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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新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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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宗意犹未尽,竟然假戏真做,突然向她遍体一阵狂吻,就像一个好色之徒,对待花钱召来的妓女。

红姑对他的疯狂,不仅是错愕,而是感到震惊了。

她几乎感到有被侮辱的愤怒,恨不得推开朝宗,狠狠地给他两耳光,怒斥一声:“下流!”

但她心知不能这么做,因为窗外尚有人在窥探。

红姑的身材和妥娘全然不同,那个丽质天生的秦淮名妓,是一身细皮嫩肉,滑若凝脂,充分地显示出成熟女人的柔美与诱惑。而她却是练过武功的,健美而结实,更富于弹性和轫力。

尤其那丰满而挺实的双峰,如同一对精工雕琢出来的象牙半球。

朝宗见猎心动,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使她如遭电殛,全身为之一震,不住地战栗起来。

欲火在他们彼此的心胸狂炽燃烧,现在已是箭在弦上,势在必发。

就当朝宗已无法克制,正在脱衣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同时听到兴儿的声音叫嚷道:“公子快开门!快开门……”

这小鬼怎么回来得如此之快?

朝宗欲火顿消,慌忙披衣起身。

红姑则急忙将被拉开,裹住了赤裸的身体。

门刚一开,兴儿就一头要闯进来,但被朝宗以手阻拦,使他不得其门而入。

小鬼眼光向房内一瞟,已然发现床上躺着个女人。

红姑侧身面向床里,使兴儿未能认出,不禁舌头一伸,扮了个鬼脸道:“怪不得公子打发小的去逛街,原来……”

显然他不知床上的是红姑,以为是朝宗不甘寂寞,召妓寻乐子呢!

朝宗斥道:“少废话,你取的行囊呢?”

兴儿这才气急败坏地道:“小的照公子的吩咐去逛街,那知刚出客栈不远,就遇上了那两个家伙……”

朝宗道:“跟咱们在船上冲突的那两个人?”

兴儿用力点头道:“是啊!他们欺小的落了单,拦住我动手就打,好汉不吃眼前亏,小的连打带跑,总算把他们给摆脱了,在大街上绕了一圈才跑回来,谁知刚要到客栈门口,又发现那个官差!”

朝宗急向窗口一看,又毫无所见,急问道:“他也住进了这里?”

兴儿道:“不!小的躲在门外,见他在向掌柜的问话,问完了就走,小的这才敢进门,直奔楼上来。”

朝宗沉吟一下,道:“你再去街上逛逛,确定没人跟踪,立刻回船取行囊。”

兴儿又向床上一瞥,以为朝宗要继续找乐子,故意把他支开,只好神秘地一笑,转身而去。

朝宗关上房门,又落了闩,方走回床边坐下,判断着道:“方才在窗外窥探的人,可能就是那个官差。”

红姑已听见兴儿的话,微微地点头道:“他大概未看出破绽,但心里仍然怀疑,所以才放弃窥探,去向掌柜的盘问……”

朝宗道:“如果问出我并未召妓,他不是更怀疑你的身份了!”

红姑忧形于色道:“很有可能,也许他早已怀疑那夜我是藏在侯公子房内,才会暗中监视你,甚至于跟你们同条船离开南京。”

朝宗忽道:“对了,纪姑娘可曾去过库司坊阮家?”

红姑道:“你说的是阮大鍼?”

朝宗颔首道:“就是他,追捕你的官差估计你可能会去找阮大胡子,曾经守伏在附近呢!”

红姑轻叹道:“唉!找他有什么用,本来我也想到,阮大鍼曾经是魏党的一份子,而且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对家父当年受陷害之事,可能知道内情,可是魏忠贤垮了,他却依然逍遥法外,足见这家伙不简单。如今事过境迁,就算他明知家父蒙冤,又怎可能挺身作证,为家父翻案呢!所以我再三地考虑,觉得没有找他的必要,根本没有去找他。”

朝宗为她庆幸道:“纪姑娘幸好未去,否则就是自投罗网,被那批守株待兔的官差所获了。”

红姑诧异地道:“侯公子怎会知道,他们在那里守伏的?”

朝宗即将洪瑞告诉他的话,述说了一遍。

红姑听毕,沉吟一下道:“如此看来,他可能已经怀疑,我去南京就是找侯公子了。”

朝宗耽心地道:“如果方才在窗外窥探的是他,不知是否已识破伪装妓女的就是纪姑娘了?”

红姑想起了方才的情景,不禁娇羞万状,赧然道:“方才侯公子表演得逼真,应该不会露出破绽,只是他去问过掌柜的,知道你并未召妓,房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女人,难免不起疑心,如果不出我所料,他尚未死心,大概仍在暗中监视。”

朝宗笑问道:“那咱们是否要继续表演?”

红姑顿时面红耳赤,娇嗔道:“现在他又未在窗外窥探!”

朝宗尴尬地道:“方才他是何时离开窗外的,咱们都不知道,居然……要不是小鬼跑回来敲门,在下几乎情不自禁,假戏真做了呢!”

红姑不禁羞愤道:“侯公子!你……”

朝宗见状,忍不住敞声大笑起来。

果然不出红姑所料,洪瑞心犹不死,向当地县衙门请来一批捕快,守伏在客栈四周,决心周旋到底。

三更时分,兴儿从船上取了行囊回来,洪瑞按兵未动,但他已看出,朝宗主仆是决定弃船走陆路了。

倏而,只见兴儿送出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随即回身进去。

洪瑞急向四周守伏的捕快打个手势,示意他们准备采取行动。

由于红姑武功甚高,洪瑞自知非其对手,不得不特别谨慎小心,出不得丝毫差错。

那女子出了客栈,似不知危机四伏,低头匆匆向大街走去。

洪瑞眼看她已走近,突自暗处窜出,拔刀挡住去路,疾喝道:“上!”

一声令下,十几名捕快由四面八方冲来,一拥而上。

洪瑞的刀已攻出,直取那女子,吓得她惊叫一声,转身拔腿就逃。

刀的去势比她快,洪瑞一个箭步,刀锋已划破那女子右臂,带起了一片血雨。

“啊!……”她一声惨叫,那女子倒在地上了。

洪瑞赶上去,举刀欲下之际,却一眼认出她并不是红姑!

十几名捕快赶来,纷纷取出绳索,正待上前抓人,被洪瑞阻止了,道:“各位且慢,咱们要抓的不是她!”

捕快们大失所望,只好住手。

洪瑞更觉失望,向那女子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吓得魂不附体,顾不得臂上伤痛,颤抖着道:“我……我是东大街兰心院的姑娘……”

洪瑞暗自一怔,追问道:“召你去客栈的客人是谁?”

那女子回答道:“一位公子,好像是姓侯……”

洪瑞又是一怔,毫不放松问道:“咱们一直守在附近,为何未见你进客栈?”

那女子道:“听说那位公子是有身份的,怕被人发现旅途狎妓,传出去有损名誉,所以伙计带我由后门进入,溜上楼……”

洪瑞不再问下去,见那女子臂上血流如注,当即请托两名捕快将她扶起,送去就医。

但他仍不死心,独自直奔客栈,那知向伙计一问,才知朝宗主仆二人已悄悄的离开了这儿。

他不禁怔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红姑已料到,洪瑞既不死心,又不敢冒然行动,势必向当地衙门求援。

她灵机一动,授意朝宗出房召来伙计,讹称想找点乐子,又怕被人发现,不知如何是好。

伙计一听客人想召妓,喜出望外,当即一拍胸膛道:“这事交给小的办好了,公子爷放心,小的把姑娘从后门带入,直接送到公子爷房里,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朝宗暗喜,赏了伙计一两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伙计去了不久,果然带来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妓。

其实红姑已算准,利用洪瑞去求援的空档,正好溜出房去。因为她是女扮男装住店,就住在同楼的客房,谁也不会察觉。

但洪瑞既已向掌柜的盘问过,必然已知朝宗并未召妓,此举可说是为了亡羊补牢,以释其疑,否则洪瑞定然会追究,在窗外窥探所见的女子是何人。

就在洪瑞去县衙门求援时,红姑便已安排妥当,即自先行离去。

洪瑞尚未赶回,伙计已将那妓女送进朝宗房里,自然未能见她进入客栈。

红姑这一安排,时间配合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

朝宗不必交待这妓女什么,只需将方才跟红姑所表演过的亲热情形,依样葫芦照做一番。

等到兴儿去船上取了行囊回来,居然也被瞒过,以为先前所见床上的女子,就是这年轻妓女。

朝宗赏了那妓女二两银子,特地吩咐兴儿把她送出客栈门外,目的是要引起暗中监视的洪瑞注意。

果然不出所料,洪瑞上了他的当。

而兴儿一上楼,朝宗就要他挑了行囊,下楼结帐,由伙计带主仆二人,从后门溜之大吉。

他们赶到车马铺,表示临时有急事要赶路,多付了二两银子,连夜启程上路,匆匆出了仪征。

红姑跟朝宗两次见面,兴儿均毫不知情,途中不禁诧然问道:“公子,咱们干吗不等天亮了再走?”

朝宗笑道:“万一遇上那个官差,要求搭个便车,我好意思拒绝吗?”

兴儿连连点头道:“说的也是,小的倒没想到这个,不过,要是有他同行,途中倒比较安全……”

朝宗道:“我倒宁可图个耳根子清静,小鬼,你也少说废话吧!”

兴儿不敢再吭气,靠在车厢角落里,两腿一伸,双臂抱在胸前打起盹来。

朝宗想起跟红姑热情的表演,虽不及跟妥娘的疯狂,倒也回味无穷。

想到正值紧要关头,被兴儿回来搅了局,不禁颇觉扫兴。但此刻冷静一想,反而暗觉侥幸,当时若非兴儿及时回来,自己万一情不自禁,跟红姑真个销魂,可能就惹上了麻烦。

红姑志在营救其兄,并为亡父雪冤,似有意想请侯恂仗义挺身而出。此事牵涉甚大,非同小可。侯恂已告老还乡,无意士途,连如今东林得势,他尚不愿复出,又岂愿多管这档子的是非事?

朝宗深切了解老父的个性,此事纵不断然拒绝,也必然会婉转表示爱莫能助,甚至推说根本不知当年之事。

如果朝宗跟红姑曾有春风一度之情,能置身事外,不闻不问?

念及于此,朝宗不禁暗自庆幸,若非兴儿搅局,事情可真麻烦了。

□□□□□□□□夜色正浓,马车风驰而飞,披星戴月赶着路。

车把式有经验,由仪征到六合不过数十里行程,但这条路最近不太平静,经常出事,以致夜间绝少有人愿意冒险赶路,除非是有急事。

既然接下了这趟生意,他只好硬着头皮赶路,一路快马加鞭,希望能在天明之前,安然抵达六合。

因为从六合转往滁州,更不太平,传闻常有大批马贼出没,拦刧行旅,绝对不能赶夜路。

即使大白天里,也需要人多结伴而行。

近些年来,自崇祯即位后,确实做了几件大快人心令朝野振奋的大事。大家都以为这位新皇帝登基,将有一番作为,使魏忠贤当权时奇書网,搞得乌烟瘴气的庙堂,能够朝纲重振,令人耳目一新。那知日子一久,崇祯逐渐暴露了他的忧柔寡断,却又刚愎自用的弱点。

于是,大家满怀的希望又落了空。

影响所及,民间对这位新皇帝也失望了,由于民不聊生,各地盗贼四起,而且愈来愈猖獗,有野火燎原之势,终将一发不可收拾。

车把式一路提心吊胆,频频扬起长鞭,催马飞驰。幸而平安无事,黎明时分已抵达六合。

客栈都尚未开门,找了家做早起生意的茶楼打尖,将马车停置在门外。

朝宗邀车把式同桌吃早点,这赶车的老粗倒很懂礼数,自惭形秽,不敢踰越,独自另据一桌。

这时,虽天刚亮不久,茶楼里已有了三五成座,大部份是早起的生意人,也有准备赶路的。

朝宗主仆正吃着早点,忽听邻桌几个人在高谈阔论,其中一人道:“依你们估计,公孙先生今日之战,胜算有多少?”

另一人接道:“应有七成以上。”

又一人问道:“何以见得?”

那人道:“公孙先生艺出南少林,他的六合剑法,却出于独创,虽非天下无敌,据说生平尚未遇对手。此番那昆仑老道,不惜千里迢迢赶来向公孙先生挑战,欲以剑术一决高下,还不是想藉此扬名天下。我看哪!八成是自取其辱,落个灰头土脸、铩羽而归。”

朝宗听得心里一动,暗忖道:“他们所说的,莫非是公孙令?”

原来他曾听程海山提及,当年传授武功者,正是六合剑驰誉江湖的公孙令。此地是六合县,公孙先生必然就是他了。

这时又听最先开口的人,说道:“我看不见得,需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昆仑老道要是没有几分把握,绝不敢来六合!”

另一人笑道:“那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那人正中下怀,兴致勃勃地道:“好!我赌一两银子,押那昆仑老道胜。”

另一人同意道:“就这么说,如果公孙先生输了,我就付你一两银子。”

在座的共有五人,均参加了打赌,三个赌昆仑老道胜,赌公孙先生胜的只有两人。

朝宗终于按捺不住,起身离座,走过去双手一拱,道:“打扰了,请问各位刚才说的公孙先生,可是单名一个令字?”

那人打量朝宗一眼,笑道:“阁下大概是外地来的吧!在六合地方上,谁不知道公孙先生的大名!”

朝宗道:“不知那昆仑老道又是何人?”

那人眼皮一翻道:“你问这个干吗?”

朝宗洒然笑道:“昆仑派以剑术及鹤拳名震武林,既敢前来挑战,必是门下佼佼者,而公孙先生艺出南少林,更以六合剑驰誉江湖,这一场以剑会剑,必然大有可观,在下既然适逢其盛,那能错失一开眼界的机会。但不知他们二位,约在何时比剑?”

“就是今晨卯辰交接时。”

朝宗振奋道:“喔!那不是只剩半个时辰了?”

那人道:“要不是为了赶去看他们比剑,咱们这几个懒鬼,才不会赶这么早呢!”

朝宗急问道:“地点在何处?”

“就在城外的马蹄坡,阁下若有兴趣,待会儿吃完早点,跟咱们一起走好了。”

朝宗忙谢了一声,欣然归座。

兴儿已听得一清二楚,轻声问道:“公子,你要去看热闹,不赶路了?”

其实,侯朝宗那有看热闹的兴致,他只是想从公孙令这里,打听程海山的下落,但他不便跟兴儿说,笑了笑道:“耽搁不了多久的,你急个什么劲儿?这么急着赶路,是不是想早一点回去看桂花?”

兴儿情急道:“不不不,公子千万别提桂花,一想到她,我真恨不得多在外边呆个一年半载!”

侯朝宗笑道:“你欠她的银子已够还了,还怕什么?”

兴儿愁眉苦脸道:“公子,你倒说得轻松,欠债还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人情债就难还了呀!”

朝宗故意一本正经地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之后,我替你在老爷面前说一声,让你娶桂花就是了。”

兴儿信以为真,惊道:“千万使不得,公子!你就做做好事,饶了小的吧!小的情愿跟你磕三个响头。”

说做就做,兴儿立即起身离座,向后退了一步,当真跪在朝宗面前,连磕三个响头。引得整个茶楼的客人,一阵开怀大笑。

邻桌的那人忽起身道:“咱们要走啦!你们去不去?”

朝宗忙应道:“去去去!当然要去。”

顾不得早点尚未吃完,朝宗忙交待车把式在茶楼等候,言明一个时辰之内赶回,然后结了帐,带着兴儿,随同那几人离开了茶楼。

出城数里,遥见一处山坡,形状果然酷似马蹄。

此刻尚未到辰时,山坡附近已聚集了二三十人,显然皆是风闻今晨剑会,赶来看热闹的。

公孙令久已未出江湖,怎么会将今晨以剑会剑之事,在六合大肆宣扬呢!

原来那昆仑老道来至六合,即登门当面表明,为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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