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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皇嫂风情万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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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虞雁北大跨步走过来:“你们怎么才在这儿?我也以为还要再跑半天才能追上。”
  虞雁南忍无可忍的指着姜眠秋:“这位姜神医,每一天都有新花样,要么病了要么累了要么饿了,一会儿要吃鸡一会儿要吃鱼一会儿要吃鸭,老子急行军时都不曾这般难捱!”
  虞雁北轻蔑一笑,把姜眠秋从地上扯起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下一瞬姜眠秋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神情亢奋。
  “走!上马!咱们去北地,去岷江!”
  都不用虞雁南帮忙,姜眠秋自己就撅着屁股,哼哧哼哧的爬上了马背,这般积极的模样,好似换了一个人。
  虞雁南疑惑的看着虞雁北:“你和他说了什么?”
  虞雁北也只是笑,神神秘秘的说:“娘娘早就料到这个姜太医会耍赖,只是让我告诉他,呼揭人善于使毒,若是他治不好摄政王,便是他比不过呼揭人。”
  虞雁南并不了解姜眠秋,听了也只是半信半疑,又问虞雁北来做什么。
  虞雁北举起鸟笼给他看:“给你们送引路人来。”
  笼子里的疾风,冲着虞雁南懒洋洋地叫了一声,还是那只傻鸟,只是在虞妗跟前的那点超乎寻常的聪慧机敏,彻底消失不见。
  虞雁北将笼子打开,疾风试探着从笼子里探出头来,看了两眼,便展翅飞上天空,在天空盘旋着大叫。
  “追上它,它能带着你们找到摄政王。”
  姜眠秋已经一溜烟的跑远了,虞雁南翻身上马,又问站在原地的虞雁北:“你不与我们同去?”
  虞雁北摇摇头:“娘娘说让我快去快回。”
  虞雁南静默片刻,好似明白了什么,伸手拍了拍虞雁北的肩膀:“那你快些回去,上京恐怕也不甚安稳了。”
  说罢便驾马追着姜眠秋和疾风,疾驰而去。
  虞雁北看着他们走远,才把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汗血宝马拉起来,给它灌了水,又休整了片刻,那马才站直了,而后才翻身上马,往来处去。


第五十二章 
  秦宴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在一片浓雾中行走,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尽头,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走着走着他便飞了起来。
  飞着飞着他便看得清楚周边的视野; 却也只是懵懵懂懂的飞着; 直到他飞进了燕宫。
  见到了虞妗。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明明应该在北地,在岷江冰冷刺骨的江水里; 亦或是……
  他已经死了; 投胎转世了?
  可怎么也不该转世成他和虞妗通信的鸟吧?
  可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是人还是鸟; 他感觉到虞妗的悲伤,她很痛苦、惶恐、不安,他想让她高兴些。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变成了鸟; 人就跟着变蠢了,他堂堂摄政王; 竟然给虞妗装傻卖萌; 只为了逗她笑一笑。
  也许是因为自己灵魂还是个人的关系; 他能够听懂她们之间的对话,他想尝试着给虞妗回应; 却只能“嘎嘎嘎”的怪叫!
  简直丢他摄政王的脸!
  不管自己到底是人是鬼; 能不能再见到虞妗; 他都要死死掩藏这个秘密; 要不然就丢人丢到家了!
  如果他现在已经成了鬼……
  虞妗……
  “夫人?他是不是在说话?”冯宣听力一绝,秦宴稍有动静他便能察觉。
  此刻秦宴便在呓语着什么,他却分辨不清。
  里正夫人快步走过来,翻起秦宴的眼皮看了看,面色很不好看:“许是做梦了吧。”
  冯宣满心焦虑:“是不是他要醒了?”
  里正夫人看着他; 叹了口气:“我没有办法欺骗你,如果再无解药,这个年轻人恐怕命不久矣。”
  冯宣陡然泄气,颓然的坐在秦宴的床边,这是疾风走的第六天,也不知何时才会到上京,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等到它带着人来。
  云妹提着个篮子在外面探头探脑,里正夫人便叫她进来:“又来给风先生送吃的?”
  冯宣信不过他们,便随口起了个化名。
  云妹抿着嘴腼腆一笑,脸颊边便飞起了红霞,似是害羞一般点了点头:“我……我怕他吃不好,我哥在山上打了只鹿,我便想着给他送点来。”
  里正夫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将空间留给他二人,自己退了出去,挑开门帘时,回头忧心忡忡地看了他二人一眼。
  云妹将篮子里的东西摆上桌,见冯宣还在床边坐着不动,又喊他:“你还坐着做什么,过来吃一些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冯宣木然的转过身,桌面上摆着几个个白面做的馍,旁边是满大碗的肉,另一个碟子里装着小半碟青菜,不是什么丰盛的菜色。
  冯宣却知道,这是他们这个不大的渔村,在这个冬天里,唯一能拿得出手招待客人的,兴许他们自己都舍不得用。
  云妹腼腆的看着他:“我前些天看你吃的少,想来你们南方人是不大爱吃鱼的,或者不经常吃鱼,我哥哥今日打了只鹿回来,我娘做了些,我送来给你尝尝。”
  冯宣心里狠狠一堵,这个渔村姑娘的情愫直白又热烈,随是没说出口,满心的欢喜早已经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这等厚爱,却是他偿还不起的。
  冯宣不敢看她的眼睛,便端着碗闷头吃饭,云妹也在一旁坐下,双手托着腮,笑眯眯的瞧着他。
  她骗了冯宣,其实这几样菜色全是她自己亲手做的,不好意思说又怕他不喜欢,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她娘做的,不过如今看他吃得香,想来是喜欢的吧?
  云妹喜滋滋的想。
  里正夫人从家里出来,便径直去了云妹家,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饭,还没进门便听见她大哥云翼的大嗓门儿。
  “统共这么点肉,她全给那家伙送去了?”
  里正夫人的脚步一顿,那个家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又听见一道豁达的女声:“不就是些鹿肉吗,厨房里还有半边呢,你去吃完它吧,你妹妹给你未来妹夫送些吃的都不愿意了?”
  “什么妹夫!我才不认他!”只听这声音,便能听出云翼有多么暴跳如雷。
  云大娘又说:“那小伙子一表人才,哪里配不上你妹妹了?你还嫌弃人家,也不想想人家当大将军的,瞧不瞧得上你妹妹这个乡下丫头。”
  云大爷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边说:“说的也是,那小伙子一看就是个大官儿,我们这小丫头,怕是不入人家的眼啰。”
  “我妹妹怎么了……”
  里正夫人没有进门,也没再听下去,转身原路返回。
  屋里的人还在争执,屋外空无一人,好似从未有人来过。
  里正夫人半路遇上了送云妹回来的冯宣,手里提着竹篮,一旁的云妹说着话,他却好似魂飞天外,敷衍的应答着。
  云妹高高兴兴的和里正夫人打招呼:“夫人去我家了?可尝了那鹿肉?可好吃了!”
  里正夫人温婉一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材,能替那位年轻人减缓毒性发作。”
  冯宣抬头看她,这位里正夫人并不曾透露姓名,周边的村民也只对她称作夫人,同时,他在这渔村待了这些时日,从未见过身为里正的,她的丈夫。
  不是很惊艳的相貌,却瞧着便让人觉得温柔如水,冯宣原以为她不过双十,谁知云妹却说她已经三十有五了,甚至儿子也与他差不多大,如果不是死于征战的话。
  说起一直昏迷不醒的那人,云妹也很是担忧:“可还欠缺什么药材,我哥哥时常进山,让他找找给您带回来?”
  里正夫人闭口不言,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声告辞,便离开了。
  “夫人真漂亮,”云妹艳羡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冯宣却没搭理她,四下张望着空无一物的天空,他好似听到了疾风的叫声。
  “你怎么了?”见他接二连三的走神,云妹有些不开心,撅着嘴问道。
  冯宣往前走了几步,喃喃道:“你有没有听到鸟叫声?就是那天那只大鸟的叫声?”
  “有吗?”云妹侧耳细听,良久后摇摇头道:“没有,你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你太盼着它回来,有些幻听了?”
  那一声鸟叫远的很,若有似无,云妹这么一说,冯宣也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
  便提着篮子闷头往前走,云妹也一声不吭的跟着,一时间尴尬弥漫。
  “嘎嘎嘎——”
  才走几步,天空中突然传来一连鸭子叫似的怪叫声。
  冯宣的双眼陡然放光:“我没有听错!”
  云妹茫然地看着他如此兴奋,虽然不懂,但也跟着他高兴的手舞足蹈:“大鸟!大鸟!”
  冯宣能够轻而易举地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便循着那个方向,连声吹着口哨追了过去。
  云妹看着他跑也跟着跑,她那小短腿,怎么追得过冯宣恨不得飞起来的步伐,追得跌跌撞撞的,也落下了很长的距离。
  跌倒在地上的云妹,看着冯宣头也不回的跑远,头一回委屈得想哭。
  冯宣并不知道云妹被他落在了后头,他只知道疾风回来了,带着人回来了,王爷得救了。
  翻过一个矮壮的山土坡,远远便瞧见了高低盘旋的疾风,身后还跟着骑马的两人。
  离得太远,冯宣没认出来是谁,但不妨碍他高兴,一声声响亮地吹着哨子,疾风辨出了他的哨声,径直朝他飞过来。
  不过片刻,疾风“嘎嘎嘎”的叫着在他肩头落下,而后还不停的大叫着,好似在抱怨它来回飞得好累。
  冯宣头一回不觉得它叫声烦人,反而欣慰又感谢的摸了摸它的鸟头,站在山顶上眺望着。
  这回近了些,冯宣认出了虞雁南,一旁跟咸鱼似的姜眠秋他有些印象,只依稀记得他是给太后娘娘瞧病的。
  远远看见他们到了村口,冯宣带着疾风转身便往那赶。
  虞雁南勒马停在村口,姜眠秋已经趴在马背上人事不知,他亦有些气息不稳,那傻鸟跟存心报复一般,带着他们往山林子里钻,七弯八拐竟也走出来了,只是人累得半死,又要骑马又要看那扁毛畜生飞到哪儿了,着实累人。
  有村民路过,略带好奇探究的打量着他二人,却也没人上前来询问一二。
  虞雁南仰头看了看,那傻鸟也不知道飞去哪儿了,犹豫片刻便打算下去问问路。
  才跳下马,便瞧见了前来迎接的冯宣,忙挥手示意。
  “虞将军,”冯宣快步走过来:“辛苦你一路舟车劳顿。”
  虞雁南摆摆手,指着一边没动静的姜眠秋说:“摄政王如何了?那个人,娘娘派来的,据说是个神医。”
  冯宣闭口不言,只说让他们先进去。
  虞雁南牵着自己的马,把姜眠秋从马背上拉下来,抗在肩膀上,跟土匪进村似的,大摇大摆的跟在冯宣身后:“你们如今住哪?”
  冯宣带着两人往里正夫人的小屋走去,一边走一边简言意赅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隐晦的提醒虞雁南注意不要暴露身份,他对这村子仍旧怀有极大的戒心。


第五十三章 
  冯宣和虞雁南拖着姜眠秋走到小屋的门口; 猛然与里正夫人打了个照面。
  方才还像一条死鱼的姜眠秋如同火烧屁股一般跳了起来,指着里正夫人满脸震惊:“你怎么在这里!”
  冯宣两人看得目瞪口呆,谁知里正夫人在初见的惊讶过后; 又归于古井无波; 只瞥了一眼姜眠秋; 便轻声与冯宣说:“原来你们与他认识,那这个年轻人有救了。”
  说罢便钻进自己的屋子不再踏出半步。
  冯宣二人架着姜眠秋拷问他,却问不出一个字; 加之秦宴伤势要紧; 只能由着他蒙混过关。
  至于秦宴身上的毒; 说难也不难,姜眠秋不过给他探了一回脉,便翻着白眼儿落笔写药方子了; 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还立志做个神医呢,自己家的毒都弄不明白。”
  说不难却也能难倒一般的郎中大夫; 秦宴吃了那么多姜眠秋研制的解毒丸; 到如今仍旧是昏迷不醒。
  一剂猛药下去; 秦宴虽是尚未清醒,却也好歹能看得出活人的气色了。
  虞雁南和姜眠秋一来; 冯宣和秦宴再赖在里正家便不合适了; 好在这渔村村民具是古道热肠之人; 收拾了一间两进的土坯房; 给他几人落脚。
  “姜太医,王爷他怎么还不能清醒?”冯宣守在秦宴的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开,看着一碗碗汤药如流水一样喂进去,人却连半点要醒来的迹象也无。
  姜眠秋缩在摇椅上,感受着北地为数不多的; 属于春日的温和太阳,打个哈欠懒洋洋的说:“你别瞧着简单,在我来之前若不是有我的药压制毒性,按照这毒狠辣的程度,他早该去见阎王了。”
  “耽搁了这么久,毒素早已经渗入七经八脉,想要彻底拔毒,可还要些时候,毒素清了他自然就醒了,你急什么?”
  冯宣如何能不急?秦宴一日不醒,延北军一日无主帅,正是军心涣散之时,战争一触即发,若无秦宴坐镇,恐怕无力抵挡呼揭人的猛烈进攻。
  怕就怕在,呼揭人不但以秦宴阵亡的消息,扰乱延北军军心,甚至有可能动用埋藏在中原各地的棋子,大肆宣扬此事,恐会引起民心溃散,国家动荡。
  冯宣最为担心的,是那能将岷江江面冰层炸开的东西,能将坚硬如铁的冰面炸开,可想而知其威力有多么巨大,一旦呼揭人作用于战场上,大燕雄兵□□凡胎,如何能与之抗衡?如此一来,呼揭攻入中原岂不是亦如反掌?
  看冯宣忽而静默不语,姜眠秋也懒得搭理他,翘着脚逗疾风玩耍,权当做消遣。
  不过小半日的功夫,乔装外出探听消息的虞雁南回来了,一身猎人装扮,手里还提溜着跑四只灰毛野兔。
  “哟,这是把人家兔子窝给捅了呀?”姜眠秋伸长了脖子看,忍不住口水泛滥,满脑子都是干煸兔肉丁,红烧兔肉。
  越看越忍不住,自告奋勇要去处理这几只兔子。
  恰好虞雁南有话要单独和冯宣说,便把兔子交给他,转身进了屋,一边说:“王爷还未有醒来的迹象吗?”
  冯宣摇摇头,又问他外面如何了。
  虞雁南将身上的狼毛坎肩脱下来,拿起一旁炉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大口下肚,手脚渐渐回暖。
  “沿着江没找到你们,如今又开了春,岷江早化开了,你们两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听说那位呼揭小皇子尤其震怒,怀疑你们是被周边不知事的村民给救走了,开始在周边的村庄大肆搜捕,设置拦截关卡,势必要把你们挖出来的。”
  冯宣面色沉重:“这附近已是燕朝境内,呼揭已经如此肆无忌惮了不成?”
  虞雁南说:“虽然战场纷乱,可能是不少人亲眼目睹王爷中箭跌入岷江,你二人久久不曾回去,延北军中已开始传言纷纷,军中不安分的几个也开始夺权争头,你们一个姓陈的将军,军法处置了好几个,却也军心涣散得厉害,大有一蹶不振的意思。”
  “况且军中鱼龙混杂,想来不久之后京中稍有势力的,例如蒋相之流,慢慢也会收到消息,娘娘那头恐怕瞒不住了,大燕的镇国将军一倒,后果不堪设想。”
  虞雁南叹了口气,又说:“在这渔村之前还有三两个村庄,呼揭人暂时搜不到此处,不过呼揭人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血流成河,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莫要给人家添麻烦。”
  冯宣又何尝不懂这些道理,他如今能期盼的,便是王爷能早日醒来。
  姜眠秋拿了把尖细的小刀,在河边给兔子剥皮,神情专注,嘴里喋喋不休地默念着兔肉的做法,鲜红的血水顺着河流往下,不知流向何处。
  云妹藏在后头偷看,自打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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