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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皇嫂风情万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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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做表率; 臣愿献粮一千八百石,白银两百万两; 请圣上; 太后娘娘笑纳。”
  虞妗听得发笑; 谁也比不过齐豫之奸诈狡猾; 自己吃了亏,也不想别人看他笑话捞好处,活生生硬要在旁的世家身上割出一块血肉来。
  这一番话简直是将攥紧钱袋子的世家众人架在火上烤,还择了早朝这么个时候,是硬要逼着他们; 不干也得干。
  这下原还惶惶不安的世家众人彻底明白过来了,这承恩公和誉国公两家,在前些时日征粮的事情上,闹的最凶。
  这两人都仗着自己闺女是太后,有些昏了头,竟在朝会上与虞太后公然叫板,这次怕是被虞太后作为出头的椽子,狠狠敲打了一番,只是不知齐豫之有何把柄在虞太后手中,能将他制得如此服服帖帖。
  这一招杀鸡儆猴用得是相当漂亮。
  齐豫之话音刚落,蒋韶随即出列道:“臣素来勤俭,家中余银不多,唯族人时年种植稻米,想来余粮颇丰,臣愿倾家族之力,助朝中渡过难关。”
  蒋韶向来惯会说好话,没有明确说要献多少粮食,却也透露了这个意思,一时间以他为首的寒门子纷纷上前,或多或少也都捐献了一二。
  这下世家众人更是坐不住了,能让自己人比下去也好,总不能让死对头比下去吧?虞太后本在世家和寒门之间保持中立,倘若这回寒门当了好人,难保虞太后不会因此偏颇寒门,如此一来,世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是以,具是争相开口,唯恐落于人后,你家三千银,我家五千米,一来二去光米粮便凑了足有上千万石,。
  大司农陈方从业三十余年,头一回忙得脚不沾地,为了清点新增,陈方带着被褥在庑房睡了足足七日,等他彻底忙完,新添的国库账簿叠了足有半人高。
  虞妗看着满满当当的国库,满意极了,大手一挥便抽了一半的粮食,连带着尚衣局连日赶制的棉衣棉服,一块儿给秦宴送了去。
  就在秦宴带着从呼揭那儿抢来的粮食回到延北军中时,远远便瞧见他们在埋锅造饭,炊烟袅袅升起,饭菜的香气传出去老远,几个帐前排着长队,出来的手里无一不捧着新制的棉衣棉服,士兵行进间,脸上具是笑容洋溢。
  李大山头一个迎上来,笑得见牙不见眼:“王爷你们可回来了,朝廷给咱们送粮食来了,不但送了粮食来了,还送了新的军大衣,都是新崭崭的棉花,可暖和了!”
  陈昌银这一年饿怕了也冷怕了,听着粮食便两眼放光,又听说有新衣裳,一双眼珠子都跟狼似的发起了绿光,连声追问:“有多少有多少?”
  “这……”李大山不识数,掰着手指头算了又算,脸都涨红了也数不清,索性一摊手,大吼道:“你管多少,反正好多好多,够咱们吃上个一年半载了,这回饿不死也冻不死了!”
  听着听着,陈昌银便坐不住了,推着李大山要他带自己去看。
  秦宴骑马立于山坡之上,四周赤地千里,寒风自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借着夕阳辨别着方位,最东边,是燕宫的所在,她也在。
  从未想过能有这样一个人,一颦一笑一字一句都能牵动他的心房,单单只是想到她,空寂的心便被填得满满当当,一如这黄沙满地的北疆,忽如一夜春风来。
  秦宴抬头吹了一声哨子,唤来在天上来回盘旋,吱呀怪叫的白腹灰羽的大雁,取出在胸膛的衣襟中揣了许久,一直未曾送出的信件,又将一只素荷色的香囊取了出来,铺得平整看了又看,恋恋不舍的摩挲着,许久才将那封信放进去,妥帖的系在大雁的脚边,随即将其放飞。
  “去吧,替我看看她。”
  *
  “娘娘,你看,是大雁!”
  又是一日休沐,虞妗只着了一身素衣,懒洋洋的缩在暖阁里看书,银朱在一旁煮茶,茶香随着咕噜咕噜的烧水声氤氲满室。
  外头是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满宫银装素裹,连个活物都不见得,那一点灰便很是显眼,偏偏大雁又在暖阁的上空来回盘旋,时不时鸭子似的怪叫一声。
  银朱定睛细看,指着天上惊呼:“娘娘快看,这般寒冷的冬,竟还有未迁去南方的大雁?”
  虞妗素手托腮,掀了掀眼皮,胡乱应了一声,当自己看见了,她冬日爱犯困,暖阁里地龙又烧得旺,暖烘烘的,这会儿正被催得昏昏欲睡。
  银朱却是兴致高昂,见那大雁久久不肯离去,便兴冲冲的取来粟米,用小碟子盛了摆在窗阁上,学着大雁的叫声,想诱它来吃。
  那大雁古灵精怪,站在枝桠上歪着头看,银朱叫唤它也叫唤,“嘎嘎”的叫,与银朱一唱一和。
  青黛像瞧孩子顽皮一般在一旁笑得慈祥,一边顺手掖了掖虞妗滑落的被角:“轻声些,娘娘睡着了。”
  银朱后知后觉的捂住嘴,见那大雁不领情,撅着嘴赌气,抬手便要关上窗门。
  谁知那大雁竟如离弦的箭一般,直直的往暖阁里撞进来。
  吓得银朱连声惊呼。
  这一阵动静可不小,虞妗也睡不住了,睁开惺忪睡眼,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怎么了?”
  那大雁闯进暖阁,像是受了不少惊吓,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横冲直撞。
  等听见虞妗这边的动静,才像是寻到了目标,怪叫了一声便冲着虞妗飞去。
  青黛和银朱哪里见过这等架势,不由得连声惊呼,争相挡在虞妗前面,试图拦住那大雁的去路。
  那大雁也是刁钻,看着前方无路可走,竟在半空生生停了下来,虚晃一招,惹得青黛银朱急急往一旁阻拦。
  它竟趁着这个间隙,越过两人安安稳稳的落在虞妗的肩头上,看着目瞪口呆的青黛银朱,像是耀武扬威一般,一叠声的怪叫着。
  虞妗困得很,便是这般场景,也还有些神志不清,半响才望着自己肩头的怪鸟,惊讶的连话也说不出。
  “娘娘莫怕,奴婢这便将这扁毛畜牲撵走,”银朱自责不已,试探着伸手要去抓那大雁。
  眼看着要逮个正着,却被它凌空飞起,堪堪躲过,又稳稳的落在虞妗的另一边肩上。
  “这可如何是好,”青黛急的满头大汗。
  作为当事人的虞妗,倒并不如她们这般惊慌,甚至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大雁背上的鸟羽。
  说来也奇怪,方才那古灵精怪活蹦乱跳的怪鸟,在虞妗手下无比乖顺,甚至亲昵地啄了啄她头上的青丝,粗嘎的嗓音也变得细声细气,像是生怕吓着她一般。
  见这怪鸟如此乖顺,青黛银朱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青黛心细,一眼便瞧见了大雁脚边悬挂着的锦囊:“娘娘,这怕是只鸿雁。”
  “去,将你方才放在窗阁上的粟米取来,”虞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边吩咐银朱。
  银朱连声答应,快步去将那一小碟粟米拿来,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虞妗轻轻摸了摸它的背羽,一手指着小几上的粟米。
  大雁睁着黑豆小眼轻声“咕咕”,盯着虞妗看了又看,半响才张开翅膀,小几上。
  也不吃粟米,只来回踱步,时不时扬起脚边挂着的锦囊,又“咕咕”两声,像是在让虞妗把它脚上的东西取下来。
  青黛这下才认出来,忙说:“娘娘,这是王爷出征之时您给他的……”
  虞妗也认了出来,这怪鸟原是来找她的。
  秦宴养的鸟,果然跟他一般古怪,虞妗眯着眼和那大雁对视,仿佛瞧见了千里之外的秦宴,不由得在心底嘀咕。
  银朱自告奋勇道:“娘娘,奴婢帮您把这锦囊取下来吧?”
  说着便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跃跃欲试。
  见虞妗不置可否,银朱便试探着伸出手,谁曾想着大雁眼看着乖顺了,警惕心却极强,毫不犹豫的往银朱的手背上狠啄。
  幸好银朱眼疾手快,忙把手收了回来,愤愤的说:“这小畜牲可真凶!”
  虞妗这才明白过来,也不知秦宴是如何训练的,这大雁竟聪明至此,若非收信之人,半点进不得它身。
  让青黛二人退开,抬手便将大雁脚边的锦囊取了下来,速度之快,让青黛银朱都不曾反应过来。
  见虞妗拿走了锦囊,大雁便瞪着黑豆眼看她,看了又看,随即宾至如归,小口啄着粟米大快朵颐。
  虞妗不再管它,捏了捏锦囊,只有薄薄的一层,看来她放在里头的东西已经被秦宴取走了,又伸手掏了掏,翻出一小段信纸来。
  上面寥寥四个字。
  “岁旦便归。”
  虞妗不知道秦宴是在何种情况,以何种心绪,写下的这四个字,姑且能称之为“家书”,也不知北地如今战事如何,但只要他说她便信。
  青黛站在一旁,逆光瞧着虞妗的侧脸,忧心忡忡。
  等虞妗次日下朝回来,银朱正满宫满殿的寻那只大雁,却遍寻不见踪迹。
  “许是自己飞走了吧,”虞妗看了看窗外,雪自昨夜起便停了,外头是三三两两的宫人在扫雪。
  银朱端着昨日盛粟米的碟子,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它把粟米都吃完了!”
  青黛也在说:“娘娘的锦囊又不见了!新作的九瓣莲,才用了一回!”
  虞妗并未给秦宴回信,一则不知道写什么,二来又有点不好意思,什么鸿雁传书的,算什么啊?
  正磨蹭着,想今日下朝以后再给秦宴写些什么,没想到那傻鸟竟叼了个空锦囊跑路了。
  那头银朱还在愤愤:“这扁毛畜生,怎么跟个偷儿似的!”
  青黛好声好气的哄她:“摄政王养的鸟儿,你回头可别当着王爷的面再这般叫唤!”
  *
  日子一眨眼便过去了,自那日鸿雁传书后,又过了两日,北地便传来秦宴生擒呼揭大王子呼延桀的消息,还带回了和亲呼揭的福宜长公主。
  如今正派人护送福宜长公主回上京,同时将呼延桀押送回朝听候发落。
  如此大好的消息,让朝中上下皆为之一振,连带着虞妗也隐隐有些激动。
  相较主帅被擒,军中无人坐镇,溃乱如同一盘散沙的呼揭,延北军如今背靠朝廷,兵马强悍粮草充足,毫无后顾之忧,军中又有大燕战神,摄政王秦宴坐镇,简直气势如虹。
  延北军在秦宴的带领下势如破竹,再无败绩,将呼揭残兵撵得东奔西跑,狼狈不堪。
  一封封捷报传来的同时,离秦宴答应虞妗的归来之期也越来越近,偏偏秦宴像是忘了此事,追着呼揭人打得不亦说乎,半点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青黛,今日是什么时候了?”虞妗埋头批阅奏折,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
  青黛抬头道:“明日便是岁旦了,宫中大宴,圣上说,北地告捷,四郡雪灾也得以缓解,乃是大吉之兆,下令年节大办,君臣同欢,衙门寻照旧历休沐七日。”
  恰巧外头响起敲梆的声音,青黛看了看天色,道:“夜深了,娘娘也该歇会儿了。”
  虞妗依言停笔,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起身推开窗阁,寒风猛地灌了进来。
  两日不曾下雪,借着月光,能瞧见外头的积雪已经打扫得很干净了。
  最为灰暗的冬至过后,再过小寒大寒,便该立春了,这雪也不再下个不停,确实是一切都将好起来的征兆。
  虞妗穿的单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青黛忙把尚衣局新送来的狐裘给她披上,一边碎碎念:“娘娘怎么这般不顾惜自己的身子?”
  不知为什么,这种时候虞妗特别想念秦宴,想得心肝都在发颤,抬手推开青黛给她系带的手,说:“去拿那件。”
  青黛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应了一声,去寝殿拿了秦宴那身黑羽鹤氅来。
  宽大的鹤氅将虞妗整个人罩在里头,鼻尖轻嗅,依稀还能察觉到一丝半缕秦宴身上的气息,就像是新沏的雪山银针,清冽悠长,却又不自觉的勾人馋虫。
  虞妗也不知自己在这愁肠百结个什么劲儿,理智告诉她,如今呼揭军心溃散,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秦宴不回来才是对的,可她总忍不想,明明没把他的归期放在心上,却又时不时的想起。
  这种感觉太讨厌了,虞妗越想越气,脸色越发难看,硬邦邦的吩咐道:“明日不朝,你今儿就不必守夜了,回头我歇下,你便回房里睡去吧。”
  虞妗确实有不上早朝便不让人守夜的习惯,以便早晨多躺一会儿,是以青黛并未察觉不对,自然而然的应了一声,一边招呼外头的宫婢打水伺候她洗漱。
  青黛将虞妗安置上榻,便坐在一旁做女红,直到听她呼吸渐渐平息下来,才熄灭烛火,将四下的窗阁关好,替她将被角掖紧,最后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直至殿内一点动静也无,方才已入梦乡的虞妗缓缓睁开了眼,在被窝里蜷成个虾子,闷声闷气的骂了句“骗子”。
  话音刚落,方才熄灭的烛火复又燃起,几下跳动过后又猛地熄灭。
  殿内忽明忽暗,引起虞妗的警觉,却不做反应,装作安然入睡的模样,另一只手已然悄无声息的握住了枕头下的匕首。
  来人动作轻缓,脚下无声,连呼吸声也几近于无,若非其无意之中点燃烛火,虞妗深知自己是半分也不能察觉的。
  殿内窗阁紧闭,想必此人定然躲在寝殿内多时,殿中人来人往,她和青黛竟然毫无察觉,思及此,虞妗几乎寒毛直立,此人若是来取她性命,必然一击即中,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虞妗脑内百转千回,而自己立得越高的寒毛告诉她,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近得,只要他一伸手便能将自己掐死。
  同样,自己此时反手一刀,也能将其一击毙命。
  几乎不用思考,虞妗迅速的做出了决定。
  “铮”的一声利刃出鞘,虞妗反手一刀往身后刺出,没有听到预期中的惨叫声。
  刺空了。
  那人反应竟如此迅速!
  容不得虞妗多加思考,作势欲刺,另一手掀起被子往那人面门罩去,趁着那人伸手回防的间隙,从一旁往地上跳,一边张嘴欲喊。
  意料之外的跳了个空,虞妗被人兜头兜脸的搂进了怀中。
  原是个登徒子!
  虞妗眼中杀意迸现,毫不犹豫的握紧匕首,抬手就刺,试图来个鱼死网破。
  “地上凉。”
  就在利刃即将入肉的间隙,虞妗突然听见身后之人的叹息声,无奈又好笑。
  生生停住手,愣住了。
  手中的匕首滑落在绒毯上,无声无息,虞妗不挣扎也不躲,由着来人抱着自己坐在榻边,直到对方扯起榻上的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才笑了一声。
  “这把匕首跟了我三年,原以为今日要开刃见血了呢。”
  借着朦胧的亮光,虞妗仰脸看着来人,即便胡子拉碴风尘仆仆,那双熟悉的凤眼仍旧闪闪发亮,比外头的星星还要耀眼些。
  虞妗抽了抽鼻子,是熟悉的,雪山银针的气息。
  这不是秦宴又是谁。
  秦宴弯腰将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握着刀刃将刀柄放在虞妗的手上:“怎么不喊人?若今日不是我,换成旁人,你便打算以命搏命不成?”
  “此时你不应该还在北地吗?”虞妗耍赖,顾左右而言他。
  “你怎么如此不顾惜自己?”秦宴先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不觉得凉,才捧着虞妗的脸让她正视自己:“不要自己一人待着,哪怕在自己的寝殿,身边时时刻刻都不能离人,你那两个女官,总要有一个跟着。”
  握着虞妗的手,掂了掂,说:“你这匕首花里胡哨的,没什么用,若今日来人身手与我不相上下,你连开口喊人的机会都没,更别提活命的可能。”
  “先收着吧,我那儿有个新得的袖箭,回头给你送来,模样精致像个手钏,你也能时常带在手上不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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