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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围观驸马火葬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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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随后发现这伙鞑靼人果然是间谍,顺藤摸瓜,一举粉碎鞑靼人想趁机偷袭大齐的计谋,秦家再立一功,在满朝上下,几乎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般春风得意。
  ……
  寝殿内的气氛却骤然降到冰点。
  董贵妃听完大嫂的话后,沉默良久,久到她身后的夏嬷嬷都觉得有些不妥时,她才缓缓开口道:“京仪年纪还小,这事以后再做打算。”
  大夫人知道贵妃娘娘对长公主的宠爱,早就做了好事多磨的准备,闻言也不尴尬,只温和笑道:“娘娘舍不得殿下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殿下到底已经及笄,年岁不小了。”
  二夫人端着茶碗,在旁冷着脸不开口,反正也轮不到她儿子。
  天知道当她知晓老爷子准备让大房的儿子尚公主时,她有多牙酸。就算只是个富贵闲人,也不是一般人能随便企望的,那可是长公主!
  董贵妃回想着侄子董书业,倒也是个忠厚老实的孩子,然而她断没有把京仪许给董书业的道理。
  原来父亲准许母亲进宫看她,只是为了给孙子和外孙女牵线搭桥。
  董家门楣看似光鲜靓丽,然而几个儿子都是不争气的,全家上下都靠父亲一人支撑着,父亲想让京仪以长公主之尊与侄子亲上加亲,希冀能振兴董家。
  按照祖制,驸马尚公主后不得在朝中任职,父亲必是打定主意等待曾孙的出世。
  董贵妃心思回转,瞬间想通其中关节,她心底升起些被算计的淡淡不虞。她的小女儿才刚及笄,竟然就已经盯着她的肚子了!
  夏嬷嬷察言观色,立马就发现她的不悦,正巧小宫女送上汤药来,她便自作主张道:“娘娘忙了这一阵,该喝药了,旁的事过后再说吧。”说罢拿过药碗,送到她嘴边。
  董贵妃心底泛着森森的冷气,眼角微湿,脸上的泪痕半干,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啃噬着她的面庞,牵扯得肌肉有些涩然。她接过药碗,慢慢饮尽。
  董老夫人察觉到女儿的送客之意,有些手足无措地从炕上下来,顿在那木质脚榻上就是沉沉的一声“咚”,震得董贵妃心中一跳,被药汁呛得连连咳嗽。
  众人自是不好再走,一边替她抚背,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她往床上扶去。
  一碗药喝下,董贵妃才觉顺过气来,只是心底的不悦还按捺不下。她阻止了夏嬷嬷要去请太医的动作,殿外的人自然也不知内里情况。
  此时三人正坐在廊下,刘信陵怀中抱着时瑜,京仪正坐在他身边,听他说西北的荒漠是如何辽阔。
  刘信陵还顺带将两句西边大虞朝的风土人情,京仪不敢再露出异样,状似无聊地把话题岔开。只是旁人的话头偶尔无心提到与故人相关的琐碎,她心底就向被针刺一下,不期而至的刺痛。
  时瑜正缠着表哥问骆驼的驼峰是什么,钟粹宫外忽然走进几个小宫女,手中端着托盘,似乎盛着些果子。
  那几人被宫门口的宫女挡下来,传来些许吵闹声,似乎起了争执。
  见长公主已向宫门望去,立马有小宫女跑来,轻声道:“殿下,是延禧宫着人送来的。”
  延禧宫,茉贵人的宫殿。
  小宫女久久得不到长公主的指示,正疑心是不是要把那些人直接赶走时,听到长公主淡淡一声:“让她们过来。”
  她要看看,茉贵人上次被罚跪一个时辰之后,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见过长公主,我家小主见延禧宫中的果子结得极好,便亲手摘了几个,送给贵妃娘娘尝尝鲜。”
  长公主本来美目淡然,在看到那托盘中乘着几个饱满多籽的石榴后,却骤然升起怒火。母妃小产当日,她用指甲划破的那幅石榴面屏风立马跃上眼前。
  “把它送回延禧宫去,全部砸烂在宫门口!”长公主陡然拔高,愤怒得近乎失控的声音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刘信陵也不明所以,但还是立马起身,将颤抖的她护在怀中,怒道:“滚出去!”
  闻讯赶来的冯嬷嬷看见那一盘子石榴,知道这玩意儿大大触到小祖宗的霉头,几乎吓得眉毛高耸入发,连连把那些小宫女推搡出去,对着钟粹宫的宫人骂道:“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这些腌臜东西都放进宫里来!”
  刘信陵连连安慰着她,低声问道:“京仪这是怎么了?”他知道秦家小姐前些日子被送进宫中,似乎颇为得宠被封贵人。但他知道董贵妃恐怕不会将个小姑娘看在眼里,到底是什么能让京仪失控至此?
  怀中的小人儿良久才抬起头来,眼睛虽红却强忍着未曾落泪,她望着刘信陵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她怀孕了。”
  刘信陵脑中立刻轰然炸响。
  ……
  殿外闹这一出,自然立马有人去禀报董贵妃。
  她半靠在床头,面色苍白,眉宇间淡淡泛着青色,闻言并未阻拦京仪略显孩子气的举动,只冷笑不说话。
  她也立马猜到秦茉应当是怀孕了,否则不会嚣张至此。怪不得延禧宫中一天连请几道太医。
  董家人自然也知道这个最近得宠的茉贵人,连同她身后的□□秦皇后都显得那般面目可憎,大夫人当即道:“这茉贵人实在太不知礼数,竟敢冒犯娘娘,还惹得长公主不快!”
  三夫人这会子也不敢说风凉话,只道:“不过仗着她背后有那一位罢了。那一位空有个名头又如何,怎敌得过娘娘盛宠?不过娘娘还是得小心些,毕竟两位殿下还小呢。”
  董贵妃此时没有心思听嫂嫂们唠叨,只慢慢闭上眼睛。
  那日皇上对她承诺,不久就把茉贵人打入冷宫,然被她阻拦下来。刚才二嫂说得不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日子不多了,而两个孩子还小,她必须用尽全力为他们铺平以后的道路。
  纵容茉贵人,是捧杀秦家的重要手段,她装作贤惠大度的样子劝皇上不要放弃这步棋。
  何况她今日受的这些根本称不上委屈的委屈,都会在她身后化成文熙帝的愧疚,再全部转成他对孩子的维护。
  对亡妻的怀念愧疚之情,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心中有数。
  只是不能叫京仪和她父皇生分了……董家人逐渐退下,她招手唤来夏嬷嬷。
  

  ☆、第 33 章

  
  第二日,京仪服侍母妃喝完药,却见夏嬷嬷领着个小宫女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见董贵妃睡下了,欲言又止。
  “出了何事?”京仪掩上内室的门,略带些不悦道。
  夏嬷嬷为难一下子,还是将她请到偏殿低声道来:“殿下,今早上秦家老夫人去董家闹呢。”
  两手在身前交握,京仪眉尾微挑:“给茉贵人出气呢?”后宫妃子争风吃醋,竟还要打到人家府上去吗?
  夏嬷嬷见她眼底淡淡的轻蔑之色,心中也是骂秦家人手段下作,但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道:“殿下,这……茉贵人流产了。”
  京仪眼底的惊讶转瞬而逝,皱眉道:“说清楚些。”
  此事与长公主牵扯颇深,夏嬷嬷有些为难,这呀那的犹豫含混半天,还是没说出口。
  她嘴角噙了一抹冷笑,知道此事肯定和自己与母妃脱不了干系,干脆指着夏嬷嬷身后的小宫女道:“你说。”
  那小宫女虽一直低着头,乍然被长公主点出来,讲话却条理清晰:“昨日婢子们去送石榴,茉贵人气不过,踩在砸碎的石榴汁上滑了一跤。”
  “当时茉贵人被她的宫人扶住,并未摔倒在地上,婢子们瞧着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就没有回禀殿下和贵妃娘娘。”
  “今早上还是秦老夫人去府上闹一通,咱们才知道茉贵人小产了,这会子怕是外面都传开了。”
  京仪始终没有说话,只负手身后望着宫墙,直到宫外传来宛若姑姑的声音:“殿下,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宛若生个容长脸,连带着美人尖和鼻头都长长尖尖,一笑便带三分阴恻恻,是别人说的“鼠相”,此时她奉皇上的命来请长公主过去,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她笑得鼻尖都快垂到上嘴唇。
  京仪伸手拦住夏嬷嬷要去请董贵妃的动作,只略偏头对刚才那小宫女道:“你叫什么?”仿佛皇命和如此险境,都不如一个小宫女的名字来得有意思。
  “奴婢双儿。”她略一福身,沉着稳定,没有入长公主眼的欢欣喜悦。
  “跟本宫走吧。”京仪认出来了,上次就是她出主意自己去找季明决帮忙救小筠。
  景仁宫中。
  京仪走进内室时,发现父皇文熙帝的眼角生出些细纹来,连往日英挺入鬓的长眉都微微染上些霜色。
  她忽然心中升起些酸涩,跪下行礼。
  陈福连忙把她请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皇后面有忧色,眼下略带青黑,似乎为幼妹担心不已,出声道:“董妹妹不方便,本宫便做主唤京仪前来,也好还钟粹宫上下一个清白。”
  “昨日之事,茉儿贸然送石榴去钟粹宫,惹得贵妃娘娘不喜,本是她的错,公主着人把那些石榴送回去也无可厚非。”
  几个延禧宫宫人本在一旁垂泪,似乎略有不满皇后和稀泥的态度,大着胆子上前道:“我们家小主好心好意替贵妃娘娘送去些果子,却被长公主全部送回来,还砸在地上!”
  “贵人就是踩到那些石榴果肉才摔倒的!钟粹宫的宫人也看见了,可抵赖不得!”
  京仪没有说话,面对着宫人声泪俱下的指控,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文熙帝按了按眉心,似乎不耐烦这般吵闹。
  秦皇后有些拿不准这个孩子在文熙帝心中的重量,但她能肯定只凭这点东西,远不足以动摇董贵妃的地位。
  然而长公主自小受尽宠爱,若她发现有朝一日,父皇不那么爱她了呢?
  她面上忧虑之色不变,指挥人去把地上几个宫婢拉起来不许吵闹。
  这时殿外进来一个太医模样的人,陈福见状,立马猫着腰过去,侧耳听过后,才低声向文熙帝汇报。
  京仪始终冷淡的目光让李祎有些不适,他没有搭理陈福询问的目光,只向远远坐在一旁的女儿招招手,“明庭,来朕这儿坐。”
  然而还不待她有所表示,内室屏风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茉贵人就跑了出来,直直扑到文熙帝脚边,大哭道:“臣妾分明是被董贵妃害的,那些香料里有麝香啊皇上!”
  那几个宫人也哭道:“小主就是新欢了香料,昨晚孩子才没的,那香料可是早先钟粹宫分来的。”
  “麝香”、“香料”几个字眼极大地刺痛京仪的神经,对上一旁皇后若有似无隐隐含笑的目光,她一甩袖子腾地站起身,怒道:“住口!”
  京仪的话震得满屋人都一惊。
  茉贵人赤脚,长发披散地伏在文熙帝膝下,他当着皇后的面不好一时将她推开,看见京仪眼中的受伤,九五之尊竟生出些愧疚的情绪来,一把将脚边人推开。
  京仪气得攥紧手,寸长指甲深深嵌进柔嫩手心,皇后的手段当真是了不得。她不必想到底是皇后与茉贵人联手陷害,还是皇后容不下茉贵人得宠而一石二鸟,既除了她的孩子有栽赃到母妃身上。
  她只需要知道,皇后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她、提醒她,母妃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而刚在茉贵人挂在父皇身上的样子,让她觉得分外恶心!
  文熙帝心中淡淡升起疲惫。刚才御医验过香料,其中的确掺有麝香,其挥发程度也与钟粹宫中分配香料的时间附和。
  棘手的地方并不在此,今早秦老夫人去董家闹了一通,弄得京城满城皆知,才是问题所在。对着朝廷上下和京城百姓的悠悠众口,他至少要做个样子。
  茉贵人被他推开,瘫坐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对着发妻眼底隐隐含着的不满,文熙帝略一迟疑,挥手道:“把贵人扶进去休养,明庭随朕来。”
  然而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秦茉,不知哪里生出些力气来,竟伸手紧紧扣住京仪的脚踝,满眼通红道:“你杀了我的孩子!你杀了我的孩子!你会遭报应的!”
  京仪挣扎几下也没挣脱她的手腕后,便抬起另一只脚,慢慢踩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冷冷道:“本宫已经遭报应了。”
  在说出这句话时,京仪就知道她输了。
  宫中顿时大乱。
  李祎不明白女儿为何一直冷冰冰,明明身处漩涡中心,却始终抱臂冷眼旁观。连对他都桀骜不驯至此,在朝堂运筹帷幄的帝王突然琢磨不透爱女的心思。
  京仪被文熙帝领到偏殿中,双手交握身前,保持着防备的姿势。
  两人在偏殿中沉默相对,文熙帝思索着他与女儿之间何时出现如此裂缝,京仪反复质疑着如果当初季明决没有拦下自己,父皇会不会处置皇后?
  良久,文熙帝才开口道:“明庭,你和母妃会没事的。”其他的一切,都交给他来处理便是。
  殿外的日光照在父皇腰侧佩戴的龙纹玉佩上,通体玉色,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京仪却无端地觉得牙根发冷微微泛酸,许是她幼时曾趴在父皇膝头,把那玉佩往嘴里塞。但如今父皇的膝头却趴了别的女人。
  她突然横眉冷目道:“父皇,您为何要迎茉贵人入宫?”
  她看得真切,父皇看茉贵人的眼神和母妃截然不同,与对皇后的尊重不同,连对四皇子生母方嫔的眼光,都比对茉贵人热切些。
  文熙帝突然被问住,心底立马升起些被人质问的不悦,但他隐隐捉住女儿的心结所在,耐着性子安慰道:“明庭,前朝后宫之事,三言两语不易说清。”
  他不愿承认自己在对京仪回避什么,以后宫牵制前朝,为从前的他所不齿。但帝王之术在于制衡,秦家是抵御鞑靼人的肱股之臣,但秦家暗地里动作也是任何帝王所不能容忍的。
  文熙帝拉住她的手,借此掩饰自己的尴尬,缓慢道:“明庭,朕不会让你和你的母妃受委屈的……”
  可是母妃流产了,她的身子早就败了!
  父皇的安慰令她难以忍受,京仪突然调转一张压抑得微微扭曲的脸道:“父皇,你可知道母妃是为何小产?”
  就像今日这般,毁在皇后之手!
  文熙帝看清女儿眼底的轻蔑,此生最令他追悔莫及之事被她用如此轻佻戏谑的口吻说出,如同化脓腐朽的伤疤被她狠狠撕开又毫不在意地踩上几脚,热血一股一股地涌上喉头,他怒道:“放肆!”右手已经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下。
  京仪只紧绷着下巴,双眼晶亮,毫无畏惧地与皇上对视。她心中甚至略带期待,期待着巴掌落下,这样她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实施自己的计划。
  然而巴掌始终未曾落下。
  文熙帝的眉目低垂面容灰败,只转身负手,良久偏殿中才传来低沉得近乎悠远的一声:“京仪,你太令朕失望了。”
  “明庭”这个封号,是数十年前文熙帝就替她拟好的,当年皇上的幼妹清河公主看上这个封号,想求去,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
  自从她及笄后,文熙帝就常以封号唤她,这是他今日第一次唤她“京仪”,如同此前的数十年一样。
  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长公主紧咬双唇跪在偏殿,直到文熙帝挥袖离开,她才扶着膝盖缓缓站起来,可骨子里却有些东西扑扑簌簌地碎掉了。
  ……
  京城闹得满城风雨,秦相上书秦夫人不明事理,冒犯董家,自请辞官,更是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长公主听见这个消息时,正坐在偏殿中给季明决写信。
  季明决前去豫地治理水灾,一去好几个月才给她写了一封信,信中说只要她愿意,他随时可接长公主前去豫地游玩散心。
  京仪不相信他有这样的本事,但今日太后传来懿旨,召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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