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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9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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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喜发还比较沉着:“光头,我说过,改天再谈。现在你把我家砸成这样,还怎么谈?”
  “少费话。”说到这里,“光头”转头喊道,“老卷,你他妈傻子呀?过来,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好,好的。”答过之后,“卷毛”冲了过来,在裤子口袋里掏了一下,右手顶在候喜发腰上。
  “卷,卷毛,你拿刀子……”候喜发说话带了颤音。
  “光头”打断对方:“瞎说什么?哪有刀子?”
  “二位,大睁两眼说瞎话,有意思吗?”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就来自“卷毛”和“光头”身后。
  “你……你他妈多管……你是那个教授?”“光头”转头道。
  “乡里乡亲,有话好商量,别伤了和气。”说话间,楚天齐向前跨了一步。
  “哎哟”、“当啷”、“哎哟”几声响过,一个东西掉了下来,“卷毛”和“光头”蹲在地上,叫个不停。
  怎么回事?围观的人群一头雾水,刚才只看到楚教授后背,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
  不但村民吃惊,候喜发也楞在当地。
  “大个子,别趟浑水好不好?”“光头”咬牙站了起来,“你可不要助纣为虐。”
  楚天齐冷冷的说:“你们间的事,我不想了解。我就知道,手执凶器挟持他人是违法的,奉劝你俩趁早离开。”
  “你……”话到半截,“光头”转向候喜发,“你小子等着,咱们的事没完。”说完,拔腿就走。
  “卷毛”一伸手,要去拿地上掉落的东西。
  一只大脚踩了过去,踩住了那个物件,同时响起了声音:“这个得留下。”
  “卷毛”不再说什么,站起身,去追“光头”。
  候喜发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楚教授,谢……”
  “见死不救非我风格,我回去休息了。”楚天齐摆了摆手,转身也走出院子,向村委会而去。
  
第一千五百一十六章 我帮不了你
  第二天早上,楚天齐刚起床,候喜发就来了。
  一进门,候喜发就说:“楚教授,夜儿个真是太感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的这条命怕是要交待了。”
  说了句“没什么”,楚天齐便开始洗脸、刷牙。
  候喜发没有再说什么,站在一旁静候着。
  待楚天齐洗漱完毕,楚、候二人一同出门,奔向候喜发家里。
  一进院,楚天齐就发现,那块坏窗蒙上了塑料布,院里的玻璃碎渣子也没了。
  女主人迎出家门,红着眼圈说:“楚教授,实在感谢你,要不额家老候就没命了,额就去了趟河沟村大姐家,没想到就出了这么大事。”
  再次说了句“没什么”,楚天齐走进屋去。
  早饭已经做好,大家开始吃饭。
  还和往常一样,女主人就是不上桌,但却不时走进里屋,向楚天齐说着感谢话。
  在老婆感谢的时候,候喜发也跟着多次附和,但却没有提起昨天的事。
  楚天齐同样不去提,只是微笑回应女主人的感谢。
  吃完早饭,楚天齐才说了话:“我来这儿已经好多天了,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尤其嫂子更是辛苦,每天还得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说着话,楚天齐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来。
  “呀,楚教授,你这不是骂额呢吗?”候喜发急忙推却着,“你为额们百姓办事,还给额帮了那么大忙,额要是收你钱,那不成白眼狼了?”
  “不能要,不能要。”女主人也在一旁附和着。
  推来让去后,女主人都急的哭了,楚天齐便只得收起了钞票。
  候喜发迟疑的问:“楚教授,你这是……”
  “我就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能办的尽量去办。”说着,楚天齐从炕上下了地。
  候喜发忙道:“楚教授,着什么急嘛,你的调查研究弄好了?”
  “调研就先那样吧,也差不太多了,过几天不行再去别的地方转转。”楚天齐迈动了脚步。
  “你不能走,走了额……”停了一下,候喜发问,“今儿是四月最后一天,楚教授是不着急回去休假?你们城里人都讲究这个。”
  “就算是吧。”楚天齐继续走去。
  “今儿不能走,额和你还没处够呢,就再待几天。”候喜发停在屋门口,“对了,今儿班车早走了,根本就没有车。”
  双方经过好一番交涉,楚天齐才勉强答应,第二天早上起早走。
  ……
  从候喜发家回到村委会后,楚天齐就一直在屋里待着,除晚饭又去了候家,还有上厕所外,就没有出过小屋。在这一天当中,也没有其他人来找他。
  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楚天齐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以楚天齐推测,应该有人来才对,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呢?是自己推测错了?绝对不可能。难道说对方心理素质超好?不应该呀,看着不太像。那又是为什么呢?
  百思不得其解,楚天齐走出小屋,来到院里,准备上完厕所后,就直接休息了。
  在厕所解决完问题后,楚天齐缓步走向正房。
  忽然,一阵“噔噔噔”的响动传进耳中。虽然声音很轻,听着有段距离,但以楚天齐的听力水平,还是很轻易的分辨出是人走路的声音。再一细听,好像是奔村委会来的。
  楚天齐赶忙快步走进正房,插上屋门,去到东边小屋,并熄灭了灯光,然后仰躺在床上。
  时间不长,传来了“咣啷、咣啷”的声音。
  楚天齐嘴角挂上一抹微笑,但他并没有说话,更没有要出去一看究竟的意思。
  “咣啷、咣啷、咣啷”,声响愈来愈急,响动越来越大,但楚天齐照躺不误。
  紧接着,伴随着“咣啷”声,响起了喊声:“楚教授、楚教授……”
  听到喊声,楚天齐笑意更浓了,还笑出了声音,但就是躺着不动。
  外面的“咣啷”声和喊声停止了,不多时,传来了“咚”的一声响动。又静了一下,便响起了脚步声。
  楚天齐知道,那人已经放弃了走院门的想法,改由墙头跳进院里,正向正房走来。
  “咯楞、咯楞”,几声轻微响动又起,楚天齐知道,那人试图打开正房屋门。
  不多时,没有了“咯楞”声,而是变成了脚步“咚咚”的声响。脚步声离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又停止了。
  “当当”、“楚教授”,敲玻璃声、叫声交替响起。
  可能是听不到屋里动静,外面的声音又加了内容:“楚教授,楚教授,你在吗?额是老候。”
  直到对方又重复了好几遍,楚天齐才发出了睡意朦胧的声音:“谁呀?”
  “额是老候,候喜发。”外面回答。
  楚天齐“哦”了一声:“候主任呀。对了,我忘了一件事,明天我起早就走,就不过去与你和嫂子打招呼了。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跑了一趟,赶紧回去休息吧。”
  “楚教授,额想……额想和你说件事,你打开门,额进去和你说。”候喜发的声音很急。
  “什么事,大不大?”楚天齐声音慢条斯理的。
  “也,也不大。”候喜发说的吭吭哧哧。
  楚天齐道:“要是事不大的话,你现在就说吧,说完赶快回去,我也躺下了。”
  “额……事也……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你,你就打开门,放额进去说吧。”候喜发的语气中透着哀求。
  静了一下,楚天齐看似不太情愿的说:“好吧,那你等会儿。”然后就是穿衣、下床、穿鞋、开灯的声响。
  打开小屋门,楚天齐来到外屋,去掉了屋门上的插销。
  不等里面拉门,屋门已经被从外面推开,候喜发快速挤进了门里。
  楚天齐转身走向里屋:“什么事呀,还值当三更半夜跑一趟?”
  “楚教授,你得救额呀。”候喜发插好外屋门,跟进了东屋。
  楚天齐坐到了椅子上:“怎么啦?”
  “你得救额。”候喜发站在那里,微微哈着腰,“额怕卷毛和光头再找额的麻烦。村里没人喊他俩大名,都这么叫他们。”
  “他们找你什么麻烦?”楚天齐反问。
  候喜发叹了口气:“哎,说来话长,都是心软惹的祸。那两孬娃都是村里的娃,父母死的早,村里也没少照顾他们。俩娃在村里的时候,皮是皮点,倒也不坏,就是念书不好,十六、七岁就到了外面。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有的说是打工、受苦力,还有的说是混社会。
  俩娃在村里时,他们年纪还小,开始几年,地里活基本干不了,就由额们这几个村干部帮衬着,把他俩的地给种了。除去交上面的税,还剩一些粮食,就给他们吃,不够的时候,村里或是额个人就接济他俩。其实不光是粮食,他们的学费、衣裳、看病都是额们帮着弄的。
  等俩娃离开村里后,他俩的地就由村里做主,租给了别人,由租地人负责交税。说实话,他俩的地也不太好,这主要是他们离开前这两年多,地由他们自己种,他俩也不好好侍弄,把地都弄荒了、板结了。这么一来,租地人除了负责交税,不再另外给他俩费用,其实村里其他人租地也都是这么搞的。这还是额们做工作,人家才同意租下了他俩的破地。要是没人租的话,乡里就冲村里要这份钱,村里从哪去弄?
  这么多年,俩娃都是个逛鬼,平时根本不回来,谁也不知道他俩在哪。就是回来也是露一面就走,临走前还要跟额们借路费。哪是借呀?他俩就从来没还过,额们也没指望着还。借就借了吧,额们连一句感谢话也没混出来,都知道两娃从小爹妈死的早,额们也就没计较,都是乡里乡亲的,能照顾就照顾点。
  哎,好心没好报呀。这么多年没好好着家,今年春节倒回来了。俩娃直接来了额家,张嘴就是要地,要补贴。他们的地已经荒好几年了,哪有什么补贴?根本就没法申请补贴。俩娃一听没补贴,当时就翻了脸,非说额如何如何,说的可难听了,都没法学。
  额说把地给他们,让他们好好侍弄侍弄,下一年再申请。他俩不干,当时就在额家耍开酒疯了。大过年的,又是从小看大的娃,额还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就从家里给每人拿了一百块钱,才把这俩孬娃打发走。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想得到,俩孬娃又回来了,又是抄家,又是动刀的,要是没有楚教授,额也许早就让他们把命祸祸了。楚教授,你还得救救额呀”
  楚天齐问:“他们不是走了吗?”
  候喜发道:“额听说了,那俩孬娃根本没出贺家窑乡,还在别的村村瞎耍呢。”
  “我能救你?”楚天齐反问。
  “能。那天的事,额什么也没看清,不过额知道,肯定是你救了额。楚教授,你就行行好,再救救额吧。”候喜发扶住椅背,急切的看着对方。
  楚天齐微微一笑:“对了,你刚才的事讲完了吗?还有没有遗漏的?有没有其它原因。”
  候喜发想了一下,急忙连连摇头:“没有了,绝对没有了。”
  “没有了?我帮不了你。”楚天齐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走吧。”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你犯的是重罪
  迟楞一下,候喜发急道:“楚教授,你可得管额呀,要是不管的话,俩孬娃真就把额的命要了。”
  “听你所说,你对他俩可不薄呀,他俩能那么对你?”楚天齐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俩孬娃早不是以前了,现在可坏的很。夜儿个的事你也见了,又是砸玻璃,又是要泼大粪的,还拿凶器顶着额。”候喜发满脸惊慌,“我还听人说,那俩孬娃放出话来,只要你一走,他俩就再来找额。到时候就不是吓唬,没准就给额捅*进去了。”
  “没那么邪乎吧,他俩不就是拿了把破改锥吗?”楚天齐淡淡的说,“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打电话报警呀。就冲你对他们那样,他们反过来这么做,警察也会给你做主的。”
  “警……警察,不出人命的话,他们也是说说就走了。”候喜发期期艾艾的说,“还得靠楚教授帮忙。”
  楚天齐“哼”了一声:“按你说,警察都不管事,我能顶什么用?”
  “额看出来了,他俩怕你,你帮着找找他俩,别让他俩再找额麻烦了。”候喜发眼中满是期待。
  楚天齐摇摇头:“你走吧,我帮不了。”
  候喜发一楞,猛的抱住对方胳膊:“楚教授,你就救救额吧,额……”
  楚天齐右胳膊一甩,抽了出来,生硬的说:“我不会帮一个不讲实话的人。你马上走。”说着,拉开了小屋屋门。
  候喜发脸色瞬变,吭吭哧哧的说:“额,额什么时候没说实话,额咋就不记得了?楚教授给额提醒提醒。”
  楚天齐冷笑一声:“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事到如今还把别人当傻子。你撒的谎还少吗?哪件正事你说实话了?也罢,也罢,那我就提一件。昨天我曾经问过那些荒地的事,你是怎么回答的?说呀。”
  候喜发脸上肌肉动了几动,反问:“额是怎么说的?”
  “那些荒地根本不是荒了好几年,而是今年才荒的。我在到那些地块的时候,特意仔细的看了,新绿蒿草长的很低,很零星,地里根本也没有成片的荒草,这像是荒了好几年的?你知道吧,那些玉米茬根又大又硬,分明是去年刚收割过的,否则茬根早该变成自然肥料了,岂能是这个样子?那些地里的土质,根本就不是荒上几年的样子,否则地皮要硬的多。”说到这里,楚天齐语气更加阴冷,“谁都不是傻子,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其它的我也懒得说了,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请回吧,候主任。何必呢?”
  候喜发瞬间额头布满汗珠,眼中现出复杂的神色,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额……额,额说。哎……”
  楚天齐依然没有离开门口,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对方。
  “哎,哎……”连着叹了几声,候喜发又离开椅子,快步到了屋门处,“楚教授,你坐下,关上门,额说,额什么都说。”
  盯了对方一眼,楚天齐松开屋门,走回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关好屋门,候喜发来在楚天齐面前,说了话:“那些地确实是今年荒的,卷毛和光头找额的事,额也没说全。村里对这俩孬娃一直以来很照顾,前些年的事也是实情,只是今年他们找额的事,额瞒了一些,没有讲出来。其实村里像卷毛、光头这样的,还有几个,总共是六户十七人。
  这十七人,有的常年不回家,有的也只过年回来露一面,反正地是不种,农业税也不交。收税的时候,乡里找不到人,就冲着村里要。村里实在没办法,就做主把那些地租了出去,只要租地人负责这些地的税费就行。租地户租过一、两年后,觉得只交税费挺合适,就向村里提要求,要长期租种那些地。当时村里也尽量和那些人取得联系,大部分人都通了电话,他们对于村里的做法也没有任何疑义,还说村里怎么弄都行。最近这几年,那些人也懒得回应这些,好多人也联系不上,村里就按惯例这么操作着。
  现在一下子不交税费了,国家还给了补贴,额们知道,那些不着家的人,肯定要回来要钱要地,要和村里闹。额们村干部就和租种户商量,不再租给他们,可是租种户就说到了当时的口头协议,承诺好多租种人的租期确实也没到。要是早知道免除农业税的事,额们说甚也不会这么弄,哎,现在说这个晚了。毕竟有口头协议在那,额们只好和租种户好商好量,最后答复了租种户提出的条件——用差地换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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