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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在开导我[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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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乔晓晓瞪大了眼,一甩袖子:“既然如此,你们张府的事我便不管了,张老爷,您还请另寻高明罢!”
  “别别别!”张顺成顿时慌了,懊恼不已,给管家递了个眼色,把又叫又闹的张熠棋哄走,又赶紧安抚乔晓晓,“仙子莫气,是小儿无知,唐突了仙子,回头张某定好好收拾他。”
  如此好话说了几轮,乔晓晓才面色稍霁,哼了一声,重新坐下。
  ***
  晚膳之后,张顺成开始带着众人参观张府。
  按理说带乔晓晓一个人探查一遍就可以了,但张顺成大抵是真被府上怪事给缠怕了,现在纯属一个急病乱投医的状态。
  他并没有完全相信乔晓晓,也没有完全放弃其他人。就算知道来人中有不少滥竽充数的,也顾不得那些了,只求众人当中有几个真有本事的,能解决府中的人心惶惶。
  “这里是下人房,倒是没出现过太多怪事,就是有天半夜,一间居所的窗户被莫名扔了许多石头。”
  整个张府都很怪异,被视线注视的不安从走进张府那一刻,一直持续到现在。
  下人房这边也有,却不强烈。
  “嗯——”乔晓晓闭目掐着指尖,“这间屋子,我确实感觉到了残存的鬼气,很残暴。”
  张老爷擦擦汗,继续带他们走。
  “这里是夫人的居所,夫人说夜里模模糊糊看见帐子外站了个人。”
  乔晓晓:“夫人的居所?张老爷没与夫人住在一起?”
  张顺成好像不愿提这个话题,脸上带出些冷硬:“近来府上事情太多,我便暂且住在了书房。”
  他想了下:“书房也发生过两件怪事,第一次是书房门被莫名踹了几脚。”
  说起这个,他至今心有余悸:“那踹门的力道极大,我见窗户还开着,生怕那东西从窗外进来了,便赶紧去关窗子,然而却看见——窗外一个人也没有。”
  “明明门一直被踹,却没有任何东西站在门外。你说奇不奇怪。”
  他又擦了一次汗,至今回想起那个画面还觉得可怕。
  乔晓晓沉吟道:“那第二件怪事呢?”
  “第二件是我晚上头昏脑涨,出去走了走,不料刚出门,书房门便砰地关上,并且,被反锁了起来。直到第二次天亮才重新打开。”
  张顺成摇头:“那日我在园中站了一宿,天亮时,眼睁睁看着门自己打开的。当真是诡异至极。”
  乔晓晓摸了摸屋外光滑的木柱,摇头:“这里鬼气确实强烈凶狠,只怕是个厉鬼。”
  厉鬼二字出来时,正巧朔风乍起,穿过庭院,猛地灌上来,春寒料峭,吹得人头皮发凉。
  只听风声呼啸而过,无人吭声。
  陆云停挽着啾啾的手一紧,两人俱是心里一沉。
  一瞬后,少年先行问出了口:“张老爷,这院子可出过什么怪事?”
  “这个……”张顺成扭头看了一眼,“这便是照影园。”
  是花草枯死过两次的那个院子。
  啾啾透过拱门往里看去,现在花草还没来得及补种,褐色的泥土裸露在外,几颗枯树伫立上方。
  看得出都是多年老树了,树干粗大,枝桠繁多,上面还留着不少鸟巢,枯死了着实可惜。
  “这园子可有什么不妥?”张顺成观察着两人的脸色。
  陆云停看了眼啾啾,脸色不太好。
  “是有些不对。”少年慢慢说。
  问题太大了。
  满园魔气,充沛得几乎扑出来,非常强悍。
  仿佛海中巨浪,滚滚翻涌而来,再狠狠拍碎在山崖上。那种深不可测的仿佛遮天蔽日的压迫感,会让修士不自觉在此感到畏惧。
  张顺成屏住了呼吸,提心吊胆:“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乔晓晓也问出声。
  陆云停心里有所思量,只是拧着眉,不再多言。
  乔晓晓挑了挑眉。
  故弄玄虚。
  片刻后,她狡黠地笑了笑,指向前方,露出一副深沉的模样:“依我看,这前面才叫不对劲!”
  这话一出,张顺成顿时脸色大变,呼吸一滞。
  少女指向的是一道棕木花门后的庭院。
  “那里是——”张顺成失声。
  乔晓晓替他把答案说了出来:“那里是,失火,死了个奴婢的地方。对不对?”
  ……
  春波园。
  受灾很严重,整个院子走进去只剩下一个印象,便是焦黑。漆木柱子也好,门上铜环也好,砖石墙壁也好,全都被烧成了黑色。靴子踩上长廊,便是一阵咯吱咯吱的响。
  “玲珑便……死在这屋里。”
  张顺成有些失落,说话间还顿了顿,尔后视线不经意往外一挑,看向的方向——是张夫人的居所。
  啾啾眼睛黝黑,安静地观察。
  乔晓晓已经闭上了眼睛,不住摇头:“是厉鬼,是厉鬼。死状凄惨,还满心怨恨,现在四处游荡着想要复仇。”
  “复,复仇?”
  “找害死她的人复仇!”
  张顺成一哆嗦:“那怎么办?”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且过来细细听着。”
  少女招了招手。
  趁着他俩说话的空隙,陆云停和啾啾在死了人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地上有一团特别黑的痕迹,想来人便应该是在那里被烧掉的。
  “这里也有魔气。”啾啾指尖沾了点焦灰,细细观察一番后,才将它吹掉,“还有灵气。”
  陆云停蹲着,凑近了她一起看:“这死去的奴婢修仙不成?”
  “这个可能性很低,”啾啾说,“这里灵气很低,屋里并没有其它聚灵之物,想要修行实在是太难了。更何况,她若真是修士,不会连一场火灾都逃不掉。”
  修士和凡人之间的差距远远超过了金丹期和筑基期之间的差距。哪怕只是炼气期修士,寿元也会增长百年,更别说身体能力。
  要逃掉火灾很轻松。
  除非,她是被人杀掉后扔进火场中的。
  这府上古怪太多,不仅仅是妖魔,还有人心。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陆云停干脆不想这个了,用胳膊肘戳戳啾啾,转移开话题。
  “刚刚照影园那股魔气你感觉到了吗?”
  啾啾:“嗯。”
  陆云停:“我用洞察术看过了,那些魔气有筑基期,有金丹期……”
  他顿了顿,面色极其凝重,手指不自觉抠了一下,声音更低。
  “还有,元婴期。”
  啾啾垂下睫毛。
  不怪巡查弟子带不回具体消息。这张府里不仅魔气斑驳,还有巡查弟子根本看不破的高深修为。
  她一动不动。
  陆云停倒是很清醒:“我现在刚刚筑基。那些筑基期魔物,我俩联手的话,要对付下来应该可以。但金丹期就很悬了。元婴期更不用说,那不是我俩能对付的东西。——要不,还是逃吧。”
  这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陆云停那一身的毒囊、护命之术、御敌之物……都是因为他清醒,明白死亡随时会降临在身上,所以必须要绞尽脑汁保护自己。
  倘若保护不了,那就只有逃跑。
  毕竟生活不是想当然的话本子,不是凭着一腔热血、少年意气,就能胜利活下去的。修仙之路美丽却残酷,天真且热血的人一般都死得最早。
  见啾啾许久没说话,他又撞了撞她。
  “你在想什么?你难道还想这些东西打一场吗?”
  啾啾确实在想,有没有合适的阵法能够用在这里。
  如果没有怎么办。要找谁来帮忙。
  片刻后才慢慢收回思绪,很平静:“我在想,洞察术,沂山派的五阶仙术,内门弟子才可学习。你——是沂山派的弟子?”
  陆云停一愣。
  “不是。”
  他沉默了好几息,才在啾啾漆黑的瞳孔里挠了挠头:“……是。”
  “以前是。”少年笑了,“但后来我看书上说,沂山以外的男性不用担心被女人掳掠强|暴。所以我就叛逃了。现在我是个散修。”
  “对了,门派小较那天,我本来是偷偷跟着青莲山庄的刻相大师进藏雀山的。没想到打完擂台后,被你们巡逻弟子被发现了,将我赶下了山。”
  “害我准备的一坛好酒都没用上。真是晦气。”
  怪不得他说准备结拜,之后却没了影儿。
  啾啾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怪不得他这么擅长当妹妹,因为这是沂山派教给他们的本能。
  信奉蜂后,以女为尊。
  就算陆云停叛逃了,渐渐不再畏惧女性了,但也会在与女性朋友结交时,记起他们幼年时学到的第一个技能——
  取悦女性。


第36章 随业报应,落在恶趣。……
  “骗子。”
  小福万万没想到; 穿过庭院时会脑袋一疼,听见这样两个字。
  他喉咙里哼的调子骤然一停。
  “咚。”小石子砸在他脑袋上,又落到地上; 咕噜噜地滚到他脚边。
  一枚小小的、很普通的鹅卵石。
  小福不由得抬起眼; 张望了一番:“谁?”
  没有回答,只是第二枚石子又砸了过来; 力道比刚才重了一些。
  “骗子。”
  “谁?!”小福扬起声音; 有些生气了——刚才那下砸的还挺疼。
  “骗子。”第三枚石子也扔了过来。
  小福彻底生气了; 环视一圈; 大声道; “哪位义士在拿小的寻开心?小的可有做错了什么?爷可否现身说话?”
  他第一反应便是叫的义士。因为那声音他从来没有听过,又有些稚气; 又有些朦胧; 想来不是府上的人。
  “你做错了什么你不知道吗?”那声音问。
  什么意思?
  小福脸色一沉; 皱起了眉。
  有人发现了?
  不不不; 怎么可能——他与乔晓晓一句多余的交流都没有; 不可能会被发现的。就算是他演技不好; 露出什么破绽; 那顶多也是惹人怀疑一下……
  怀疑便只能是怀疑。邪祟之事、脑子里的病; 便是大夫也看不明白; 谁说的清楚。
  更何况那堆“能人异士”在他眼前表演了一个下午,恰好说明了他们并没有真本事,全是一圈跳大神的骗子术士。
  要是真对他与乔晓晓之间的事有所发现,还用得着现在才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诈他么?
  对,诈他。
  正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只能诈他。
  小福沉住气:“小的听不懂爷在说什么。小的可是哪点惹爷不开心了?”
  “你心里清楚,你骗人了。”那声音也不高兴了; 紧接着砸来第四枚石子,“骗子。”
  小孩子的声音在庭院回荡,密密麻麻,蚁群似的。随着那声音,大把的石子儿快速砸来。
  “骗子。”
  “骗子。”
  “骗子。”
  每一声一块石头。
  声音愈来愈急促,小石子儿也愈来愈多。不消片刻,小福身侧就已经落了一大堆。一颗石子儿不算痛,可一堆石子儿砸在身上那滋味就不太好受了。
  小福双手挡着脑袋,心里鬼火乱冒:“谁……!”
  刚吐出半个字,嘴唇便被石头砸到,小福猛的闭上嘴,生怕自己不小心将它们吞进肚子。可突然又浑身一抖,心里冒出一股寒意。
  不对。
  这不对啊。
  就算是有人怀疑他,想要诈他,甚至想要严刑拷问他,也做不到这样呀。因为那些石子儿——
  小福抱着脑袋,惶恐地睁开眼。
  额头上、后脑勺、腰上肩上,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方向。
  谁能做到这么短时间内,从各个不同的方向,朝他发动攻击呀!
  “骗子!”
  “骗子!”
  “骗子!”
  稚气的声音本来就高昂,过了一会儿,已经不止是高昂,甚至变得尖利。仿佛锐物刮动铁锅,留下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震颤,难受得头皮发麻。
  夜色浓稠,院子里灯全灭了,连个府卫也没有,安静又吵闹得不正常。
  耳朵里塞满的只有尖叫,石子儿落地声,和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几乎快要跃出胸膛,震响在耳边,让他脑袋嗡嗡嗡地抽搐。
  别叫了。别叫了。
  那声音却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甚至慢慢逼近了他。
  从拱门到花坛,到灌木,分不清具体哪个方向,四面八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潮水似的几乎快要让他窒息!
  “别叫了!”
  小福终于尖叫一声,爆发似的猛地挥了下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赶走虚空中看不见的敌人!
  他拿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往自己院子奔去。
  那是什么?
  那到底是什么?
  难道张府里当真有什么邪门的事?
  小福心跳已经快到听不清楚。
  他本来是不信的——这种事情就像传说故事一样,是哄人的。从头到尾大家都说的是“我听说”、“隔壁的丫鬟说”、“隐约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邪门的事大抵都是,有人放了个雏形,然后其余人去编撰丰满这个雏形。
  什么衣服剪碎、半夜砸窗,听起来就像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
  怎么可能真的发生!
  但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福浑身都在颤抖,好不容易瞧见视野里有了光,一位下人站在院子里打呵欠,他急忙扑了过去,抓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那个人!
  “救、救命!”
  一开口,小福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惊恐到扭曲。
  “小福?”那人一抬头,被他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脏?你怎么在发抖?你又犯病了?你不是被治好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很烦,却让小福感到了安心。
  他抓住的那只手很温暖——是活人。声音也是他认识的声音。
  他是不是逃出来了?
  小福抖了半天,胆战心惊地抬首左右窥察一圈,终于渐渐恢复,却还是止不住心悸与喘息,抓着那人不放。
  “你没事吧?要不再去求乔仙子看一看?”那下人关切道,看起来也有些害怕。
  小福慢慢摇头:“不用。”
  屋里的烛火很明亮。他一点点松开手。
  擦了擦汗,又往身后看了一眼,才勉勉强强小声道:“我……我只是太累了,睡一觉便好。”
  对,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邪门的事。
  小福在下人房里坐了一会儿,才爬上床睡觉。没事,明天醒过来恢复精神了,什么事都不会有。
  他闭上眼。
  其他人也窸窸窣窣爬上床,又如往常一般,互相开开玩笑,或是关心关心小福身体,问他魔怔时看到了什么,再或是讨论一下隔壁院子的丫鬟。
  最后渐渐安静下去,都沉入梦乡。
  安静得诡异。
  小福也翻了个身,裹紧被子。
  睡觉吧。
  他想着。
  不料,就在这时,轻轻的,“咚”的一声。
  他脑袋又被砸了一次。
  小石子滚落到他枕头上,沐浴着月光,也滚落到了他惊恐的目光中。有什么顺着小腿一点点爬上来,寒气逼人。
  “骗子。”
  那声音乍然附在他耳边说。
  ***
  第二日,小福是连滚带爬冲到众人面前来的。没等说话,就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住发抖,声音里也带着颤。
  “老爷!求老爷恕罪,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众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顺成皱眉道:“你起来说罢。”
  小福却不敢起来,匍匐在地上满脸惊恐,说话也颠三倒四。
  “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骗老爷了,小的是骗老爷的!”
  乔晓晓一愣。
  走南闯北的江湖骗子们什么阵仗没见过,四周众人当即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有了点数,不外乎就是那么回事。
  果然,小福哆哆嗦嗦地说了。
  “小的、小的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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