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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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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她便什么都记不得了,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身体上的那股不适感少了很多。她睡在温暖的被窝里,鼻子间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是在哪儿,校医务室吗?
温蕊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医院。
和上次的医院不同,这一次的病房看起来更为豪华。温蕊摸了摸自己的全身,除了手上打了吊针外,其余地方并无异常。
病房里也没别人,她自个儿调整了床头的高度后,就找到手机给李诗琴打了电话。
电话刚一打通,对方激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蕊蕊你醒来,你可吓死我们了,你怎么回了宿舍也不说一声,我们起先都当你一直在外头,后来才发现你居然在床上睡觉。”
“那我怎么上医院来了?”
“你生病了不知道吗?烧得可烫可烫,都快四十度了。叫你也没反应,还一个劲儿地说糊话……”
温蕊听了心一惊,立马追问:“我都说什么了?”
“听不清,太轻了,不过你病得是真不轻。咳咳,”李诗琴像是被室友推了一下,吓得她立马改口,“我可没有骂你的意思,我这就是描述实情。反正你病了,我们就把你弄出了宿舍,本来想送你去医院来着,对了贺晓鹿都急哭了。”
温蕊被室友的举动给温暖了,笑着问:“那你哭没哭?”
“我哭啥啊,我都乐坏了。刚把你扶出宿舍门口就停了辆车,你猜是谁的车?”
温蕊还没来得及猜,潘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不用猜了我告诉你,是她们家策策的车。她已经快花痴坏了。她还问人要了签名,弥补了上次的遗憾。”
温蕊听着电话那头炸成一锅粥的对话,直觉不妙。她颤着声音小声问了一句:“那、那我是怎么来的医院?”
“当然是她家策策的车送你去的啊。”
温蕊心如死灰,突然不想再说一句话。
…
挂了电话打开微信,温蕊发现四人小群里依旧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这件事。
有人发了昨天偷拍司策的照片。他坐在车里玻璃只放下了一小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要不是李诗琴好意在照片上画了个圈,她甚至看不清司策人在哪里。
车前聚满了想看他的学生,女生居多男生竟也有不少。李诗琴发完这张照片紧接着就发了条留言:【幸亏我反应快,把蕊蕊扶进后排后就把胳膊递给了他。哎呀我那件外套再也不洗了。】
贺晓鹿:【微笑jpg,蕊蕊跟司策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他会突然来女生寝室?他前两天也来了吧。】
温蕊立马撇清:【前两天他来的时候我可没在,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救我大概就是一时做好人好事,说不定他想追我们学校的某个女生。】
这波节奏带得极好,群里立马就进行了激烈地讨论。女生宿舍区二十多幢楼,里面住的学生加起来得有两三千,谁知道司策来找的是谁。
潘霜怀疑是艺术戏的系花,贺晓鹿更倾向于学生会副主席,说人家是美女学霸。只有李诗琴在那里咬牙恨恨道。
【让我发现策策在追哪个女生,我非要跟她battle不成。】
接下来就是一串哭泣和失恋的表情包。
温蕊缩缩脖子,退出微信打开微博。不出她所料,关于司策送她上医院的事情又没在网上激起什么水花。
不过不同于以往的销声匿迹,根据关键词还是能搜出一些相关博文。只是大家就统一了口径似的,一致将这事儿当成了好人好事来讨论。
温蕊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一张自己的正脸照,不由长出一口气。
事实上不光没她的正脸照,连司策在照片里都只是一个被圈出来的模糊身影罢了。
温蕊搁下手机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没等她想好病房门就开了。司策一见她醒了表情微微一顿,很快浮起一丝笑意。
以前的温蕊很喜欢看司策笑,现在却只觉得这笑虚伪又无情。
她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又去拿手机,司策边给她倒水边询问她的身体情况:“你上回不该那么早出院。医生说你术后虚弱引起炎症,所以才会发烧。”
“谢谢。”温蕊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跟我不用客气。我昨天打你电话没人接,觉得不太对才找去了学校。你放心所有的消息都会被撤掉,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那很好。”
温蕊毫不在意的表情有点刺痛司策的心,好像自从离婚后什么都反过来了。讨好、关心,甚至于公开两人的关系。
从前隐婚完全是为了他的工作,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温蕊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这个秘密。
现在却成了他不敢公开两人的关系了。
他不希望过多人知道温蕊是他的前妻,不是在意自己离过婚,而是在意前妻这个称呼。
两人不咸不淡地交流了几句,温蕊始终没太大的情绪起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道:“所以你可以离开了吗?我要休息。”
“你睡你的,我在这儿坐一会儿。正好我也生病,在医院陪你一阵儿。”
“你得了什么病?”
“感冒,前几天在你们学校冻着了。”
温蕊突然发现司策这人脸皮还挺厚,属于那种打不跑也骂不走的类型。他这是铁了心要粘在自己身边,说什么都不走了的节奏?
真想让医生给他开点药,治脑子的药。
但她知道硬碰硬不行,于是装着放软了语气,抱怨了一句:“可你感冒了会传染给我,我们待在一间病房不合适。”
“那我让人开个套间,我待在外间尽量不影响你。”
“好,那你让人去开吧,在换完病房前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一下,我现在抵抗力比较弱。”
司策觉得有道理,便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医院的熟人打电话,请他帮忙安排换病房。
这是一家他朋友开的私立医院,原本开单间是想方便他和温蕊共处一室。现在既然对方想换,他就索性换个好的。
于是他让人安排换了套别墅。
只是他没留意到,就在他打电话的这个当口,温蕊已经换好自己的衣服离开医院病房,径直朝医院大门跑去。
跟她住一间病房?不可能。
第21章 逃跑 你恨你前夫吗?
温蕊跑得太急; 意外地在医院门口撞上了来探病的卫嘉树。
后者一把将她扶住,上下打量了几眼:“学姐你这是……刚出院?”
“嗯,我没什么大事; 医生让我回家去。你是来看我的?那咱们一起走吧。”
温蕊说完不由分说就在院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和卫嘉树一起钻了进去。她也不管司策怎么想,上了车就直接把他手机号和微信通通拉黑。
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或许她的潜意识里还没有完全把司策剔除。不过没关系; 总有一天会忘得精光的。
两人坐上出租后没有回学校; 而是去了纪宁芝的咖啡馆。温蕊向学校请了一周的病假; 这几天她不打算再回学校。
她就这么从医院跑出来; 如果在学校被司策逮到的话,两个人的关系只怕是瞒不住了。
纪宁芝这里好; 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底下是咖啡馆; 上面几间房除了一间借给团里做办公室外; 剩下的几间都能住人。
“你就在我这儿住; 住到什么时候都行。我有时候晚上自己一个人睡这楼里也有点害怕。”
纪宁芝替她收拾了床单被褥; 还张罗着让咖啡馆的厨师帮忙做营养简餐。
“你确实应该好好养养; 不管是哪方面。”
纪宁芝不同于室友那样的天真女孩儿; 她是在社会上历练过的。开着咖啡馆每天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又跟前夫打过离婚官司,所以看人看事都比普通学生来得透彻。
温蕊的很多事情其实也没怎么跟她细说,可她就是能一眼看透,并且总是适时的给她一点建议,却又不会令她难堪。
温蕊坐在刚铺了床单的床沿上,感激地点点头:“我会的纪姐。”
“以后也别总姐啊姐的叫了,把我都叫老了。我也就比你大几岁; 如今咱俩都是失婚女青年,地位差不多,叫姐就生分了。”
温蕊没意见,很顺嘴地就把称呼改成了宁芝。
早上咖啡馆生意一般,纪宁芝就趁着这难得的空闲时间跟温蕊闲聊起来。温蕊也有点奇怪,仿佛换了个称呼和纪宁芝的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许多,关于自己的很多事情也都能一一告诉对方了。
她没提司策的姓名,只把两家人错综复杂的关系说了说。
纪宁芝边听边点头:“你这可比我的复杂多了。我那前夫纯粹就是人品问题,你这个事情却很复杂。你恨你前夫吗?”
“说不恨是假的,但又觉得没什么立场恨他。其实他更应该恨我才对,我爸把他们家害成这样。”
“我能理解你。”纪宁芝笑着抱胸倚在书桌边,“人本来就是复杂的生物,感情也是多样的。一方面你觉得亏欠他,另一方面又恨他不打招呼随意报复你。你宁愿他明着来,也不想他玩那么多手段是吗?”
是,温蕊承认纪宁芝说得对。如果司策真恨她,倒不如把她打一顿,或者给她使绊子,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对付她都行。反正仇人不都这样,总是斗个你死我活。
可他偏偏在她面前装了十几年的温情,当这美好的一切被毫不留情地撕开时,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真相,温蕊就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一个人对自己好,只是因为想要利用她,甚至可能会彻底毁了她。
太可怕了。
如果她不逃的话,很可能有一天不等司策动手,她自己就先死掉了。
…
司策打完电话回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已没有温蕊,只剩一套留有她体温的病号房扔在了床上。
他立马让人调出了监控,查到了温蕊离开病房后的去向。
她居然自个儿就出院了,不打一声招呼。或许也不能说是一个人走的,毕竟院门口的监控清楚地拍到了,是卫嘉树来接她出的院。
两人一起上了某辆出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又打电话给周矅,让他去D大调查,发现温蕊也没有回宿舍。司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
她跟卫嘉树在一起,并且没有回学校。所以她会跟他一直在一起吗?
明知这是她的自由,司策还是觉得胸闷气短呼吸急促。他紧抿着平直的嘴角,片刻后自嘲地笑了起来。
很快周矅就查清楚了温蕊离开医院后的行踪:“……是,就是上一回去的那家咖啡馆。这好像是太太参加的脱口秀剧团的办公地点,里面的老板娘和太太关系不错。”
司策一直安静地听着,最后话锋一转又问了另一件事:“兔子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珠姨说非常像,连她都分辨不出来,应该没问题。兔笼食盆和饮水器也跟从前一模一样,您放心。”
“好。”
司策说了这么一句后,便挂了电话。他回到公司忙了许多工作,一直等到天色渐暗才停下来,让周矅将兔子交给他,自行开车去了北林路的咖啡馆。
这个时间正是咖啡馆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候,很多人来谈事情顺便吃晚饭。司策来的时候没有走正门,而在后门处给纪宁芝打了个电话。
纪宁芝之前从未见过他,只觉得有人叫得出她的名字,还把她约到后门挺奇怪。
抱着好奇心让个员工陪自己去一趟,这才发现昏暗的后巷里,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拎了个兔笼。
他把笼子递过去后,只淡淡说了一句:“给她的。”
甚至都没有提名字,纪宁芝立马心领神会。
这就是温蕊的那个前夫吧?果然跟她那个猥琐男很不一样。只是这人背光而站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周身却散发着掩饰不住的强势气质。
是个不好惹也不好对付的人。纪宁芝在心里下了这么个定义,接过兔子后转身离开。
走出一段后不死心又回头看两眼,发现男人已经走了。
特意过来连面都没见,就为了送一只兔子?这是他们两人最后分割的财产吗?
纪宁芝一想到温蕊如今大病初愈,不适合照顾小动物,于是就让人把兔子安排在了阁楼里,先由她自己亲自照顾。
…
司策送完兔子后转身上车,驱车前往岚生酒店。
今天有个合作伙伴的儿子结婚,他一早收了请帖过来喝喜酒,顺便见见老朋友,还能谈一两桩合作事宜。
许斯年跟新郎沾亲带故,就被安排做了伴郎,司策到的时候他正帮着新郎招呼宾客,见他单身前来便嘴贱问道:“嫂子人呢?学校早放学了吧。”
司策瞥他一眼,许斯年忍着坏笑过来拍他肩膀:“不会是真的吧,我可隐约听说了。”
司策是去民政局跟温蕊办的离婚,消息虽然没有传到网上,但早就在这个圈子里悄悄地传了开来。
只是一般人没有许斯年跟司策这么近的关系,自然不会多嘴来问。
“既然知道了,还问什么。”
“好奇啊,到底咋回事儿。兄弟你这婚结得静悄悄离得更是没动静,这什么搞什么地下工作吗?”
说完又冲他努努嘴,“既是真的,那兄弟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今天冲着你来的女人可不少,看到没有,一个个如狼似虎,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把你抢回家。”
“那你替我顶着点。”
“好兄弟没问题。不过一般的女人好搞,有一个我实在不想搞。”
许斯年说着视线朝大厅内某个方向看去,司策也注意到了秦芷的存在,一如既往高调耀眼。
从前他不觉得秦芷或者别的女人这么打扮有什么问题,反正他们圈子里的女人都这样。但如今他一想到温蕊穿着那件白色镶钻礼服的模样,就觉得别人都成了庸脂俗粉。
尤其是秦芷,别人的大喜日子又穿一身红,是来砸新娘场子吗?
秦芷自然也注意到了他。
早在司策一进宴会厅时,她整个人便抖擞起了精神。但她没有立马过来打招呼,而是先跟身边的女人咬了咬耳朵。
女人看起来是秦芷的朋友,打扮却低调很多,只是普通的便装。
两人耳语几句后才朝这里走来,秦芷手里端了杯香槟,一副要跟司策碰杯的样子。
没想到刚走到跟前,司策身边的许斯年突然踉跄了一下,虽然没扑到秦芷身上,却打翻了她手里的香槟。
于是美人娇呼了一声,尴尬地捂着裙子转身就跑。
她也是想不明白,最近怎么每次见司策都要弄脏礼服呢。
许斯年也是尴尬,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好兄弟后,默默离开换衣服去了。
姓司的这家伙当真是越来越鸡贼了,终究还是让他帮着打发掉了秦芷。
两个被弄脏衣服的人一走,跟着秦芷而来的那个女人立马就凑了上来。她倒不像其他女生那个想跟司策来点什么,反倒有一搭没一搭和他闲聊了起来。
向来不苟言笑懒得应酬的司策也没有落人面子,友好地跟人保持着社交距离,顺便聊了几句。
女人扯了一会儿闲话后,望着刚才秦芷走掉的方向,终于进入了正题:“冒昧问一句,司先生跟我们小芷什么关系?”
“普通熟人关系。”
“只是这样吗?有没有别的什么……”
“我心有所属,别的女士在我这里都只是熟人关系。”
女人脸色一变,瞬间从尴尬转变成了兴奋。司策一早就认出她来,凭他对娱乐圈的了解,这个女人就是个娱记。
秦芷今天把她带来,显然是为了让她事后捕风捉影写点两人的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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