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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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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闷热,可他又不能不戴。一是有上次“飞车”的前车之鉴,二是戴上头盔也好给父母交待,省得二老喋喋不休的埋怨。
  熟悉的场景展现在眼前,一车车的蔬菜,一伙伙的人群。不知不觉进了青牛峪乡地界,已经到了蔬菜市场外面。虽然现在已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虽然已经进入一天当中的交易清淡时间段,但市场内出出进进的车辆依然不少,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人们。
  楚天齐停下摩托,右脚踩在地上,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这个市场可以说是楚天齐一手建起来的,虽然这种说法有些武断。但不可否认,如果没有楚天齐的话,如果没有他做的那些工作的话,这个市场即使有,也肯定要晚上几年。
  曾几何时,这里是每到这个季节,自己来的最多的地方,投入精力最大的场所。这个场地留下了自己无数次的脚印,倾注了自己大量的汗水和心血。他感觉这里就像自己的孩子,虽然他没有孩子,但他可以找到那种感觉。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涌上心头,楚天齐不禁心生酸楚,感叹世事变化无常。本来想要下去走一走的冲动,彻底没有了。他手上轻轻加力给油,摩托车慢慢启动,向前驶去。
  不多时,熟悉的景物再次出现在视线内,这些景物要更熟悉的多,尤其大门门头上的“青牛峪乡”几个字更是醒目。楚天齐不由得放慢车速,停了下来。这里曾是自己梦想启航的地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曾经陪伴了自己将近一千个日日夜夜。在这里有自己的爱情、友情,有自己曾经的事业,有自己高兴时的欢笑,有自己悲伤时的眼泪,还有曾经的欣喜与失落。无论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甜蜜与酸楚交织,都是既熟悉又遥远。
  楚天齐长嘘一口气,收回目光,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行程。
  ……
  在中午十一点的时候,楚天齐终于到了柳林堡村。在驶向家门的一路上,多是村民憨厚、朴实的笑容和问候,也有小孩子们好奇又疑惑的眼神。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楚天齐熄了火,从摩托车上下来。
  听到声响的母亲从屋子里小跑了出来,嘴里喊着“狗儿”,脸上满是见到儿子的欣喜和慈爱,并埋怨他“不提前打个电话回来”。楚天齐忽然感到喉咙有东西睹在那里,把脸背向一边喊了一声“妈”,然后推着摩托进了自己的小院。
  提包被从摩托车架上解了下来,母亲已经要伸手接过去,楚天齐说了声“妈,我来”,但母亲还是接过了儿子另一只手上的头盔和挎包。楚天齐提着提包向屋里走去,一抬头,一个清瘦的身影站在门前台阶上,正是因为自己而差点没有醒来的父亲。他又急忙叫了一声“爸”,踏上了台阶。
  由于楚天齐的突然到来,母亲又临时重新做了米饭,还加了一个热菜一个凉菜。本来没告诉自己要回来的消息,楚天齐是不想让父母担心自己在路上的安全,空自牵肠挂肚三个多小时。可自己这一突然“袭击”,既给父母带来了惊喜,也增加了母亲的工作量,她要让儿子吃的更合适一些。父母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先想到儿女,然后才想到自己,好多时候根本就没有想他们自己。
  一家三口午饭吃的其乐融融,期间免不了父母的询问和叮嘱,就这样,吃完午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半多了。
  ……
  晚饭是在柳大年家吃的,柳大年对于这个村里出去的“县领导”一直很是关注,平时偶尔还会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顺便也要汇报村里的工作。今天听人说见到楚天齐回来了,晚上就摆了这桌欢迎“县领导”的接风宴。柳大年不光让柳三爷做陪,还让女儿柳文丽和那个同为教师的小伙子也上了桌,先是白酒后是啤酒的招呼着,直到晚上九点才散了场。
  楚天齐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不时在门口张望的母亲,二人一同进了家门,母亲去了东屋,楚天齐到了西屋。
  来到西屋的时候,屋子里还亮着灯。听到响动的父亲只说了一句“回来啦”,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就继续背对着楚天齐的方向躺在那里了。
  父亲的声音似乎有些不一样,而且话也说的很少,但楚天齐没有多想,而是走到自己的提包那里,去找香烟了。在翻出香烟的时候,一个信封也被翻了出来,里面照片掉出来一张。在把这张照片放回去时,楚天齐发现照片少了一张,少的正是自己单独和提词照的那张,而且那张有关徐大壮介绍的报纸也不见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都装在提包里了,那会到哪呢?楚天齐想起来了,今天母亲给自己整理了提包。不会用报纸包了什么东西吧?可那张照片到哪去了呢?楚天齐对这张照片特别重视,每当一拿上照片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感觉在里面。可不能丢了,想到这里,楚天齐关掉电灯,去了东屋。
  母亲一听有照片丢了,很是纳闷,也很着急。经过一回忆,急忙起床,娘俩又到院外那个杂物堆去找了一遍,结果是一无所获。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楚天齐有些后悔,后悔打扰了母亲休息,急忙表示可能是自己忘到单位了,没有拿回来。
  儿子的安慰没有打消母亲的担忧,便问道:“狗儿,除了照片外,还有什么没了。”
  “还有一张报纸,可能一块忘到单位了吧。”楚天齐继续安慰道。
  “报纸?是不是这么大一张。”母亲尤春梅边说,还边比划着。
  听母亲这么一说,楚天齐欣喜着道:“对,就是。妈,你见到报纸了?”
  “见到了,我把你包里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看到报纸了。你爸也在旁边,他还拿过去看了看,又用报纸把装照片的信封给包上了。”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和儿子进了院子,又进了屋。
  “我去看看。”母亲说着,当先进了西屋。
  楚天齐跟了进去。
  母亲尤春梅径直奔向了提包,拉开拉链翻了起来,刚翻了两下,就高兴的说:“狗儿,这不是报纸吗?”说着,母亲已经拿了一张报纸出来,同时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是包着信封和照片呢,怎么现在单独放上了。”
  楚天齐接过一看,可不正是那张报纸吗,只是报纸上褶皱多了好多。
  “狗儿,现在里面一共三张照片,短了哪张了?”母亲左手拿着信封,右手拿着照片,说道。
  “三张?”楚天齐很是纳闷,接了过去。再次一看,可不是三张吗?那就是一张不少,那为什么自己刚才就没看到呢?
  “狗儿,到底是短了哪张照片了?”母亲忧心忡忡的问。
  “妈,一张不少,刚才可能是我喝多了,没有数清楚。”楚天齐回答。
  “真的?你好好看看。一会儿妈再想想,明天再给你找。”母亲以为儿子是在安慰自己,忙说道。
  “真的没少,刚才我就说的这张。”说着,楚天齐拿出自己单独和题词照的那张。
  “没少就好。”母亲脸上紧绷的神情松了下来,然后又埋怨道,“可要少喝酒,又伤身体又误事的。”
  “是,是,妈,你去睡吧。又让你起了一趟。”楚天齐很是过意不去,催促着母亲。
  母亲慈爱的看着儿子:“找到就好,妈就放心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母亲走出了西屋。
  刚才明明只有两张照片,现在怎么又成三张了?就连那张报纸也神奇的出现在提包里。据母亲说,当时可是亲眼所见父亲用它包的照片,怎么现在报纸又单独出现了?对了,刚才自己出去时,是把电灯关掉的,怎么现在也打开了?难道有什么灵异事件?否则照片和报纸怎么会先是丢失,而后又失而复得的很蹊跷呢?
  想到“灵异”两字,楚天齐不由得回转身形,向四周看去。


第五百三十章 父亲绝不是普通人
  带着疑惑,楚天齐视线经过了屋子每个角落。当他的目光落到炕上,落到躺在炕头、背对着自己的父亲身上的时候,停住了,继而一丝恍然的神情出现在脸上。
  在自己出去的时候,清清楚楚记得,熄灭了电灯,而现在却亮了。自己刚才在查看照片的时候,曾经看了好几遍,确确实实是少了一张,连同那张报纸也不见了,但现在却又全部出现在提包里。
  所谓“灵异”,不过是好奇心作祟,脑中一闪而过的搞怪想法而已。哪有什么灵异,哪有那么多灵异?照片和报纸再次出现在包里,就发生在自己出去的几分钟时间里,就发生在这个小小的西屋。不言自明,让这件事情发生的人,只有躺在那里装睡的父亲。
  那么,父亲为什么要拿这些东西看,为什么又要偷偷的把东西放回提包里?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按说一张报纸和一张照片,能够引起一个将近六十岁人多大的兴趣?但事实却是他看了,而且是生怕被别人发现、悄悄的看的,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这两样东西有他想要了解的内容,但他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而这两样东西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都涉及到了同一个人——徐大壮。
  “睡吧。”可能是儿子在地上的来回走动,让楚玉良不得不假装刚刚醒来。
  楚天齐答应了一声“嗯”,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可他的大脑一刻也没有停歇,仍然在梳理着这些事情。越是梳理,他的思路越是清晰起来,却同时也出现了好几个疑点,他那种渴望得到答案的心情也越发急切起来。
  “爸,你刚才没睡着吧?”楚天齐终于忍不住问道,不过他换了一种说话的方式。
  楚玉良盖在身上的背子,稍微动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他的声音:“把灯关了,太亮了,门也关了吧。”
  楚天齐答应一声“好的”,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跳到地上,先是关上了屋门,接着拉灭电灯,然后再次躺到炕上。
  父亲那边发出身体来回翻动的声音,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沙哑的嗓音响起:“你有好多疑问吧?”
  “是”,楚天齐声音很激动,他内心非常期待。期待着困扰他的好多问题,可能要马上有答案了。
  “你可以问,但我未必能给你满意的答案。”父亲声音依旧沙哑,但已经平静了好多。
  激动心情一下子降温了好多,急于了解事情真*相的愿望看来要落空了,但父亲刚刚的话语也传递出了一个信息:他有一些秘密。楚天齐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爸,报纸和照片是你拿去看了,对吧?”
  楚天齐这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报纸和照片是你拿的,可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你肯定对这两样东西有特殊的感受,对不对?
  “是我拿了,我也看了。至于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也要求你不要向别人提起。”父亲的话说的很平静,但语气却很坚决。
  楚天齐不解:“为什么?”
  “因为……因为有些事情我知道,但我无权去说。还有些事情我不清楚,也说不明白。”
  父亲的话默认了他和照片、报纸有一定关系,但同时也相当于对上一句话的进一步解释。楚天齐依然不解:“为什么?那什么人能说,他们在哪?”
  “我真不知道,只能顺其自然吧。”楚玉良叹气道。
  从父亲的叹息声中,楚天齐听的出父亲内心的压抑,同时也能感受到他的那种许久承受压抑,而渐渐形成的平和。
  “那么,关于你自己的事,也不能说吗?”楚天齐还是不死心,追问道。
  楚玉良长嘘了口气:“不能说,这是纪律。”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父亲说到了“纪律”两个字,楚天齐还是从中悟到了他想要的一部分答案。他一笑:“爸,既然是纪律,那你怎么现在又能说出这些是似而非的话呢?”
  “天齐,你也不用套我的话,我既然说出来了,就有能说的理由。如果不能说的话,我是坚决不说的,对你也不行。”说到这里,楚玉良又给出了一句话:“有些事情有一个逐渐脱敏过程,有些事情也许永远都不可能脱敏。”
  “脱敏”两个字,具体的词语解释有好几种,但父亲这里指的是什么,楚天齐完全清楚,于是他“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他从父亲的话中,已经判断出,父亲今天在看过题词和报纸后,对自己说了一些话,那就是说父亲判断有些事情已经脱敏。可以想到,他判断的依据就是题词和报纸了,也相当于间接承认了他自己和徐大壮有着某种联系。
  “爸,你以前肯定不是一个赤脚医生吧?”楚天齐又换了一个话题。
  “不要再问了。和我有关的事,我只能说这么多,也只能对你说这么多。”楚玉良的话说的很坚决。
  好吧,即然话已至此,再问也没有结果。可楚天齐依然不死心,依然还想了解一些东西。他倒不是非要让父亲触动“纪律”两个字,而是他相信,不该说的父亲肯定不说。但有些事并不代表自己不能问,因为在自己想问的问题中,没有被用“纪律”两个字要求过。
  想了想,楚天齐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就说道:“爸,我给你讲一个事,你帮我分析分析。”
  楚玉良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只是“嗯”了一声,意思是“你讲吧,我听着。”
  梳理了一下思路,楚天齐说道:“前几天在省城,我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说他叫左玉龙,还称我为师叔。爸,你能想到他这么称呼我的理由吗?”
  楚玉良长嘘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见父亲没有言声,楚天齐继续说:“我俩因为误会,动了手,结果他看到我的招式时,马上就认我是他师叔。据他说,他的父亲左昆,以前是一名复员军人,后来因为生活所迫,做了胡子。有一年他们两拨胡子火拼,就在左昆性命危在旦夕的时候,他被一个人救了。而且左昆还从对方使用的绝招中,知道救他的人就是本门另一派的前辈师叔。那个人对‘师叔’一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因为看左昆穿着一件曾经的旧军装,才救了他。
  左昆对于这个‘师叔’的救命之恩,一直不曾忘记。后来左昆就把那位‘师叔’使用的招数,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并对他儿子言讲,如果见到和他左昆年龄相仿的人,使用这个招数,那就是他的师爷。如果是年龄和他左玉龙年龄相仿的人,使用这个招数的话,那就是他的师叔。爸,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其实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之所以有此一问,只不过是想再证实一下而已。
  楚玉良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然后忽然说道:“这个左玉龙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会遇到一块,到底有什么样的误会?”
  本来是想要父亲给出个答案,没想到却被反问,楚天齐只得支吾道:“这个人我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这个误会也是他挑起的,我只是被动的应付。”楚天齐不想说起当时的详情,以免父亲担心。
  “哦,以后这样的人就不要接触了,尤其你还是走的从政的路。”楚玉良把“从政”两个字说的很重。
  显然父亲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那么那个曾经救过左昆的人,也就不言而喻了。
  楚天齐还想再问一些,就说道:“爸……”
  “我累了。”楚玉良打断了儿子的话,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人生很短暂,有些东西一定要珍惜。”
  父亲刚刚说的这句话,和前面两人的对话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却又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但父亲说的“错过可能就没机会了”,还是对他触动很大,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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