她肯定是要尊重的。
女药师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孩童时期的恐惧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舒姑娘还需敞开心扉才是,我帮你开些安神补气的药,会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
“您也再开些止吐和腹泻的药吧,我是真的有些不舒服。”她恳求的说道。
女药师也是个心思通透的,知道她要的这些药应该是去救人,便答应了。
舒明雪这才安了心,上一世就是因为寒江雪的药师认为水土不服不会死人才延误了碧珠的救治,现在碧珠终于有救了。
容非在知道事情的缘由后,方知是自己误会了。
舒明雪见了觉得有趣:“容小公子,不是恶心呕吐就是怀孕,也得亏我不计较,你要碰到了较真的姑娘,人家非同你拼命不可。”
容非却道:“那你为何不较真呢?”
舒明雪一时语塞,她本想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却没想到好像触了他的逆鳞。
“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回去吧,明日再来。”他说完冷冷的离开。
“他是不是生气了?”舒明雪问女药师。
女药师笑道:“应该没有,公子一向这样的性子,姑娘别误会。”
舒明雪知道这药师在安慰她,便也不再多问什么,两人一起离开去药堂拿药,回了锁心院后,她便将药丸让碧珠服下。
碧珠服了药正欲躺下,看见她手指上的黑色疤痕,不由奇怪:“你手指怎么伤了?”
舒明雪回道:“被书本的纸划了一下,没什么事,已经结疤了。”
“可疤怎么是黑色的啊。”碧珠拉过她的手轻轻摸了摸伤口处,然后突然像被什么刺了一下立刻松开。
“怎么了?”舒明雪不明所以。
“刚碰到你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碧珠回道。
“哦,可能是静电反应吧。”舒明雪没有在意,因为这个现象很正常。
碧珠也不懂什么是静电反应:“不管是什么,你最近别碰水。”
“一点小伤,没事。午饭的时间到了,你等着我,我去领饭回来给你。”她拿上两人的食盒,刚走出院子,就觉得一阵饭恶心,一点都不想吃膳堂的那些饭菜。
不会自己也水土不服了吧,毕竟这次穿书和上一次不一样,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歇了一会儿继续向膳堂走去,忽然见两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在容氏弟子的带领下急匆匆的向议事堂的方向跑去,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了。
她回忆了一下书里的情节,依稀记得是南边出现了一个吸食万物精气的邪祟,当地的小仙门抵挡不住,前来寒江雪搬救兵,然后男主容是亲自带人前去。
虽然那邪祟最后被消灭了,但容氏的弟子也折损了好几个,容是也因此陷入自责,出现了一丢丢的心理问题,从而引出他和舒明语的感情线。
她回忆这一切的时候,手又习惯性的在一旁的花木上摸了摸,当她离开的时候,那半人高的花木,竟然也渐渐枯萎了。
到了膳堂,容氏弟子井然有序的排着队,见她来了,纷纷把目光聚到她身上,她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打了饭就往回走。
然而刚回到锁心院吃了两口,就见那两个女弟子又来了。
“舒明雪,幻珠碧珠,你们三人快随我去议事厅。”女弟子吩咐道。
“让我们去议事厅?什么事啊?”舒明雪觉得来者不善。
女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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