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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继弟[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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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张妤夹在陆谏跟大皇子中间,总觉得眼神都不敢多看,她也不知,事情怎么会走向了这般地步。
“这马场本宫有好多年都没来过了,今日还真是要多谢张姑娘你,若不是的话,怕是本宫还真看不到这般美景。”
刘继骑着马,走在张妤左边。
说这话时,眼神轻柔的笑看着她。
然这让张妤十分不自在,尤其是想到那日,他与于贵妃的事。
但看他这么盯着自己,也硬着头皮,笑了两声。
右边陆谏凉薄道:“大皇子小心些骑马,拖着这么一个残废身子,若是不小心被马甩下来,摔不死可就不好了。”
这话,明明白白就是说刘继不长命。
没想到,刘继仍旧笑着应:“难为表弟还替表哥着想,表哥真是感动。”
四人:……
张妤倒有些佩服刘继了。
刘继笑意匪浅的看着陆谏,而陆谏有些戒备的盯着他。
最后刘继笑了笑,转开了头。
“听闻蒋郡主自小在边关,骑马术应是不错吧?”刘继话题一转,突然转到了前头蒋沉欢的头上。
沉欢愣了两下,转头不好意思道:“一般一般。”
刘继:“蒋郡主可别谦虚,本宫早已听蒋将军说过了,郡主的骑术可在军营中排得上名号。”
蒋沉欢虽然不喜欢这个病恹恹的大皇子,但是对于别人夸自己,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本宫骑术差,不若,蒋郡主可否教教本宫?”
话转的太快,说着就踢了踢马身,几步骑马走在了蒋沉欢边上。
蒋沉欢本是想着什么话来拒绝了,但下一刻,在刘继靠近蒋沉欢身边时,蒋沉欢的马却突然发了疯。
蒋沉欢面色一变,然怎么喝令,那马也不停,这般狂躁下,直直远离马场奔了起来。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后头刘继,意料之外的快,急忙喝着马奔了过去。
蒋沉欢的马跑的太快,一下子就甩开众人一大截,而瞧那马,还是疯狂奔跑,半点也止不住的样子。
毕剔也愣了一下,但后头也跟着急忙架马跟上去。
于是一瞬间,原地只留下陆谏和张妤。
陆谏因着张妤,怕出意外,并没有第一时间跟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张妤此刻心跳的厉害,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陆谏蹙了眉摇了摇头,但他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俩人焦躁不安的等了片刻,然还是没什么动静的样子。
陆谏才道:“我跟过去瞧瞧,你下马先去马场喊人,恐怕是出什么意外了。”
张妤此刻慌的很,对着陆谏的嘱咐也没有反驳,赶忙点了点头,就下了马。
这边陆谏见她离马场不远了,才跟着方才三人消失的地方一起奔过去。
沿着林中草木被损的痕迹,陆谏骑马跑了片刻。
而后在一座悬崖口子那,瞧见了面色苍白的毕剔。
陆谏下了马,走到毕剔边上,虽然心里预料出了事,但是瞧见毕剔那慌乱的脸色,也吃了惊。
毕剔虽然瞧见了陆谏,可又像是没瞧见的样子,抖着声:“他们……他们落下崖去了……”
“方才,方才我就该快些的……”
第62章
毕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 此刻面色十分复杂。
陆谏难得见到他如此失态的样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示意他放轻松些:“你到的时候; 有看到他们是怎么掉下去的?”
毕剔好似想到了什么; 但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我刚才在这找了他们一会,待听到有动静,便过来了……到的时候; 就见着大皇子拉着凶……蒋沉欢的手; 我本想下马帮他们一把的; 但还没等我下来,一眨眼功夫,大皇子就跟着一起掉下去了; 再之后你就来了。”
陆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见毕剔的脸色不好,也没再问了; 而是往前走了两步,到了悬崖边。
悬崖不高,下头有河; 流速不快。
西郊马场在建的时候,为了防止外头有贼人闯进来; 于是依着这处悬崖当做了围护。
陆谏蹲了下来,看了看悬崖四周,有缰绳脱落的痕迹。
他猜测; 之前蒋沉欢可能因着疯马,于是一路奔到了这,然而悬崖前,马匹还是没被控制住,这才一同滚落了下去。
至于刘继为什么会舍身救蒋沉欢这件事,陆谏没怎么想通,甚至都觉得怀疑。
毕竟,以他对那人的了解,可不觉得他是会舍命救蒋沉欢的,那么他心里头到底打什么算盘,陆谏沉了沉心思,这事看来只能等蒋沉欢回来再说了。
再之后,陆谏也并未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过片刻,张妤去寻的人也赶到了。
这落崖的俩人身份尊贵,马场的官员知道时一下子就慌了神,虽然被张妤告诫此事不宜声张,但还是急慌慌的,调了数十人的护卫就一路寻来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蒋郡主和大皇子落了崖,现今你们才赶来,拿着朝廷俸禄却不干事,我看你们都想摘了这身官服吧!”
毕剔这会火气出乎意料的大,一见着来的马场官员就怒气冲天的骂,听的那几个官员连连磕头求饶。
虽说这马场的官员却是反应迟钝了些,但是现今不是追究这事的时候,陆谏及时的阻断了毕剔还要再骂的动作:“好了毕剔,现今蒋郡主的性命要紧。”
陆谏没提“刘继”,然这会马场官员因为恐慌,并未注意到。
毕剔也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住自己心头的那团火,最后气恼的踢了踢脚边那一簇花草,愤愤的转过头去。
陆谏这边才吩咐道:“他们一落崖就不见了,想必可能已经落入崖下的河里去了,好在大皇子和蒋郡主都会水,应当不至于会出岔子,你们先赶紧带人下去找找,记住顺着河流的方向,两边都仔细看看。”
下头的官员用袖子擦着脑门,急忙点头,后头招呼着那数十个侍卫下去了,吩咐完后,又忧心一件事:“只是下官想请示下世子……皇上那边是否要知会?”
马场官员满头的汗,顺着衣袍上直流。
陆谏见下头人已经行动,这会待在这也没意思,三两步走回马身前,一步跨上去:“怎么,你还想着欺上瞒下不成?”
马场官员害怕的磕头:“下官不敢。”
“若是这俩人寻不到,我看你这脑袋也用不着了。”
马场官员脸白的,跟旁边的毕剔有得一比,这会恨不得跟下去的几个侍卫一起搜人。
“对了,这事最好不要宣扬出去。”
说完,陆谏本想骑马走了,但还是有些不安心的嘱咐道,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马场官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
这边陆谏骑上马转了个身,又忽然想到毕剔,转头一看,才发现毕剔一直趴在那悬崖口子上在瞧,陆谏皱眉喊道:“毕剔,你不跟我一道?”
毕剔连头都没转:“不了世子,您自己先回去吧,我心里不安,先这在等消息,这样之后也好给您传传消息。”
陆谏感觉他语调有些不稳,察觉到他此刻心思有些乱。
想了想,倒觉得也好,便也没再劝他,只吩咐他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他。
骑马走的时候,心里在想,毕剔什么时候这般有责任心了。
陆谏驾马回去的时候,在马场屋外瞧见了焦急等待的张妤。
看到他回来,张妤两步便走过来,心急道:“世子,他们三人呢?”
陆谏可从来没见过她这般心急自己回来的时候,嘀咕了两句,不过到底知道正事要紧。
他下了马,先将她拉进了屋内,又倒了杯茶,猛灌了一口,才将发生的事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刚说完,便见张妤满脸自责:“都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让沉欢来这,她也不会出这事……”
她咬了咬唇,十分懊恼。
张妤想着,若不是她邀蒋沉欢来这,那蒋沉欢就也不会出这岔子,现在生死未知,她心里真的是难受的很。
陆谏还是第一次见张妤这样,不由自主想到了很久前她与自己一同落崖的一段回忆,只记得她那会可比现今冷静多了,这般想着又有些嫉妒蒋沉欢了。
陆谏安慰道:“你放心,那悬崖口我看过,不高的,下边还有河,水速也不快,还有水草盖着,他们俩应当不会有事。”
现今他们生死未卜,张妤只能这般想了。
“只是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啊,这怎么好好的,沉欢那马怎么会突然发疯了?”对于俩人落崖的事,张妤帮不上忙,所以现下只想弄清楚,这事是不是真的只是意外?
若不是的话,她怕是更自责了。
“不好说。”陆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疯马,我去的时候已经不在了,毕剔比我早去,也没瞧见。看样子,可能跟着一道落下悬崖去了。”
这就不好办了,张妤跟着叹了气。
陆谏虽然因着这一场事故,也有些意外,但到底心思都在张妤身上,这会见她精神恹恹的,拉着她站了起来。
“干什么?”
“这天就要黑了,咱们在这也干不了其他的事,这里晚上冷,咱们还是先回府等消息吧。”陆谏拉着她边走边道,其间趁着张妤不注意,滑到了她露出的手腕肌肤上。
张妤这会是真的没在意,点了点头,一脸心思沉重的跟着走,甚至没顾得上陆谏太过于亲昵的动作。
直到回到院子,才恍然发觉今日陆谏话多了点。
方才进院子的时候,说她院子里平日灯就熄的晚,今日莫要伤神,早些睡,还嘱咐言清给她送了些安神的香薰。
说的她这会才想起来,他怎么知道自己房间熄灯晚的,难不成还整日看着不成?
一想就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莫被陆谏搞的魔怔了。
不过晚间睡的时候,张妤确实因着今日的事有些反复难安。
她仔细想了一遍白日里的场景,好像哪里都没什么事,但蒋沉欢那马怎么会突然发了疯?就算是真的因为性子野,发了疯,那也太巧了吧?还是在刘继刚……
张妤想到这的时候,突然翻身坐了起来,脑袋一下子就像是清醒了。
她闻着屋内那香薰丝丝缕缕的香气,却觉得整个身子都像是被泡进了冷水中。
她不太确信,但总觉得这事情跟刘继脱不了干系。
张妤披衣下了床,而后急急找出了纸笔,匆匆忙忙写了一封信,叫起了昏昏沉沉的采禾,命她明日一大早,就将这封信亲自送到叶路生的府上。
而后,直到后半夜,张妤才睡过去。
第二日,搜寻的人依旧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倒是张妤让采禾送的信有了回音。
张妤看着信上那句:吾愿之。
下定了主意。
蒋沉欢和大皇子刘继是在第四日被找到的。
虽然人找回来了,但是最后这事还是没被瞒住。
传来传去,传到后来,变成了大皇子心慕蒋郡主,不惜以命相搏,只求美人相嫁的故事,扯的张妤听了都差点没忍住脾气。
“这事都是外间瞎传的,你别在意。”张妤安慰着伤了风寒,正卧病在床的蒋沉欢。
那日,蒋沉欢和刘继是被侍卫在下河十里外的地方发现的,发现时,蒋沉欢生着病。
“哼,那些人,嘴里能冒出几个好听的话来,要不是我这会生了病,保管出去,将那些嘴碎的人打一顿。”蒋沉欢喝了口药,眼都快皱没了,“话说这药怎么能这么苦?!”
张妤给她捡了几颗蜜饯,她才笑笑的道:“还是张姐姐好。”
一口喝完了药,她抹了抹嘴。
张妤见她回来后,并未阴郁,还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小心问道:“那日,你与大皇子,到底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那马不是发了疯嘛,非往那悬崖边奔,一不小心惹的我跟着落了下去,不过说到这,我实在想说大皇子两句,”蒋沉欢一脸的悲愤,“那会若不是他非要赶着救我,说不定我早就自个爬上去了,竟有人说他钟意我,我看他是想害我不成!”
蒋沉欢最后两句当然是说笑的。
但后头张妤没跟蒋沉欢聊两句,后头丫鬟就走了上来,道:“郡主,大皇子回宫后,说是跟皇上求了您的亲事。”
“什么?!”
蒋沉欢惊的差点摔了碗。
张妤也一脸错愕。
蒋沉欢今日刚被找回,她就来了,看来大皇子是一被送回宫,就求了婚事。
第63章
“你是打哪听来的笑话; 别是听岔了吧?”
蒋沉欢瞪着那丫鬟,虽然语气里是不信; 但眉目皱了起来。
小丫鬟一听她的话; 吓的立刻跪了下去; 满脸委屈的道:“郡主; 奴婢哪敢开您玩笑呀,这事外间都传遍了呢。只说是大皇子钟情于您,这才会不管不顾的; 回宫的第一件事; 就是向皇上求娶您; 想必这会,大皇子人还在皇上殿外跪着吧。”
蒋沉欢的面色变了又变,转头对着张妤哭笑不得道:“张姐姐可也觉得大皇子钟情于我?”
张妤自是摇了摇头。
以她这几次的见面; 她是全然不信这些空穴来风的话。
大皇子会钟情沉欢?怎么可能。
若说是有所图谋,才会这般,她倒是信些。
其实这般想想; 倒也能想的通。
蒋沉欢的父亲是蒋威虎,在边关多年,手握重兵。
自镇国将军死了后; 他便是朝中兵权最大的将军了。而蒋沉欢作为他唯一的嫡女,自是他的掌中明珠; 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年,连去边关都带着。
但刘继呢; 虽然是本朝唯一的皇子,但却不是正皇后所出,也多年不受皇上待见。
到现今,皇上都迟迟不肯立他为太子,实在是不得不令众人多想,以至于朝中众臣左右摇摆,让刘继颇的皇子身份也颇为尴尬。
当然,这也是长公主能在朝廷里,手伸的越来越深的缘由。看来前几日,户部尚书被革职,想必就是刘继有些心急了吧。
张妤每次一想到这,都会有些皇上的态度奇怪。
你说皇上对大皇子刘继不满归不满吧,但也不至于这么些年,硬是冷着脸,将那些上请立太子的奏折给扔了吧。而且,上次她也瞧见了,皇子身子似乎不大爽利,可就算是这样,他仍旧对于刘继立太子的态度不咸不淡,让人瞧不清个状况。
这不是上赶着让长公主夺权嘛?
但这些事张妤知道的并不多,也不好妄下定论。
话说,若是刘继真娶了蒋沉欢的话,就等于将蒋威虎拉入自己的阵营里,如此一来,他也有了一半筹码,能与长公主势均力敌。
所以说,蒋沉欢这门亲事,刘继是破釜沉舟。
只是这事,听起来怎么不太靠谱呀。
毕竟,现下瞧着刘继还跪在那,就是皇上那边不答应,这皇上不答应,哪还能成事。再说,不说皇上那,便是蒋威虎这边,怕是也不一定会答应吧。
所以,刘继今日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他就这般自信?
“沉欢,你也别先着急,这大皇子求娶归求娶,但皇上那,恐怕不一定答应,不然的话,大皇子也不会现今还跪在大殿外。再且,就算皇上那松了口,还有你爹那呢,你与他说说,想必你爹也不会答应的。”张妤见她着急,安慰道。
蒋沉欢一听,也想到了,松了口气,绷着的身子松了松,对着张妤抱怨道:“张姐姐,你说那大皇子到底什么毛病啊?!这怎么落一回崖,还能喜欢上我了?他是不是真有病?!若是有病的话,我可以给他治治呀!”
她说的气愤,可能也是真的不喜刘继,被这事给闹心了。但她这话说的冲,有违尊卑,张妤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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