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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辟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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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汉子站起身道:“在下告退。”

灰衲和尚慌忙站起,躬身道:“小僧恭送简先生。”

中年汉子回身道:“住持不用客气,在下身份不宜泄漏,以后在人前千万不可如此。”

灰衲和尚连声应“是”,躬身道:“小僧自当谨记。”

他话声二落,直起腰来,不过眨眼间事,那里还有简先生的影子,心头暗暗一惊,付道:这简先生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在庙里管了五年帐,自己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禅房中的简帐房一下失去踪影、丁天仁身后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丁天仁的反应也不慢,倏地转过身法,简帐房——中年汉子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心头不由大吃一惊,暗道:这人好快的身法!

简帐房不待丁天仁开口,忽然朝他笑了笑,左手抬处,捏了个雷诀,连点三点。

白少云直到此时才发觉,一个旋身,就闪到中年汉子右侧,手握剑柄正待拔剑。

丁天仁看得又是一怔,急忙以“传音入密”朝白少云道:“云兄且慢。”

拔剑必然有声,就会惊动禅房中的住持。

白少云不明白丁天仁何以要自己不用拔剑,自然要回头望去。

丁天仁刚朝白少云说道:“云兄且慢。”简帐房已经回身走去,耳中听到对方“传音入密”说了句:“随我来。”

丁天仁就朝自少云打了个手势,急步跟了上去。

白少云看得惊疑不已,也以“传音入密”问道:“丁兄,他是什么人?”

丁天仁回头道:“我们且跟他去,看他怎么说法?”

出了小有花木的院子,循着石板路,来至一排矮瓦房前面,简帐房右手抱着两大本帐册,左手朝左右连点了几点,才推开木门,走了进去放下帐册,打着火石,点起油灯,才朝两人笑了笑道:“你们且请稍坐,我去把钱、王二人叫来。”

不待二人开口,身形一闪,就已掠出门去。

这间房乃是简帐房的卧室,房中除了一张木床,一张帐桌和两把木椅,就别无一物。

丁天仁在他木椅上坐下,说道:“云兄请坐。”

白少云道:“丁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天仁笑了笑道:“等他把钱兄、王兄叫来了,自然就会分晓了。”

白少云果然跟着坐下,说道:“好吧!”

不过一会工夫,简帐房已领着金少泉、王小七二人进来,回头道:“这里只有两把椅,你们只有在床铺上坐了。”

接着含笑道:”左右房里的人,都已被我点了睡穴,不用顾忌有人听到我们说话了。”

他在推门之前,曾朝左右点了几点。

金少泉疑惑的问道:“尊驾究是何人?”

简帐房笑了笑道:“这里的帐房,叫简子兴,现在我就是简子兴,至于我究竟是谁,你们问丁小兄弟就好。”

金少泉三人不觉都朝丁天仁望来;

丁天仁含笑道:“如果兄弟猜得不错,他该是石老哥哥了。”

石破衣曾经朝他说过:“记着,此后你不论遇上什么人,左手捏雷诀向你连点三下的,就是老朽了。”

金少泉、自少云不由同时惊咦出声:“你老真是石老前辈!”

简帐房耸耸肩道:“如假包换。”

王小七道:“二叔,你老真把我们瞒得好紧。”

丁天仁道:“你老把我们叫来,一定有什么指示了。”

二人依言在床沿上坐下,白少云起身,和二人坐到一起,一面说道:“你老也坐下来再说。”

简帐房就在让出来的木椅上坐下,说道:“川西失踪的武林人物,如今总算有了眉目,但幕后主持的人,至今还查不出来……”

丁天仁道:“他们幕后,好像是一个叫教主的人,我在昨天曾遇上一个叫温如春的,是岭南温家的后人,他就口称奉教主之命,来请桂花庵主的”。

简帐房道:“不错,但在川西主持劫人计划的却是一个叫任大总管,嘻嘻,小兄弟,你当这任大总管是谁?”

丁天仁道:“江湖上人,小弟认识的不多,不知道他是谁?”

简帐房笑道:“但这人你一定认识。”

丁天仁奇道:“那会是谁?”

简帐房笑道:“你再想想,认识的人中有几个姓任的。”

丁天仁不觉一怔,他认识的人中,姓任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乐山山庄总管任贵,难道“任大总管”会是任贵?

心中想着,一面迟疑的道:“任大总管会是乐山山庄的任总管?”

“嘻嘻!”简帐房笑道:“就是他,你没想到吧?”

丁天仁问道:“那么擎天手金赞臣……”

简帐房道:“目前还不大清楚,金赞臣是被劫持了?还是幕后主使的人?”

白少云道:“石前辈……”

简帐房没待他说下去,抢道:“你们不用多问,还是听我来说,这个神秘组织,劫持了川西多位武林同道,都是由任贵所策划主持的,他的巢穴叫做西庄,就是大路北首的那座大庄院。”

丁天仁问道,“那么温如春呢?”

简帐房道:“目前还不清楚,所以要等你们来了,才能办事。”

金少泉道:“石前辈想必胸有成竹了。”

简帐房笑了笑,竖起三个指头,晃了晃,才道:“咱们目前要走的是三步棋,第一步叫做你来我往,第二步化敌为友,第三步深入浅出,这三步棋,就要你们几个去做了。”

王小七问道:“二叔,什么叫做你来我往?”

简帐房耸耸肩笑道:“这是一句成语,其实应该是你往我来。”

王小七道:“我还是不懂。”

简帐房道:“你往我来,就是咱们逐步把对方的人换下来,目前先由白少云来扮简帐房,这里是他们对外的咽喉,这个职务非常重要,而且更须机智过人,方能适应。”

白少云道:“石前辈不是当得好好的吗?”

简帐房道:“假道士事情多得很,那能一天到晚待在这里?”

接着又道:“目前咱们是两面作战,一面要对付这个神秘组织,一面又要对付武林联盟,所以我假道士和老醉鬼分头行事,他负责武林联盟,我负责这里。”

说到这里,朝丁天仁笑了笑道:“好在你是他们的人,咱们不妨稍作运用,就可利用武林联盟的人力,来对付西庄,是为上策。”

丁天仁道:“老哥哥要我怎么做呢?”

简帐房道:“你手下不是每晚都要飞鸽传书向欧阳生报告吗?就把这里的情形全盘报上去,看他有如何指示,再作道理。”

金少泉问道:“那么我们的三步棋呢?”

简帐房道:“不防同时并进,并不相悖。”

一面朝丁天仁道:“你快回去,立即以飞鸽传书向欧阳生请示,务必得到他的回音,我自会和你联络,没有我的消息,不可再到这里来。”

丁天仁点点头,立即站起身,别过众人,纵身掠上围墙,正待长身掠起,耳中隐隐听到前进传来一阵叱喝之声。

心中不禁一动,忍不住点足飞起,宛如夜鸟凌空,朝前进投去。

落到殿西侧屋脊暗处,定睛一瞧,只见八名灰衲僧人八支禅杖宛如网罟一般,围着一人动手,被围的那人一支长剑护住全身,几乎已无还手之力。

石阶上还有一个年约五旬左右的灰袖僧人,一手持着念珠似在督战。

丁天仁目光这一瞧,不由大吃一惊,你道那个被围在中间的是谁?他竟然是化名方虹的红儿。

“她准是暗中跟着自己来的!”

此刻红儿已经十分危急,一时无暇多想,双足一点,人化一道长虹,快若闪电,一下冲入八支禅杖织成的一片杖影之中,双手一分,格开两支禅杖,左手一把抓住红儿胳臂,口中低喝一声:“贤弟快走!”

双足顿处,带着红儿凌空飞起。

红儿在八支禅杖交攻之下,正感手忙脚乱,耳中听到大哥的喝声,心头一喜,陡觉一股大力带着自己凌空飞起,要待张口叫出“大哥”来,但觉强风扑面,”逼得连气都透不过来。

直到奔出十几里路,城墙已在眼前,丁天仁才行站停,放开手道:“贤弟可是跟着我出来的?如果落到人家手里,我都不知道,你说,这有多危险?”

红儿双手理着被风吹乱的秀发,胀红着脸道:“大哥,我……下次不敢了。”

丁天仁看她盈盈欲涕的模样,不忍再责备她,温言道:“好了,我们快回去罢!”

“大哥不生我的气了?”

红儿仰首问道:“大哥,你到观音阁是做什么去的?”

丁天仁道:“此事一时也说不清,时间不早了,快回客店吧!”

回到客店,两人各自从后窗回入房中。

丁天仁立即开门出去、走到纪效祖门口,用手指轻轻叩了三下。

纪效祖起身开启房门,丁天仁一脚跨了进去。

纪效祖迅快掩上房门,问道:“三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丁天仁含笑道:“这时候已经三更天了,没事会急着找你?”

纪效祖应了声:“是。”

丁天仁道:“我刚从观音阁回来,已经查到川西许多武林人物失踪,是由一个叫任总管的人主持,他们巢穴就在观音阁北首一座叫西庄的庄院之中,该如何进行,你立即以飞鸽向副总护法请示。”

纪效祖应了声“是”,忽然望着丁天仁迟疑道:“飞鸽传书之事,副总护法交代不能让三公子知道的,这样报告上去不好吧?”

他服过“迷信丹”,自然一心向着丁天仁了。

丁天仁笑道:“不要紧,你和我在一起,自然听我说的了,此事十分重大,不等候副总护法的指示,我也作不了主,你快发吧!”

纪效祖答应一声,立即写好报告,给丁天仁过目,就打开后窗,把信鸽送了出去。

第二天早晨,丁天仁刚盥洗完毕,纪效祖就匆勿走入,回身掩上房门,口中说道:“三公子早。”

“早。”丁天仁问道:“可是副总护法已有指示来了?”

纪效祖笑道:“三公子猜得真准,属下今晨接到飞鸽传书,请三公子过目。”

他把一个小纸卷递上。

丁天仁伸手接过:打开纸卷,只见上面只有一行十个细字,那是:“上已派员支援,即日可到。”

丁天仁攒攒眉,把字条递了过去,说道:“这纸条上只说派员支援,不知来的会是什么人?”

纪效祖也看了字条,抬头道:“大概事关机密,怕信鸽落到敌人手中,所以没有明说,既然即日可到,等他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丁天仁点点头,心中暗暗作难:武林联盟规模一定相当庞大,王绍三是盟主门下三弟子,所有高手,他自然全都认识,但自己认识的人,却是不多,派来支援自己的人,定是机智过人的老江湖,自己稍一不慎,就会露出马脚来了,最难的是第一次和他见面不知要如何说才好?

心中想着,一面沉吟道:“话是不错,但我临行之时,副总护法并没有特别指示,和联络暗号,就是见了面,如何辨别真伪呢?”

刚说到这里,只听门上起了剥啄之声,红儿叫道:“大哥,你起床了吗?”

丁天仁道:“我起来了,你进来好了。”

红儿推门走入,纪效祖欠欠身道:“方公子早。”

红儿目光一溜,问道:“大哥和纪兄在商量事情,我方便吗?”

丁天仁含笑道:“没有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店伙给三人送来早餐,三人用过之后,丁天仁站起身道。“走,”我们上茶楼喝茶去。”

红儿道:“大哥怎么想去喝茶呢?”

丁天仁道:“住在客店里,反正没事可做,上茶楼去坐坐,正好可以消磨时间。”

大竹城里只有一家茶楼,叫做陆羽春,就开设在大街上,就因为城里只有这么一家,所以生意相当不错。

第二十八章

陆羽春是一幢两层楼三开间门面的临街房屋,楼下是大众茶座,价钱便宜,茶客以贩夫走卒较多,人声嘈杂,空气也恶浊得多;楼上雅座,价钱较贵,茶客自然也高贵得多,环境也幽静多了,天下茶楼,大抵如此。

丁天仁三人登上楼梯,茶博士就迎着欠欠身道:“公子爷一共是三位,请随小的来。”

他把三人领到一张空桌上,一面陪笑道:“这一桌还可以吧?”

临窗的一排桌子,早已坐满了人,这是第二排的中间,黄漆的八仙桌,光可鉴人,四周放着八把椅子。

丁天仁点点头,三人各自坐了一面。茶博士问过喝什么茶叶,便自退去。

丁天仁朝四周略为打量了一眼,这时时间还早,大概只有三四成座头,而且都是些老主顾,有的是和老友论茗谈天,闲话桑麻,有的一局棋枰,落子丁丁,还有站在旁边观棋的,指指点点在作参谋。大凡是观棋的人,要做到棋旁不语的真君子,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茶博士给三人沏了一壶茶,纪效祖取起茶壶,斟了三盅茶。

丁天仁端起茶盅,轻轻喝了一口,就在此时,从楼梯走上一个人来,这人不过二十出头,身穿蓝色长袍,头戴缎帽,中间镶一块羊脂白玉,生得脸如傅粉,唇若涂朱,还有两道修长的眉毛,一双点漆般的眼睛神光清朗,称得上是美男子,只是个子瘦小了些。如今正是隆冬;他手上却拿着一把朱竹金漆摺扇,这个样子,一看就知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而且还是一位读书相公。

因为只有文人,才扇不释手的。

那蓝袍相公上得楼梯,茶博士自然很快迎了上去,陪笑道:“公子爷只有一位吗?请到那边坐。”

他正待把那蓝袍相公领到空桌上去。

“不用。”蓝袍相公冷声道:“我是找人来的。”

他一双眼神缓缓从一般茶客脸上扫过,一下落到丁天仁那一桌上,脸上才有了喜色,举步走了过来。

丁天仁看他朝自己这桌走来,不觉朝他微微点头。

蓝袍相公走到他面前,脚下忽然一停,含笑道:“三弟果然在这里。”

丁天仁听他叫自己“三弟”,心中不禁一动,连忙站起身,抱抱拳道:“你……”

蓝袍相公不待他说下去,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三师弟,我是你二师姐呀,不过我穿了男装,你叫我二哥好了。”

丁天仁听他说是自己的二师姐,心想“不知她叫什么名字?”一面连忙接着道:“二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不早些通知我呢?”

蓝袍相公浅栈一笑道:“我是临时决定的,方才到客店里去找你,说你不在,才姑且上茶楼来看看的。”

丁天仁道:“二哥快请坐下来,怎么老站着说话。”

蓝袍相公在对面空位上坐下,纪效祖给他斟了一盅茶。

蓝袍相公低笑道:“三弟脸上差幸没有易容,如果易了容,就找不到了。”一面右手一抬,问道:“这两位是……”

丁天仁忙遣:“二哥,我给你介绍,他是我义弟方虹,他是红穗堂的香主纪效祖。”

一面又朝红儿、纪效沮二人道:“他是我二哥。”

他不知道二哥叫什么名字,只好不说了。

蓝袍相公深深的看了红儿一眼,含笑道:“你是三弟的义弟,自然也是我的义弟了。”

红儿心中暗暗啐了一口、忖道:这人油嘴滑舌,不像是好东西。

她知道丁天仁并没有“二哥,他如今改扮成王绍三,那么此人准是王绍三的二师兄了,只好敷衍叫了声:“二哥。”

丁天仁回头问道:“二哥远来,不知可曾听到什么?”

蓝袍相公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没有呀,三弟可曾听到什么了?”

丁天仁道:“二哥请用茶,回头到客店里再作详谈。”

茶楼酒肆,份子复杂,自然不好多说了。

蓝袍相公点头道:“三弟说得是,喝茶。”

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偏着头,目光有意无意的看了红儿一眼,脸上微有笑意。

丁天仁坐在他对面,自然看到了,心头不由一动,暗道:“红儿女扮男装,大概给她看出来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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