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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凰:重生王妃有点凶-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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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不过是徒增笑料。”
  风轻歌柳眉倒竖,当场锵地一声拔出腰间双刀,雪白刀刃晃得人眼花:
  “敢骂我!来来来,单挑,姑奶奶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她本就憋着一股闷气,汪川还往枪口上撞。
  汪川一个世家公子,会做得一些文章,但根本不通武艺,和风轻歌单挑,那就只有挨打的份。
  他当即躲在了宇文舟身后,心惧嘴硬,“粗俗!本公子才不与你这种女子计较。好男不与女斗。”
  “就是,和女子打起来,赢了也不光彩。”那个心悦与他的潘姑娘赶紧出来挽回颜面。
  众人都知道,这位风姑娘武艺高强,汪川看来是不敢和人交手,才如此挽尊。
  但一个是贵族公子,一个只是赫连家的侍卫,没人会替风轻歌说话,几个亲近汪川的学子反倒冷嘲热讽说闲话,言语间都是武者粗鲁之类的烂话。
  顾宴剑眉微挑,“那你和本阁比划比划?”
  汪川:……
  又有你顾七少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要不是他放火烧船,自己也不会那么狼狈。现在又在沈菀的面前,让自己下不来台。
  太可恨了。
  “顾七少,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潘姑娘护夫心切,气道。
  顾宴似笑非笑,“本阁就看汪川不顺眼,就喜欢找他的茬。你管我?”
  汪川被噎的几乎吐血。
  倒是惹得沈菀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这人的性情,还真的是……
  别具一格。
  她被汪川纠缠,却介于对方没有触犯院规,作为少苑,不能以一己之喜恶,将汪川赶出去。
  早就不厌其烦了。
  汪川从来兰草学苑第一天,就公开放话,他来此只是为了沈菀。
  沈菀若不喜欢他,他便一直不走。
  学院里的师生都赞他一往情深,是个良人。不知多少夫子都替他来保媒,让沈菀不堪其扰。
  原本想来沈家提亲的人,如过江之卿。但从此自之后,再也没人敢来了。
  一怕恶了汪家,二觉得不如汪川的学识,自行惭秽。
  他如此张扬,也确实为此目的。
  就是要让沈菀除了他,嫁不出去。
  这对于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多大的仇啊?不过沈菀厌他倒也不是因为被他影响婚嫁……
  而是他以一副未婚夫的身份自居……
  和你没关系的人,总是一副自己以后是你丈夫的态度处事,真的十分膈应。
  最惹沈菀生气的是他哄骗了单纯无知的妹妹,拿他当姐夫看待,替他频频说好话……
  汪川还不知,沈苓儿每替他夸一句,沈菀就厌一分。
  早就嫌恶到了极点。
  难得也有人能制得住他,因此看顾宴十分顺眼。
  “顾七少,汪川从未习武,怎能与人比斗。”宇文舟立即出面打圆场,道:
  “时辰不早,诸位,今日终于游学结束,这一路辛苦,理应庆祝一番。兰草酒楼,我做东,诸位若有空,不妨一起?”
  他的簇拥者众多,顿时一群人应和,将这件事揭过了。
  风轻歌气呼呼哼了一声,将刀收回刀鞘。
  寻思着什么时候,趁没人将汪川套上麻袋狠揍一顿,才算解气。
  这么多人光明正大看着,打他倒也不方便。
  于是当天夜里,趁着汪川等人饮宴酒归之时,风轻歌悄默默地潜入行馆,藏在屋顶。
  听见汪川正和宇文舟大倒苦水。
  大概是有几分醉意,说起话来也肆无忌惮。
  “我为了她来了兰草学苑两年,她却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可恨……”
  宇文舟见他喝的醉醺醺,无奈摇头,“大丈夫何患无妻?沈家乃四大古族之一,虽如今家道中落,朝中无重臣,在文坛却有千年清誉,已故沈文公还和先帝有师徒之谊,你动沈家人,得不偿失。”
  四大古族,是九州四个出过文圣的家族。
  他们的家族,即便经过改朝换代,也不会受到影响,家族历史都比朝代还悠久。不管谁当皇帝,天下人读的还是四圣的文章,掌权皇帝也都要供奉四圣……
  所以四大古族是没人敢动的。
  仗势欺人如汪川,也没敢乱来。
  顾家,也同为四大古族之一。
  “我当然知道。但若是能娶她,沈家从此就传承到本公子身上了。沈老独子早亡,仅剩两女。沈苓儿就不提了,这沈菀,可是沈家的继承人。更何况,你是没见过沈菀,她真的……令人一见倾心!”
  对这一点,宇文舟也是深有感触的。
  他图谋夜染衣,也和汪川差不多,不过是他所图更大而已。
  “世子,我已经虚耗两年,不能再拖下去了。无论如何,你要帮我!”
  “你有何高招?”
  “沈菀深居简出,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不过,我从她妹妹那里打探到一条隐秘消息,每年她双亲祭日,她都会一个人去兰溪放灯。明日就是祭日,到时候如果……”
  风轻歌听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冲下去暴揍一顿,突然敏锐察觉附近有人。
  立即警惕地抽出弯刀,回头一看。
  顾宴不知何时来的,见她拔刀,冲她做了一个先走的手势。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离开。


第959章 兰溪放灯,翻墙小贼
  从第七门进去后,便是一条林荫小道,两旁绿植成林,因为长年没有人打理,长的特别任性,蔓过了园圃,枝桠伸到了小道中。
  祁北走在前头开路,夜染衣牵着他的衣袂,亦步亦趋。
  清晨的眼光,透过林荫的缝隙洒落,留下点点光斑。两人就仿佛丛林漫步,花园幽会一般,美的像是一幅画。
  越往里路越越难走。
  两旁的藤蔓打了一个结,像是拦路网,将小道从中拦截。
  蔓高及腰。
  祁北身轻如燕,足尖一点,便跃过高高的拦路腾网。
  他回转过身,正对着夜染衣。
  正要伸出将她拎过来。
  小女子却没想着依仗他,双手已经攀上了藤网,哼哧哼哧往前翻,有几分可爱。
  顺利翻过一个藤网。
  但落脚的时候踩着了裙角……
  一个趔趄,正好摔入他的怀中。
  夜染衣手忙脚乱抱住他的脖颈才站稳了,有惊无险,发现他竟然伸手接住自己?
  有点开心。
  祁北面无表情转过身酷酷继续往前走,身后的小女子依旧乖乖拽着他的衣袂,只是美眸里笑意嫣然。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小道尽头,摆着一块漂亮的太湖石。左右各有路一条。
  兰草宫落子无悔,只进不退。选了的路就不可能再倒回来……
  也就是说,只要选错一次,就会被困在园中,直到七日时间到,才有机关小门打开,放人出去。
  若是前六门,每到一处就会有题,答对了自然会指引方向。
  但这里却是没有任何提示。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太湖石上。
  这一块巨大的太湖石长得十分漂亮,其质纹理纵横,笼络起隐,于石面遍多坳坎,盖因风浪之中冲激而成。
  扣之微有声。
  两人看着太湖石片刻,突然一起指向了左边的那条路。
  “世子和我所想一样?”夜染衣美眸一亮。
  祁北道,“左边有水声。”
  “我也听到了。”夜染衣抿唇一笑。
  太湖石,产于太湖。
  与水有关。
  所以应在“水”字上。
  似乎太容易了?
  实则不然。
  因为这一块太湖石并无斧凿痕迹,纯粹天然。
  等于原主人当初并未在石头上多做手脚。
  所以就不需要去研究它有多少个洞,算天干地支阴阳八卦……
  这一块太湖石的特质,就是天然。
  那破题者,则要看到它的纯粹和本质。
  想的越复杂,就越不可能破题……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往左边小道而去。循着淳淳水声,沿水溪而行,最终到了一片锦鲤池。
  继续破题。
  ……
  五月廿九,是沈菀父母的祭日。
  在她年仅五岁的时候,父母游历山水之时,染上疫病,双双病故。
  那一年瘟疫闹的凶悍,从兰草郡的一个小镇开始,迅速蔓延。
  父母和友人相约去小镇赏花,却遇上这等天灾人祸,从此一去不回。
  她连父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如今沈家的祠堂,都只有衣冠冢,骨灰早已经随当时无数的病人,焚毁掩埋。
  哪敢往外传……
  兰草郡内的达官贵人纷纷外逃避祸。
  爷爷当时还是兰草郡守,与郡城共存亡。只命人将一双孙女,送去了京城。
  此疫结束之后,她和苓儿才被送回来。
  也是自此以后,她潜心学医,虽才思敏捷,却无心策论一道,只修医术,已有十余年。
  一大早,沈菀姐妹便和老爷子一同在祠堂祭拜父母的灵位。
  沈家嫡系如今只剩下这三人了。
  祭拜完,沈菀便乘车去兰溪放灯。
  这并非沈家的祭拜仪式,是沈菀自己的习惯。
  当年她回京,惊闻父母死讯,哭晕了数日,最后去兰溪放了一盏灯,才重新振作起来。
  从此每年祭日一盏灯,风雨不辍。
  车夫留在山谷口没进去打扰,沈菀一个人拎着篮子走到了兰溪。
  这一处野外山谷并非什么名景,荒无人烟,但胜在幽静自然。
  清溪浅浅,兰草蔚然。
  幼年时,双亲常带她来这里游玩。
  娘亲画绝,常带画具来取景泼墨,爹爹就坐在这一块大青石上垂钓。
  等娘亲画完,必定要赋诗一首题上。
  娘亲偶尔笑他诗词作的肉麻,将来她的传世画作必会因此跌价。爹爹便言明明是锦上添花。
  爹爹是兰草郡第一才子,九州诗词一绝。
  而她一手牵着爹爹,一手拉着娘亲,听着他们说话,就是最美好的时光了。
  沈菀坐在那块以前爹爹常坐的青石上,取出藤篮中的花灯,放入溪水中。
  花灯是她亲手做的,和小贩卖的不同,花灯里藏有一封信。
  其实现在她已经知道,爹娘是不可能收到她的信了。
  但是,她每年还是会写。
  这法子最初是一个人教她的。
  那年她和妹妹被送到爷爷的京城友人家里。苓儿不过两三岁,什么都不知道,安然入眠。
  她已经稍稍懂事了,担心父母和爷爷,半夜一个人偷偷躲在僻静的墙角哭泣。
  和翻墙而入的小贼,撞了个正着。
  那小少年拎着一堆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零食……
  “有贼!”她刚要惊呼。
  就被人捂住了嘴。
  “别喊,分你一半。”
  此处顾家别院,是顾老爷子专门用来安置贵客的。
  沈菀当时年纪太小,对方又衣冠楚楚不像贼,她以为,这一位莫非也是像自己一样暂住的客人?
  再加上零食……
  嗯,小朋友是没有一袋零食哄不了的。
  后来她再也没有见过此人,又听闻院子仅用来安置她们姐妹,才知道,真的遇贼了。
  顾氏诗书传家,来偷顾家?还带着零食,应是个笨贼。
  那天晚上,她与小贼坐在院墙脚下吃着冰糖葫芦、烤饼、凉粉、冰糕……
  “你为什么一直哭?”小贼问她。
  他在院墙外听她哭了一刻钟,但只有这一段墙是巡守死角,能够进出……
  没办法,只能从这里进来。
  “我想爹娘,但我不能回去。”沈菀悲从中来,眼泪簌簌。
  又哭起来了?
  他最怕女孩子哭了,立即从一堆零食袋里拎出一盏买糖果儿送的花灯递给她,信口胡诌,“写在灯上,它能把你的思念带回去。”
  “真的吗?”
  “那当然,京城和兰草郡河渠直通,你把它放在后院的湖里,就能顺着飘到你家了。”
  沈菀眼睛亮了起来,“能飘到兰溪吗?爹娘常去兰溪,他们要是回家了,去兰溪就能看到!”
  鬼知道兰溪是什么?
  但对方见她不哭了,立即信誓旦旦点头,“当然能。”


第960章 汪川的局,人心都要
  她在顾家别院的小湖里放了第一盏花灯。
  目送着花灯飘飘摇摇顺流而下,心底祈祷着早日送到兰溪。
  再后来,便是瘟疫平息,兰草郡重新恢复了安逸,爷爷派人将她接回来。
  此时,父母已故去三月。
  而她除了放一盏花灯,什么都不做不了。
  兰溪的花灯,能飘到黄泉吗?他们能不能收到呢?
  一定能吧。
  这是当年她的想法,她以为花灯能将自己的思念带到任何地方。
  那小贼骗人的话,一信就是数年。
  如今她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知道父母收不到花灯,却依旧每年祭日一盏花灯。
  人总是要有个寄托吧……
  方能慢慢治愈。
  沈菀站在溪边,静静地看着花灯飘向未知的远方,转身正准备走。
  突然草丛里传来一阵沙沙声……
  她回头一看,两个蒙脸狰狞壮汉冲了过来,一棍敲在她的后脖颈。
  沈菀眼前一黑,当场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已经在一处地牢之中。简陋的地洞之中,除了她,还关着一个熟人。
  汪川?
  汪川被五花大绑,身上沾染着几分酒气,看起来似乎宿醉之中。
  怎么回事?
  沈菀只记得自己昏迷之前,看到过两个长相粗狂的汉子……
  被贼人掳了!
  不过,自己行事低调,出行隐秘,贼人怎么会知道去兰溪抓她?
  沈菀心底不安,总觉得有些奇怪。同时勉强自己镇定下来……
  不要慌。
  既没被当场斩杀,说明对方不外乎求财求色。
  若求财,写信让爷爷才来赎自己就是。若求色,也不过一死以全清白。
  没什么好怕的。
  想清楚应对之策后,虽然身在这不知名的地牢,沈菀也没有惊慌失措,四处打探了一圈,便静静坐在一边休息。
  不知道贼人是不是觉得她不足为惧。
  她倒是没有被绑起来,行动自由。
  沈菀不惊不动,可就急坏了装睡的汪川。他料想沈菀突然从地牢之中醒来,肯定吓的六神无主,一定会把自己这个熟人当做救命稻草。
  早该扑过来叫醒他,拉着他找安全感。
  没想到对方醒来,就在地牢里走了一圈,确定逃不出去,又回到角落里独自坐着。
  这接下来的戏可怎么唱?
  汪川无奈,只得装作刚刚睡醒一样缓缓睁开眼,“这是哪?本少怎么会睡在这种鬼地方?咦?我怎么被绑着?”
  说着他腾地一下坐起身,看向对面远处的沈菀,十分惊讶道,“沈少苑?你怎么在这?”
  沈菀见他醒来,清冷声音没有丝毫烟火气,“被绑了。”
  “我想起来了!我喝多了出去行个方便,刚进厕门就被打晕了。”汪川一脸恍然大悟,手脚不便的蹦到了沈菀面前:
  “沈姑娘,你放心,我肯定救你出去。你先帮我解开。”
  沈菀默默无语。你救我?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虽然很讨厌汪川,但毕竟他们不是什么仇人敌人……
  如今都被贼人抓了,若是汪川能逃出去,就能通知爷爷来救,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沈菀静静地解开麻绳……
  看着汪川白净的双手,沈菀眸光忽地一闪,心底有了些许猜测。
  就在此时,地牢的门咯吱一声打开。
  四个蒙面的壮汉走了进来。
  领头那个绑匪眼神杀气腾腾,一看就是手底下有过人命的凶恶之人。
  “你们两个,立即给家里写信,每家拿十万金来救!”
  他身后的两个小弟,立即将笔墨纸砚扔下来,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绑匪勒索钱财。
  沈菀还没说话,汪川已经十分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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