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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农女(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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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伸手,柳柳却忽然道:“不,大伯母你先别动,春哥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要随便移动,我去求了公子带大夫来!”
柳柳说完也没其他交代,急急忙忙往外跑。
李娘子刚去重新燃起了希望,在她的认知中,萧府是大户人家,她在方家当夫人时,就知道方家有养自己的大夫,那大
夫可要比外头的大夫医术高明的多。
萧公子身有残疾,身边少不了大夫,医术说不定要比普通大夫更高明。
李娘子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儿子,抖着声音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柳叶见母亲和弟弟这样,心头也难受的像是被刀割一样,恰巧这时,隔壁屋里的小家伙似乎睡醒了,突然扯开嗓子大哭。
柳叶没办法,只好跑去将孩子抱起来轻哄着。
…
柳柳跑出铺子,心头懊恼着自己刚刚出门怎么就拒绝了公子给她派的马车。
柳柳提着裙摆,咬着牙往萧府跑去,她赶得及了,脚下几次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又堪堪稳住,一直守在暗处的李寅看了眉头直皱。
他得了公子命令不能出现,也已经传讯入府,李寅仔细想了想,还是隐在暗处。
柳柳不知道公子派人跟着自己,她一路疯跑到萧府外,恰恰撞见王大夫拎着药箱出来。
柳柳连忙大喊一声王大夫,还把人吓了一跳。
柳柳径直堵在王大夫面前,一边喘气一边询问:“王大夫,您这是要去哪?”
春哥儿可还指望着王大夫救命,王大夫可千万不能在这时有急事。
王大夫眼见是柳柳,说道:“柳柳啊,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公子传讯让我去给你堂弟看伤吗?”
柳柳愣了一下,王大夫却已经紧着药箱边说边往外走:“快些快些,救人如救火,我听说你堂弟的伤还挺重。”
柳柳来不及想其他,连忙跟在王大夫身后。
柳柳眼见着一个小厮牵了马匹来,脑子里满是疑惑,就见王大夫已经背着药箱翻身上马:“柳柳,我先去,你别急,慢慢来。”
王大夫说完,颇为飒爽的甩的马鞭,人一人一马就跟着跑远了。
柳柳看得目瞪口呆,她可从来不知道气质儒雅的王大夫竟然还会骑马,骑术还这么好。
她也就只在原地愣了一下,又有一个小时牵了马车过来:“柳柳姑娘,公子让您坐了马车去。”
先头是公子,如今又是公子,柳柳晃着神坐进马车,有点儿不太敢相信一向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屋上霜的公子,竟会在她求他之前,将一切事情安排妥当。
跑时不觉得,如今坐下来,柳柳只觉得
浑身发热,热胀热胀的极为难受,她顾不得这点儿难受,一心惦念着大伯母堂姐姐还有春哥儿。
今生,堂姐已经摆脱了被柳夏荷害死的命运还好好生下小侄儿,春哥儿也一定不会像她猜的那样年纪轻轻夭折。
柳柳想着忍不住咬紧了牙根。
为何这世上好人总是要经历各种磋磨,搓磨到最后也未必有好下场,那些坏人却洋洋得意,做了坏事,还能享受各种好处。
大伯母向来与人为善,春哥儿小小年纪却因家中没有父亲很是顾念着母亲和姐姐,嫌少外出和同龄的孩子玩,就算有也不会和人吵架。
有例在前,柳柳几乎是下意识的猜向了上次到铺子撒泼的贵妇人。
这一个月里,柳柳也知道王凤春当初要把她嫁给方老爷就是大伯母先头的继子。
柳柳不相信王凤春会不知道这一茬,当时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后来她又从大伯母口中知道方老爷好像在她进萧府没几日就因为生意失利,赔光了全部家产,还到牢里蹲着。
打那以后,不管是柳柳还是李娘子,都没再把方老爷和方夫人当一回事,万万没想到春哥儿竟会遭此厄运。
她能知道方老爷是王凤春要她嫁的人,方夫人肯定也知道她就是方老爷宁愿和他闹翻也要纳的妾室。
上次照面,柳柳就能看出方夫人是个心胸狭隘不能容忍的人,如今方老爷下了大狱,没有牵连她,她若是意外知道了她的身份,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柳柳越想越有可能,心头更是乱得厉害。
如若真是这样,春哥儿今生的这一遭厄运怕是还要算上她的一份。
柳柳咬着下唇,对那行凶之人又恨上几分。
春哥儿那么小的一个孩子,那些人是怎么狠的下心来下手的?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铺子,柳柳急急忙忙下马,王大夫已经在屋里给春哥儿施针了。
柳柳进去时,恰恰听完大夫一句有救。
就这么短短的两个字,王大夫说的很稳,李娘子喜极而泣,柳柳听了心头的大石头落了下来,眼角也跟着滚下一滴泪。
有救就好,只要人能救回来,那一切都会好的。
今日,还真要多谢公子。
第39章 相许
王大夫在铺子里忙进忙出整整忙了一个下午;才总算是把春哥儿的命给救了回来。
李娘子听到春哥身子没有大碍,只要好好养着时;腿下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
柳柳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正要将李娘子扶起来;却见她直挺挺跪着对王大夫磕头。
“小儿能救回一条命,全靠大夫您医术高绝,此番救命之恩,小妇人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
王大夫自认医术绝称不上高绝;他连忙避开,又对着李娘子摆摆手:“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李娘子你不必如此。”
李娘子对王大夫感恩戴德,不管他说什么都直挺挺磕了三个响头才肯站起来。
王大夫对着柳柳无奈的笑了笑;背着药箱出了门。
柳柳对王大夫也很是感激;她扶着李娘子站起来,却被李娘子紧紧拉住了手。
“柳柳;春哥儿能救回来,还多亏了你去萧府请王大夫;大伯母没你的本事,也只能厚着脸皮跟你说声谢谢。”
柳柳笑着摇了摇头;将李娘子扶到春哥儿床边小声说道:“大伯母;我们是一家人,之前若是没有你帮衬着我,我这铺子也开不起来挣不到银子。”
“我们既是一家人;也就不必说谢,柳柳今后还有靠着大伯母的地方,就要大伯母多多担待了。”
李娘子连忙点头应是,她知道柳柳说的不过是客气话,她一没本事,二没人脉,还要养着女儿,外孙还有儿子,今后过日子还得靠着柳柳的铺子,又哪里算的上是柳柳的依靠?
李娘子心下感激,若以往她是把柳柳当了亲近的侄女,那么从今往后,她愿把柳柳当亲生女儿看待。
柳叶抱着安睡的孩子进来,她也知道春哥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又是开心又是激动,连苍白的脸色也多了几分血色。
柳柳安抚了李娘子,又哄着柳叶带着孩子去睡一会儿,便到厨房里给一家子人做饭。
李娘子和柳叶怕是从昨日到现在都颗米未进,春哥儿如今还伤着,柳叶还要照顾孩子,可千万不能这么病倒了。
等柳柳做完饭出来天都黑了,她和公子说好了回府的时间,现在显然是错过了。
在她正纠结
着是要留在铺子里明日再回府,还是如今赶回去时,李寅从外头走来,说公子允她在这儿待上几日,等春哥儿的伤势好些再回去。
柳柳可没想到公子这般妥帖,仔细瞧了瞧李寅,想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李寅性子一板一眼,向来不说谎,更别说是冒充公子的意思。
柳柳吃过饭晚上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忧心春哥儿,而是因着今儿一整天都没露面的公子。
柳柳在公子身边待了一整年丫鬟,又给他生了个儿子。
两年时间的相处,她了解公子的性子,一向唯我独尊,不管旁人生死,若有人冒犯了他,更是毫不客气下狠手。
而如今的公子,完全不像前世那样紧紧逼迫着她。
他在她走投无路时,像神只一样来到她面前,将她救出泥沼,又在她最需要帮助时将一切都考虑得妥帖周到。
明明他阴晴不定的脾气还是那么让人琢磨不透,可柳柳发现自己不怕他了,她能在他面前自如的说话,甚至日日陪他一起用膳。
原来,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今生她与公子的距离近要比前世还要近一些。
柳柳想着想着拉起被角捂住了脸。
这样的公子……还真有那么一点点让人喜欢。
柳柳脑子一通乱想,又像个小乌龟似的把脑袋缩在被子里,可这天又闷又热,屋里又没有冰块,柳柳才把自己捂了一会儿,就热的满头大汗。
以往住在这点小屋里她心头全是满足,可如今,她竟有些怀念那个夜里有冰块镇着微凉的大丫环的屋子。
柳柳深觉这点儿怀念要不得,用力摇了摇头,把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全摇走,闭上眼睛打算好好睡觉。
可越是想忘掉什么,那些想要被她忘掉的却在她的脑中变得更清晰。
第二天一早,柳柳顶了个黑眼圈从屋子里出来。
她神色倦怠,强打着精神要去厨房做饭,却见厨房里已经生了灶火,早上还温着一盅粥。
柳柳走到春哥儿屋里看了看,发现他竟然已经醒了,如今靠在李娘子身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春哥儿脸上还都是淤青,间或有绷带缠绕,他发觉有人进来,慢吞吞朝门口处看
去,就看到了睡眼惺忪的柳柳。
春哥儿张嘴小声换了一句:“柳柳姐姐。”
其实他昨日是有意识的,因为浑身上下疼得厉害,疼得他昏过去又醒过来。
彼时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迷迷糊糊的听到屋里细碎的交谈,还有母亲哭泣的声音。
春哥儿以为自己要醒不过来,可他舍不得母亲,舍不得两个姐姐,也舍不得刚出生的小外甥,他要着牙跟自己说要活过来,等再次睁眼,就看到了守在他床榻边的母亲。
柳柳听那小小的声音,鼻头忍不住发酸,几步走过去,上下认真看了看春哥儿:“春哥儿,你要好好养伤,养好了伤才不会让我们担心。”
春哥儿细碎的嗯了一声,正巧小半碗粥他吃的差不多了,身子很是疲惫,就又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春哥儿年纪不大,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疼到哭爹喊娘,养了三五日,他慢慢能够自己靠在床榻上,每天都比前一天有精神,柳柳也被李娘子催着回萧府。
全因她在家中待了三日,公子就迫不及待浅人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柳柳听了就觉得好笑,原来公子不过故作大方,还是一门心思惦念着她回去的。
李娘子如今对萧靳对王大夫对刘柳都极为感激,她听着李卯说公子身边缺人伺候,赶忙和柳柳说家中不用她时时看顾着,让她早些回府。
柳柳眼见着自家人的心全被公子给收买了,只好跟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李卯回府。
李娘子几人被李卯一本正经的话忽悠,她这个住过萧府的人会不知道萧府丫鬟几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公子身边就有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八个三等丫鬟,还有一众粗使丫鬟。
李卯也知道自己的话压根儿就是让柳柳对他翻白眼的。
可他能怎么办,自家公子就是个不省心的,故作大方让人家姑娘在外头住着,脸色却从早黑到晚,时不时看一下门外。
李卯作为自家公子肚子里的蛔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公子是想柳柳了,却又碍着面子,拉不下脸来去驳了自己的话。
有句话说的好,舍不得兔子套不着狼,公子大方都装了,要装就装彻底,到时候效果更好。
哪知道自家向来擅长守株
待兔挖坑给别人跳的公子,这回愣是没撑过三天。
这不,今儿一早就急急忙忙催了他出来寻人。
明明日日都能从李寅那得了人家姑娘消息。
柳柳进府,本想去换套衣裳在去面见公子,却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李卯急轰轰领着去了公子院子,还说公子今儿个起来腿又疼了,不然也不会一大早遣了他去寻人。
腿疼的借口百试百灵,这一次也不例外,柳柳没怎么怀疑就跟着他回院子。
屋内,萧靳面前摆了一副玲·珑白玉棋子,手里还拿着本棋谱。
柳柳进来时恰巧见着他认真看棋谱的模样,她顿了顿,走进去对着萧靳屈了屈膝:“公子,我回来了。”
这一句回来说的诚恳,春哥儿这事,的确她该念着公子好。
柳柳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一个不咸不淡的嗯,也不知怎的,一向不怎么在意公子态度的她悄悄抬起头来看向公子的侧脸。
她以为自己不过悄悄看一眼公子不会发现,却没料到她才刚抬起头,就与公子四目相对。
深邃漆黑的眼眸里藏了一丝丝笑意,里面一转而逝的流光像极了划过天际的流星,这双眼睛漆黑如夜,就也同样潜藏着明亮的星星,让人看着就不自觉被他眼中神秘的星光所吸引。
柳柳傻乎乎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一想到自己刚刚竟然看公子看呆了,柳柳就觉得脸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气往上冒,比这几日睡在没有冰镇着的屋子里还要热醒。
柳柳不敢再抬头,偏偏公子也不说话。
屋中的氛围静谧而诡异,还是柳柳先受不住,磕磕巴巴道:“这次的事多亏了公子相帮,柳柳谢谢公子。”
她这一句谢真心实意,听了她这话的萧靳却挑了眉头说道:“谢谢只是嘴上说说?”
柳柳听他漫不经心反问,面上燥得厉害。
的确,人家实实在在就了春哥儿一命,她却空空一句谢谢,不管是态度还是诚意都不到位。
柳柳想着公子在她耳边仿佛啰嗦要他给他做件衣裳,只好硬着头皮道:“柳柳什么也没有,也就针线功夫稍稍能拿出手,柳柳今儿回去就裁衣。”
他又是让人去帮她,又是放任她在外头住了三日,得这么丁点儿好处可不会罢休。
他托着下巴看着格外不好意思的柳柳,缓缓道:“本公子还缺个暖床丫鬟,这救命之恩,不若以身相许?”
前一遭,由她来说了救命之恩,转头就拎着东西跑到洗衣房去,可把他气得不轻。
今日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高估我自己了,还以为能写到暖床,我好困,先睡!!!明天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此暖床就真的是暖床哦~(我纯洁)
第40章 上榻
柳柳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试图想从公子脸上看出一丝开玩笑的可能。
自从她入府,公子基本上没在她面前提过暖床二字;如今乍然一听,半天没回过神来。
萧靳见她一副被人扼住咽喉的小仓鼠模样;嘴角弧度继续往上翘;还颇为得意地重复一遍:“本公子还缺个暖床丫鬟。”
既然要报答,那当然是以身相许。
柳柳又羞又怒:“公子趁人之危?”
萧靳托着下巴,继续道:“本公子原就是趁人之危之人。”
说完他又抬眼:“不,本公子要是趁人之危;就该在那晚把你收为暖床丫鬟。”
他说完,似乎觉得自己心地太过善良,遗憾叹了口气:“本公子就该在那时趁人之危。”
柳柳气得面颊鼓鼓,别以为她不知道;那日公子就怀揣了趁人之危的心思;只不过她避到洗衣房去,让他算盘落空罢了。
这好些日子不提;她还以为公子没想着这事,如今看来;显然是她高看公子了。
公子就是个登徒子,一天到晚的惦念着那档子事!
柳柳气不顺;转身就要往外走;腿还没抬就被人拽着手腕狠狠往后倒去,紧接着她腰间环上一只手臂,腿弯使不上力直直坐在一双遒劲的双腿上。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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