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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合欢宗女修后[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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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奈的点了点头:“是有些不对; 你让我想想,这事要怎么解释比较好。”
  容非虽然不解,但还是很有耐心的等待。
  过了一会儿; 她终于开口:“你听说过舒弗柳这个人的名字吗?”
  容非觉得有些耳熟,细想了一下回道:“是不是乐玉之山的开山祖师?”
  她伸出拇指点了个赞:“没错; 她就是我们舒家的祖师奶奶; 修合欢术飞升第一人; 现在咱们看的这本书,就是她当年的心血之作,是乐玉之山众多弟子的指导读物; 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容非愣了一下; 他明白她的意思; 这本书根本不是什么藏有线索的书,而是一部教人怎么灵修的书。
  “你确定?”他很谨慎; 如果这事有一丁点的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舒明雪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确定; 你看这一句; 翻译过来就是; 塑月之日子时; 寻一空旷之地; 男女赤诚而对; 女子先……”
  “好了,你倒也不必说的这样清楚。”他出声阻止; 但又神色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耳朵也微微发红。
  她果然还是她,一如即往的大胆,在他面前从不遮掩。
  叫他猝不及防; 却又心神欲动。
  舒明雪其实也是有分寸的,她刚才念的那句话除了“赤城”两个字比较那个啥,后面的可是很认真在说气海调行之法,离正儿八经的灵修还有三大段呢。
  “哦,我不念了。”她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不过是说了你一句,就要闹性子么?”他以为是他刚才话说重了。
  “我就是有些口渴,想倒点水喝。”舒明雪有些懵,怎么他还凶上了。
  “不是给你倒了水么?”他指着他刚才放在她手边的热茶,越发的觉得她是故意的。
  “我想喝那边的凉茶。”不知怎的,她现在有些热,而且心跳也有些快。
  他还在怀疑,直到看见她取下面纱露出浅胭脂色的脸,才知她是真的热。
  但现在虽然是春末,可如今在山上,寒气还是较重,她怎么就热成这样了。
  这个问题舒明雪也在思考,因为她也觉得很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心跳加速,但是看容非,他是男子,体质更热性,但现在却好好的,显然不是天气的原因。
  难道,是那本书的原因?
  她喝了凉水后,感觉好受了一些,重新坐了回去,果然,那种火热的感觉又来了。
  所以,的确这本书的问题。
  她分析很有可能这是祖师奶奶的小趣味,真迹上都要做点手脚。
  更或许,这是在故意扰乱看这本书的人的心智,告诉对方火候未到,不是修炼这本书的时候。
  据说乐玉之山一共有三本合欢秘籍,但是平常大家修炼者的都是其中两本,另外一本并未见过,看来就是这一本了。
  见她坐下不说话,他主动道:“所以,仙盟被魔宗骗了?”
  舒明雪看着上面的文字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魔宗也是下了血本了,这本真迹我们舒家都没有呢,我们用的都是誊抄本,待会儿你能不能和智觉大师商量一下,让他把这本书给我,反正留在这里也……”
  她话没说完就不敢继续了往下说了,因为容非正用一双要剥了她的眼神看着她。
  这男人,铁定误会了。
  “你别误会啊,我只是出于对孤本的爱惜,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忙解释,天可怜见,她真的是觉得这样的真迹被留在佛修的地方是暴殄天物啊。
  容非刷的一下拉开椅子站了起来,铁青着脸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 ?我跟你一起去。”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如果他一走,这里就剩她一个人,虽然说这里是庄严的梵音寺,但她还是觉得不怎么踏实。
  “去大师那边,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这件事他打算单独和智觉主持商量,如果她跟着去,别人肯定会起疑心。
  “哦。”她又坐了下来。
  他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叮嘱:“若是有别的人来问,你什么都不要多言,等我回来。”
  “嗯,我也不好意思和别人说话。”她才不愿意和别人讨论这些呢。
  但是这句话在容非听来就是:我只好意思和你说。
  这样的话,有一种无形的亲近,
  他的心脏一悸,然后又是莫名的生气,她总是这样,看起来像是也没说什么,却偏偏什么都说了。
  碰的一声,他将门摔上,震的那株千年的银杏都抖了抖。
  “容非好可怕。”止止从魂魄深处钻了出来,但它并不是真的怕容非,就是觉得他刚才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还好啦,他就是表面比较凶。”舒明雪下意识的为容非辩解,她现在很好奇容非要怎么对佛修解释这件事。
  “这就是那本据说藏着封印我线索的书?上面写着什么啊。”止止好奇的想去看。
  “小孩子别看,少儿不宜。”舒明雪忙用纸遮在书上。
  然而这样反而让止止的好奇心加重:“让我看看嘛,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都七万岁了,按照你们人类的年纪,我可是你祖宗哦。”
  这句话说的没毛病。
  “不行,你是年纪七万岁,又不是心智七万岁,乖,听话啊,等你长大了再看。”她像个老母亲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荼毒一般。
  虽然不被允许看,但这句话却让止止安静下来,它很喜欢她这样对它说话,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暖洋洋软绵绵的,像太阳一样。
  两人在禅房等了一阵后,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容非和智觉主持他们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病怏怏的男子。
  进了禅房后,智觉让其他人都离开,只留了舒明雪、容非和那个男子。
  当所有人都走后,智觉直接问舒明雪:“女施主,这本书真的是舒弗柳的真迹?”
  看来,容非是已经说了。
  “嗯,从书的内容和落款来看,的确是我们祖师奶奶的真迹手稿。”她如实回道。
  “她骗人。”那个病怏怏的男子急促的说道:“那本书明明就是魔宗的邪书,不是什么灵修之书,我认得她,她是乐于之山舒长宁的继女儿,她就是魔宗之人。”
  舒明雪讶异的看着他:“我都包成这样了,你还认识我?”
  男子冷笑一声:“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智觉大师,乐玉之山的女子,个个都极有手段,被她们看中的男子,都难逃她们的手掌心。还有这位江陵的容小公子,你年纪这般轻,怕是已经着了这妖女的道而不自知,我不怪你,还请公子早点醒悟,不要让江陵容氏的名誉受损。”
  好一个绿茶男。
  智觉又问容非:“容小公子,我们现在谁也不识古尔兀文字,你怎么确定这女施主说的就是真的?”
  容非怔了一下,他刚才的确是相信她的话了,虽也有一丝的疑虑,但很快就打消了。
  “她不敢说谎。”他只能这样回答。
  这句话显然不能让智觉消除疑虑,反而还会让人有一种他和舒明雪的确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那男子看出端倪,继续挑拨离间:“容小公子,你是不知道,此女在魔宗的时候,到处勾三搭四,和她娘一样,极会讨男人欢心,多少人被她拆的妻离子散的。”
  这番话可把舒明雪气坏了,原主虽然是个性格外放的,但也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一辈子都只喜欢容是一个。
  但她忍住了怒气,这时候越气越会乱分寸:“行,你说我说谎是吧,这样吧,你现在把这本书的随便哪一页再译一遍吧,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和你之前译的八九不离十吧。”
  既然确定这个男人在撒谎,那么他之前的翻译绝对是乱编的,再译一次就会露出马脚,因为不会有人能够记住乱编的内容,除非这个人是个记忆天才。
  谁知男人竟然应承了下来:“好,那就再译一次,请智觉大师您来选一页吧,晚辈就算拼着现在这副病体,也要撕下这妖女的面具。”
  她有些意外,既然这人敢应承下来,那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他真的是记忆天才;第二,他是有备而来,已经将前面译的那些都背下来了。
  如果真的是第二种,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真的魔宗门人,故意来误导的。
  可是,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他应该是魔宗派在外面的卧底什么的,所以一直没有暴露过。
  现在倒有些棘手了,如果他真的能没有什么偏差的将之前译过的再次译出,那就证明他不是胡乱编造的。
  而她,就会被认定是撒谎的那一个。
  容非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如果男子真的做到了,很可能真的要让人非议江陵容氏了。
  他看向舒明雪,虽然她戴着面巾,但从眼睛里可以看到她很紧张,眼中有着不解和疑惑,但没有撒谎后要被戳穿的害怕。
  舒明雪也看着他,眼神告诉他:“我没有撒谎。”
  很快,智觉选定了一页,男子也很快翻译出来,的确和他之前翻译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可有时候,太过一模一样反而不真实。
  舒明雪看着译出的内容,明明和书上的对不上,但是因为判定方法是她说出来的,所以现在根本无法反驳。
  这个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容小公子,我记得仙盟有过条列,若是魔宗有异心,可以直接斩杀,但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希望你们寒江雪府能留这女子一条性命。”智觉怜悯的说道。
  但这句话却是给舒明雪定了罪了。
  容非点了点头:“若她真的有异心,那的确是该死。”
  舒明雪心凉了半截,他肯定是不会相信她了。
  “不过,这位公子,请你告诉我这几个字在中州文字中是什么字?”容非随手写下书中的几个古尔兀字问那个男子。
  男子有些慌乱,吞吞吐吐的回道:“是界、赤,哦不对,是志,还有……随字。”
  “是么,你确定是这几个字?”容非扬起嘴角,眼中却是一片寒意。
  “我……”男子一时答不上来。
  舒明雪眼睛一亮,她知道容非为什么突然这样做,他一定也是察觉男子其实只认识少数古尔兀文字,然后随便找了些内容背下来充当译文,反正也没人知道他译的对不对。
  也因为如此,所以他的两次译文才会一字不差,但由于他认识的古尔兀字不多,一旦单个的将古尔兀字拿几个出来,他就认不全了。
  这样半真半假的谎言,如果旁人不是很了解的话,的确是很容易相信。
  看来容非一直是相信她的。
  她忍不住对他笑了笑,但因为被面巾遮着,他也看不见。
  智觉也明白了容非的意思,也亲自挑了几个字让男子再译,男子果然又说错了。
  “能够快速的译文,却认不全文中的字,智觉主持,现在可以证明舒明雪没有撒谎了吧。”容非问道。
  智觉点了点头,他是高僧,气度也是拿得起放得下,有错就承认:“女施主,方才是贫僧武断了,还请施主见谅。”
  舒明雪见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这么郑重的道歉,忙回道:“大师言重了,解释清楚了就好,不要紧的。”
  但容非却没这么快原谅,因为如果他没有戳穿那个男人的谎言,以智觉的身份和地位,他刚才的那句话,就是将舒明雪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这个人是魔宗的奸细无疑了,大师您准备怎么处罚这个人?”他问道。
  男人被揭穿后,神色阴鸷,但是并未立刻起身反抗逃走,而是依旧坐在椅子上,可见是个沉的住气的。
  智觉回道:“先查清楚他的来历,再做处置。”
  话音刚落,男子突然暴起扣住了离他最近的舒明雪的咽喉,以她作为人质:“放我走,否则我让她做陪葬。”
  继而他又怒斥舒明雪:“舒长宁待你如亲生儿女,你却这样出卖他,你这样狼心狗肺的,迟早要下地狱。”
  这指责,舒明雪觉得很冤枉,自己虽然不是原主,但也很努力的在保护乐玉之山仅剩的几个女孩子了,经常提点舒明语,让碧珠没有死于水土不服,让玉珠没有无声无息的消失,这也算是报答了吧。
  她虽然被掐着喉咙,但反而替这个小哥担心,因为不论他是否以她为人质将她带走,他的下场都不会怎么好。
  要知道,止止可最喜欢这种主动找死的。
  “大哥,有话好好说。”她装作害怕的样子,太淡定会让人怀疑的。
  “施主,回头是岸。”智觉也劝道。
  只有容非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杀人。
  男子掐着她往外走,然后一声长啸,空中飞来一只巨鹰,黑色的翅膀张开几近两米,羽毛更是如钢针一般,也是一头灵兽。
  OK,止止的口粮又多了一份。
  “上去。”男人催促着。
  舒明雪却小声道:“朋友,我觉得你还是自己逃比较好,带上我,你会后悔的。”
  “少废话,上去。”男人用力一推。
  舒明雪叹了一声,终于明白什么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了。”
  可就算这样吧,为什么容非和梵音寺一点表示都没有啊,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抓走?
  她有些惆怅的看向容非,好歹咱们也相识一场,我也是救过你的命的,你这么无动于衷的,我很难过好嘛。
  然而容非却只向她做了一个闭眼的手势。
  闭眼?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是告诉我横竖都是一死吗?
  就在她决定离开这里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上溅上了几点热热的东西,更闻到一股血腥味。
  默默回头看去,只见刚才还挟持她的人,已经被割开脖子倒在了地上。
  她终于明白他让她闭眼是什么意思了。
  怕血溅到她眼睛里。
  嗯,一定是这样。
  但是容非这样杀人,引起了梵音寺的不满,佛修以慈悲为怀,从不杀生,结果容非却将人杀在了寺里。
  容氏弟子都不解的看着自家公子,因为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妖女得罪梵音寺。
  而且,智觉在他出手的那一刻,看到了他身上一缕黑气。
  那黑气虽淡,却像活的一般,绕在容非的心口,然后又快速的沉入容非的身体里。
  这让智觉十分差异,正道道修的灵力都是纯净的,为何这孩子的灵力中会有黑暗之气?
  他感知了一下,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任何的黑暗力量在容非的身上,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还是,容家的这孩子隐藏的太深?
  “容小公子,这人罪不至死。”智觉沉声说道。
  容非收回剑,不疾不徐的回道:“晚辈没想杀他的,是他正好偏了下身子。”
  “对对对,是碰巧,我们公子本来是想刺那人胳膊的,结果那人碰巧转身。”容家弟子也开始打圆场。
  “真就是那么巧,并不是我们公子存心的。”另外的弟子们无条件的相信自家公子。
  智觉一声叹息,觉得这些孩子太过顽劣,不能就这样放任,否则怕是他们要误入歧途。
  所谓一念之慈万物皆善,一念之恶,万物皆苦,趁他们年少,有些事当讲还是要讲,当罚还是要罚,尤其是他还在怀疑容非。
  正要教导之时,却被智心叫住:“师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智觉神色肃穆:“师弟难道是在外云游太久了,忘了我们佛修的本心?”
  智心温柔一笑:“师兄误会了,师弟并不敢忘,只是如果那女施主被带走,恐怕也是死路一条,既然都要死一个,那当然是死该死的那个比较好。”
  “师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智觉不敢相信的问道。
  智心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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