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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头地-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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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临终前仍对它念念不忘,所以我请匠人仿制了如今这套茶具,让他在弥留之际有个念想。”
  近藤公平手中动作不停,热水注入茶壶再经由壶嘴涌入茶瓯,整个过程动作熟练,显然已经把玩了无数次。
  塞—乍仑旺深深的看一眼近藤公平,目光随着茶水的流动逐渐归于平静,又恢复成往日那副无害老者的慈善模样,缓缓落座,欣赏着近藤公平的茶艺。
  “中国人认为一套茶具中应该暗含五行,体均五行去百疾,五行助烹出来的茶水可以调解人的五脏六腑。”
  近藤公平沏好茶水,拖着壶嘴,将茶壶缓缓放回原处,壶底与之前桌上留下的一圈水渍完美契合,然后抬起头来看一眼塞—乍仑旺,有些遗憾的开口补充道:“可惜五行之中,我独缺一尊火炉,用火炉煎制出来的茶汤才应该是完美的茶汤,热水只是寄人篱下不得不用的替代品。”
  近藤公平说完,端起茶托将一杯茶递到塞—乍仑旺面前:“将军,请。”
  塞—乍仑旺双手合十做了个礼,这才伸手接过茶瓯,凑近升腾的水雾轻轻一嗅,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不过这杯茶塞—乍仑旺并没有立刻入口,而是将之放到一旁,直视近藤公平的双目,似笑非笑开口:“唐宋时代的中国,的确是历史上笔墨浓厚的一页,不过五行助烹的说法我是第一次听闻。
  所以近藤先生,你是想让我来做这个火炉?”
  “不错。”
  近藤公平毫不避讳与塞—乍仑旺对视,眼神和语气都显得异常真诚:“炭石和火荚都已经一应俱全,我相信只要将军这把火烧起来,一定能煎制出最完美的茶汤。”
  塞—乍仑旺身子往前倾了倾,追问道:“在我没来香港之前,近藤先生已经在这里居住了多年,这些年里难道就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用的火炉吗?”
  “当然有,不过那家伙贪心不足,一心想要统一整个香港的社团,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人乱枪打死。
  他的死虽然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但也正因如此,让我意识到中国有句古话说的非常好,那就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所以我才开始将重心放在假钞印制上。”
  近藤公平遗憾的摇摇头,双手撑在桌上,语气笃定:“相信我,将军,现在香港本地社团占据的烟土市场十分庞大,当然,他们肯定无法对你和你手下的将士们造成威胁,但如果你想在站稳脚跟,就算金三角有源源不断地材料供给,在香港这种地方,相对也会遇到源源不断的麻烦,就算是香港警察也会与你作对,因为他们中有很多人本来就是社团的一份子。”
  塞—乍仑旺久久没有开口,因为近藤公平所说的他已经考虑过了无数次,想要在香港的烟土市场立足,免不了和本地社团交恶,在此之前塞—乍仑旺所能想到的,只有带着手下旧部,一拳一脚在香港打出一片新的天地,可现在近藤公平却给他指明了另一条路。
  一条比贩卖烟土更加轻松,而且更加暴利的路。
  “的确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啊!”
  塞—乍仑旺收回前倾的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发出感慨,然后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询问一句:“那么近藤先生,如果要做这样的生意,我需要付出什么呢?”
  近藤公平脸上突然绽放出轻松的笑容,慢条斯理开口说道:“将军愿意答应帮我将假钞流通出去,已经让我感恩戴德,为了显示诚意,这单生意我只要一点利益的分成。”
  近藤公平说着话,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将军所有分销的货物中,作为技术支持,我只收您三成的利润。”
  塞—乍仑旺端起桌上的茶瓯,看也不看近藤公平,眼中似乎只有茶瓯中淡红色的茶汤,漫不经心开口道:“一成。”
  出乎意料的,近藤公平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好!”
  塞—乍仑旺抬头看一眼近藤公平,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之色,端起茶瓯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来。
  近藤公平随即起身,双手合十,做出泰国礼节。
  塞—乍仑旺却并没有附和近藤公平,而是不急不徐向他伸出左手:“近藤先生,合作愉快。”
  近藤公平略一诧异,立刻反应过来,大笑着伸出右手与塞—乍仑旺重重的握在一起。
  “临走前我还有个问题。”
  塞—乍仑旺没有松手:“在我之前,那位得到近藤先生技术支持的人叫什么名字?”
  近藤公平感受到手心和手背被塞—乍仑旺手掌上的老茧摩挲的刺痛,脸上却毫无不快之色,依言答道:“他叫李裁法,是一个中国人。”
  塞—乍仑旺轻轻点了点头,收回手掌双手合十:“阔昆。”
  近藤公平会心一笑,合十还礼。
  五三三章 小心走火
  走廊上,乃坤和派吞看似百无聊赖,散漫的站在那里,实则两人的注意力始终还是放在院长办公室的门口,以及那一男一女两名日本医生身上。
  虽然目前还是合作关系,但两人并没有忘记塞—乍仑旺一直以来的教导:日本人可以利用,但绝不能将他们当作盟友,更不能把后背留给这些人,否则到时候杀死你的就不是敌人的子弹,而是日本人从背后捅来的刺刀。
  或许对方也是这么想的吧?
  乃坤扭了扭脖子,嘴角带着嘲讽,瞥向办公室门前笔直站立着的两名日本医生。
  与此同时,院长办公室门阀响起,几乎同时,乃坤和派吞立刻收起懒散的姿态,阔步向前走去。
  门内,近藤公平一副谦卑姿态,身子微微下躬,引领着塞—乍仑旺走出来。
  乃坤和派吞来到塞—乍仑旺身边,恭敬开口:“塞爸!”
  塞—乍仑旺面带微笑,冲两人点点头,然后转头望向近藤公平:“今天跟近藤先生聊的很尽兴,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些别的事处离。
  派吞。”
  派吞低眉顺眼:“是,塞爸。”
  “你留下,跟近藤先生商谈假钞流通的详细事宜,记住,近藤先生是我们的朋友,他的话就是我说的。”
  塞—乍仑旺一副慎之又慎的模样吩咐派吞。
  派吞面色郑重应了一声,向近藤公平合十一礼,作势就要下跪。
  近藤公平故作惊讶,急忙伸手扶住派吞,向塞—乍仑旺呵呵笑道:“将军太客气了。”
  塞—乍仑旺笑容不变,冲派吞轻轻点一点头,派吞这才没有继续坚持,借着被近藤公平托住手肘虚扶一下的动作,顺势而起,口里说道:“近藤先生,请多多指教。”
  “我们都是一帮粗人,近藤先生比我们强太多,记住,跟在他身边一定好好好学。”
  塞—乍仑旺意有所指的拍了拍派吞的肩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稍一接触,塞—乍仑旺立刻错开眼神:“近藤先生,今天多有打扰,既然你我有合作的意向,那一切都按刚才在办公室里聊过的来,派吞这孩子从小跟在我身边,还请你费心教导。”
  近藤公平笑容和煦:“将军放心,一切有我。”
  塞—乍仑旺笑着点头:“那就先告辞了。”
  近藤公平做出请的姿势,站在他身边两名日本医生中,那名女医生立刻走出,来到走廊尽头推开玻璃门,替塞—乍仑旺按下电梯。
  塞—乍仑旺不再多言,招呼一声身边的乃坤,父子二人迈步向前,向电梯走去,身后近藤公平三人相送,直到塞—乍仑旺和乃坤进入电梯,电梯铁门闭合下降后,近藤公平这才微笑转身,将注意力放在一旁体格健硕的派吞身上。
  此时的派吞,正盯着已经下落的电梯,脸上并没有之前的轻松之色,而是微微皱起眉头,连近藤公平正在近距离观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当然,这或许也是因为近藤公平身材矮小的原因,他与塞—乍仑旺站在一起时,身高差距就已经可以分辨的出来,现在和派吞对面而立,这种差距就愈发明显。
  “派吞先生可是有什么心事?”
  见派吞一副失神的模样,近藤公平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开口发问。
  派吞回过神来,冲近藤公平摇头笑笑:“没什么。
  近藤先生,塞爸让我和你确定合作的详细事宜,那现在我们?”
  近藤公平含笑开口:“不急,派吞先生还没用吃饭吧?
  我特意请人准备了泰国菜,原本想让将军和他的儿子一起用餐,不过他们先走一步,不如我们先一起吃过饭以后再谈合作的事?”
  派吞道一声谢,在近藤公平的引领下,和两名日本医生一同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四人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回荡,派吞心中却再次想起乃坤刚才的那番话,忧虑之色又一次浮现在他脸上。
  在派吞看来,现在宋天耀和香港、上海两方人马打得不可开交,正是浑水摸鱼的大好时机,乃坤这时候去招惹宋天耀的家人,绝对是极其不理智的做法。
  但是归根结底,他只不过是塞—乍仑旺手下心腹之一,而乃坤却是塞—乍仑旺最疼爱的儿子,二者身份悬殊,就算乃坤有自己的做法派吞也无法阻拦。
  算了,乃坤并不比自己蠢,何况他跟在塞爸身边,想必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自己现在还是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应付身边这个矮小的日本老头吧。
  派吞想到这里,有些郁闷的吐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近藤公平突然驻足,在餐房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冲派吞露出善意的笑容:“派吞先生,到了。”
  吊颈岭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只修到一半不到便戛然而止,剩下的仍是颠簸的泥土山路,昨晚一场暴雨过后,地面泥泞淤淖,与香港其他已经工业化发展起来的繁荣地区想必,这里似乎是被割裂开的无人区,连被称之为乡下的新界地区都差之甚远。
  不过事实上,吊颈岭并非无人区,反而住着许多逃亡难民,去年港府又将一批摩星岭的穷人迁到此处,现在的吊颈岭上至少住着数万居民。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有了从山下到山腰处的半截盘山公路,只是后来港府发现吊颈岭上的穷人出行并无轿车,修路计划便到此为止,将目光放在将军澳上,打算兴建将军澳新市镇,抽调了大批工人,这才导致现在的吊颈岭的盘山公路只修到一半。
  盛兆中现在就踩在这半截盘山公路上,向着吊颈岭上走去,脚下的水泥地面很快走完,距离山顶却还有大半距离,盛兆中又不得不趟着泥泞,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前行。
  就这样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盛兆中终于看到了吊颈岭最高处那几间搭建简陋的铁皮木屋。
  这里就是韩重山和他手下弟兄们平日里盘踞的地方,盛兆中和谭经纬两人第一次抵达香港,率先来的就是这个地方。
  不过在看到那几间熟悉的铁皮木屋时,盛兆中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轻松之色,反倒微微皱起眉头。
  昨夜的一场暴雨,已经将原本简陋的铁皮木屋吹打的有些残破,几处屋顶更是被风雨掀飞,哪怕韩重山的手下们可以忍受这种恶劣环境,可他们的妻女呢?
  残破的铁皮木屋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修缮,那就只有一个愿意,这里面已经没有人居住了。
  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盛兆中一眼望去,几件铁皮木屋附近看不到一个人影。
  盛兆中摩挲着下巴,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如果这些国民党旧部因为韩重山的死而四散奔逃,那自己和谭经纬手里可以调动的人就大大减少了。
  不过,如果他们因为一个韩重山的死就吓得逃跑,似乎拉拢与否都不太重要。
  盛兆中想到这里,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有些遗憾的摇摇头,迈步靠近几座铁皮木屋,准备再确认一次,回去以后也好给谭经纬一个交待。
  “站住!别动!”
  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响起。
  随后,盛兆中察觉到一根冰冷的枪管正抵在自己的后脑勺上,紧接着身后又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被枪管抵住脑袋的盛兆中脸上没有半点惊慌,反倒露出放松下来的神色,他慢慢举起双手,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兄弟,自己人,小心你手里的家伙走火。”
  五三四章 三零九客房
  卢家客厅,卢元春侧头将电话听筒夹在修长的脖颈间,手里拿着纸笔记录着什么,不时与电话听筒那边的宋天耀交谈几句。
  客厅中除了卢元春,沙发上还坐着他的两个哥哥卢荣康和卢荣芳,这两个香港的后起之秀此时都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正在接听电话的卢元春身上,卢荣康相对沉稳一些,倒没有表现出太多端倪,不过向来沉不住气的卢荣芳,已经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凑到卢元春身边,听听电话听筒那边的宋天耀说了什么。
  “好,我知道了。”
  隔着电话线,卢元春仍旧轻轻点了点头,对着听筒那边的宋天耀回应一句,然后略一踌躇,平静补充一句:“现在外面很乱,你自己小心。”
  电话那边,宋天耀有些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得了,如果你真的挂记我,这次就当免费帮我……”卢元春听到这里,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然后又独自在电话桌前伫立了几秒,这才转回身来望向沙发上坐着的卢荣康和卢荣芳两人。
  卢荣芳见她收线,迫不及待追问:“怎么样春妹?
  宋天耀同你讲了些什么?”
  一向要求兄弟沉稳冷静的卢荣康难得没有出口斥责,而是同样用质询的目光望向卢元春。
  卢元春捏着手里那几张写满东西的纸张,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两个哥哥,而是在低头翻看纸张的同时稍稍拔高音调,招呼屋外的秘书:“阿男。”
  客房虚掩着的房门从外打开,卢元春的秘书兼广益银行大班的陈胜男迈步走入。
  沙发上,没有得到卢元春第一时间回复的卢荣芳,对推门而入的陈胜男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撇嘴道:“嘁!男人婆!”
  卢荣康皱眉瞪了卢荣芳一眼,卢荣芳耸了耸肩膀,丝毫不以为意。
  从外貌上来看,陈胜男的打扮的确显得很中性,一身黑色职业西装和那头修剪齐耳的短发,再加上她原本就略显英朗的面庞,换作不熟悉的人第一眼望去,绝对会将这个广益银行的大班当作是男人。
  不过如果论起业务水平,陈胜男绝对人如其名,不输绝大部分银行的男性大班。
  当年卢元春父亲一支在家族争斗中落败,随后将目光放在香港这一亩三分地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资助香港穷人读书,在设立教育基金的同时也卢家也层层筛选穷人出身但又足够聪明的人才,不仅得到港府的嘉奖更给卢家做了丰厚的人才储备,一举两得,而陈胜男就是卢家重点资助的几十名穷人出身的孩子之一。
  从拔萃女书院毕业后的她,一毕业就被安排到卢家的一家服装店做实习柜员,短短三个月便升做店长,随后在她的经营下,那家服装店半年的收益就超过过去一年。
  察觉到陈胜男的潜力后,卢家又资助她前往英国留学,学成归来后便安排她前往马来西亚,帮助同样是刚刚起步的卢元春,两个女人一路拼搏,虽然有卢家的资源做后盾,但一路艰辛却也不必多说,可以说如今卢元春成为马来西亚百余家民营银行中说话最有分量的其中一个,陈胜男在其中的贡献绝对不容疏忽。
  卢荣芳调侃陈胜男时的声音很低,只有在他身边的卢荣康听到,所以陈胜男并没有向两人的方向多看一眼,只是冲着这两人是老板哥哥的身份,向他们微微点头打个招呼,随后就将目光放在了卢元春的身上。
  “阿男,可能又要辛苦你跑一趟了。”
  卢元春有些抱歉的冲陈胜男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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