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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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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
作者:爨瑶瑶

文案:
上辈子,人人都说程家表小姐是个吝啬的,是个小心眼子的,吃府上的,用府上的,还一天摆个大小姐的谱,你说可笑不可笑?
这辈子,林青玉不再傻乎乎的,家产放在自己手里不香么?
什么?用不完?用不完丢河里我乐意,不可以么?
院子窄了?买
燕窝完了?买
夫君走了?买
城邶新:你买得到我的人,买不到我的心
林青玉:我的夫君顶天立地,不是软饭硬吃的
蒋青云:看看我,我就是顶天立地钢铁直男
这是一个信任别人,依靠别人的小女孩,找到自己夫君的故事。

食用指南:姐弟,宠,甜,避雷针:无血缘关系

内容标签:
主角:林青玉,蒋青云 ┃ 配角:程邶新,程羽琳,沈文曦 ┃ 其它:甜文,重生,姐弟,王爷
一句话简介:林家女寻夫不顺,蒋家男自学成夫
立意:林家女与蒋家男的别扭甜蜜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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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一章打架
  “快去看,大厨房里打起来了!”一个圆脸的小丫头兴奋得喊道。
  “谁打起来了?等等我,一起去看!”长脸的小丫头跟在后面跑过去。
  大厨房门外早就围了一圈丫头婆子,嘴里焦急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快松开!
  偏偏个个一脸的兴奋。
  一个着绿衫的女子,伸手正用力的扯着厨房里管面案的胖婶的头发,脚下一伸,想将对方畔倒,哪想到力气较小,把自己给带倒下,只听见她一声闷哼!手却紧紧地挣着胖婶的头发。
  胖婶头发被这么用力一扯,掉下了许多,倒吸一口冷气,嘴里大骂:“卖人的小娼妇,我打死你!”
  就着骑在了绿衫女子的肚子上,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绿衫女子脸上,白白的脸上可见的肿了起来。
  绿衫女子被打得头昏眼花,嘴角带血,手里死死扯着头发不放。
  厨房管事朱妈妈上前拉架:“可以了,胖婶,这可是姑娘房里的大丫头!”
  又劝道:“翠竹姑娘,不要打了,你不为自个考虑,得为你们姑娘想想!要是知道你这么闹,你们姑娘心里可不得生气。”
  翠竹呸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喷在胖婶脸上,我今儿不活了,让他胡咧咧我们姑娘。
  “你个小娼妇,我说什么了,你要面条,还要卧鸡蛋,我说要等着把马蹄莲糕蒸好才有灶,你上来就揪着我打,你们姑娘就是这么教你的!难怪夫人给少爷定了沈家姑娘!”
  “胖婶,你闭嘴吧,主子也是你可以胡乱编排的!”
  朱妈妈吆喝:“你们是死人哪,还不来拉开!一会大少奶奶来,全撵出去卖了你们就能称心如意!”
  围观众人上来拉开,撕扯间胖婶又喊:“是哪个小□□掐我!”
  老太太房里的翡翠,和几个小丫头拉着翠竹道:“走走走,去我们屋里梳洗一下,和她个老虔婆一般见识个什么,没得降了自己的身份。
  占着她会做什么子汤包,哄得夫人喜欢,不然早被撵出去!”
  翡翠拿了个熟鸡蛋给她滚脸,一边帮他梳头道:“你也是,何苦去闹,要是让她知道了,又是一场气。”
  “我哪里想闹,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可知那个丑婆子说什么?他说我们姑娘吃程府的,喝程府的,还要摆出一副小姐的样子,天天嘴馋,要这样,要那样的,她是夫人,也不要这样的儿媳妇!
  天地良心,他们送来的饭能吃么,不是老菜叶子,就是咸的苦的,一点油星子也无,没奈何我去说了一次,让他们加点油水,送来的又全是猪油泡菜,你晓得我们姑娘的身体,这哪里能吃得下去。
  偏偏她是个能忍的,只说府里艰难,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不要让府里为难。叫我每月送些银钱去厨房,这才能好好的吃点正常的饭菜。
  为着每月的银钱,她是没日没夜的替外面抄书,让我哥哥接了许多的写字的活计。
  今儿是她生日,我想着往年的热闹,我一个丫头也没什么能耐,针线还过得去,攒了点私房银子,拿去厨房,叫她们做碗长寿面,卧两个鸡蛋,老虔婆叽叽呱呱的说我们姑娘,我还能忍么?
  要我说,就是这些个势力眼的,欺负我们姑娘好性子,要是我们姑娘告到夫人那里,让她们出不了兜着走!”
  “你还真是!你们姑娘的处境够难了,你不要再去添乱!”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夫人给少爷定了沈家姑娘么,我们姑娘仍旧要喊一声老爷舅舅,喊夫人一声舅母,一个个势力小人就猖狂了起来。”
  “不要说你们,就是我们日子也不好过!自从老太太中风瘫痪在床,不能言语。
  夫人掌家后,说外面日子艰难,各屋俭省度日,老太太一日三餐都是喝粥,往常常用的果子点心一概减掉,说是大夫交代,老太太只能用流食,其他的老太太克化不了。我们的饭食和你们差不多。”
  “府里没那么艰难罢?我见厨房见天的做些好的。”
  翡翠冷笑:“那是给少爷的,能一样么!”
  “她们们这样欺上瞒下的,夫人知道还能饶了她们?”
  “你觉得夫人不知道么?为何今天你们动静这么大,大奶奶都没来?你都不想想为什么?”
  “夫人也真是的,少爷即使与沈姑娘订婚,我们姑娘又碍不到他们,何必为难我们?”
  “为着你们姑娘生病,你们前几天没出来不知道,少爷为订婚的事,第一次顶撞夫人,还闹绝食,虽然最后同意定沈姑娘,夫人心里的刺早已生根发芽,还不得撒撒气啊。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府里自有势利小人跳上跳下。
  所以,你阿,遇事忍忍吧,不要再添乱!”
  “我省得,该忍的时候自是会忍的,要是太过忍让,那些看碟下菜的小人,越发作践到我们头上!不和你唠嗑了,她还在家呢,我得回去,你看看我的脸还看得出印子么?”
  “不太明显,我给你再打一层粉罢!今儿厨房送来些银耳羹,老太太只吃了两口,你带回去给你们姑娘。”
  翠竹点点头,收拾利索,匆匆忙忙回了后跨院。
  明亮宽敞的后跨院诉说着主任原来的风光,只是褪色的窗纱,斑驳的墙皮,无一不暗示着这里的曾经的繁华已慢慢消逝。
  榕树下,林青玉一袭白衣,弱不禁风的端坐在几上。低头专心的写着什么,阳光透过树叶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留下斑驳的黑影。
  微风拂过她的脸庞,惊讶于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悄悄溜走。
  “姑娘,你又跑出来吹风,虽说现在天气热,湿气也重,小心风寒,我们进屋去罢。
  这几天你都没能好好吃饭,我让厨房给你炖了银耳羹,你快来尝尝!”
  林青玉微微抬头,迷茫的眼神瞬间清明。伸手轻轻的揉了揉脖颈。
  “哦!翠竹,你回来了。”
  “开门,开门!”
  “谁啊?大呼小叫的!来啦!”翠竹心里骂道,自从老太太中风,邶少爷订婚,这半年来,院子里的大小丫头都调走了,只有自己跟着小姐,还好哥哥在门房一起,可以照应一二。
  青姐儿见是二夫人身边的陪房周嬷嬷,笑着问:“妈妈怎么来了,进屋子里坐吧!”
  周嬷嬷皮笑肉不笑:“奴婢给表小姐请安!翠竹在府中与人斗殴,把厨房的胖婶毒死了!夫人命我来拿翠竹。拿下!”
  周嬷嬷身后几个粗壮婆子,将手中的绳子往翠竹身上一套,拖着就走!
  “小姐救我,我没有,我是和胖婶打了一架,没有下毒毒她,小姐你相信我!”
  青姐儿拉住周嬷嬷,陪笑道:“妈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嬷嬷摆摆手让粗壮婆子们先走,看看四周无人,笑着道:
  “姑娘是顶顶聪明的,胖婶与翠竹在大厨房门口打了一架,回家便死了,她家里来府上闹呢!
  夫人头疼不已,你也知道,邶少爷与沈家小姐订了婚,秋天就要成礼,家里多少大事等着夫人做决定,偏家里又出了命案,夫人说人命关天,把相关人等送到大理寺,让大人们去断是非黑白。哦,对了,还有翠竹她哥哥在门房,有人举报就是他买的毒药,递进来的。”
  说完笑吟吟的看着青姐儿。
  青姐儿听见表哥定了婚,忍不住咳了几声,咽下口中的腥甜味,呆呆的问道:“表哥不是去游学了么,什么时候订的婚,我怎么不晓得。”
  周嬷嬷转了转眼珠子:“该死的翠竹,这么大的事情也敢瞒着你,邶少爷两月前就回来了,和沈姑娘定亲已经一月有余。”
  “那他什么不来看我?”
  “姑娘说笑了,你们小的时候,姐妹兄弟们天天在一处,那是应该的。这不是少爷订婚了,他说他要为新奶奶挣个功名,免得将来新奶奶出门没脸面,是以搬到了外书房中苦读,不曾到内院来。”
  青姐儿呆呆的,表哥要成婚了,自己这么办呢?
  父亲不是和外祖母都说好了,林家那么多家产都给了他们家,他们就这么把自己丢下了?
  周嬷嬷见青姐儿动也不会动,撇撇嘴,将她扶着坐到树下的石凳上:姑娘坐着歇歇,我先告退。
  青姐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直接去问问吧。
  回过神来,天已经黑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无,青姐儿摇摇晃晃的向前书房走去,她要找表哥问个明白。
  周嬷嬷早就得到消息,慌去禀告二夫人,二夫人淡淡道:“不用理她,让她去找邶哥儿。让婆子护着,不要让外人冲撞到,那副花容月貌,还有大用!”
  青姐儿一路畅通无阻,磕磕盼盼来到书房。
  程邶新正在读书,看见青姐儿来,神色慌张:“表妹身体不好,怎么来了?”
  青姐儿定定的看着城邶新的眼睛:“表哥,你和沈姑娘订婚了么?”
  城邶新抬手让青姐儿坐下说话,青姐儿不动。
  “表哥,你是不是要和沈姑娘成婚了?”
  城邶新避过青姐儿的目光:“是!”又焦急解释:“表妹,你莫怕,我不会负你。”
  “你都要成婚了,新娘子不是我!你还说你不会负我!罢罢罢,就此两别,各自安好”青姐儿转身欲走。
  城邶新从背后一把抱住青姐儿:“表妹,母亲要我娶沈姐姐,若我不答应,她就要绝食,我也无可奈何!母亲答应我了,只要我娶了沈姐姐,就把你给我做妾,你放心,我一定对你好!表妹,我一辈子对你好!”
  一边说一边亲着青姐儿的头发,她的头发还是那么乌黑光滑,犹如缎子一般,带着一股子让人心安的药香。
  青姐儿一嘴咬开城邶新的手,转过身,冷漠的看着城邶新:“城邶新,你竟然让我做妾!我林家嫡长女,堂堂二品大员家嫡长女,给你做妾,你配么?你真让我恶心!”
  “表妹,你莫生气,你家现在只有你一人,你除了跟着我,还能去哪?你放心,我一定护着你,必让你受一点委屈,好不好?”
  “与你无关!”
  城邶新还要上前,可是青姐儿看他的,是什么眼光?
  他的青妹妹看她从来都是暖融融的,带着欢喜的,可现在她那是什么目光?
  就像有一次自己不小心踩到狗屎,同窗看自己的眼神一样。嫌弃?恶心?
  不知好歹,冷冷她,她才知道,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
  城邶新淡淡道:“表妹先静静想一想何去何从,雪儿,送表妹回院子休息!”
  青姐儿微笑:“不牢大驾,我自己会走!”
  转身出了书房,慢慢往回走,往哪里走呢,翠竹呢,翠竹还等着自己去救呢。
  青姐儿冷冷笑了,朝二夫人正房走去。
  秦氏在堂上悠闲的品着茶,抬头笑道:“姑娘来了?坐吧!”
  青姐儿行了一礼:“二舅母,翠竹和他哥哥跟了我许多年,请你帮我救救她,她是被冤枉的,她一个小丫头,哪里做得出给人下毒的事情。”
  秦氏微微一皱眉:“人命关天,我也没办法,姑娘来迟了,我已让人将他们兄妹送到了大理寺。”
  青姐儿再次压下口中的腥甜:“二舅母帮我想想办法,我实在离不开他们。”袖里静静的拽着手帕子,去年也有个丫头不明不白的死了,怎么不见他们报官。
  秦氏低头想了半响,慢悠悠的道:“办法倒不是没有!就看你愿不愿意!”
  “舅母请说!”
  “皇后有个弟弟,与你同岁,还未说亲。你若愿意嫁给他,我进宫去求皇后,要个口谕,此事也许可就。”
  “我愿意!”
  “你都不问问皇后弟弟什么样子么?”
  “不用问,我愿意嫁,请舅母帮我!”
  “还是要和你说清楚,皇后弟弟早年走失,天性淳朴!”
  “只是淳朴,那也不缺人嫁罢!”
  “皇后眼光较高,要大户人家女儿!
  偏偏那孩子还有个克妻的名声,已经说定了五门亲事,偏偏每次要成婚时新娘子就出了意外,不是掉水里淹死了,就是得病走了!”
  “无碍,劳烦舅母为我操持一二!”
  “姑娘客气了!”
  第二天晚上,翠竹兄妹两安然无恙的回来,除了受到惊吓,没受其他的罪。
  青姐儿把所有私房给他们,吩咐道,你们去苏州买好宅子再,来接我回去。
  半月后,青姐儿穿着红衣,坐在新轿子中,摇摇晃晃的奔向自己的新郎。
  听着外面欢欢喜喜的炮竹声,青姐儿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对不起了,我的夫君。
  青姐儿心中唯一的愧疚,就是新郎,
  因气急攻心,又没得到及时的医治,病已经成大症,自己瞒着程家,瞒着蒋家,即使她的夫君是个痴儿,那又怎么样,自己害的他又背上一个克妻的名声。
  若有来世,必定嫁他,照顾他一生一世。
  青姐儿轻轻合上眼,陷入一片黑暗中……
  “大夫说青姐儿被吓到了,你们小心伺候,再有差错,仔细你们的皮!”看着跪一地的丫头婆子,妇人恼怒不已。
  “小姐别急,大夫都说青姐儿没事,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老话说摔一跤长一寸高,这是青姐儿长个子呢!
  您还没用午膳,要不先去垫一点,要不青姐儿醒了不知道多伤心,再说舟哥儿差不多找您呢。”
  程锦绣看着女儿睡得安稳,心也放回了肚子。
  掖了掖被角说:“也罢,青姐儿睡醒你们把安神汤给她服下,仔细伺候好小姐。”
  陪房周嬷嬷扶着程锦绣慢慢离开了。
  大丫鬟翠竹看青姐儿睡得踏实,不像那会儿皱个眉毛,放下帐子退了出去在门口守着。
  且说青姐儿睁开了眼,原她早已清醒,只是满脸震惊的盯着帐子上的蝴蝶嬉戏图,这还是自己亲手画的图让翠竹照着绣出来的,这个帐子不是还在姑苏老宅么,刚说话的不是母亲和他的陪房么,母亲不是不在了么?自己不是病死了么?
  青姐儿伸出了手,摸到头上包的纱布,是啦,六岁时在院子里追鸟儿摔了一跤,额上还留了个铜钱大小的疤,到二十岁时还有个浅浅的印子,因它不知闹出多少闲气。
  这是回来了?那之前的一切是黄粱一梦么?为何如此真实?
  青姐决定不声张,暗暗观察:“水!”
  听到声响,翠竹忙进来拉起帐子“小姐醒了,大夫说不宜饮茶,我没给你沏您爱喝的碧螺春,这有凉温的燕窝粥,是不是喝一点?”
  翠竹见林青玉微微颔首,拿过大靠枕把青玉抱起来靠在枕上,拉好被子,端过盅子喂她。
  青姐儿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的抿着,真的回来了!
  这是姑苏城外燕子坞特有的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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