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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慈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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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更心里冷笑,却故意给她希望:“再看吧。若是太晚,你便不要等了。”
这是?会来?至少这是可能会来的意思吧?!媚儿有些喜出望外,欢欢喜喜地送他出去:“臣妾恭送殿下!”
合欢院。
“竹翡,对不起。我知道你是怕我吃亏,一心护着我,让你受委屈了!”秦婉婉回来亲自检查了一下竹翡的膝盖,确认并无大碍方才放下心来。
她与媚儿之间永远有隔着一个太子殿下,秦婉婉知道她们是不可能亲如姐妹的。只是,总要见面的,她不想闹得太难看了。
“这点子委屈算什么。姐姐,你别难过了。”竹翡在意的,却是听见那么难听的话,秦婉婉心里一定很难过。
“不想要自己身边的人受委屈,那你自己,首先就不能委屈了自己。”楚更的人还没出现,声音却已经先到了。他进院子就听见主仆二人的谈话,婉婉这才发现,好像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到合欢院中来就从来都不让人通报的。
她本就不想让楚更插手,若不是今日想要替她解围,没准他都不会踏足梧桐苑。婉婉突然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贸然去见媚儿,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了。不过她此时却有些生气楚更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殿下总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吗?”
竹翡见状,笑着福了身退下去。楚更倚在门口,见秦婉婉已经换上了就寝的衣服,似是看着一幅美人图一般站在那里欣赏,有些暧昧地问道:“有人想留我,我却巴巴地赶过来陪你。怎么,就嫌我烦了?”
秦婉婉莞尔,也不欲与他斗嘴。笑道:“还有清粥温着,殿下可是要用一些?”梧桐苑的饭菜,未必合他的口味。
楚更受用,走进来搂着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柔地笑道:“知我者,妻也!”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求预收
《重生之玲珑骰》
重生回到三年前,林知澜这一世不想再做失宠的皇后、叛王的棋子、家族的傀儡。
她仔细盘点了一番,觉得自己颜值尚佳、武功尚可、医术略通、人缘不错。。。。。。完全有在后宫立足的资本。
可惜,这一世,她仍然不是皇帝心中的白月光。
那又如何?
既然不是那抹白月光,她立志要成为他心尖的那颗朱砂痣!
☆、刘协
楚更一边喝着粥,一边似是毫不在意地对婉婉道:“听说你今日见了杜仲?如何?”
婉婉佯装生气的嘟嘴,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似是有些歉意地说道:“当断不断,反而让他更受伤。我今日已经向他表明了心意,也希望将来,他也能遇见真正知心的人。”
“嗯?”楚更挑眉笑着看她,目光却似乎有些凝重:“今日杜仲回詹士府时,主动跟我提起了名分二字。倒是,提醒了我。”
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即便他有心要将秦婉婉当做真正的妻子,可是在这深宫之中,若是真的不给她一个名分,似乎也是委屈了她。当然,楚更不会告诉秦婉婉的是,若是缺了这名分二字,那杜仲怕是总对秦婉婉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秦婉婉手上一顿,一时之间呆了呆。她知道,她与殿下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只是,她得到了名分,恐怕与秦媚儿之间的疙瘩隔阂便会更加难以消弭。。。。。。
楚更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用完了膳,将秦婉婉此刻的犹豫和担忧之色收入眼底,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搂过来,安慰道:“你放心,万事有我。”说罢,在她鼻尖轻轻落下一个吻,未等婉婉反应过来,已经自己起身离去。
梧桐阁中,秦媚儿以请平安脉的由头,特地着人去请了一直在东宫之中当值的太医刘协前来。
她仪容庄重地坐在主位上,收回了刚刚让刘协把脉的手臂,一边将那广袖重新覆在手腕上,一边似是拉着家常地问道:“刘太医,本宫近来去宫中请安,皇后娘娘可是不止一次地提起刘太医。娘娘说你医术精湛,最重要的是,足够忠心。”
刘协自然知道秦媚儿与辅国公府以及安皇后之间的关系,他也不紧不慢地收起药箱,恭敬地答道:“娘娘谬赞了,论起来,还是皇后娘娘将小臣引荐到东宫来当值的呢。”
秦媚儿见他还记得自己来处,心里更加放心和满意,点头道:“刘太医果然不曾忘本。既然如此,本宫也就直说了。你既然一直在东宫之中伺候,太子殿下的身体究竟如何,还望刘太医如实相告!”
刘协微微蹙眉,面上露出为难神色。秦媚儿不由得心中一紧,忍不住起身追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传言是真的,殿下他。。。。。。真的有隐疾?”
刘协故作慌乱地跪了下来,以头叩地,似是十分怯懦地恳求道:“此乃深宫秘辛,又事关储君,请太子妃不要为难小臣!”
原来。。。。。。不是秦婉婉信口胡诌的,而是确有其事?!秦媚儿一怔,木然坐了下去。
呵,亏得太子还专门到秦府去,想要让秦夫人反水出首,若是这样的话,待晋王妃诞下皇孙,若是安皇后和晋王将此事挑破,那太子的储位真是岌岌可危!
媚儿心里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柳姨已经被梧桐苑的小婢女引到了她的跟前:“奴婢给太子妃请安。”待到柳姨请安之时,她方才回过神来。
秦媚儿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刘协,开口道:“哦?原来是柳姨来了?本宫刚才请了刘太医过来请了一个平安脉,柳姨前来,有何贵干?”
柳姨并不理会媚儿所说的平安脉一节,也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刘协的存在,她只是一本正经地将太子交待给她的事情办好。躬身禀报道:“启禀太子妃,殿下说今日繁忙,依然宿在书房之中。不过晚膳之时,殿下觉得娘娘身边的织锦姑娘伺候得十分妥帖,因此,特命奴婢前来,叫了织锦姑娘今夜到殿下书房之中伺候。”
秦媚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因为气急而有些颤抖,忍不住再次确认道:“叫织锦去书房伺候?”难怪,今天晚膳之时,她就已经觉出来,太子看织锦的眼神总有些不一样似的。
柳姨笃定点头:“是的。殿下还说,知道织锦姑娘是太子妃陪嫁过来的,又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骤然要了去,大概太子妃会舍不得。故而,殿下让奴婢转告太子妃,太子殿下身为储君,这东宫之中,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哼,这是什么?明明自己有隐疾,还想着要在东宫之中多放几个女人来掩人耳目吗?
秦媚儿心中一时闪过这许多想法,再面对柳姨时已完全看不出有半点不情愿。笑道:“那是自然!大户人家尚且三妻四妾,更何况是太子殿下?这东宫之中的女人,只要殿下愿意,本宫自然也乐意!”
她又用宛如利剑的眼神剜了一眼站在一旁,受宠若惊的织锦,吩咐道:“织锦,殿下宣召,你就赶紧同柳姨一道去吧!”
织锦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机会,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看来今天这一耳掴子没有白挨!若非如此,太子殿下又怎么会注意到她?可是当着秦媚儿的面,她也不敢表露半分,仍是恭恭敬敬的福身,自称奴婢,道:“是,奴婢遵命。”
目送着柳姨和织锦离开,秦媚儿只觉得委屈憋屈地紧,也顾不上还有刘协在这里,已经将桌上的瓷器又一次扫到了地上!那刘协见状,只顾低头,只有那轻抿的嘴唇暴露出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安。
织锦战战兢兢地跟着柳姨到了书房外,心里噗噗直跳。待走到门口,只见里头已经掌了灯,太子坐在案前批折子的身影投印在了窗牖之上。
柳姨停住脚步,示意她自己进去。
织锦还是第一次走进太子的书房。只见书房里陈设十分简洁,兀然摆着两张案几,在太子书案之前的那张桌子用精致的黄花梨雕刻,那款式像是给女子用的。
“来了?”楚更未曾抬头,只是听到那要轻巧的脚步,已经知晓了来人的身份。
“梧桐苑织锦。。。。。。见过太子殿下。”织锦被太子那不怒自威的阵式和冷如冰霜的话语震慑到了,单独与他相处又觉得手足无措,尤其是,此时楚更只是身穿中衣,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衫。。。。。。织锦慌忙跪地请安。
“知道本宫今夜为什么宣你前来吗?”楚更合起一本奏折,十分吝啬地给了她一个眼神。
“奴、奴婢,愚钝。”织锦两手交叠,紧紧互相握在一起,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些,背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
“那日,在海棠花下。。。。。。”,楚更耐着性子起了身,走到了织锦的面前。即便她的头低着,也依然清晰地看见了他脚上的那双靴子。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织锦苍白无力的抢答,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否认。
“哼,”楚更冷笑出声,脸上未着半点怒意,可那威严更加让人不敢直视。
他淡淡地说道:“秦媚儿是个聪明人,她的丫头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你,或者是她,看见,或者没看见。。。。。。”又有何妨?他既然是为了给婉婉一个名分,自然知道秦媚儿心中会有不满。
“殿下,奴婢是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织锦只怕太子兴师问罪,连忙再次否认。
“本宫乏了,今夜,由你跪在这里,侍寝。”并未叫她起身,而是自己径直朝卧榻那边走去。
织锦只好僵在原地。
听那声音,太子似乎是已经安寝了。半晌,他似乎在榻上翻了一个身,便有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明早,本宫会派柳姨去梧桐苑宣召,封你为东宫庶妃。你如今既是东宫的人,说什么、做什么、看见什么、听到什么,本宫只希望你谨记自己身份,如你主子一般,贤德。只是。。。。。。那合欢院。。。。。。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这是敲打,也是警告。
“是。”织锦心想,果然如那刘协太医所言,太子殿下有隐疾,又想在东宫之中多置些女子掩人耳目?
且说刘协从梧桐苑回到自己的寝室,待将那蜡烛点亮,他被早已坐在桌旁的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看清楚原来是陈怀瑜在那里。
“陈二公子!”刘协几乎是惊呼出声的,待反应过来之后,又气急败坏地怒斥道:“即便这是在东宫,难道我这屋子你想进就进!?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还想要怎样?”
若不是陈怀瑜拿着他的短处相威胁,他怎么会到秦媚儿面前去扯谎,亲证太子有疾不是谣言?
陈怀瑜也不恼他,只是冷笑出声:这个刘协啊,也是一个多情的书呆子,可惜还是太嫩了些,枉费了安皇后和辅国公府一番安排,费劲心思将他送到东宫里来。这不是,稍稍对他威逼利诱便妥协了,而且,他生气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别人不打招呼就进了他的房间?
他大概忘了,他面对的人是陈怀瑜,连皇帝私下都叫他小狐狸的。而他所在的地方,可是东宫,陈怀瑜可以横行无阻的所在。。。。。。
“啧啧啧,刘太医!”陈怀瑜此时反客为主,不以为意地安抚他坐下,又似是十分熟稔地拍了拍刘协的肩膀。只是,刘协一股子窝囊气尤未消去,十分不配合地别过了身去。
☆、安伊
陈怀瑜又拎起水壶来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手里,方才好言开解道:“刘太医,你也不想想,若你没有今日的用处,又怎能安然在东宫之中待这么长时间还没被撵走?”
刘协接过水杯,并不喝,只是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上,那水都有些溅了出来。他咬牙切齿地道:“哼,辅国公扣着我的家人相要挟,逼我到东宫来为他们做事,而你们。。。。。。我就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原来早就将我查清楚,只是在等着今日用我!”
陈怀瑜自顾自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嘴角轻扬,笑道:“刘太医应该庆幸,你尚且有可用之处,否则。。。。。。东宫是什么地方?你既然为安氏所用,难道以为自己可以活着出去?”
“可是!”刘协有些震惊!
他的确被陈怀瑜这句话,尤其是他说这句话时轻飘飘的样子震慑到了。。。。。。虽然他知道朝堂争斗波云诡谲,却没想到,如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一条命竟然这么脆弱和随意!
“可是,我本无意卷入其中!”刘协有些懊恼,也有些无奈地叹道。他明明憎恶陈怀瑜得紧,却又忍不住对他说出这样的真心话来。放眼身边,似乎他也就只能对陈怀瑜说起这些话。
陈怀瑜没好气地说道:“若是都能由人选择,太子,我,乃至于我姑姑。。。。。。你以为有谁愿意?”谁还不是被命运、被时势所裹挟着,一步一步往前蹚出一条路的呢?
刘协听他这语气中,如自己一般无奈,却多了几分淡然和果决,心中竟然莫名生出一丝惺惺相惜之感。他这才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叹气道:“我入杏林,又有机会到太医院当值,原本只是存了一丝悬壶济世的心罢了。”
陈怀瑜早看不惯刘协这一幅与人无害的无辜样子,讥讽道:“安耀扬扣押了你的家人,其实你并非不能反抗。可是你却仍然为他所用,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自己的心甘情愿?你对安伊。。。。。。”。
刘协对安伊一往情深的心思被陈怀瑜点破了,他方才从自己的懊恼和无奈之中暂时走了出来。眼神中是痛苦、失落的情绪,连说话的语调也低沉了下去。
喃喃道:“是。。。。。。我原本真的以为,她会成为钦定的太子妃。。。。。。”,所以,即便不能拥有,哪怕在东宫中作为一名值守太医,能够默默守护着她,刘协也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他才努力在安皇后和安耀扬面前表现,博得了他们的信任;所以,当他们提出希望他到东宫潜伏的时候,刘协表面上装得为难,但其实内心已经盘算好了一切!
刘协继续说道:“安伊是跋扈了些。。。。。。,其实如她这样敢爱敢恨的率性女子,在世家大族之中也的确少见。”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陈怀瑜听他这句“在世家大族之中少见”的评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浮现出了乌媛菲的身影!如她那般敢背着家里开银楼,还给自己攒下不少嫁妆的世家女子,岂不是更加少见?
待反应过来时,陈怀瑜才被自己方才的想法吓了一跳!他面上故作镇定,回过神来,不欲再与刘协在安伊一事上纠缠,聊到现在方才切入正题,道:“所以。。。。。。刘太医,若是你真的在意安伊,乖乖配合,听我的话,或许,我还可以让太子手下留情,留安伊一条性命。”
刘协也从儿女情长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他心里一紧,只觉得连背上都凉飕飕的,沉着脸道:“你们,准备动手了?”
既然刘协现在已经收为己用,陈怀瑜在他面前倒也不避讳,他微微颔首,胸有成竹地笑道:“陛下一向称太子是小狼崽子,更何况,蓄势已久,君心,如今在我们这边。刘太医觉得,太子和我,我们还要再隐忍多久?”
他对太子有实力扳倒安氏丝毫没有怀疑,但是对陈怀瑜的承诺,却心里打鼓,追问道:“你敢打包票,不伤安伊性命?”
刘协虽然在太医院当值,但是凭他对安耀扬的了解,以及冷眼旁观,听着大家私下议论,他也知道辅国公府犯下的事可是连篇累牍的,而太子殿下的手腕,也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他这次,就已经领教了。
“不敢。”陈怀瑜没有半分犹豫地答道。
“那你!”看着陈怀瑜这副无赖的样子,刘协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陈怀瑜不以为意,站起身来,绕到刘协身后,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刘太医,如果你答应了,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如果你不答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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