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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放肆一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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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羡感受到吊带从肩上滑落,哪里还有心思回答,死命往后缩,贴着墙。
  事实上他也没在意她的答案,就用那种可恶撩拨的语气,似羽毛轻拂,似气声环绕,“有没有写这个?”
  背后搭扣被解开。
  “这个呢?”
  百褶裙边被拉高。
  “还有这个。”
  最后的布料落地。
  屋里亮堂堂,光鲜明媚,在如此没有遮掩的环境里,荆羡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手背遮住眼,声音颤抖:“灯、关灯。”
  容淮强行拉开她的手腕,另一手不忘继续兴风作浪,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想看你。”
  荆羡忍住支离破碎的呜咽,明知道没什么用,还是尝试着示弱讨饶的眼神瞅着他。
  妄图他能怜惜她一些。
  殊不知这是火上浇油。
  他的唇舌如朝拜,先是细细品尝眼前这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美人儿,再是狂风暴雨地侵略,末了盯着他弄出来的泛红痕迹,由衷赞叹:“你真美。”
  伴随着他话语,奇怪又不可描述的感官之旅正式拉开序幕。
  荆羡过去没为这过分敏感的身躯操过什么心,无非就是打针跌倒时比旁人痛一些。可她没意识到,等真正躺在他身下时,欢愉的滋味也会无限放大。
  他的手指似蝴蝶翅膀翻飞,又似在弹奏科萨科夫的《野蜂飞舞》,频率快到她跟都跟不上。
  荆羡反弓着腰,腿都绷直了,眼前朦胧一片,分不清泪水还是汗。
  可怕的是,这仅仅只是前奏。
  等到容淮大发慈悲地暂停些许,伸手去拿床头上的小方盒,荆羡强撑着那点力气,把光线调至最暗。
  塑料包装纸撕开的几秒钟,她孱弱地仰躺,手背盖着眼睛,小口喘息。
  然后,听到他放柔了嗓,轻哄:“忍一下。”
  也没给她反悔的机会,他就这么寸寸侵蚀,强悍地占有,不容她后退。
  腰间被箍得生疼,荆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蜕变的过程竟是这样漫长,好像是要她记住这种疼,又好像是无比眷恋这一刻。
  她的眼泪怎么忍得住,哭声淹没在他的吻里。
  后边的事情不提也罢。
  疼是疼的,就是疼之外多了点其他的滋味。
  她一晚上都在坐云霄飞车,从顶点往下俯冲,再360度旋转升空。来来回回地折腾,根本没法睡觉,累到刚闭眼,又被他弄醒,摁着腰翻个面。
  沙哑的语调里欲念不加掩饰:“我还没好。”
  荆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这人到底能来几次。
  她望着床头昏暗的灯,上头的灯罩晃得厉害,实在撑不住,没出息地趴伏在软塌间,语不成调:“求你了。”
  容淮垂眸瞧她。
  这姑娘软成一滩水,跪都跪不住,膝盖抖得厉害,他自知过分,可这日思夜想的水中月终于落到他怀里,如何收手呢。
  容淮抱起她,将她换了位置,舔舔唇:“最后一回,你自己来?”
  荆羡欲哭无泪。
  来个屁。
  来不动了。
  她一定是拿错了H文剧本。
  作者有话要说:  在清水的范围里尽力了。
  不过即便这样,也能看出我们淮宝超猛!!!


正文要正式收尾了嗷,估计还有两章。
  然后不会休息,答应大家的番外都会写。
  校园篇?结婚篇?厉灼X宁瑶?荆焱X童茹玥?
  我操,这么一算,还欠了好多债啊。
  谢谢爸爸们投喂T…T


第74章 主权
  床头柜上的盒子就剩了仅存的一个。
  空气里传来他遗憾的喟叹,夹杂着紊乱炽热的喘息。
  他仍然没能餍足,漆黑的眼里欲念翻腾,额前碎发湿濡,汗水滑过下颔,沉浸在这场盛宴里,无可自拔。
  被他欺负的姑娘已经尽数绽放,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有星星点点的痕迹,眼角带着被他折腾出来的泪痕,如雨后海棠,美得惊人。
  随意看一眼,又是翻天覆地的暴戾念头,曾经午夜梦回的阴暗想法再度涌出。
  一念及此,他摁住她的肩膀,不紧不慢地道:“再一次。”
  荆羡刚才被哄骗着最后一回,非常主动又泪眼婆娑地努力了半天,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听到这句话更是魂都吓飞了。
  “不要!”她睁大眼,看着男人那张沉浸在欲望里的漂亮面孔,话语支离破碎:“明、明天……”
  容淮捏着她纤细的脚踝,怎么都不愿意从温柔乡抽身,恍若未闻地俯下身吮吻她的红唇,嗓音沙哑:“等不了。”
  荆羡的泪就没停过。
  她仿若身在大海上远航的一艘小船,周遭全是翻天覆地的海浪,她挣扎不了,只能死死趴伏在船面,任凭浪头打压。
  最终结束,她累到睁不开眼,脸埋在枕头里,意识很快飘远。半梦半醒间,听到浴室的水声,察觉到他在温柔地替她清理。
  也不知过了多久,重新回到床榻,她绷到极点的神经松懈下来,再没能抵抗住困意,一头扎入梦乡。
  ……
  一夜无梦,人在极度疲乏时,睡眠质量堪称上乘,荆羡睡了个昏天暗地。
  再醒来时已是晌午。
  外头的雨早停了,日光昳丽,穿透未拉严实的复古刺绣窗帘,暖光落在木质地板,长长一道,旁边歪着一只丑萌的兔子玩偶,似是被人踹下了床。
  荆羡眯着眼,还没完全清醒,视线往上,看清床顶垂落的浅粉色流苏布幔,迷茫地眨了眨眼。
  呃……
  这好像是她的房间。
  可昨晚明明在19楼啊。
  荆羡揪着软被上的厚毛毯,脑子晕晕乎乎,莫名怀疑先前的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春。梦,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短促震了一下,她随意瞄一眼。
  12点???
  荆羡如遭雷击,猛然坐起身。
  嘶——
  她倒抽口气,刚直起腰就是无法忽视的酸胀感,腿间也是火辣辣,这些羞耻的不适仿佛在提醒她,夜半时的放纵绝不是南柯一梦。
  同一时刻,有只纤白袖长的手伸过来,不轻不重在她腰间打着圈儿摁压按摩。
  “醒了?”
  荆羡未着寸缕地抱着被子,慢吞吞扭过头。
  男人休闲装扮,黑色卫衣运动裤,单脚曲着靠在床头,姿态懒懒散散。眉眼清冷,神色从容,膝盖上的笔记本页面是她看不懂的瑞士语,显然正在处理公事。
  这般的衣冠楚楚,这般的神情自若。
  和昨晚那个心狠手辣需索无度的变态完全判若两人。
  荆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在经历了这样的亲密后脸皮更薄了。这会儿,她不受控制回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细节,掺着细细哭声的低喘仿若又徘徊在耳侧。
  容淮看着她笑:“脸红什么?”
  荆羡:“……”
  见她不说话,他干脆合上笔记本,放置一边,再将她连人带被抱到怀里,低低笑了声:“在回味?”
  要论说浑话的段位,荆羡永远不可能比上他,她只能别开眼,佯装淡定地转移话题:“你先松开我,我已经迟到了。”
  容淮没动,下颔抵在她光裸肩上,“帮你请了上午的假。”
  “你给我组长打电话了?”荆羡立马紧张起来,怕落下什么不太好的话柄,她有些着急地侧头,看着他的眼睛:“怎么说的?”
  容淮像是无可奈何:“用你手机发的。”
  荆羡解锁屏幕,看了下和白婧的对话,一来一回两句话,就挺简单的病假。她放下心来,身子往后靠,随意问道:“为什么回我屋了?”
  容淮似笑非笑:“你觉得那个床单还能睡?”
  荆羡沉默,后知后觉的燥热沿着被他触碰到的腰窝,从脊梁骨节节攀升,而后席卷全身。
  可他显然不打算止住话头,凑在她耳边,恶劣地拉长语调:“都是你做的好事。”
  荆羡炸了。
  □□,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
  她又羞又恼,像是气急败坏,没忍住,直接反唇相讥:“你没份吗?”
  容淮怔两秒,瞧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姑娘,似是遗憾似是无奈:“我的不都被拦截了么?”
  男人嘛,总是对计生类用品没好感,戴着套做快乐事,就好比隔靴搔痒,穿着雨衣洗澡,更何况是彼此的第一回 。
  半晌,他又勾了勾唇,压低嗓:“等安全期,到时……”
  荆羡实在顶不住,干脆去捂他的唇,“你别说!别说了!拜托。”
  容淮笑了会儿,没再逗她,时间不早,他下午也有会,公私不分地耽搁半天已经是极限。见她别扭蜷缩着腿的姿势,又心软:“很疼?”
  荆羡没吱声。
  说实话,现在没太大感觉了,就是轻微灼烧的不适。但回忆昨天那一步的过程,真是痛到极致,她觉得书里写的什么把身体劈成两半,好像并不算夸张。
  甚至,他当时故意那么慢,完全印证了小言里男主的狗屁台词:
  【记住这种痛,是我给你的。】
  荆羡忽然就觉得不爽,毕竟处男有时候的想法也挺离谱,风轻云淡如容淮,指不定在这方面也霸道中二。
  她看着他,有点生硬地指控:“疼,你一点不温柔。”
  这回轮到容淮无言以对。良久,他垂着眼睫,把玩着她的手指,“我之前也没……”
  荆羡抬眼。
  他拧了下眉,似是难以启齿:“我不知道……算了,下次不会疼了。”
  荆羡听懂了他的意思,顺便眼尖瞅到了他耳根处不自然的泛红色泽。不知怎么,她开始喉咙发痒,憋了会儿,笑倒在他怀里:“你好纯情啊。”
  容淮站起,弯腰掐着她的下巴,冷笑:“你就作死吧,晚上别哭就行。”
  荆羡对上他凉飕飕的目光,很识时务地不再多言。
  两人又腻歪了会儿,开车出门吃午饭。
  荆羡的假就请了上午,没什么闲暇功夫享用精致料理,就在《MUSE》附近的咖啡厅吃简餐。这个店,算是杂志社的第二午餐据点,吃腻食堂,或者赶不及外拍,大家就会选择在这里解决温饱问题。
  果不其然,他们吃饭的短短半小时,就来了三拨人。
  前面的不太熟,最后那四位,是封面组的编辑,有个摄影师同荆羡有几分交情,刚落座就打趣:“哟,有男朋友了?”
  荆羡也没掩饰,帮忙互相介绍。
  容淮气度仪容不必多说,惹得女同事们窃窃私语,犯花痴的倒是少数,八卦居多,大概是好奇采访组的光棍双人组何时脱的单。
  摄影师也想到了这一茬:“那可不又剩下陈舒妍了?”
  荆羡笑了笑。
  接下来没再交谈,大家各自用餐。
  临别时,摄影师想到什么,推开门的手一顿,扭过头去:“对了,今年的圣诞和跨年特刊合并了,拍封面时你要不要来观摩?”
  荆羡兴致来了:“请了哪位大神?”
  说话间,前边的同事已经跳上车开始催促,摄影师匆匆跟上,留下一句:“还是那个天才,Orino。”
  荆羡:“……”
  气氛有半刻冷凝,绝不是她的错觉。
  容淮慢条斯理摆弄着他的火机,银色盖子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合一关,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须臾,才慢慢悠悠冒出一句:“你们有在联系?”
  荆羡居然被这问题难到了。
  自从夏季拍完滟澜山,她就察觉到了欧神的心思,刻意和他保持了距离。后边Orino再约,她都找借口回绝了。
  一来二去,对方也挺懂,就没再纠缠。
  只是他回法国后,邮件从未断过,保持着一周两封的频率。有时候只字未言,附件塞两张当时一起修的片,有时候会问一问她的近况,口吻并不过分亲昵。
  Orino一直都是进退得度有风度的绅士。
  荆羡没感到反感,所以有时间也会礼貌回复。
  然而此时此刻被男朋友这样一问,她反而有种背着他做坏事的错觉,纠结半刻,她老老实实坦白:“不怎么联系,就发电邮交流作品。”
  容淮扣上火机,嗤笑:“他那点心思路人皆知,你呢,还打算去观摩?”
  荆羡不吭声,搅着杯中的橙汁。
  容淮压着隐火,淡淡道:“你自己决定吧。”
  有一说一,男人的占有欲深不可测,吃起醋来不会比姑娘们少,别扭程度更是叹为观止。
  荆羡在接下来的一周内,深切体会到了这点。
  早餐照买,微信照发,晚安吻风雨无阻,关心也没变少,只是不再拥着她入睡,各自分居18和19层。
  荆羡一个女孩子,总不能主动邀请他同床共枕。她心里也清楚,他不高兴她与Orino有任何牵扯,可观摩的事情属于工作范畴,亦是兴趣热爱,她并不打算妥协。
  于是,就这么奇怪地僵持着。
  真正打破僵局,是平安夜的晚上。
  12月24日,临城气温骤降,雪花纷飞,沉甸甸积压于枝头。
  荆羡没加班,早早回家,泡完澡吹干头发,磨磨蹭蹭到十一点,还没听到电梯的响动。
  打电话过去,他没什么情绪,也就是冷冷淡淡的说忙。
  她失望得要命,没有鲜花没有礼物没有约会,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恼怒,就这么睡下了。没料到半夜门铃声大作,她揉了揉眼睛,趿拉着拖鞋走至客厅,戒备地从猫眼里往外望。
  容淮靠着墙,一身风霜,面容淡漠。
  荆羡打开门,他默不作声地拉过她的手,将圣诞礼物套入她的指尖。
  “弄不到一样的。”
  荆羡垂头。
  原本劣质的银戒换成了铂金戒圈,上头的粉钻雕琢成弯月形状,确实同高中时那个廉价的小玩意不一样,但又极为雷同。
  她怔怔看了会儿,心软的一塌糊涂,踮脚去搂他的脖子。
  心高气傲的大小姐破天荒做了让步:“对不起,你不喜欢我就不观摩了,以后也不同他联系。”
  容淮摸着她的长发,叹息:“想做什么就做吧,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荆羡:“真的?”
  容淮弯腰,吻住她的唇。
  心知肚明,世上男人都不是瞎子,他所拥有的这朵娇花独一无二,没了那假洋鬼子,仍有别的碍事苍蝇会来搭讪。既然没办法将她彻底藏起来,也只能选择相信她。
  把话说开后,很快和好如初。
  夜深人静的午夜,良辰美景,良宵苦短,送了礼总要讨回些好处。
  开过荤的男人清心寡欲了这么几天,早就难耐,这会儿没客气,掐着她的腰翻来覆去折腾,恨不能彻底将她吞吃入腹。
  荆羡任他予取予求,神魂颠倒之际,边上的手机不识时务地发出噪音。
  容淮看一眼上头的名字,笑了,他伸长手,想都没想便摁下接听键。
  Orino的声音很快响起:“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是这样,我的航班……”
  荆羡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也不能相信,这种羞耻的关键时刻,他竟然会接电话。
  她快疯了,捂着唇,强行掐住所有的呜咽,本来理智早就不翼而飞,现在又为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身体骤然紧绷。
  容淮咬着她的锁骨,闷哼:“放轻松。”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一愣:“荆羡,你身边有人?”
  容淮勾着唇,愈发使坏,好像故意要弄出什么动静,后边被她报复地咬在颈侧,才勉强准备收手,挂掉通话前,不忘宣示主权:“对,她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想写的情节。
  好像很久之前,有个宝贝也说想看淮宝这样那样顺便打击男配,哈哈哈哈哈。
  谢谢小可爱们投喂,明天见:


第75章 跨年夜
  荆羡这样出类拔萃的姑娘,幼稚园就有小男生为了和她坐一块打架。这些年收过的表白更是多如过江之鲫,她拒绝的态度虽不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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