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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志-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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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出手,恐怕会拖累整个林家,在此事上,极为苦恼。
看到林静忧心如焚,林言宽慰道:“啊静放心,应兄从来不会逞匹夫之勇,还有一个滑头的薛义在他身边,天牢有去无回,救人不成,反倒送命,他们不会去干的。”
林静点点头,现在也只好希望如此了,暗暗想着,如果天若不顾一切去闯天牢,那么一定是薛义劝阻不利,要是天若有个三长两短,也绝对不能放过薛义。
此刻客栈,薛义打了一个喷嚏,没来由得感觉一股寒意,有一中错觉,自己好像被人诅咒了。
※※※
此刻,司徒将军府,一间偏僻的房间,司徒长空正和冷若冰霜的黑玫瑰翻云覆雨,打得火热。
黑玫瑰喘气连连,一向冷若冰霜的她,此时满脸红晕,陶醉在欲仙yu死的男女之欢中,任由司徒长空施为,享受,身心都被征服。
自从收留了走投无路的绝煞等人,司徒长空经常与他们来往,搭好关系,究竟是何居心,不得而知,但年少气盛,血气方刚,见到黑玫瑰这种冷若冰霜,美貌如花的女子,就难免蠢蠢欲动,在加上屡次见华芸公主,都被不冷不热的态度招呼,心头不是滋味,便打起了黑玫瑰的主意。
司徒长空相貌英俊,得知父亲司徒阅将军从小的铁血教育,锻炼出超凡的意志,气魄神武不凡,武学天赋惊人,还有一个显赫的家事,怎么看都是一个理想的归属。
在司徒长空的刻意接近下,黑玫瑰一颗女儿心,也难免情动,最后投入了司徒长空的怀抱。
得到黑玫瑰的芳心,司徒长空似乎还不满足,对绝煞等人的要求,一应俱全,照顾周到,期间彼此切磋武艺,是要进一步在武功做出突破。
美女,武功,这是这些还远远不满足司徒长空的胃口,他的眼光放在了更远的地方。
第三百五十四章 哪里也不能去
整整五日过去,天若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明知恩师被困的所在,却有无从下手,也不知段缘在天牢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诡异的事,在这五天,林静一反常态,始终没有出现,而这在个时刻,天若只想一门心思救段缘,林静不来折腾,他谢天谢地还来不及,那会多想。
千守城担忧道:“如果王庭打算一直把老大关押在天牢,那我们要救人,只有再去一次天牢了。”
天若陷入苦思,一个不好的预感,让他突然不寒而栗的起来。
※※※
皇宫御书房,皇上面色平静,炯炯有神的目光,更透着一份深不可测,凝神看着一份审问的笔录,眉头逐渐深锁。隐隐看出一点怒意,一旁梁丞相不敢吭声,静静等候示下。
突然一声冷哼,皇帝将笔录摆在桌上,眼中的怒火愈来愈甚:“好个段缘,武功被废,没有不灭真身护体,骨头还是挺硬,一个字也不说。”
梁丞相道:“皇上,那个段缘杀进我府上的时候,确实是神志不清,被人操控,他说他一无所知,也不无可能。”
“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从天牢里把人捞出来,事后将所有线索,断个干干净净,让朕无从查起。”皇上满脸怒容,身为权利至高无上的天子,最恨有人在他背后耍手段。
梁丞相沉思片刻道:“皇上,那个段缘是正天道门的有地位的领头人物,不太可能被正天道门的自己人控制,近来我王庭官员多人被杀,可见是有人冒充正天道门所为。”
“究竟是什么人,敢和王庭过不去。”皇上目光一咪,寒意一闪而逝。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气氛突然压抑了起来。
“皇上,叶青城曾说过,当日攻进丞相府的首先是旷世邪君的人马,不过他们大开杀戒,横行霸道,而过去几日死去的官员都是被暗中刺杀,似乎有两路人马在向王庭施袭,而且段缘连邪君的人马都打,说明他们不是一路人。不过段缘背后的势力,与暗中刺杀官员势力,是否是同一伙,那就不得而知了。”
皇帝点点头道:“没错,旷世邪君不过是个江湖势力,怎么又能耐将魔爪伸向天牢,一定是王庭中某个位高权重干的,可究竟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打天牢的注意,又是何居心。”
“皇上,段缘软硬不吃。他一直坚称自己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操纵,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是没希望从他嘴里审问出有价值的情报了。”
皇帝冷笑了一声:“他到底知不知道,无关紧要,最主要便是他身后的人,在得知段缘被擒之后,到底紧不紧张。”
“皇上的意思是。”梁丞相眼中一亮:“利用段缘将那个主谋给引出来。”
“对,段缘被他操控,证明他们关系并不良好,所以才出此下策,所有一旦段缘被擒,他一定会担心,说不定会相尽办法杀人灭口。”皇帝轻轻笑了一声:“现在天牢防范甚严,要杀人比登天还难,也太难为那个主谋了,将段缘换个地方吧。”
※※※
过了两日,薛义打探来了一个消息,兴冲冲跑了回来,告之天若,段缘将从防范森严的天牢被转移到了刑部牢房,现在囚车要在夜间出发。
闻言,正愁难以攻破天牢的天若,当即长身而起,心中一阵澎湃,想都不想道:“好,那今晚我们就去截囚车。”
“等一下,这事太突然了,老大明明被关在天牢,现在莫名其妙转移到防御相对较弱的刑部牢房。难道你们没有觉得不妥吗?”千守城也是正天道门的一员,与王庭周旋了数年,双方斗智斗勇,花样百出,凭着经验,判断到其中有诈。
千守城的话不无道理,天若陷入沉默,然后惆怅得摆摆手道:“千兄你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就算这次是引蛇出洞的陷阱,我也要去。”
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天若不愿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即便是刀山火海,也没有退意,心里已经做好了置之死地的准备。
“既然恩公心意已决,我也舍命陪君子。”薛义大大咧咧,势要与天若共同进退,能交上这样的生死之交,天若心中一阵欣慰。
千守城挠挠脑袋,一副无奈相:“真是受不了你们,你们都去了,我留下来也没意思。你们不建议,多一个多一份力量吧。”
“多谢你们。”天若不善言辞,连婆妈的话也不拿手,但仅仅两个字,足以表达他对千守城和薛义的感激之意。
“谢什么谢,我这也是为了自己。”薛义一副苦瓜脸:“恩公如果你出事了,以林大小姐的脾气,一定会把帐算到我头上,被她狠上,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大薛义自圆其说,天若有些啼笑皆非。连日来苦闷的心境得到了释放,面对今晚可能出现了险境,不断自我激励,就算千难万险,也一定要活着救下师傅,往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尤其是林静。
三人心意相同,势要今晚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营救行动。
※※※
到了深夜,天若三人穿上夜行衣,从窗户中一跃而出,动作轻快,落地无声,一路疾行往预定的路线前进。
“老天保佑,我一定要救下师傅。”天若心中默默祈祷,没有段缘倾囊相授,就没有今日的应天若,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三人心急如焚,愈行愈快,突然跑在最前的薛义,速度骤然而止,眼神像是看到了鬼一样,更是倒退了几步。
天若也停了下来,看着眼前八个白衣女子排成一列,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她们身后是一顶轿子,月光下,依稀可见那个窈窕身影,盈盈坐着。
“燕儿,你怎么在这里。”天若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傻子都能看出来,关燕当然是专程等候他的,但问题是关燕是如何洞悉天若的动向,而提前一步,挡在半途。
天若心头发凉,即便关燕派人监视,也不可能对他的去向了如指掌,除非她知道。此刻天若要去哪里,要干什么。
“这么晚了,若哥你要去哪里?”关燕淡淡的话语,不带一点感情得飘了过来,听得天若身躯一僵,一咬牙,索性摊牌:“燕儿,我要去救我师傅,请你不要阻止我。”
“没得去,乖乖回客栈带着吧。”关燕说的轻柔,但带着一份不容反抗的强势,但此刻天若一心要就段缘,听得这话反而刺耳,时间宝贵,也知道关燕是不会轻易退让,便打算不顾硬闯了:“燕儿,得罪了。”
一声轻喝,天若一马当先冲向了关燕布下的防线,千守城见势不妙,立刻后退,不是要逃之夭夭,而是要来开一个远的距离,最适合他施展惊天箭技。
上次天牢一行,千守城处在狭窄的空间,近距离弓和箭矢都被卷走,败得相当窝囊和不甘,这一次正好找回面子。
弯弓搭箭,千守城动作如行云流水,一箭在短时间内疾发而出,破空声犀利异常,听得都让人毛骨悚然。
这一箭用尽了千守城吃奶的力气,快的几乎肉眼难辨,但就是这样一箭,在半途突然原形毕露,弹了起来,就好像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
千守城还在惊愕中,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之间他身体突然一震,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往后飞了老远一段距离,但他惊骇的眼神,怎么也不相信,在半途击溃他的箭矢,然后势不可挡将他击飞的是一颗棋子。
千守城的惊天箭技在关燕面前,简直是个笑话,可怕的震力,蕴含的劲道,射出的棋子,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在千守城疾飞一箭之上。
只用一击,千守城便昏死了过去,关燕稍稍露了一手,已是技惊四座,天若冷汗直流,搞不明白,关燕为何愈来愈厉害了。
“恩公,你先走。”薛义快速移位,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整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速度便是他的拿手好戏,本不会给关燕抓住目标,不然十条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小贼,还敢与我作对,看来是反省的还不够啊。”话音未落,关燕轻盈的身躯,流云般从轿子中飘了出来,脚踏仙步迷踪,移位变化无穷,根本不用眼睛捕捉薛义的动向,听风辨位,一剑带着剑鞘出击,快的无法形容,仿佛能刺穿千万里。
一声闷哼,原本消失的薛义,显现身形,倒飞之后,在地上连滚了几圈,然后就安静的躺着。
出手两次,一次击倒一个,关燕的武功早已踏入顶尖高手一列,更是将天若,林言甩在了甩在了后头,看得天若瞠目结舌,突生一份无力感。
关燕施施然飞回了轿中,一手支颚,淡淡道:“若哥,有我在,今晚你哪里也别想去。”
两个帮手在短暂时间被击倒,关燕强势一览无遗,天若虽然心惊,但事情紧迫,他也不管那么多,一步一个脚印,大踏步冲向关燕的防线。
第三百五十五章 王庭公告,杀无赦
天牢沉重的大门开启。一辆囚车缓缓驶出,段缘颓然坐在里面,死气沉沉,脸色惨败就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对生存不抱有一丝希望。
皇帝做戏做圈套,囚车周围由上百名士兵负责押送,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目光严谨,步伐肃然,长枪如林,人就像紧绷的弓箭,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不测。
凉风徐徐,惊醒像是在沉睡的段缘,微微紧了紧破烂的衣衫,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乌黑的夜空,暗的就好像自己的前景一样,突然想起自己纵横半身,沦落到今日,苦涩的笑涌到嘴边。
囚车咕噜咕噜转着,晃来晃去。段缘也随之摇摇摆摆,人气若游丝,就好像在风中摇摆火苗,随时都会熄灭,可他始终漠然得仰望天际。
囚车速度不紧不慢,按照预定的时间到了刑部的牢房,段缘也就此换了一个囚困他的地方,只是停顿了片刻,段缘还未来得及欣赏这个新地方,又被急匆匆重新押回了天牢。
被劳师动众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即便段缘落难到这步天地,也忍不住发笑,笑声带着一点凄凉,因为他知道,自己最后的利用价值结束了。
诚王府内,此刻书房内黑灯瞎火,诚王带着一点不安的神色道:“皇上想利用段缘我出来,用意太过明显,本王岂会看不出来。”诚王说的信心十足,但心中去后怕的很,自从段缘被抓,行刺素雪颜失败,这位王爷一直活在提心吊胆中,惶惶不可终日。他如此利用段缘,当然不会相信他会守口如瓶,一旦东窗事发,后果不堪设想。
但整整过了五日。一定动静也没有,诚王感到诧异的同时,也动了杀人灭口的念头,的确皇上这招,引蛇出洞明显不过,但着实有效,看准了段缘被控,证明双方不是一条心,幕后的主谋一定担心,有机会灭口一定不会放过,所以故意放出线,来掉大鱼。
奇诚王差点失去冷静,要不顾一切下杀手,但血老耐心劝阻,以最坏的打算,假设段缘已经将诚王告发,可是整整五天,毫无动静,这就有些奇怪了。还有单凭皇帝这一招引蛇出洞,最起码证明现他没有相信段缘的一面之词,或者不知道谁是幕后黑手。如果此时诚王动手。就正中下怀。
书血老虽然言之有理,但事关重大,诚王岂会那么容易安心,紧张了一晚上,总算松了一口气,自从暗中进行大计以来,虽然早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坚定,但面临危难,这才发觉,其实自己也是怕死得很。
网诚王忧心忡忡道:“段缘不可能对我们守口如瓶,就算一面之词,我们可以推翻,皇上就算手中没有真凭实据,但一定会对我们起疑心,往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王爷放心,屠天绝地向来在黑夜中,来无影去无踪,就是一死也不会让人抓住一个活口。”血老信誓旦旦说着,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段缘的事,暂且不管,现在本王最担心就是邪君的人马,他们大闹王都,惹下弥天大祸,皇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可是偏偏他们又洞悉本王的意图,说不定会以此相要挟,绝对是个心腹大患。一定要在王庭动手之前,想办法解决了他们。”诚王眼中透出一道凶光,寒声道:“本王虽然惜才。但难以掌控的,还是彻底消失较好”
血老道:“邪君难以对付,手下七煞都不是等闲之辈,要想将他们一网打尽,除非集结鬼谷,玄剑门,屠天绝地三方之力,不过就是这样胜算还是五五开。”
诚王眉头一皱:“剑晨的究极魔攻,鬼蜮的幽冥鬼爪不是号称与邪君的万邪大法齐名吗?难道只是名头响吗?”
血老听回道:“究极魔攻,幽冥鬼爪,万邪大法三大邪道绝学,练到最高境界,的确高下难分,但武功的发挥,因人而异,旷世邪君天赋异禀,自创万邪大法,诡异又可怕,如今闭关将出,武功到了何种程度,根本无法揣测。”
“总而言之,就是你们联手,也没有十足把握喽。”诚王有些不耐得挥了挥手。看着血老恭敬告退,暗想果然武功愈高,愈难掌控,他日剑晨与鬼蜮将武功练到最高境界,会不会又将是下一个旷世邪君呢。
多年之后,诚王的担忧变成了现实,一股远胜万邪大法,究极魔攻,幽冥鬼爪的力量,响起一股惊天动地的波澜。
※※※
司徒将军府,凌晨天微亮府门大开。司徒长空带领七名亲兵出门,名义上是出外游猎,因为身份显赫,一路畅通无阻,快马加鞭冲出了王都。
在风驰电掣般的赶路,远离王都之后,灭煞等下急不可待,卸下军装,轻声笑道:“此番能安然无恙,逃出王都,多谢司徒公子相助。”
“好说好说。”司徒长空笑容温和,眼中尽是期待的神采:“在下冒险相助,也希望诸位不要食言。”
灭煞哈哈一笑,很爽快得道:“司徒公子是个练武奇才,邪君大人正想找个传人,倾囊相授,将万邪大法永传于世。”
“不过事先声明,要是得不到邪君的首肯,和九死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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