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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围观驸马火葬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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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觉不能再对他像对父亲一般撒娇。
李时瑜对孩子们的爱自问不会改变,但难防孩子心生罅隙,何况还是这样心思细腻敏感的孩子。
然而小男孩却摇摇头,吐字清晰道:“不想有。”
这话太过出乎意料,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他自信一个小男孩的心思应当不会如此难以捉摸,只当他是年纪太小忘了那人,循循善诱道:“墨儿三岁生病那次,在稼轩寺遇到的那个叔叔,墨儿不喜欢他吗?不想要他给你做爹爹吗?”
平心而论,李时瑜看不起季明决,两人也是相看成厌,但能让长姐和孩子们高兴,也就什么都随它去吧。
当年他只以为阿姐对季明决恨之入骨,三下五除二就将人解决,还是看在这人从前救过绾绾的份上。
他做事从不问对错,但阿姐身子病弱到晕倒的地步,他心中又犹豫起来。
他不明白阿姐的心思,只好昨晚睡前向秦绾讨教。谁知秦绾指着他的鼻子,把冷清矜贵的宁王殿下骂了个狗血淋头,痛斥他为棒打鸳鸯、拆散佳偶的大恶人。
英明神武的宁王不肯承认季明决会是阿姐的良配,但被小王妃嗔他一句:“您看殿下是以前快活些,还是现在快活些?”
他下意识就想否认,但转念一想阿姐这几年来郁郁寡欢的样子,几乎除了孩子,再没有旁的事能调动她的心思,只好拧着眉沉思,到嘴边的话又给堵了回去。
终于,他还是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也不明白自己王妃为何对那人推崇备至,气得抬腿就走。但第二日还得巴巴地求自家王妃把两个孩子接过来,他好问问孩子的意思。
谁知墨儿竟然不愿意。
宁王又陷入天人交战中,当初不过见面两三天就一口一个“爹爹”喊着的小男孩,怎么两年过去,又死活不肯认爹了?
他半蹲下身子,平视着外甥的眼睛,正色道:“墨儿,你告诉舅舅,你为什么不愿意?”
墨儿被舅舅盯着,比舅舅任何一次考问自己功课都来得紧张,他小脸涨得通红,终于道:“我不喜欢他!”
然而他说完这句话,大滴大滴的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平时成熟稳重的小男孩突然落泪,宁王连忙将人抱在怀中,学着阿姐的样子拍拍背宽慰他:“好了好了,墨儿不喜欢他,我们就不说了。”
然而墨儿在他怀中抽噎,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他让娘亲不开心,还让娘亲哭,我就不喜欢他了……”
李时瑜无奈,只好暂时将这事抛开不谈,一心一意把孩子哄好再说。
暮色降临,几个孩子都已经睡下,长公主还没有从稼轩寺回来。李时瑜将墨儿的话转述给自家王妃,思忖道:“墨儿都这么说了,阿姐的心思,我们是不是猜错了?”
也许阿姐只是为别的事烦恼?
正在给糕糕整理衣服的秦绾动作一顿,她没想到王爷此时竟然是个榆木脑袋,恨铁不成钢道:“王爷难道不知执手相看泪眼这话?殿下同季大人多年未见,心结如此深,哪是在寺庙中相处几天就能解开心结的?”
“本以为早就死了的心上人又突然出现,哪个女子会不辗转反侧得痛哭?”
李时瑜下意识就反驳季明决不配为阿姐的心上人,气得秦绾丢掉手中的小裙子,骂道:“季大人兰芝玉树又博学广闻,对殿下又是一往情深,连命都能舍了去,这样还不配为殿下的心上人?”
他抿唇,心底默默念道我也能为你舍了命去,但是他不屑于像季明决那样肉麻。他只掐着自家王妃的腰,不悦道:“你就这么喜欢季明决?”
这飞醋吃得没头没脑,秦绾睨他一眼,故意道:“您怎的这般看季大人不顺眼?季大人比您风趣多了,当然更讨姑娘们欢心,您难道不知道当年京城里多少小姑娘想嫁给季大人?”
她说完这话,却见自家王爷脸黑沉沉的不太好看。秦绾蓦地想起从前京中有过传闻,道先帝本欲立自家王爷为嫡,不料被季明决从中作梗阻拦,才改立了更年幼的四殿下。
难道自家王爷就是为这事才同季大人水火不容?念及此,秦绾突感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想到夫君这么些年来都在皇位被迫拱手让人和长姐的幸福之间辗转纠结,秦绾顿时就心疼起来,拉着他的衣角劝道:“王爷,咱们放宽心,做个富贵闲人也是不错的。不该要的东西,咱们就别去争了,省得伤了和气……”
李时瑜这才回过神来,却见小王妃已经两眼红红了,他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只好将人抱入怀中,哄道:“你哭什么?我又没凶你。”他还没计较自家媳妇夸季明决的事呢。
秦绾仰头,眼中隐隐有泪,道:“您难道,不是就是为了那个位置而记恨季大人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媳妇在哭什么,眼角微跳,冲哭得鼻尖红红的小王妃正色道:“你想当皇后?”
她吓得脸色一白,生怕被有心人听见,连忙去捂他的嘴,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小姑娘大惊失色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玩,李时瑜起了点坏心思,故意道:“可是做了皇帝,三宫六院是难免的,你又善妒,不适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这般,只好委屈我们绾绾了……”
秦绾又气又怕,挥舞起小拳头砸在他胸膛上,怒道:“那你去做皇帝好了,娶三千个老婆,我自己去嫁给其他男人!”
见她当真有些恼了,宁王殿下又赶紧好声好气地劝道:“好了好了,同绾绾说笑罢了,怎的绾绾就要抛夫弃子了?你成天瞎想些什么呢,我可没坐那个位置的本事。”
那个位置虽然荣耀,却太过孤独,他的确没有再去承受一次的本事与勇气。
秦绾被那陈年秘闻折磨得心痒难耐,终于大着胆子问道:“那当年传闻……季大人涂改了圣旨……”
当年曾有传闻,长公主正是为此事才狠心诛杀未婚夫婿。
李时瑜瞬间就明白小媳妇在烦恼什么,嗤笑一声,不屑道:“他哪里有本事让父皇变更嫡庶?父皇早有打算。”
不立他为嫡,是董贵妃看透皇位的凉薄,临终前劝着皇上改立四弟。那封圣旨本应被销毁,只是被秦皇后使手段偷了出来而已。
秦绾心底的大石落下,喜得两手抓住夫君的衣袖,兴奋道:“那您不会阻拦长公主和季大人了?”
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眼,淡淡道:“我哪里管得了阿姐,两个人死钻牛角尖不开窍。”实际上就是他管得太多,不过这话不方便说罢了。
秦绾立马反对道:“季大人已经很勇敢了!”
自己媳妇一而再再而三地夸别的男人,李时瑜分外不快,低头就想堵住自家王妃喋喋不休的小嘴。
秦绾抬手拦住王爷的唇,笑眯眯道:“您不是要纳三千个小妾吗?想来您是看不上我这人老珠黄的。”说着,王妃灵巧地从他怀中钻出来,丢下一句“也不知道您当年是怎么就开窍看上了我呀”,就匆匆而去。
李时瑜被说得哑口无言。他也是重活一辈子才认清自己内心的人,念及此,他负手站在房中,眉皱得更深了。
秦绾昨日虽把王爷训斥一顿,但第二日还是带着孩子前往稼轩寺。她算是看明白了,李家姐弟俩都是冥顽不灵的,还得旁人去多劝劝。
稼轩寺厢房中,京仪此时正双手抱膝呆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一点天光出神。直到厢房外传来秦绾的声音,“给殿下请安”,她才回过神来。
正要匆匆起身打理,秦绾就已经迈步进来,按住她要起身的动作,笑吟吟道:“您何必跟我见外呢,身子不好就躺在床上吧。”
也就秦绾这小丫头敢这么同自己说话,她顺势躺回床上,勉强露出几分笑意,“孩子们可好?”
秦绾单刀直入道:“糕糕昨晚上一直哭,吵着要爹爹呢。”
京仪眉心一跳,垂下眼道:“怎么会,她年纪小哪里知道这些。”
见她还是这幅逃避退缩模样,秦绾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在她床畔坐下,拉着她的手道:“是,糕糕年纪小记不清了,但墨儿呢,墨儿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她掏出手帕来按了按眼角,悲戚戚道:“墨儿哭着说不想爹爹,可昨晚孩子睡着了,梦里都还喊爹爹呢。”
京仪只低垂着眼睑,不知该作何反应。她何尝不知道墨儿喜欢季明决,当年不过几日功夫就如此熟络,缠着他日日说东道西,完全是一副崇拜模样。
旁人都怕长公主,秦绾可不怕她,直接捉住她的手道:“殿下,您就给我个准信,您到底对季大人有没有心思?”
她被秦绾灼灼目光盯着,往日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人此时只吞吞吐吐。她爱季明决吗?她可能三辈子都没想过这个问题。长公主太受宠了,一点宠爱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然而到底是那人……
秦绾长久地等不到答案,急得嘴上都要起泡了,忍不住握紧她,道:“殿下,您到底在顾虑什么呀!”
何事能让两人当年明明久别重逢,却还狠得下心来再次放手?
始终低垂着头的京仪正要开口,眼泪却比语言先夺眶而出了,混杂着眼泪,她埋首在锦被之间,呜咽道:“我对不起他,我害了他几辈子……我从一开始就对不起他。”
若她前世没有看中季明决的能力,非要他做驸马辅佐阿弟登基,他就不会数十年的仕途毁于一旦,两人是不是也不会决裂成那个样子?
若这辈子他没有被父皇相中,被迫早早就与自己定亲,他是不是能弥补从前在仕途上的缺憾?
她以为季明决送她一杯毒酒,今生她还他一刀,两人便算两清了,谁知季明决三辈子都为她而死,叫她怎么面对他?
秦绾费了好大力气才听了个大概,没料到长公主的心结竟郁结得如此深,一时她也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京仪胡乱擦擦眼泪,正要宽慰她安心,一旁端茶送水的阿颜却突然跪下,哭道:“殿下,您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阿颜伏在脚榻边,泣不成声道:“婢子不知殿下究竟对季大人作何感想,但季大人对您……实在是掏心掏肺呀。”
她连连磕了几个头,才道:“当年在稼轩寺,季大人被逼远走,当时宁王殿下带来的兵都把整个寺庙包围了,季大人却还是冒着风险回来找奴婢,把您该用什么药、小公子小小姐该如何照顾都统统交待一遍。”
“婢子跟着长公主这些年,也算长了不少见识,季大人绝对是人中龙凤、气吞山河的郎君,但那晚他竟在婢子跟前落泪了……”
“婢子哪里见过男人掉眼泪,偏生还是季大人这样的儿郎,他一边交待殿下该用什么药,一边哭……”
“殿下,婢子这么些年只当您是彻底忘了季大人,所以从不敢在您面前提这回事,但见您这两年,分明是忘不了季大人的样子,奴婢也算是从小看着您长大的,怎么舍得您这般折磨自己呀。”
阿颜一番刨心之言,震得京仪全身的血液都刺痛起来,热度混着震颤一道一道地滚到她身上来,她抽痛得五脏六腑都失去知觉。当年最后一面,季明决的朦胧泪眼又在她眼前浮现,他流着泪问她,爱不爱他。
她终于拼尽力气吩咐道:“替本宫准备车马。”
思君甚疾,然而这次,该她去找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章就完结了!下一本应该会写《入君怀》,大家来瞧瞧吧!粗糙版的文案如下
秋猎偶遇,盛郦入了新帝的眼,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入宫。
传闻盛贵妃千娇百媚,皇上盛宠无度,闹出无数荒唐事来。
百姓骂她魅惑圣心,必为祸国妖妃,只有盛郦知道,入夜时帝王掐着她的腰肢,眼中阴翳诡谲,呢喃道:“生得像她,是你的荣幸……”
她不挣扎也不反抗,柔顺道:“陛下要贱妾是何样,贱妾便是何样。”
盛郦顶着妖妃的名头安心做替身,直到这偏安一隅的小朝廷被外敌攻破。
臣子恨她红颜祸水,要她以死谢罪。
皇帝自知大势已去,举剑直指她的心口,“爱妃生得好容颜,朕不忍爱妃受辱,只能让你先去一步……”
却有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钉入昏君腕骨。
帝王双眼红如泣血,眼睁睁看着一人驾马前来将盛郦救下,嘶哑道:“回来!”
盛郦却转身扑入那人怀中,言笑晏晏:“陛下心有朱砂痣,本宫心怀白月光又何妨?”
任皇帝再有千声万句“回来”,都敌不过那人一句“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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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救人那个白月光,还没露正脸,哈哈哈先将就着吧
☆、第 70 章
大齐北境,隆冬时节,雪虐风饕,一队车马艰难行在冰天雪地中,前方似乎道路遇阻,马车被迫停在一山间低地中。
“殿下恕罪,前方道路被雪掩盖,不能通行了。”一个探路回来的锦衣卫如此道。
她前月一时脑热,从阿弟处逼问出季明决的下落,便匆匆上路追他而来。如今马车行了月余,他们已在大齐的北部边境,很快他们就要越过嘉善城,前往此行的目的地,魁城。
魁城是从前大齐北漠边境十四城的最前线,自先帝时打了场胜仗后,大虞俯首称臣,将虞朝边境五城献出,作为礼节,先帝也将魁城这边陲小镇赐给虞朝,至今已有数十载。
魁城地处两国交界处,往来车马粼粼,走卒贩夫巨贾豪商不绝于道,只是如今将近年关,又正逢大雪封山,这条道路才稍显冷清。现下路上更是只有他们一行人。
京仪一身鹅毛大氅,坐在马车中,手脚冰凉。行路月余,她本就是拖着病体上路,虽有一众仆妇尽心伺候,却还是染上咳疾,脚上也生了冻疮。自小娇养的长公主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但她丝毫没有抱怨,只盼着能早日见到他。
魁城就在前方五六里外,她本想着两人就能见面,谁知马车遇阻不能通行,竟被困在这冰天雪地中。
她用了月余时间都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此时只是五六里的路,哪里拦得住她。她戴上风帽,刚一掀帘子,一股冷气就裹挟着冰粒雪花拍打过来,吹得人脸上生疼。
仆妇们慌了神,劝道:“殿下,您身子还不见好,可不能吹风呀!”
负责护送的锦衣卫们都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劝道:“殿下,大雪难行,咱们在驿站停留一日,捱过这个白日,明日再启程也是一样的。”
但京仪根本听不进去劝阻,只看一眼身旁的阿颜,道:“你要不要同本宫一起走?”
阿颜双眼红红,往她手里塞了个小手炉,坚定道:“婢子自然跟随殿下。”
她满意地点点头,跳下马车,翻身上了一匹马,吩咐道:“本宫先前行,你们不必担心,看好行李,护送着慢慢进城。”
说罢,她一扯缰绳,就往着皑皑大雪奔驰而去,马蹄在身后扬起一阵雪雾。
殿下已经数年未曾露出过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阿颜见此几乎落泪,只好咬咬牙,也上了匹马快速跟上。
主仆二人很快消失在天地之间。
进入魁城时,已是午后,雪渐渐小了下来,天还是阴阴的不见半点天光。
明日便是除夕夜,街道上的商铺都闭门谢客,路旁挂满红灯笼却行人寥寥,仅有的几人也是行色匆匆,将手揣在衣袖中抵御严寒,缩着脖子挨着墙根小跑前行。
京仪跺了跺脚,抖下披风上的雪,牵马往城西行去。
魁城本就只是一座商路上的中转小镇,而城西似乎更为偏僻荒凉,一路上房屋逐渐变得低矮破旧,路旁堆满了被踩得淤黑的雪泥,百姓似乎都缩在家中发抖,没半点年味与烟火气息。偶有的几个红灯笼都半旧不旧,有气无力地在寒风中摇动。
京仪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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