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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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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他以为奔向初恋约会的幸福。

梦外的陈依却莫名感到恐慌,他觉得李心是跟李茵完全不一样的人,神秘而可怕。那两个西装男人刹那忘记了听到过的事情,为什么?超能力吗?

如果这只是他的不安,当他清楚看见此刻的李心时,猜测完全成为了现实。

车里李心的面容第一次看清楚,跟李茵非常像,任谁看见都必然会说,这是对双胞胎姐妹。但李心跟李茵不同,显得成熟很多,眼眸也完全没有了李茵的那种活泼和热情。而是冷漠的,沉静的。

“今天的事情不能对茵透露。你们都跟随爸爸很多年了,所以我不愿意让你们遗忘,更愿意信任你们。”

王叔和保镖的脸色微变,没有做声的微微点头。

“统一教派来的信徒离XX山有多远?”

答话的是那个保镖。“大约二十五分钟车程。”

李心看了眼腕表。“到达XX山的同时让眼线泄露我的行踪给他们。”

司机王叔的脸色大变,迟疑着道“二小姐如果知道了……”

“就说陈依是统一教收买来故意接近她的人。今天被有关部门查获时他跟随统一教仓皇逃串,由于统一教信徒开火,激烈反抗,最后被误伤丧命。”

车里一片寂静。

李心说这些话时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看着梦境的陈依身心都为寒意笼罩,明白她要借刀杀人!

李心的车更早到达XX山下,但没有往约定的地方等候,反而让保镖先过去,直等到陈依乘坐的的士到达,她才让王叔开车过去,仿佛迟到。

当她下车时,整个人都变了,准确说应该是气质和神情变了,变的像极了李茵,笑意盈盈,举止活泼。还故意双手别背,一步步的,悄声无息的凑到梦中陈依背后,猛然伸手一推。

吓了陈依一惊。

“女鬼呀?走路不带动静的。”

“喔?”李心微微仰面偏脸,含笑盯着他轻问道“有这么漂亮的女鬼?”

“有多漂亮?我得近点仔细看看。”说着,陈依作势靠近,伸手欲捧她脸,被她急忙退步避开,横眉做怒状喝阻道“以礼相待!”

陈依忽然一把抓上她的手,得意坏笑。“牵手可不算……再挣扎?再挣扎把你拉怀里信不信?”

“流氓!”

看着梦里一切的陈依明明知道她不是李茵,也从她说话时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状,她装的实在太像。脸上只有羞涩又娇嗔的佯怒。

“怎么会想来爬山?这里没什么好玩吧。”

她笑盈盈的单掌立放胸前,做僧人状。“阿弥陀佛,施主有所不知。这里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尊佛。”

“哎哟,烧香拜佛啊?我的女朋友有什么心愿?”

“我呀,想求佛祖把一个耍流氓欺负人的坏蛋打进十八层地狱!”

陈依握着她手扬了扬。“有你牵手陪我,下地狱也可以呀。”

“真的?”她的表情分明是希望信,又故意装着不信。

“真的。”

“可不要真的遇到危险撒开手比兔子跑的还快呀!”

“但愿有这样的机会表现,以证我心!”

梦里的陈依当然没有想到真有这样的机会。

三十分钟后,才刚走上山脚,走进溪水潺潺而流的绿荫小径。

梦里的他忽然不安的回头张望。心里一阵阵紧揪,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庞大压力,有什么东西,不善的东西在附近……是在接近!

“怎么啦?”

李茵茫然不知所以状,还温柔的替他擦拭额头的冷汗。

那股来意不善的压力感觉越来越近,渐有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之势。陈依根本不明白这种感觉意味了什么,但还是拽起李茵就顺绿荫小路朝山上疾奔。

“陈依!怎么了?别跑这么快呀,我穿高跟鞋呢……”

奔走中的陈依这才注意力到牵着的人脚步凌乱,每一步都似承受痛苦,全写在脸上。他一把抱起她,嘴里说着别做声,脚下跑的更快。

“有很奇怪又危险的什么东西在接近我们……不,现在在追赶我们……”

“讨厌!别闹了啦,找这种理由占人便宜是不是?我不喜欢!你讨厌,耍赖,流氓!”

很奇怪的声音忽然响起,好像很远。

陈依听见的同时,仿佛看见脚跟后青石地面被什么击中,溅起的碎石。

随即清晰的感觉到腿上的痛楚。

‘这是什么……’

他更加拼尽全力的奔跑,回头张望时,看见后面两个古铜色皮肤的壮汉,手里握着乌黑的手枪,追赶着端枪朝他们瞄准。

他怀里的人终于也发觉了后面的状况,惊慌失措,脸色发白,满脸的害怕惊恐。

“他们一定是冲我来的,陈依你快跑,不然也会被打死的!你快跑……”

根本不必说陈依也在疯了似的发力疾奔。

渐渐偏离幽静小道,冲进看似无路的山地。陈依一路上都用手臂护着怀里那张美丽的脸,以防被枝叶挂伤。

山地有路,不时还能看见很多年前抗战遗留至今的石砌碉堡。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呢?”背后追赶的人增至四个,但陈依怀里的人已经从惊慌中恢复了些镇定。

“嗯,八岁前在这一带住过两年,常跟小伙伴在山上玩。”

山地的路看似荒废已久,越来越难通行。

“怎么办?这样下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越来越紧张,陈依反而越来越冷静。他早已经在考虑,该怎么办!

他知道李茵的体力不行,他自己的体力也绝对比不上追赶的四个大汉。前面有下山的路,但是他们根本甩不开后面的人,他感觉得到那几个人充满压迫感的不善来意追赶接近的速度,越来越近了,已经越来越近……

第六节 梦里的危机(下)

“前面拐弯的地方有个毁坏的碉堡,一会你下来,站在那面坏墙里面。一会先躲在墙里面,从这里过去视线看不到的角度。我在前面继续跑吸引他们视线,肯定不会察觉到你,等他们跑过去了,你就朝原路返回下山。明白了吗?”

李心紧紧抓着他,那种紧张的发抖,无法控制力量的急切,以及脸上的惊恐又坚决的表情,真实的让人没有怀疑的余地。哪怕看着幻境的陈依明明知道李心根本是要他死,清楚感觉到梦中自己感受的他仍旧觉得,怀里的就是李茵,他必需不顾一切设法让她安全。

“不……我跟着你,绝对不走!”

“这么被追下去都会没命!你放心吧,我不是想着只让你安全脱困,我也害怕,我不想死,才刚拥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嘴都还没亲过呢,怎么愿意死?你脱困后我会想办法求生,绝对不当被追赶等死的猎物!绝对不!”

“真的有办法吗?真的吗?千万……不要骗我,如果我逃出去了你却出了什么事情,我……我肯定也不想活了,你绝对不能骗我!绝对不能……”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哭腔。

“到了。”陈依把她放下来,让她躲进那面大半倒塌的碉堡端墙里,由于是弧形的墙壁,两头断裂,又低矮。这个方向跑来时视线不及,一路上经过的碉堡已经超过四个,陈依坚信追赶的人绝不会对这面看起来就无法躲藏的墙壁查看,必然只顾尽快追上他们。

“躲好,控制呼吸,尽量冷静,不然可能会被察觉。不要害怕,我在前面那里等他们,假装被追上匆忙逃串,他们一过拐角你就原路返回下山。”

陈依叮嘱着的同时从碉堡里面的角落挖出把锈迹斑斑的长剑。“小时候捡着埋这里的,没想到还在。”

“陈依……”

陈依跑出断墙,朝她摇手示意噤声。自顾深深呼吸口气,静等那四股压迫感追近。

顷刻间,又仿佛漫长的等了多少年。

急拐的坡道上首先伸出把手枪,陈依转头就跑。背后的脚步声更急,追的更快。这条路呈环形,陈依记得有棵很粗壮的大树。他首先跑到,看见大树依旧在时,长松口气,急忙闪身过去,蹲地静待追赶的凶徒过来。

不过短短片刻,他却觉得十分漫长。

如果是过去遇到这种事情,他绝对,绝对无法有此刻的勇气和想法。

但是他已经看过人死,很清楚的认识到生活就如电影,有温暖的电影,有悲伤的,有让人大笑的喜剧,还有冷酷邪恶的罪恶。现实的生活中有犯罪和杀人,如同电影里头那样,眼也不眨的杀人。

他绝对跑不掉,跑不远。要活命只有反击,尽管反击的机会看起来也近乎为零。

但记忆中这带熟悉的地形里,他现在所停留的应该是唯一存在反击机会的有利地形。

‘兵渡河,半而击之。这里不是河,他们有四个人……第一个人一到就出去肯定不行,后面的人一定来得及开枪……都过去后我一定来不及攻击跑最前面的人,应该也是一半,一半的时候左右距离接近,如果够突然,够快说不定有机会……他们绝对想不到我这样的孩子会守株待兔的反击,绝对不会!我有机会,冷静,冷静!’

短短片刻,他心绪百转。

第一张脸奔过大树,在他眼角余光的注视下。

绝不是中国人的脸。瞪大的眼珠杀气腾腾,仿佛在追逐一个必需被杀死的魔鬼,不顾一切都要杀死的魔鬼。

陈依仿佛能感觉到那种决心形成的强大压力,他感觉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甚至……恐惧!

第二张脸也奔过大树。

陈依忽然变的不害怕,也不记得去考虑他的念头是要杀人。

锈迹斑斑的长剑灌注他所有的力量,狠狠砍上措手不及的那张脸下面的咽喉。陈依清楚看见被钝刃割开的可怕创伤,还有喷溅的鲜血。但他没有时间思考这刹那的感受,拼尽全力的回抽绣剑,在第一张奔过的脸还没完全回转过来的时候砍上那人后颈。

然后他移步冲出,直接硬撞上那个咽喉断开,正喷血的身体上。疾奔试图收住势子的第三个凶徒手里的枪试图瞄准,绣剑已经割断他的喉咙。

‘最后一个!’

第四个凶徒的枪已经移动,对准了他。

绣剑砍中凶徒的手腕,枪响。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音,消声器的作用让枪声轻微,就像‘嗤’的撕裂厚布的声音。

那张脸痛苦的捂住喷血的手腕,手枪掉落地上。

陈依还想挥动绣剑,但却被那张脸上扭曲的痛苦惊吓,忽然不忍。凶徒的手枪掉了,他捂着巨大喷血裂口的手腕嚎叫,忍耐不能的那种。

这情景让陈依感觉危机已经过去,已经没有必需再挥剑。他的呼吸粗重又急促,开始想起三个被杀死的凶徒,那咽喉和后颈上可怖的,血肉烂裂的创伤,还有血!喷出来的血,他头上脸上身上都染上的血!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急促的仿佛控制不能的要陷入窒息。握剑的手止不住的发抖,剧烈的发抖。

“陈依!”李心没有照他说的回去,反而追了过来,被眼前的场面吓的捂紧了嘴,久久,指缝间才传出发抖的呼喊。“陈依……”

“没,事,了……”陈依努力想安慰她,但说出口的声音都在颤抖。

“陈依……陈依!”她慢慢走近,打量着地上血腥的恐怖,最后不由自主的靠到他怀里,把眼睛和脸藏在他胸膛,仿佛只懂不断呼喊他的名字一般。

“哇哇!啊哇……”那个痛苦捂着手腕的凶徒,看到李心,忽然野兽似的嚎叫。猛的抓起跌落的手枪,举起,对着李心的后脑。

陈依急忙抱着怀里的人转动,试图把她带到身后,手里的绣剑不假思索的闪电挥出。

还是咽喉。

钝刃造成的巨大伤口,割烂的创伤。

他觉得手更剧烈的在抖动,呼吸也是,身体也是,甚至,思绪也是……

……

陈依从床上坐起身时,就是这样。

外面的天色仍旧昏暗。

他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在发抖,手在发抖,仿佛真的握着那把绣剑,仿佛真的就在刚刚接连杀死了四个——凶狠的人!

“这是梦……这是幻觉……可是为什么……这些我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感觉,不可能见过的血腥场面都这么的真实,为什么……这到底是不是梦……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第七节 就像,行走在两个世界

陈依抓起房间的分机,拨动梦中李茵的号码。电话里一如既往的还是失望。

‘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再拨……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只是梦,梦当然会离奇古怪的不能用现实逻辑推理……只是梦……’

他挂上电话,满心莫名失落。握话筒的手还有些颤抖,身体的老毛病又发作,通体麻痹。从小开始就这样,情绪太激动时,先是脸上产生麻痹感,继而是手足,然后全身。

但又没有显现过别的问题,只是存在麻痹感,身体的支配完全没有障碍,反而痛觉会仿佛消失。最早的一次是六岁时,文文还有些小孩子都有的孩性,不小心做了坏事怕挨打就推诿是陈依干的,因此当哥哥的他就代替挨揍。

有一回文文当他面睁眼说瞎话,那时他还小,还不懂代替妹妹受罚是种保护,很生气的对父母诉说事实,结果陈父和陈母不相信,狠狠打了他一顿。当时他激怒异样,委屈极了,继而皮肤开始产生这种麻痹感,电话线抽落身上时竟然一点不觉得痛。

所以,麻痹感的问题他也不曾跟父母提过,也不太在意,小时候还觉得挺好,完全不怕疼了。

他紧紧抓着手腕,第一次迫切希望麻痹感尽快退去。明明心理对梦中经历的事情冲击巨大,偏偏他手脚的感觉神经完全消失,哪怕用指甲掐破皮肤也不会感到疼痛。

好一阵子陈依的情绪才恢复冷静,麻痹感随之消失。

他看了眼表,距离他倒头入睡才不过二十多分钟。一时没有睡意,人又困乏疲惫,练了会气发觉一如师父所说过度则不堪承受。不由无所事事的有些烦恼。

忽然想起答应萧乐回家给她电话,竟然忘了。

桌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二十分。

‘她应该已经睡了吧……’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唐突的打过去,忘记倒也罢了,既然记得了总是要打的。‘响两声就挂吧,应该睡了,该不会吵到她家人吧?’

号码刚拨通,第一声呼叫还没结束电话那头已经被人拿起。

陈依觉得很吃惊。

“接的也太快了吧。”

“什么呀!一直抱电话等着呢当然快。怎么这么晚?每天都练到这么晚吗?第二天够睡了?”那头萧乐的声音有些含糊,明显困乏的很。不知怎的,陈依忽然想起梦中他自己守候电话的情景和心情,一时情绪变的复杂。

“睡吧,明天再说。”

“嗯……明天放学陪我去做头发吧?你喜欢女孩子留什么样的发型呀?”

陈依一时难住了,压根就说不出女人发型的名称。就知道什么直发呀,烫发,短发长发这些大体的分类。不由想起梦里李茵和李心的发型,又觉得那太复杂,根本没法描述,头发交错中搭配丝线交织,那种头发简直不敢想像得费去多少时间和工夫。

最后想起来的竟然是林青的头发。

“长头发吧……”

“什么样的长发呢?”

“有点波浪,嗯,前面那种倾斜多层次的叫什么来着?……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样,大波浪长发混搭?应该是这种,不过学校留成那样会不会夸张了点?”

“没关系呀,你喜欢就好了。那你说染什么颜色比较好?”

陈依觉得萧乐真不怕出众,这年代学校里几个染发的,多是校外没读书的混混才会,老师家长那关就过不了。

“黑色就好看了,没必要。”

“不行啦,我想染嘛,漂亮点你也有面子些呀,去你学校别人就不会觉得你女朋友掉价嘛……你喜欢什么颜色嘛?”

“那……蓝色?”

“不行的,本来就有点阴森鬼气,我皮肤又太白,会像女鬼的啦!”

“……好像是,那就棕红色?”

“棕红色配皮肤显黄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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