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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举(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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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恬不知耻的摸一把他的脸,道,“小郎君,有了这个记号,你就只能遂了我,再不能出墙找别人。”
秦宿瑜下地去柜前翻了月事带和新袍子出来,给我道,“去换。”
我噌的跑进浴室里。
再出来时床榻都焕然一新,连秦宿瑜都更衣了。
他坐在窗前朝外看,我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五皇姐被侍卫拖走了,细雨落下来,打湿了枝头,我听见寒鸦苦叫,秋日快要过去,隆冬即将到来。
秦宿瑜拔下木栓关上窗,转头道,“腹疼吗?”
我啊了一下,摇头道,“没甚感觉。”
这也奇,以前来月事能疼的半死,现在我竟能跑能跳,一如平常。
雨鸢隔着门敲了一下,“陛下,太子殿下。”
秦宿瑜应声,“进来。”
雨鸢抱着厚被子进来,手里还提着个手炉,她把手炉放我手里便过去铺床了。
我有点难为情,凑她身边道,“寡人明儿回去给你封个女官当当。”
她样样会,做了女官还能帮穆娴分担些,又能给她自己提身份,两全其美。
雨鸢看一眼秦宿瑜,绞着手道,“陛下,奴婢是您贴身带的,不能随旁人。”
我原想着物尽其用,没料到她专管我的,要是将她调离,估摸再难寻一个如她这般周全的。
我遗憾道,“你跟着寡人埋没了。”
雨鸢扑哧笑,“奴婢跟您才不埋没,您以后还是皇后娘娘,奴婢再差也是个嬷嬷,底下小丫头还不得都敬着奴婢。”
她说完就退走了。
我脱了靴子上拔步床,冲秦宿瑜道,“过来给我暖被窝。”
秦宿瑜吹掉灯,也躺进来,道,“我给你挑个贴身人,你还将人往外送,没见过这么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之子于归,宜家宜室——出自《诗经》
今天想休息一下下,肝不动了,然后如果明天有时间,会给大家继续双更哒!
然后小的在这里祝各位小天使双节快乐!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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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叫夫君68
我滚到他的手边; 嘻嘻着声道,“我贴身人不是你吗?”
秦宿瑜翻过身,垂眸盯着我。
我抬起颈极缓的吻着他道,“咱们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甭说贴身了; 贴肉我都嫌远; 怎么着也得是肌骨撞击才算是你和我的过命交情。”
我将手沿着下边滑,搭到他裤腰时被他捏住给扔开; 他说; “睡。”
我也不气馁,抬手拢着他的腰道,“你难不难受?”
秦宿瑜抬指挑掉我眼角沾上的头发,凉声道; “你再不睡; 就去抄书。”
我气的轰他; “我要跟你分床睡,你快下去。”
我不伺候了。
秦宿瑜当真下了床,还顺道抢走了枕头直接歪到美人榻上。
我瞪了他良晌; 他都没回来; 我只能扭身睡去。
五皇姐和孙家一众人并着周轩以谋反罪被判了死罪; 行刑那日我起的迟,到日上三竿才醒。
秦宿瑜不在,我起来时发了会呆。
雨鸢轻手轻脚进来,道,“陛下,太子殿下说您今儿不要乱跑,他给您布置了篇文章; 晚上回来要考您。”
我抓了抓头发,“什么文章?”
雨鸢将手里的书往我跟前一推,我就看到那书名——《诗经》。
我那点惆怅就被打散了,我拽过书丢进唾壶里,没当回事道,“寡人学识渊博,区区诗经早在三岁以前就熟读,用得着考寡人?他也太看不起寡人了。”
雨鸢抿着笑给我梳洗,“陛下御夫有道,太子殿下在您面前也凶不起来。”
我听着这奉承话甚是惬意,便大度道,“小芋圆,等你出嫁,寡人也指点你几招,保证你夫君对你百依百顺。”
雨鸢忙一低身俯礼,“谢陛下。”
我转了转脑子,冲雨鸢勾手。
她弯腰凑近,“陛下……”
我绕着手指,微涩着声道,“寡人的亵衣也没几件,你去让尚衣局再做几套。”
雨鸢了悟,她也羞着脸道,“陛下说个样子,奴婢好去让他们做。”
我比划两下,“贴紧的,布料多不多没所谓,最好欲遮欲掩又纯然无辜,叫人一看就想上下其手,肆意蹂/躏。”
我说过后,不免惋惜烧掉的那本书,“爱妃的书糟蹋了,寡人还没好生研读,就被秦宿瑜这个假道学给毁了。”
我早晚有一天要他理智消无,被我为所欲为。
雨鸢那双耳朵红的滴血,“您,您肾虚,还是要节制些。”
我听不得这话,摆摆手道,“寡人虚不虚没甚事,只要他不虚就成。”
雨鸢包着嘴连连笑,“您不害臊。”
我害臊着呢,只是脸皮厚,她看不清罢了。
我拍着手道,“切记不能说是寡人要做的。”
雨鸢对我拱拱眉,“就说是陛下让给贤妃娘娘做的。”
我搔了下手,憨笑道,“寡人可没提。”
我觉着穆娴要暴怒,不过衣服到手了,她要打我,我受着就好。
雨鸢温笑着拉起我出了暖阁,还叮嘱我道,“陛下,您出门儿要让周公公跟着,可别乱跑。”
我点点头,“寡人省得了。”
她便走了。
……
我吃过早膳自觉无聊,便往外散心去。
我其实挺唾弃我自己的,五皇姐死了,我手里终是不干净,秦宿瑜做的果决,他不惧亲情,我却是比不得他,我没甚大本事,小打小闹上我能占优势,触及到国本我没他那般魄力,我是想留五皇姐一条命的,也就是想,我不会做。
父皇说帝王注定孤家寡人,谁敢觊觎皇权,他就该死,无论亲疏。
我占着茅坑不拉屎,也就秦宿瑜随我玩,要不然我早被轰下台了。
“陛下,您还往兽园去啊……”周欢在我后面嗫嚅道。
我微怔,我这就是下意识乱走的,没想到就走到这里来了。
我暂住脚,定了会儿转身准备回去。
就见两个小太监挑着水走过来,他们瞧见我,都忙跪下来磕头。
我问他们,“给猴儿喝水?”
也不用喝这么多吧。
其中一个小太监回答我,“裴大人在栽种庄稼,奴才们瞧他辛苦,就替他担了些水来。”
我有些恍神,裴煦好像才歇了七八天,那身子将才好,这就下地了,委实刻苦。
我挪着步要进门槛,周欢苟身在我旁边道,“陛下,地儿有什么好看的?御花园里的菊花开的正艳,咱去那边逛逛吧。”
我睨着他,“艳个屁,这都快过冬了,那些个花儿草儿的都掉的差不多你才呦呵着寡人去看,早先怎不见你这般说?”
周欢皱巴巴着脸,苦声道,“这能冤枉奴才吗?您日日躲在暖阁里不出来,非得太子殿下在您才露面,跟个深藏闺房的娇小姐似的,奴才见您一面都难,那花儿想承您露泽想了大半月,可不得枯了。”
我两眼一黑,张手拧他嘴巴子,“寡人宠你惯了,你是不是要上天?”
周欢张着嘴乱叫,“哎呦!哎呦!陛下您轻着点儿,奴才早上才用鸡蛋清敷了脸,嫩着呢,您别滑了手。”
两边宫女闻声窃笑阵阵,听的我想发火。
我待要发作,却见裴煦从门里走出来,他手里还捏着一把土,身上穿的绯色朝服,面容白皙秀气,脸色倒还好,他呆愣的瞧着我们,半晌才醒悟过来,连忙跪到地上道,“微臣叩见陛下。”
“驸,裴爱卿请起,”我松了周欢,背着手端正身道,“你身子还没养好,怎么就过来当值了?”
裴煦侧身站好,低声道,“回禀陛下,眼下天冷了,这些装稼都还没长熟,大抵不能挨冻,微臣过来给他们做些防冻准备,也免得它们耐不住寒就死了。”
我了然,便踏步过去朝田地走。
周欢跟我后边谨小声道,“陛下,今儿宫里换了新厨子,听说会做小笼包,这天寒地冻的,不若回去吃吃热包子。”
我一偏头,恶狠狠的瞪他道,“你闭嘴。”
周欢瘪了瘪嘴,低头不说话了。
我再看向那田地,果见上面铺了些稻草,草中的泥巴湿漉漉的,约是刚浇过水。
我问裴煦,“不是说庄稼怕冷,再浇水岂不是冻上加冻?”
裴煦道,“微臣先用土将庄稼的根部埋深,土能养温,但冬日缺水,如果不浇些水它们可能会渴死。”
我点一下头,见他手里还攥着土,便也不好意思耽搁他,只道,“你做你的,寡人随便看看。”
裴煦轻轻说是,旋身下地继续埋土。
他手下动作很轻柔,嘴角带笑,那些庄稼在他手里犹如乖巧的小娃娃,任他添衣加鞋。
我看着也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不禁脱口道,“瞧着有趣,寡人想试试。”
裴煦微滞,他呐呐道,“这,这不太好吧……”
周欢也急着跺脚道,“使不得,使不得啊!陛下您身体娇贵,岂能触碰这些粗鄙物事,这不是玷污自个儿吗?”
我拽过他的拂尘,打到他的屁股上道,“寡人下地是体味民间疾苦,你阻拦寡人就是不让寡人做明君,谄媚惑主,明儿就能把你送进大理寺。”
周欢捂着屁股跳到旁边,哭着道,“您可着玩,便把奴才往死里作践,奴才死了也好,到时还能去阴曹给先帝报报话。”
吓唬谁呢?
我把拂尘丢还给他,讥笑道,“父皇在天上,你进阴曹也找不见人。”
周欢急得来回转,还要劝我,我扭头不睬他,直接站到地里。
我学着裴煦挖了一手泥土,看向他道,“这土软和。”
裴煦笑了笑,将手里的土覆到一株庄稼地根旁,便有太监来浇水。
我照他做的,也把土往那根上一糊,糊的太用力,那土弹起来溅到我脸上,我抬手就要擦,忽又想到手上有土,只能干瞪眼。
裴煦从袖子里摸出汗巾,先擦干净自己的手,又拿出一条新的递给我道,“陛下不嫌弃的话,请暂且用这块粗布擦拭吧。”
我看着自己满手泥,便大着声道,“寡人手脚不方便,你给寡人擦吧。”
裴煦眨了眨眼,翘着唇道,“还请陛下恕臣不敬之罪。”
我不耐烦的摇头。
他拿着汗巾要往我脸上来。
还没碰到,就听后方一声惊呼,“周,周公公,您怎么了?”
我回身去看,周欢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双眼往上翻,乍看像是中邪了,我唬的一跳,抖着声道,“……几个意思,青/天/白/日的撞鬼了。”
“周公公好像是羊癫疯发作了,”裴煦道。
我从没见过周欢犯病,他和我一处长大,自小就没生过什么大的毛病,这还是头一遭见他生这怪病,我再不待见他也软了心肠。
我匆匆上岸,他还在抽搐,我慌了神叫人,“还不快抬进太医院去,人都快抽没了!”
裴煦也跟着我上来,他揣着手道,“陛下,听说打几个耳光就能恢复。”
我奥奥两声,连忙伸手要往周欢面上打。
周欢就在这时突然恢复了神智,他朝后退一截,我刹不住力道,正正朝前冲一截。
我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浊气,“你小子是不是在装病?”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晚九点还有一张哈感谢在2020…10…01 14:35:29~2020…10…02 14:29: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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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叫夫君69
周欢傻笑; “哪能啊?奴才这病生的怪,一急一缓就容易犯。”
我斜着眼,“那一冷一热是不是也要犯一次。”
周欢拘谨的握着手,抖着腿答不上来话。
我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雨鸢从门外跑进来; 她呼哧呼哧着气; 支着腿道,“陛下!您怎么还在这儿啊?都要抽查您功课了。”
我惊慌失措提着下摆朝外跑; 跑了两步又扭头对裴煦道; “裴爱卿,这两日天冷,你歇着吧,等天热了再忙这些也不碍事。”
裴煦道是。
我瞧他温驯; 又想到他在五皇姐那里受得苦; 有心要安慰他。
雨鸢便上前抓着我的手腕朝外拖着道; “陛下,您不怕打板子吗?不能再耽搁了。”
我脚下在跑,眼睛还盯在他脸上; 他蓄着笑; 一如第一次在月下见到的那般随和; 仿佛什么也不在意,又仿佛千翻浪尽,唯有笑能帮他遮掩一切。
我们刚踏进紫宸殿,恰见秦宿瑜坐在院子里,手上攥着根藤条,随意般的挥舞着。
我观察着他的脸色,难看的吓人。
我算好那根藤条的长度; 小心走到最远的那棵梅树边老实站着道,“我,寡人可没干坏事,你别打寡人。”
秦宿瑜指我脸又指我手道,“没干坏事,脸上和手上脏成这样?”
我将手背到身后,骄傲道,“寡人下地了。”
秦宿瑜抹唇笑,“那我还得夸你两句。”
我正要跟他吹吹,周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嚎出来,“太子殿下,您打奴才吧,陛下他非要下地,奴才拦都拦不住……”
秦宿瑜唰的一下将藤条打在近前的梅树上,那梅树娇躯一颤,绿叶落了一地。
我也虎躯一震,要不是抓住树枝,我差点腿软的跪到地上,“寡,寡人就是想体验一下百姓的生活。”
秦宿瑜将手一挥,周欢带着一众人火速退开。
秦宿瑜翘着二郎腿,眼眸微挑,“我几日前跟你说的话,你全忘了?”
我……忘了。
我蹲到地上,可怜巴巴的看他道,“你说事就说事,干嘛拿藤条吓我?”
秦宿瑜卷着藤条弹了弹,倏地一鞭子打在地上。
我怕死了,他真的要打我。
我汪着泪朝后蹦,“……你别打我。”
秦宿瑜双目阴沉,眉际狠厉,“裴煦这个人,你若再跟他接触,我就送他去见阎罗王。”
我便知他在吃醋,我大着胆子走到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小着声跟他道,“你别吃味,我就是瞎走过去的,没真想见他。”
秦宿瑜道,“你父皇将他配给了秦素婉,他心有不甘你瞧不出?”
我瞧得出,五皇姐待他那般差,谁能受得了?
“……我救了他,他一定会心存感激的。”
秦宿瑜伸脚踢来一个小板凳,“坐好。”
我并着腿坐到上面,眼睛瞅着他手里的藤条道,“你放下藤条,咱们好好说话。”
秦宿瑜没放下藤条,他绕着藤条在我周边转圈圈,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生怕他一个不慎就打我身上。
“早先秦素婉进宫来找你,说想让裴煦入兵部,这事你还记着吗?”
他不说我早忘了,经他一提醒,我恍然道,“那会儿你和爱妃不都没准他进去吗?”
秦宿瑜的目光紧锁着我,“你瞧见了,依秦素婉的性子会放他出仕?”
我哑住声,五皇姐对裴煦的鄙夷刻在骨血里,那日她癫狂时说出的话我仍记着,她要裴煦永远被她囚禁,裴煦想出仕除非将她哄的服服帖帖,五皇姐这样的人难能信任一个人,除非裴煦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她,让她为他所迷,这样才能说得通她愿意让裴煦往上爬。
裴煦不对。
秦宿瑜说,“秦素婉还不至于为了美色就昏了头,我之前说过,她想让裴煦入兵部,便说明裴煦一定是她的人,并且能为她所用。”
我不自禁抖了一下身,“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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