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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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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沁悠的帮助後,被掩盖在台面下的东内内部重整,很快地就在太极官无声地展开。
  律滔很感谢自己有派人监视重臣,喜欢把看到他人的把柄就收到袖里的坏习惯,在仇项和褚福把东内的人明显地分成了两派之後,他便取出了那些尘封的证据,再找来一条条可大也可小的罪名,一个个地安在他剔除名单里的人选头顶上。
  但遭到猎物反击自然是会有的,不过他也不担心,那些知道他驱逐的目的,而死不认罪的顽固派,在沁悠的三不五时登门造访下,最终还是屈服於威胁利诱交加的三寸不烂之舌下,而且这回沁悠还把他可能会被反击的小辫子全部收起来,免得朵湛的教训再次发生在他的身上。
  虽然律滔逼退的作法做得很内敛,也尽量不声张开来,不过东内大老们在不甘心之馀,还是对他来了招临去秋波,集体在圣上面前告老还乡,让圣上不得不把关爱的双眼瞥向津滔,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居然会带人带到大老们纷纷挂冠求去?
  这记暗饬,律滔还是硬著头皮吞了下来,反正他只重成果,至於过程是不是能完美无缺,那倒是其次。
  这日早朝初罢,在殿上听圣上在话里明的暗的刮完律滔一顿後,舒河觉得这阵子来的心情总算是平衡多了。
  「你居然自已动手?」舒河挑笑地睨著他,「怎麽不叫野焰来帮你的忙?」真难得他不用借刀杀入法,居然由自己下海挑大梁,就不知他暗地里又得罪了多少人。
  律滔咋咋舌,「叫野焰回来好学你也来个轰宫作掉大老吗?谢了,我可没那麽多银子重建一座太极宫。」把野焰找回来既花时间又要有个能够过圣上那关的理由,太麻烦了,由他出面当坏人收效还较快。
  朵湛走至殿廊上,冷冷地插话进来。
  「这游戏还好玩吧?」三内里头,就只有东内的脚步最慢,拖到现在才算重新整合过。
  他耸耸肩,「很好玩。」现在他的命跟朵湛一样都很值钱了,外头到处都有仇家悬赏想杀他。
  对於他的手段,朵湛实在是不敢恭维。
  「年纪才值四十壮年,就被你逼得告老还乡?没想到你动起手来这麽心狠手辣。」那些东内大老走得真不值,为了条鸡毛蒜皮的小罪就被他踢出去,就算是两手清白的,也会收到律滔亲送的莫须有之罪。
  「别这麽赞美我,我会害羞的。」律滔早就忘记之前与他的新仇,眉飞色舞地朝他咧出一齿白牙。
  朵湛很不屑,「少往你的脸上贴金。」以後不能只把舒河当成眼中钉,也该多拨点心神好好留心律滔才行。
  看著他和朵湛斗嘴的模样,站在他身旁的舒河总觉得怪怪的。
  「不跟我斗了?」他怎麽会把心神拨至别人的身上?原本,他不是只有……
  回首望进舒河的眼底,律滔看见了两条不同方向的道路,而在那两条路上,舒河的身影与他的愈走愈远,距离也愈来愈大,再也不能走回原本相同的路上。
  他决定把最後一丝负担也自他的肩头卸下,朝属於他的方向飞奔,不再停留於原地。
  「别太看得起你自己,我还有更多敌人等著我,没工夫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你身上。」有著虎视耽耽的朵湛在,他要是只顾著管舒河的心情,他很怕会死得很难看。
  聆听著他的话语,不自觉地,舒河的眼中掠过一丝落寞,但在朝阳射进殿廊上的光影里,律滔并没有捕捉到舒河眼底的那份孤寂,又或许,他想告诉自己,他没有看见。
  可是当风淮走出殿内,止步在他们三人面前时,他却清晰地看见了风淮眼底的心情。
  他叹口气,「你早就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不要对我露出那种失望的眼神。」
  风准没作声,再抬首看向其他的兄弟,但他所得到的,却是同样的失望。
  「风淮!」在风淮转身离去步下殿廊时,律滔忍不住想挽留住他孤寂的身影。
  风准并没有回首,迳自往他要去的方向踊踊独行。
  望著走远的风淮,朵湛这才意识到,他似乎疏漏了一名大敌,一名总是想将三内拉回分内前的状态,让朝野回复到卧桑未走前看似太平的阻碍。
  单是看著朵湛凝望风准离去的目光,律滔大约也猜出了他此刻在想些什麽。
  他不得不先把话说在前头,「老七,不要把主意动到风淮身上,要狠要斗,你尽管冲著我和老四来。」
  「你的意思呢?」收到了他的警告後,朵湛微微睨向舒河。
  舒河深吐出一口气,「我也不希望你去招惹老六。
  「为什麽你们都护著他?」他们也知道风淮根本就不该存在目前的这个现况里,要想更进一步进行各内的政务,就唯有把总是拦阻著他们的风准给推出局外才行。
  「你还看不出来吗?」心细如发的舒河,望著风准远去的背影淡淡地问。
  「看出来什麽?」
  舒河伸手指向远方,「他已经心碎了。」
  数日後,卫王风准失去音息,自此行踪不明。
  ···························
  先前仇项递给圣上奏请让律滔早日成亲的摺子,圣上已拨了下来,并且明订了婚期,但收到圣谕的律滔,反而不赞成在此时举办婚礼,托人带话给圣上,希望圣上能将他的婚期延缓一段时日。
  不过如此一来,一直期盼著婚礼来临的沁悠免不了要失望,因此回府时,律滔特地带回他命人四处去找来的宝剑,想让在撰写另一本宝剑录的沁悠开心一下。
  但在她总是成天赖著的书案上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反而在愁眉苦脸的宫垂雪口中,得知他要找的人儿正爬上翼王府府顶,坐在屋顶上赏星。
  「你居然爬得这麽高……」找人找上屋顶的律滔,在灿烂的星光下,小心踩著步伐来到她的身边坐下,也不知该先为自己延後婚期的事内疚,还是先找她算算她不要命的小帐。
  沁悠在幽暗中回过头来,舒服地靠进他温暖的怀里。
  「有风淮的消息了吗?」早已得知他延後婚期这项消息的沁悠,只要屈著手指头算算,就知道他是为了什麽而要延後婚期。
  正想帮两人覆上大麾的律滔两手顿了顿,无限疲惫地启口。
  「没有。」风淮这回走得很彻底,只带走护卫宫悬雨,事前并没有知会任何人,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去了哪里。
  她伸指轻点他的胸口,客观的说出她的看法。
  「其实,你伤他最深。」以往就算他效力东内,但至少他还是跟风淮走得很近,也愿意倾听风淮的心事,可是在他将东内大权一把抓之後,风淮反倒看清了他和其他的兄弟没有什麽不同,就连最後一个他信任的兄弟也要背叛他,转身投入了政局里。
  「我知道。」若是风淮像卧桑一样,是放下了一切负担,也了却了心愿而走的话,那倒还好,可偏偏不是,心灰意冷的风淮,恐怕对造成这一切的父皇也都不谅解。
  「去把他找回来吧。」她柔柔地催促他。
  律滔低首看著她在夜色里格外柔美的小脸。
  「这场宫斗,迟早有天会结束的,唯有他在,才能让你们兄弟都好好的活在这世上,不至於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沁悠无法否认风准的存在是必要的,也知道风淮若是不在了,将会带来什麽後果。
  他更加用力地将她圈进怀里,「我会派人把他找回来的,现在舒河也奉圣谕四处派人在找他。」
  「没有风准在,京兆将会失去平衡了。」往後没人拦著他们这些兄弟,只希望京兆别因他们而变得一团乱才好。
  「恐怕……这是必然的。」
  「舒河他……」沁悠顿了一会,愈想愈觉得忧心,「他不会趁乱伺机而起吗?」
  「无论他想怎麽走,我都会拦住他。」舒河若是想偷跑,他就去堵住,而在一边凑热闹的朵湛要是也想作怪,他也只有硬著头皮上了。
  沁悠沉默了许久,缓缓迎上他的眼,「你还是很在意舒河吗?」她的心头始终有个疙瘩在。
  律滔哭笑不得地朝天翻翻白眼。
  「我更在意另一个人。」她还真能一心二用,在想著国家大事时,她还可以拨空去防备她所谓的情敌。
  「谁?」话里追问的妒意愈来愈明显了。
  律滔安抚地拍著她的头顶,再把指尖滑至她的鼻尖前,说明他在意的人是谁。
  她笑吟吟地咬著他的指尖,「以後,不可以再把我和舒河相提并论喔,我会吃醋的。」
  「我想一块赏星和抱著入睡的人又不是他。」饶了他吧,她要是对舒河吃醋一辈子,他可就头痛了。
  「也对。」她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仰首看著天际点点繁星。
  律滔自她身後楼著她,拉起大麾将两人紧密地里在里头。
  「等风淮日来後,我们再成亲好吗?我不想少了他那杯喜酒。」从明日起,他得再多派些人手去找人,不然他还真不知他的洞房花烛夜要等到什麽时候。
  「好。」被融融体温包围著的沁悠,睡意浓重地在星光下闭上眼睫。
  天际明灿如洗,远方星子照照,或许身在异乡的游子,在星光的引导下,有一天,会找到他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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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日(九龙策 卷七)   ★

    作 者:绿痕        
     

楔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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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封神四十六年正月,洪钟旷雪声中,即将续接帝位的太子卧桑,于策好之日弃位远渡东瀛,顷刻间,天朝群龙无首,宫变遂至。
  宫变后,陷于政乱隐忧之际,皇帝迟不发诏宣揭继位储君,以致太子储位空悬,于是,龙诞九子,九子中余八皇子们,纷纷竞相而起,皆意欲逐鹿东宫执鼎策国。
  风起云涌的波涛间,史家默默隐身幕后,备好一笼熏香,摊开簇新的卷策、备好笔墨,在烛火下,将那些素来隐于汪洋中的八条蛟龙,—一摊开细看与端究,就不知,在滔滔的历史沧浪下,取代过往英雄豪杰的八皇子中,谁终将跃登于顶。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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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六只眼珠子,直直瞪向桌面上那枚色泽澄艳的印信。
  “真品?”脸颊上有着一道长疤,看似凶神恶煞的巽磊,边拭着额上的冷汗边再度求证。
  “很遗憾,假不了。”一脸书卷味的庞云,在鉴定完毕后两眉紧紧揪成一条直线。
  “我要宰了他!”早就处于张牙舞爪状态的翁庆余,迫不及待地撩起两袖转身找人算帐。
  巽磊忙不迭地架住他的两臂,“你就他这么个儿子!”那个小毛头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日后他要怎么去向他老姐交待?
  浑然不觉自己闯下大祸的男孩,一张沾满了芝麻的红润小圆脸,自烤得香喷喷的胡饼里冒出来,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亲爹和亲舅比赛角力,而另一名长住在这里的食客叔叔,则是苦皱着脸庞,一个头两个大地盘算着该拿那枚印信如何是好。
  庞云在两名损友纠缠得难分难解之时,悄悄将点燃战火的小毛头拉至桌旁,打算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葡萄。”他为求镇定地深吸了口气,再伸手指着桌上让三个大男人风云变色的赃物,“这是……从哪偷来的?”
  当这个小鬼大摇大摆地晃进家门,并大刺刺地拿着这枚印信炫耀他头一回玩小偷游戏,就能顺利得手的伟大战迹时,他们三人的寿命可是当场短了十年。
  “市集。”乳名唤为葡萄的小男孩,边咬着手上的胡饼边回答他。
  “为什么要偷它?”老是缺钱,那还可以去偷些银两,可偏偏他家又富裕得一毛钱也不缺;但若是只想偷个刺激,那也别挑这种东西下手呀。
  饼馅塞满嘴的葡萄说得含糊不清,“有个姐姐……姐姐拿五两银子叫我帮她把东西拿给她……”
  庞云意外地挑高了两眉,“那个姐姐是谁?”是唆使的?天底下有谁会想偷这种会让人关不完天牢的东西?
  “不知道。”吃净了胡饼后,他不负责任地撇撇嘴角。
  翁庆余气急败坏的嘶吼声用力插进来,“不知道你也敢乱来?好哇,吃了熊心豹子胆啦?别以为你娘不在你就可以……”卖磊一巴掌截断他的吼声,强行把理智尽失的翁庆余给拖回来时,顺道以眼神示意问供的庞云手脚快一点。
  “既然是那个姐姐叫你份的,那你为什么不拿去给她却反而把它拿回家来?那个姐姐呢?”收到讯号的庞云,笑眯眯地蹲在男孩的身旁,再仔细盘问他们会落得私藏赃物罪名的原因。
  “找不到,不见了。”当他把东西拿到手后,那位主使人早就在人来人往的市集失去了踪影。
  “尽问些都不是重点的问题……”没耐性的巽磊一把将手中的翁庆余推给庞云,转而由他接手问供工程,“小子,这东西的主人长得什么样?”
  葡萄吮着食指努力思索,“他长得……长得……”
  “长得像这样?”随手把翁庆余扔至一旁的庞云,慢条斯理地自怀中抽出一幅最近才自知府大人那边拿来的寻人绘相。
  他漾出灿笑,大大地点了个响头,“跟他一模一样”
  一阵寒冷至骨子里的静默,瞬间笼罩在三个脸色青青白白的男人身上。
  “乖,你先到外头玩好吗?”庞云一手按着跳得不太规律的心房,强撑着笑脸先将小祸星给推出门外,并在他一走后,迅速将房门用力关上。
  巽磊难以置信地顿坐在椅里,“竟然把他的印信给摸来了……”不会吧?他找人找了一年都没找到,而他那个还不满五岁的毛头小侄子,才这么一出手,就把人家的重要印信给手到擒来?
  “不肖儿子,这回你可把你爹害惨了…··”多年道行一朝丧尽,翁庆余呜咽地趴在桌上啜泣,“那家伙可是所有官府和衙门上头的大老板哪。”笨儿子,头一回做坏事就去学人家当小贼,而且什么人不好偷,还偷这个人的?
  “现在咱们该考虑的,就是连带责任问题。”庞云叹息连天地加入头痛阵营,抚着频频作疼的两际往坏处想,“换作是别人遭窃,那还无妨,但最糟的是这失物的主人办起人来六亲不认,就连他的父皇和兄弟也都曾被他给办过,想当年,咱们这些朝臣们还私底下给他颁了个封号。”
  “什么封号?”与小贼有切身亲属关税的两人僵硬地看着他。
  “瘟神判官。”庞云丝毫不掩饰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谁碰上他谁难倒霉。”
  听完了他的简介后,巽磊和翁庆余不约而同地再回过头来,纠结着眉心一块看着那枚烫手山芋。
  透过窗外筛落的光影,静静搁放在桌面上的那枚金质印信,幽然反射着橙澈的辉霞,在刻功繁琐细致的八纹龙印面上,并无篆刻其他字汇,仅只端正地雕琢了一字。
  卫。
  卫王风淮,那个被圣上列为失踪人口的皇六子。
  室内再度陷入诡异的沉默里,庞云心思错杂地回想起这枚印信的主人。
  行事一板一眼,脾气硬得像颗臭石头,虽然能够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可太尊崇法典正义,于是显得有点不近人情,同时,脑筋也死得很夸张,见山永远是山,见水也还是那一池水。
  根据他多年来的观察心得,圣上至今仍是不知自个怎会生出这个极度格守律法的皇子;霍鞑是直接把风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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